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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眼角一抽,深吸口气上前,把瘫软在王八蛋身上的人儿抱起来,“啵”地一声,没了阳物的填充,骚水混合着精液“噗嗤噗嗤”从抽搐个不停地穴眼里喷溅。 “朕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聂燕之敛着眸,紧紧抱着丞相往榻边走,“有多远跑多远!” 虞霄:“……”一盏茶的时间?好友可真大方 伪催眠/鬼医新话本:爹爹和幼子(狂奸时帝王推门而入) 被帝王抱在怀中的丞相一身靡乱,恹恹病骨不停颤栗,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袍,淫水滴滴答答淌了一路,就连帝王威严的龙袍都被浸湿。 聂燕之平静的让人猜不透心思,俯下身,把丞相安安稳稳放在榻上,理了理他凌乱的墨发。 暖意逐渐席卷,唐棠闻着被子上的龙涎香,失去焦距的眸子慢慢恢复了往日的温润,他极为难堪地闭上眼睛,声音艰涩,“出去!” 事已至此,他唐子谦在猜不出夜夜春梦为的是何,那怕就是个傻得了。 “……”聂燕之抿了抿唇,俯下头,轻轻在丞相额上啄吻,声音低哑,“莫气,朕替你打死他。” 说罢,聂帝直起身,周身戾气骇人,大步出了里间。 榻上,不堪受辱的丞相睁开了眸,琥珀色的瞳孔闪过狡黠,他懒懒打了个哈欠,翻过身抱住了被子。 …… 皇宫 天子龙威所在,无人敢在此大声喧哗,而今天…… 暖阁极结实的窗户“咔嚓”被撞开,一个红色物体成抛物线状飞了出去。 “砰——”砸在地上。 虽说昨夜下了场雪,可今一早就被宫人们打扫了个干净,被扔出暖阁的东西没有丝毫俯冲,结结实实砸在地砖上,疼的那好大一捧红“哎呦哎呦”地呻吟。 “什么人!”禁军统领带着一队人把他围住,拔剑怒斥,“何人敢在此大声喧哗。” 聂燕之冷着脸从暖阁出来,他龙纹大氅已解,不知扔在了何处,此时,挽着袖子慢慢往出走,狠戾的叫人害怕。 统领心一惊,赶紧带着人下跪行礼,“参见皇上。” “都下去,”帝王眉目阴翳,淡淡道,“把四周围起来,不许任何人经过。” “是!”统领领命,起身带人把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 “好你个聂燕之!”虞霄吸着气从地上爬起来,见好友把袖子都挽上了,顿时语速加快,“等下!哎哎哎,你听我说完……” 聂燕之轻呵一声,“别废话,打过再说。”拳风凌冽,擦过医者的发丝“砰”地,把青石砖砸了个大窟窿,蛛网状裂纹咔嚓咔嚓向四周扩散。 虞霄狼狈地躲开拳头,看此场景,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声音都变了调,“聂燕之!打人不打脸,在如此我还手了啊。” 聂燕之内力深厚,闻言不屑,“你还。” “……”虞霄凤眸着火,隐隐气急,“什么意思?你瞧不起我?我真放毒了!” “呵” “你还呵我!聂燕之你完了,我生气了,真生气了!” …… 外面吵的厉害,云雨一番的唐影帝浑身舒适,抱紧被子,嗅着好闻的龙涎香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天色擦黑,大殿内只点了两个烛台,火光摇曳,映着床边跪着的一红衣男子,吓得堪堪清醒的唐影帝心里咯噔一声,“啊啊啊啊”疯狂戳系统。 听到榻上的动静,红衣厉鬼从凌乱长发中抬起了头。 嘶—— 这……这脸青青紫紫的,呜呜呜太惨了太惨了,一看就是被人打死的! 唐棠浑身僵硬,隐隐崩溃,也没谁告诉他当个丞相还要负责抓鬼啊!! “你……” “何方妖物!”怕极了的丞相一激灵,抡起枕头“啪嗒”给这鬼来了个贴面礼。 “唔——”虞霄闷哼一声,被抡得眼冒金星,“等会儿!别打,我是虞霄。” “妖言!”丞相眸子火光乍现,抱着枕头又砰砰砰抡了过去。 里面说话声甚大,坐在外间处理政务的聂燕之,“……” 聂帝匪夷所思,他放下奏折,走进去,顷刻围观了原本剩一口气的虞霄,被丞相抡到半死不活。 “……”帝王龙袍下的脊背蓦地一僵,隐隐有些发凉。 眼看着这王八蛋连最后半口气也快散了,聂燕之眼角直抽,赶紧把烛台点上,眼疾手快握住唐棠的手,救了好友一命。 “丞相,手下留情,”聂燕之诚恳道,“再打下去,朕恐怕就要给他选一块风水好的地儿埋了。” 唐棠被帝王燥热的大手握住了手腕,胸膛里“砰砰砰”乱跳的心脏渐渐平静,恐惧褪去,理智回笼,他身子微滞,视线慢慢下移。 只见,明亮烛火照应下,这衣衫不整,长发凌乱,满脸青紫痕的红衣厉鬼,从轮廓上看,确……确实是医者。 虞霄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幽幽地望了丞相一眼,他现在真的好庆幸丞相不爱用玉枕,不然这一轮下去,他怕是就没了…… 想他堂堂鬼医,最后竟是被寝具砸死的?虞霄在地上躺的溜扁,越想越难过,呜呜呜他夫人好凶。 “咳……对不住,”唐棠温润的面容有些发红,尴尬地道了歉。 地上那一团挣扎着坐起来,虞霄伏在榻边,轻轻蹭了蹭丞相的腿,可怜兮兮地道,“子谦,我来负荆请罪,霄知错,还望子谦大人大量,莫要不理我。” 丞相无言,他和虞霄本毫无瓜葛,可医者日日放血也不是白放的,他以君子之交,引其为友,却不想这好友对他,也包藏着祸心。 原本该是气的,可刚刚一场闹剧,让读圣贤书的丞相怎么也气不起来,他沉默半晌,叹气,“罢了,你先起来吧。” 见丞相心软,虞霄又蹬鼻子上脸,理直气壮:“那可不行,为了表达诚意,霄主动伺候子谦一次可好?” 手暧昧地抚摸着丞相胯下,唐棠浑身一僵,刚想拒绝,虞霄不等他回答,速度极快地低头,含住唐棠胯下的软肉,舌尖舔舐沟壑处,把可可爱爱的阳物吞到喉咙,吸吮,挤压。 “不,呜……”丞相轻喘一声,不停推着虞霄的肩膀,“别……啊~”声音婉转变了调。 虞霄凤眸闪过得意,唇舌湿润,不停嘬吸小孔,丞相身前粉白无毛,精致的如同美玉一般,更稀奇的是,他身上有一股冷清媚香,就连这根流水的小东西都勾人得紧。 “啊~别!”唐棠眼尾发红,急急喘息,胯下阳物进了一个湿软的洞,几乎控制不住地挺腰,随着雄性的本能去抽插,艹干医者的嘴。 雪肤上印着清清浅浅地红痕,青丝散落满背,美玉不配合时都已让人胯下肿胀,更别提此刻沉浸在欲望中,越发美得让人心惊。 聂燕之从后面搂住不停挺腰的丞相,胯下龙根熟门熟路“噗嗤”肏进湿软穴眼。 “啊!” 后穴被填满,丞相被这一撞狠狠肏进虞霄的喉管,阳物舒服的淌水,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脊背都在颤栗。 肉穴里全是汁水,聂燕之挺动着腰身,大阳物“咕叽咕叽”地搅动美穴,他胯下的雄根又粗又长,插的唐棠喘息急促,不断溢出细小的鼻音。 “呜啊……好舒服……” 丞相雪肤泛红,腰肢颠动,让身前阳物插进医者嘴里,享受喉咙挤压的快感,往后退,菊穴被龙根塞的满满的,淫水“噗嗤噗嗤”被插飞,肏的他舒服极了。 虞霄张着嘴,任由丞相的玉柱肏进喉咙深处,伸出手撩开衣袍,光明正大地抚摸自己粗长的硬挺。 阳物被虞霄照顾的极好,菊穴里所有敏感点被聂燕之肏干、碾压,丞相得了趣,像要浪荡的追寻快感,却又自持身份地去压抑。 雪白的臀主动向后吞吐他的龙根,聂燕之眯了眯眼,伸手握住丞相的一对腰窝,胯下蓄力,大龟头破开层层媚肉,“啪”地一捅到底,顶进紧闭的菊心。 帝王一个深顶,唐棠单薄的身子往前一冲,阳物结结实实全部插进虞霄的喉咙,剧烈快感让丞相失声尖叫,“啊!!!”阳物一跳一跳,精液尽数喷射进医者喉管深处。 虞霄被射了一嘴也不在意,丞相这一身细腻雪肤,怕是连汗都是香的,把口中浊白吞了个干净,细细舔舐着被唇舌欺负到红红的玉柱。 高潮后,肉穴分泌出大量淫水,肠肉像一张张小嘴,恬不知耻地嘬吸着他的阳物,聂燕之呼吸急促,紧紧箍着他的腰窝拼命撞击。 “呜啊……不……太深了……”丞相婉转淫叫,硕大的龟头肏开紧闭的菊心,爽的他说话声断断续续,只能呜咽着往前躲。 秀气的阳物被喂进医者嘴里,唇舌湿润、舌尖戳着小口,对着顶端狠狠一吸,丞相浑身一抖,“啊~”地媚叫一声,前后再次泄了身。 “唔……”聂燕之阴戾的眉眼紧蹙,雄根被骚水浇了个彻底,粗长的东西胀大了一倍有余,把本就紧实的肉穴撑得死死的,一点淫水都泄不出去,帝王按着他继续肏干,抽插间成丝的液体汹涌喷溅。 丞相喉咙不断溢出细小地淫叫,白皙小腹微微隆起,随着晃动还响着水声,可见骚肠子里灌着多少汁水。 “骚货,水多的像怀胎三月。”聂燕之喘着粗气,不断挺动阳物,“噗嗤噗嗤”细密撞击花心。 阳物又凶又狠,大东西把他媚红的肛口撑到几乎透明,紧紧箍着肉柱,“砰砰砰”细密撞击骚心,就连身前的玉柱也被医者唇舌欺负地红肿,一点精液也射不出来,丞相双眸失神、躲无可躲,只能扬着颈子,“呜呜啊啊”地浪叫。 美玉凝了层香汗,聂燕之唇舌吸允着脊背,胯下不断用力颠动,硬挺的龙根享受着紧致、阻力十足又汁水丰盈的美穴。 层层肠肉包裹上来对着大龟头嘬吸,骚肠子内淫水“咕叽咕叽”不断打着转,帝王双目赤红,顶端毫不留恋,发疯了般搅动着腹腔。 “啊啊啊……不要了……放……呜哈……放过我啊啊” 丞相嘶哑尖叫,突然剧烈挣扎,可斯文人力气小,细腻发红的臀被帝王大手抓住,往上一抛—— “啊!!!” 身体随着重力坠落,“啪”地肏干进最深处,红肿阳物被另一个男人的唇舌死死含着,精液被吸了个干净,唐棠浑身痉挛,香舌吐出一节,津液顺着下巴滴落,像被肏坏了的母狗。 男人呼吸越来越重,胯下颠动飞快,圆润的龟头狠狠插进骚心,帝王低吼着射出浓稠白浊,一股一股尽数灌进丞相的骚肠子,唐棠呜咽一声,烂熟骚心颤颤喷射汁水,浓精烫的他不停抖动,小腹更是鼓的惊人。 甜腻媚香四溢,虞霄低头,吐出丞相红肿不堪的玉柱,慢慢爬上了床,不等丞相从高潮余韵中回神,胯下粗长研磨着水淋淋的肛口,一点一点挤进包裹帝王龙根的菊穴。 “宝贝棠儿,爹爹可还没泄出来呢~” 只剩一口气的鬼医:只要我没死,小美人就有我一份! 伪催眠/鬼医新话本:爹爹和幼子(狂奸时帝王推门而入) 唐子谦披着大氅,看向窗外的无边月色,丞相病体沉重,此时雪白宽袖中伸出白到透明的手,握住窗柩,隐隐失神。 沉疴伤病,一直靠虞霄的血温养,才得以喘息,他闭了闭眼,帝王出征,医者放血,将军寻药。 说起来也好笑,三人皆天之骄子,是人中的龙凤,现却为他这个快死的人劳心伤神。 “笃笃——”窗户被敲响 唐棠睁开眼,淡声道,“进来。” 窗户被猛的推开,一道身影跃进来。 快要进春,可这风还是冷的,唐棠被掩着唇咳了两声。 黑衣人想去扶他,又咬了咬牙,红着眼半跪,凄怆嘶哑:“主子,该走了!小皇帝刚愎自用,他不信您,您无愧于先皇,无愧于魏国,能做的都做了,请主子——”他叩首,声音哽咽,“给自己留条生路吧。” 唐棠敛着眸,细不可微地轻叹一声,“罢了,找个机会把陛下弄晕,让我们的人撤出皇宫。” 黑衣人骤地抬头,虽不满还要去救忘恩负义的小皇帝,可主子既答应离开,还是让这憨货乐呵的嘿嘿嘿呲着大白牙笑。 他在叩首,闪身跃出窗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唐子谦目光扫过这大殿内无不精细的美玉摆件,和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应,最后视线落在桌案上,从茫茫雪山快马加鞭送过来,寄以思念之情的书信,心里五味杂全。 聂帝心有丘壑,手段虽然狠辣,但毒瘤没了,百姓们比小皇帝在位时更为舒心,将军名声显赫,是一刀一枪胜出来的,边境游牧有了顾及,不敢于“裴”字军旗下轻举妄动。 百姓们安居乐业,丞相也放弃了复国的念头,可唐子谦这个人,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他理不清这一团乱麻,只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 “不好啦,地牢着火了!”小宫女头发乱糟糟地,跌倒了又爬起来,大声叫喊。 “什么!快,快来人救火啊。” “走水了,走水了!” 地牢旁边虽无宫殿,可花草树木繁多,浓烟一股一股地冒着,皇宫一下子乱了套,宫人们拎着桶哗啦哗啦往那边跑。 如果此时,有人心生警惕再去找人群中喊话小宫女,怕是找也找不到人了。 聂燕之的根基终究在大恒,他近期忙着给丞相寻药,宫中清理的也不干净,这倒是阴差阳错的,让唐棠的人留下了一部分。 昏暗的地道,七八个黑衣人全身紧绷,神情戒备地护着丞相往外走,唐棠闷声咳嗽了几声,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看着被黑一扛死猪般扔在在肩上的小皇帝,轻轻勾了勾唇。 亲卫虽少,却个个是以一敌十的能才,调虎离山,三十六计,丞相用的极为娴熟。 原文里,丞相是正经的个小反派,唐子谦虽死的早,可架不住下属们发疯了的去刺杀皇帝,如若不是小皇帝出其不意将他腰斩于大殿,恐怕别的手段都伤不到丞相半分。 …… “什么叫人消失了,”聂燕之眉目阴翳,声音森冷:“废物。” 禁军暗卫们跪了一地,身体颤抖。 虞霄脸色也不好看,他灰溜溜躲了丞相好几天,脸好的差不多了,可夫人人没了! 娘的。 聂燕之这莽夫!把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脸揍的都不像个人了,想那日,虞霄正舒舒服服享受着美穴,转眼就见床边琉璃镜反射出那张脸。 嘶—— 那真是惨不忍睹,医者吓得整个一抖,雄根当场泄了出去。 虞霄憋屈,磨了磨牙,硬生生忍了几天没有软香温玉的苦日子,气的差点拿着毒针气咻咻地去和夜夜笙歌的帝王同归于尽。 “去找,找不到人,你们也别回来了。” 帝王阴冷冷的声音让跪着的人一哆嗦。 “是!” …… 半月后,一小村庄。 “唐子谦,你就让朕吃这种猪食!”魏知辛一身麻衣,不可置信地看着桌上稀粥干粮,“啪”摔了筷子。 这态度让换上庄稼汉衣服的几位亲卫,唰地站起来,目光沉沉地看着不知好歹的小皇帝,周身血腥味浓郁,恨不得将他就地格杀。 魏知辛却不怕,一身粗布麻衣,却依旧高高在上地睥睨,他轻哼一声,“这半个月东躲西藏,丞相莫不是不想复国了不成?”七年,他太了解这个伪君子,为了报答父皇的知遇之恩,唐子谦无论如何都不会对他下手。 可小皇帝不知,唐棠可巴不得他作死。 丞相敛着眸,看着桌子上的干粮,淡声道,“宫中正挨家挨户寻找逃犯,我们都是生面孔,不宜出门。”蠢货,怎么不来个高空抛物砸死你呢。 又是敷衍,魏知辛隐隐猜到唐棠不愿助他复国,一国天子沦落至此,他唐子谦不是答应先皇会照顾好他吗,为什么不帮他!! 魏知辛一腔怨毒,猛地站起来,怒火中烧地掀桌子! 眼看着情况不对,黑一冷着脸,手中石子“簌”击中手臂,魏知辛突然手上一麻,桌子没掀出去不说,碗筷还“噼里啪啦”砸了他一身,就连盆里滚热的白粥,都尽数浇在了胸膛。 石子骨在地上碌碌滚了几圈,深藏功与名。 唐棠安安稳稳的愣在原地,心说虽……虽然不高,但这憨货也太贴心了些? “啊——” 疼!钻心的疼,魏知辛脸色扭曲,汗津津地扯开衣衫,娇养出的一身皮肉,顷刻间烫出一个个小水泡。 唐棠目光一沉,这粥当初可是冲着他脸去的。 亲卫们睚眦欲裂,这狗皇帝真他娘的歹毒! 黑一抓住魏知辛的衣襟,笑的渗人,“公子,我带着“陛下”去医馆买药,稍后就回。” 魏知辛双腿悬空,理智回笼后冷汗“簌”地从脊背流下来,他冲昏了头,踩到这些莽夫的底线了!! 小皇帝唇舌哆嗦,挣扎着要拒绝,粗糙大手捂着他的嘴,黑一转身,把人拖出了小院。 “……”亲卫们安静如鸡站在原地,默默给老大竖拇指。 唐子谦脸色微变,“去,把黑一叫回来,现在多事之秋,瞎跑什么!” “是,”庄稼汉模样的亲卫抱了抱拳,开开心心去给老大递刀埋尸,人多力量大嘛,嘿嘿嘿,赶紧处理掉小皇帝,好早些回来吃饭。 …… 黑一那面出了点岔子,他刚一出村就被朝廷的人逮了个正着,双拳难敌四手,他被几人死死按在地上挣扎不脱,狠了狠心想要自尽。 刚下马裴延剑眉一挑,眼疾手快地上前,卸了下巴。 魏知辛衣衫不整,白粥混着土黏腻在身上,在娇嫩的富贵都活像个要饭的,不过小皇帝开心死了,因为裴延风流浪荡,且对他还有不可言说的心思,魏国南风昌盛,虽说一国天子雌伏人下有些作践自己,不过裴将军长得好,日后……日后说不定还能帮他夺回魏国。 魏知辛理了理头发,声音高傲,“裴延,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吗?只要你帮我杀了唐子谦,我就答应和你云雨。” 至于是什么让魏知辛有了这个错觉,那还要从聂帝叫他去御书房那天起,那日,裴大将军一腿压着小皇帝行礼,后拎着他出门的时候,魏知辛分明察觉裴延衣袍下雄根昂扬。 魏知辛羞愤地厉害,那才接触一会儿的功夫,裴大将军就硬的不像话,肯定是对他早就有了心思。 “……”裴将军刚从雪山归来不久,一身轻裘骑马,闻言冷冷地睨他,道:“怎么,魏皇失心疯了不成?大白天的做什么美梦。” “噗……” 身后士兵都是裴延的亲卫,没那么多规矩,闻言都嘻嘻哈哈地笑出了声。 “将军好风姿啊,想不到亡国君王都拜倒将军胯下了,哈哈哈” “怕不是知道咱们将军能夜御十男,馋的连亡国之仇都不顾了吧?啊?。” “诶诶诶,你们这些憨货,咱们可是帮将军找媳妇呢!这些风韵往事还提它作甚?万一让丞相听进耳朵了,看将军扒不扒了你们的皮。” “嘿!可不是,这丞相下属都在这,估计人也不远了,可都管好自己嘴,别乱说话啊。” 魏知辛目光呆涩:“不……不可能啊,你不是喜欢我的吗?怎么……你们怎么都喜欢那个伪君子!!” 他面容扭曲,像疯子一般大喊大叫,不知道为什么,魏知辛恍惚间觉得不对,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是这样的! “既然魏皇这么想伺候男人,本将军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胯下的高大骏马打了个响鼻,裴延在雪山之巅呆了数月,一步一个脚印踏过茫茫白雪,个个悬崖峭壁上寻药,好不容易班师回朝,就听闻美玉长腿跑了? 本来就心烦的厉害,不欲多说,“来人,把魏皇扔到南风馆。” 夕阳半落,不去听魏知辛嘶吼不甘的声音,裴延骑着马,阳光衬得大将军丰神俊朗,他目光沉沉地看向人烟稀少的小村落,突然咧嘴一笑。 唐子谦,你在跑啊! 唐棠眼巴巴望着榻上带不走的宝贝,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嘤 跟我回家(结局)骑马play 今夜外面静的厉害,唐棠一觉睡醒隐隐察觉不对,披着大氅推开门—— 夜幕低垂,好几个庄稼汉模样的亲卫被藤网高高吊着,可能是挣扎过了,一个个瞧着蔫蔫的。 朦胧月色下,裴延敛着眸,轻裘盔甲,也不说话,就这么一杯一杯饮着酒。 丞相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脸有些恍惚,将军眼睛布满血丝,脸上有细小的伤口,下巴胡茬憔悴,颓的十分洒脱有男人味。 只是……像多日未好好睡过觉了。 唐棠哑然:“你……” “想我了么?”裴延打断他,话说出口,又迟钝地摇了摇头,“不对,你人都跑了。” 烈酒一饮而尽,他扔了酒壶,冲丞相张开双臂,声音沙哑:“我想你了,来,给爷抱抱。” 亲卫被将军带着的人押了下去,唐棠沉默的敛着眸,只觉得心里微微阵痛。 半晌无言…… 将军举着双臂,可美玉没入他怀。 月光下,裴延双目泛红,突然暴起,狠狠把丞相压倒在地,雪花飞溅到青丝上,炙热鼻息尽数喷洒,火热和微凉紧贴,唇舌交缠,他勾着唐棠香软小舌吸吮,噬咬,力道凶猛,像要将美玉囫囵个吞入腹中,丞相只能扬着颈子被迫承受,闷哼声不断,舌根发麻,直到品出了血腥味儿,裴延才把粗鲁的舌从美人口中退出去。 丞相眼尾发红,转过头去低低咳嗽几声,殷红血迹粘上唇瓣,喘息着轻声:“裴延,我疼。” 裴延脊背一僵,双目的红色彻底褪去,哑声道,“哪疼?”将军缓缓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个小玉瓶,喂到唐棠唇边。 丞相胸腔疼的厉害,他低头喝了一口,血腥味极重。 “我把白嬅采回来了,”裴延喂他喝完,粗糙的大手捧着他的脸,额头紧贴,低低道,“跟我回家。” 唐棠:“……” 将军醉了酒,只孩子气的贴着心上人,低低说着回去,说着思念,说帝王脾气越来越差,说医者不小心断了肋骨。 说……他们都在等夫人回家。 有些人一遇见便覆水难收,唐棠年少拜相,病体支离,护着小皇子一步步荣登大宝,站稳脚跟,最后却落得个凄凉下场,他疼习惯了,原本打算和他们各生欢喜,现却也想任性一回,用为数不多的热情,去与君承诺,风雪白头。 “好,我们回家。”唐棠闭了闭眼,轻声回应。 裴延还在絮絮叨叨地述衷肠,闻言一愣,过了几秒,他一把将丞相抱起,大步走向踏雪乌雅。 骏马黝黑,四蹄踏雪,脊背油光发亮,生的极为凶蛮,裴延抱着唐棠的腰,翻身而上,握着缰绳一扬,千里良驹扬蹄嘶吼,风似的飞驰而去。 徒留士兵们在后面高呼:“将军!!” 丞相迎着风,衣袍发丝飞舞,裴延掀开大氅,将人整个搂了进去,疾风中,唐棠脊背靠在将军结实燥热怀里,只觉得身后人胸腔里那颗心疯狂跳动,砰砰砰响的如同打鼓。 风雪被遮挡了个干净,唐棠笑了笑,从心口泛出甜意来。 可着甜意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将军粗重的呼吸,和胯下的硬挺打断,粗长的东西戳着他的后腰,唐棠耳尖焉地一红。 “子谦……”裴延从后面牵着缰绳,低着头去舔舐丞相的耳朵,声音哑的厉害,“我忍不住了。” 马背颠簸,裴延把人围的死死的,大手伸进里衣,粗茧磨的他颤栗,狐裘下丞相早已衣衫不整,让他快乐的手指探进臀缝,穴眼多日未用,羞羞怯怯,紧实的厉害,骚浪肠肉却在将军指节侵入的瞬间包裹住指尖,饥渴的嘬吸。 踏雪乌雅扬蹄疾驰,将军的手指粗茧刮得穴肉越来越柔软,“咕叽咕叽”分泌出足够的湿润。 丞相唇咬的像染了胭脂,缩在将军的披风里不停喘息。 “子谦……”裴延唇舌湿润,细细吻过丞相的脖颈,身下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抵着流水的菊眼,马背陡然一颠,肉柱“扑哧”长驱直入。 “呜……” 小路颠簸,裴延粗喘,坐在马背上一动不动,踏雪乌雅肖似其主,学了主人的坏劲儿,扬蹄疾奔,几次颠撞都让将军阳物“啪啪啪”插进菊心,肏的他发抖,呜呜淫叫。 “好紧……多日不肏,竟紧的像个处子。” 裴延把丞相紧紧搂在怀中,衣袍的遮挡下,穴眼被撑得透明,龟头碾压着菊心处小小软肉,随着马背颠簸剧烈冲撞,像是要把这可怜的小东西撞坏插烂。 丞相多日没被肏,肠道瑟瑟巍巍,极为敏感,这才被阳物狠狠奸淫了几下,骚水就一股一股浇下,爽的将军脊背发麻。 “呜啊……回去……别、回去弄呜哈……”虽有夜色遮挡,但读圣贤书的丞相受不了这个,天为被,地为炉,大庭广众下交颈而欢,无人他们衣袍下有多淫乱。 踏雪乌雅纵身越过障碍,着地的那一瞬,雄根突破层层媚肉,狠狠操进了腹腔,丞相又爽又痛,“啊~”地一声媚叫,软白病体瘫软,抖动个不停。 “艹,”裴延蹙着眉闷哼,他拉着缰绳狠狠一甩,踏雪乌雅嘶吼奔驰,“啪啪啪”细密又凶猛的撞击让唐棠浑身颤栗,菊心痉挛般淫水泛滥,他失声尖叫,疯了一般挣扎,却只能被按在马背上,死命奸淫。 一条条崎岖蜿蜒的小路,朔风冷雪皆奈何不了归途的人,“噗嗤噗嗤”的肏穴声音越来越大,踏雪乌雅风驰电挚,奔跑间,背上主人低吼着射出浓精,丞相媚声淫叫,鼓鼓胀胀的小腹溢出液体,淅淅沥沥淋在黝黑的马背上。 媚香混合着甜腻消散在茫茫黑夜,千里良驹速度极快,转眼就到了一个城池。 “现已宵禁,何人骑马夜行?”墙头士兵挑着灯,大声喝问。 踏雪乌雅来回度步,裴延扯了扯披风,把丞相圈在怀中,围了个严严实实,读圣贤书的斯文人身子僵硬,后穴夹着肉柱的肠壁越缩越紧,一张张小嘴似的,吸得他魂都快飞了。 将军吐出口气,拿出腰牌,哑声道:“开门。” “大将军!”士兵没见过这么大的官,立马软着腿挥旗,声音嘶哑,“开城门——” 城门轰然打开,踏雪乌雅飞驰而去,开门的小兵吸了吸鼻子,不知从何处闻到一股勾人,又甜腻的媚香。 谁也不知大将军披风下,肏着的是怎样一个美人…… 夜还很长,裴延摸着丞相鼓鼓颤颤的肚皮,雄根随着颠簸撞击,菊心的软肉早已红肿,丞相像怀胎三月,瘫软在将军怀里,不断发出好听动人的鼻音。 踏雪乌雅奔驰夜疾,京城的灯火已熄,而帝王和医者,在宫墙内等他们回家。 番外:丞相变皇帝和反贼龙椅play(宝宝们作话呀作话) “各位有所不知,近日,大恒国出了一桩旷世奇闻,” 茶馆,说书人扫过下面一张张期待的脸,慢悠悠端起茶杯啄饮,等吊足了胃口,才在百姓们隐隐催促中继续,“那大恒皇帝,竟然娶了前朝唐相为后!”醒木一拍“啪”地一声,惊起一片唏嘘。 虽说如今各国南风盛行,甚至被膏腴子弟引其以为风雅,可这阴阳互补终究是王道,男皇后,那可真是闻所未闻那。 “圣旨一出,满朝哗然,不过——可不止于此啊!”醒木又是一响,说书人嘶地吸气,“听闻,沙场上战无不胜的裴大将军,和江湖赫赫有名的鬼医,竟都跟那丞相拜了天地,”他饮了口茶,唏嘘,“三人共妻,立下毒誓生死不离。” 台下一片哗然,“那大恒皇帝岂不是没了子嗣?”“丞相好生厉害”“可……可这龙阳之好,终究有违阴阳。”“嘴上说的好听嘞,早晚被臭男人始乱终弃” 可百年后,四人同时亡故,哀钟彻响,大恒新皇跪了三天三夜,跪别帝王凤君和恩师们,按照嘱托,将四人骨灰混成一坛,百年的风雨同舟,让一些多年等待看好戏的人,心生恍惚。 这世上,难道真有生死不离吗? …… “要说那唐子谦啊,其人温润如玉,举世无双,也是当今天下极负盛名的如玉公子,”说书人摇着扇子,调侃一笑:“倾慕者之多,恐怕数都数不清呦。” “听闻那聂帝下旨当天,不说京城,就连咱们凤凰楼里,买醉的世家公子也是不计其数的,哈哈,那就更别提金枝玉叶们了,”说书人一拍醒木,讲着四人是如何初遇,如何相爱,故事三分真七分编,讲的昂扬顿挫,言语中,满是对聂帝三人不为世俗流言的霸气,赞叹不已。 至于我们的丞相,如今在做什么呢? 大恒 现已入夏,天空中挂着炎炎烈日,唐子谦一身似雪薄衫,青丝半束,唇色浅粉,行走间衣摆轻动,冷香袭人,整个一凉玉雕成的人儿,让人看着就舒适极了,就连心头燥热的火气,都渐渐平息。 宫人们停下脚步,恭敬行礼,“凤君” 唐棠颔首,冲他们笑了笑才继续往大殿走去,徒留身后晕头转向的小宫人们眼冒红心。 金銮殿 唐棠推开殿门,原本还奇怪聂燕之为何在早朝后让人叫他来此,可目光大殿上凭空出现的香炉,心里暗道不好。 果然,熟悉的感觉袭来,唐棠恍惚间听到了虞霄的声音。 “你是玉国皇帝,虽为帝王,却是个用威严伪装起来的骚货,而此时国家将覆——” …… 威严的金銮殿,唐棠一身明黄色龙袍,孤零零坐在龙椅上,耳边好似又听到了玉国亡了,宫人们逃命的哭泣,和敌军喊打喊杀的声音。 沉重的殿门被人强行推开,闷声发出没有余力的叹息,阳光下,三位铠甲披风的男人走进了门。 唐棠垂着眼看他们,声音淡淡,“成王败寇,朕不会跑,就在这等你们杀。” “杀了你岂不是太可惜?”虞霄眯着凤眸,毫不掩饰情欲地用视线逡巡,“玉皇,你陪我们哥几个一夜,我们就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裴延和聂燕之把武器放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龙椅上,冷如美玉的天下之主。 “放肆!” 唐棠一拍龙椅,簌地起身,就连赴死的神色也变了变。 谁也不知道,只是反贼简单直白的一句邀请,却让天子羞耻地夹紧了后穴,他不敢赌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能撑几时,为了尊严,只能抽出佩剑想要自刎于大殿,可剑出鞘的一瞬间,却发现就连他自己贴身佩剑,竟被反贼换做成了木制。 “啪,”唐棠狠狠摔了佩剑,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反贼对玉国的控制,竟达到了这么深的程度,甚至就连自己身边都有他们的人! 三位反贼越逼越近,唐棠脸色发白,步步后退,却也逃脱不了最终的结局。 “呜……” 高堂大殿,游龙攀附的龙椅,玉皇衣袍被解了一半,双手被反贼紧紧箍住,明黄顺圆润肩头滑落,青丝陡然散在脊背上,细腻雪肤半遮半挡,以一个极淫乱的姿势跪趴着。 大殿燃着媚香,玉皇丰满雪白的臀肉颤颤抖动,臀间,那羞涩的小花被反贼的三根手指插的红肿,“咕叽咕叽”丝丝缕缕淫水打湿了龙袍。 裴延眯着眼,搅动着温软肠肉,声调懒散,“堂堂天子,水多的像个娼妓。” 粗茧磨的肠肉泛出汁水,一波接一波的酥麻爽意几乎席卷了全身,唐棠眼尾漾着潮红,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生怕泄露丁点声音。 但、好爽啊…… 聂燕之敛着眸,大手捏着他的脸,拯救出被咬的滴血的唇瓣,唐棠“啊~”的一声,泄露出的媚音婉转,变了调。 “呵……”聂燕之轻笑,蹲下身含住玉皇的唇瓣吮吸,大舌搅动着口腔的嫩肉,勾着香软小舌纠缠,甚至模拟性交似的冲进喉咙,让玉皇耐不住地溢出喘息。 虞霄凤眸微挑,掐着似雪胸膛上的红梅,用力抓揉软肉,恨不得掐出汁水一般,小巧乳肉渐渐鼓胀,形同初次发育的少女。 菊穴湿软,肠肉饥渴蠕动,不停拉扯将军粗大的指节直接嘬吸,淫液媚香四溢,打湿了身下的龙纹,渐渐淌成一滩水洼。 “呜……”唐棠似爽似痛的呜咽,身后,大阳物毫不怜惜一撞,狠狠肏进水淋淋的骚穴,他爽的浑身颤颤,想叫出声来,却又被聂燕之霸道的唇舌,吻回肚子里。 “没想到老子也有干皇帝的一天,”裴延佯装粗俗地喘息,狠狠怕打着手下丰满臀肉,“艹,骚货,叫大点声!” “呜啊……” 聂燕之给面子的松了口,唐棠眸色已然迷离,婉转淫叫怎么也控制不住地溢出:“啊啊……不要呜啊……” 龙袍下摆被掀开,雪白的臀肉颤颤,透粉羞涩的穴眼紧紧箍着一根紫红阳物,阳物又大又凶,深深浅浅没入天子的身体,每抽出一截,都会被黏液泡的水亮。 玉皇眼角含泪,急急呜咽,他紧绷着身子,努力控制身体似潮水般的快感,可饥渴的身体被反贼开发个透,尝到了肉柱的凶猛,越发耐不住寂寞。 将军的粗长“啪啪啪”狠命撞菊心,他理智几乎崩溃,纤细莹白的身子不停颤栗,只坚持了一瞬,就受不了的扭起屁股,媚声浪叫,“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朕……呃啊深一些啊啊啊!呜呜……还……还要” “骚货……” 三个男人其其骂出声,各自红着眼睛分配了位置,裴延把这骚皇帝从龙椅上抱起来,自己大开阔斧地坐上去,分开唐棠的双腿,让怀中人门户打开,粉嫩淌水的阳物,和夹着性器的穴眼,明晃晃的对着殿门。 虞霄战铠下阳物硬的发疼,他解开腰带,拿出那热腾腾的一大根,放在二人连接处磨了磨,也不管刚开苞的玉皇能不能受得了,就死死的往里顶。 “啊不要……痛……呜啊好满……嗯哈好舒服……” 唐棠先尖叫了一声,可两根大东西带给他的痛楚竟然只有一瞬,剩下的全是肠壁被撑到极致的爽意,他细白的双腿缠在虞霄腰上,身后靠着另一个男人的胸膛,穴里插着他的性器。 同时取悦两个男人,唐棠呜咽地夹紧穴眼,心跳砰砰加快,两个男人不带一丝停顿,又狠又猛地颠动着腰臀,敏感点被细密撞击,爽的他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可是还不够……他想吃腥燥的雄精,还想要热热的东西,想被这大阳物插进口腔,好好肏一肏这饥渴的喉咙。 “呜啊还要……还要……呃哈……好爽、快……肏死朕嗯啊啊啊” 唐棠紧紧勾着虞霄的腰,每次冲撞都会狠狠往下坐,雄根捅开菊心,汁水“噗嗤噗嗤”喷溅个不停,玉皇配合男人们的肏干,爽的魂都飞上了九天。 聂燕之抓着天子凌乱青丝,强迫他抬头,唐棠盏着泪,呜咽出声,温润如玉石般美丽的眸,含着无限春情地望着他,呻吟婉转,津液顺着殷红小嘴滴落,一声声媚叫,嗯嗯啊啊地往出跑。 “想吃么?”男人居高临下,握着自己的阳物,一下又一下拍打他的脸,大龟头“啪”地划过,留下一道水亮黏腻。 这雄性的气味好闻极了,唐棠近乎痴迷地靠近,一口含住了淌水的龟头,小舌头仔仔细细舔舐着精液,吃的“呜”地一声,满足至极。 肠壁被撑开,媚肉死死绞吸着体内两根粗长,骚汁“噗嗤噗嗤”被干的到处飞溅,原以为这是讨好,却不想让男人们粗喘一声,越发卖力地“砰砰砰”奸淫。 “呜……呃……”玉皇眯着眼睛,爽地用鼻音呻吟,口中越发卖力地舔舐着阳具的沟壑处,低头,一下划入喉管,不顾窒息般的难受,痉挛挤压,势必把所有精液都吸出来解解渴。 “唔……”聂燕之皱着阴戾的眉,爽的低喘一声,“这么骚还想当皇帝?怎么,在大殿上被干的爽不爽?” 虞霄狠狠冲进直肠口,笑意风流地接话,“玉皇,你看看这大殿,玉国朝臣可都在下面,看着你被干呢。” “艹,这骚货越来越紧了,”裴延咬着牙,双手箍着玉皇颤栗的细腰,狠狠往下一按。 “唔啊啊啊啊啊!!”唐棠鼻尖紧紧贴着反贼的耻毛,荷荷声不断从喉咙溢出,呼噜呼噜的,听着就让人兽欲沸腾。 三个反贼狠狠按着玉皇颠动,两根大阳物同时撞击菊心,穴眼瑟瑟,甬道几乎被肏成鸡巴的形状,“啪啪啪啪”艳红肠肉被狠狠拖拽出来,又被操回去,娇嫩喉管被男人的阳物其根插入,“咕叽咕叽”搅动着进出。 玉皇前前后后泄了两次,淫水疯了般从菊心噗嗤噗嗤飞溅,可反贼们一次都没泄出来,只是癫狂了一般,死命肏干他的穴,他的嘴,大手揉捏他的雪肤。 啊,好爽……呜他这个皇帝……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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