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注视着龙椅上毫不掩饰心思的小皇帝,忽地笑了,如玉公子这么一笑,尽显“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凉。 “皇帝长大了啊……”他长长一叹,放下手中的玉笏,又道:“也罢……先皇对子谦有知遇之恩,子谦为他守了七年朝堂。” 代表丞相的玉佩被解开,唐棠给自己套上buff,心说看老子给你们表演个花式吐血。 还没等朝中百官阻拦,唐棠放下玉佩,抬眸,去看他养了七年的孩子,朗声拱手,“谦愧对于先皇,今辞官,拜别于陛下,但我魏国百姓何辜?加俸之事,万望吾皇三思……而后行。” “咳咳……” 话音刚落,丞相单薄的身子剧烈抖动,细密的咳嗽声中,大鼓鲜血井喷而出,把大殿上的地面都染的鲜血淋淋,最后,“扑通”软身到地,以一个极优美地姿势昏了过去。 唐棠:我吓不死你们。 “丞相!” “快,快叫太医。” 文武百官大惊失色,连忙乱哄哄的叫太医,而魏知辛也“腾”一下站起来。 小皇帝恨得在冕下直咬牙,他原本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把丞相除掉,可唐子谦毕竟是帝师,还是先皇亲自给他找的,现在老师当朝辞官,还被学生气的吐了血,他这个做弟子的非但不能把原先准备好的脏水泼过去,还得做足了师生情意的模样才行…… …… 今日朝中事务繁多,官员们直到天擦黑才回了府。 当夜,户部侍郎提笔写下朝中变故,逐字逐句,细细地写了两大页。 未了,户部侍郎笔下一顿,又加上了句。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下官今终见丞相风姿。” …… 大恒 今天是这个冬天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暖阳大股大股洒在雪上,晶莹莹地闪着银光。 武场上,一身材轩俊的男子身着黑色劲衣,衣裳隐隐可见暗绣的五爪金龙,这人眉目阴鸷,动作狠辣,长枪舞的威风凛凛,破风声骤然冷冽,仿佛沙场淬血,让人不寒而栗。 偏生有人不怕,破风声阵阵的武场旁建了个赏雪亭,里面温酒煮茶好不惬。 梨花木横栏上,还悠哉悠哉躺了个闭目眼神的青年将军。 暗卫站在原地半晌,将军才睁开了双眸,他扫了一眼旁边立着的黑衣人,懒懒打了个哈欠,“魏国来的信?” 暗卫点头。 “行,放着吧。” 暗卫把书信递过去,恭敬的垂眼,立在原地。 裴延掉了杯温酒,啄饮着拆开书信,户部侍郎把书信写的字斟句酌,唯独最后一句带着敬佩的感叹。 烈酒入喉,暖流直至腹中,裴延眯着眼,细细在丞相的名字上看了看,仰头冲武场上的男人摇了摇信纸。 “哥,魏国小儿狗胆包天,想让我们加一成供奉。” 武场上,聂燕之顿了顿,把长枪扔给太监,大步走到亭子里,拿过书信。 男人气息凉薄,视线毫无波澜的落在那书信上,少倾,扔开信纸,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淡淡道:“那便战。” 裴延笑着敲了敲桌子,有些意味深长地道:“听闻……魏国丞相貌似仙人,每每出寻都有百姓掷果盈车,耿迪国六皇子还以正妻之位求取之,可惜未遂。” 聂燕之想起户部侍郎书信上最后一句的赞叹,倒酒的手忽地一顿。 他喉结攒动,放下酒壶,和兴致勃勃地裴延对视了一眼。黑沉阴冷的眸子含着狩猎地暗光,帝王浅浅轻笑,声音飘散在这一方小亭之间。 “公子如玉……” “希望这玉,是块汁水丰盈的美玉……” 小可爱们,我肥来了~ 三攻:帝王(聂燕之)将军(裴延) 鬼医(还没露脸) 丞相在原主受对面的房间被攻威胁(伪强迫,口交,足交) 天启七年,大恒与魏国开战,丞相病重昏迷,将帅凋零,朝中无人主持大权,少年皇帝刚愎自用,御驾亲征,却不料被大将军裴延生擒,这场战乱耗时不过一月,大恒不费一兵一卒,便大获全胜。 翌日,丞相苏醒,但两国战火已歇,大局已定…… 将近年关,京城却越发寂静的厉害,百姓们家家门窗紧闭,日子过得提心吊胆,自大恒军队驻扎京城,皇帝、大臣都成了阶下囚,就连唐棠养病的地方也被围个水泄不通。 书房内,兽金炭烧的很旺,唐棠敛眸落座在榻上,厚重的大氅从肩头滑落,露出一袭淡墨色薄衫,他掩着唇,轻咳了两声,修长如玉般的手执白子,“哒”地落在棋盘上。 玉制棋盘,黑子围白,步步慎密,毫无生机……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风雪呼啸着灌了进来,书房内,暖意散了散,唐棠拈棋子,视线始终落在眼前的棋盘上,没有抬头。 室内寂静,闻可落针。 大恒军一队人在外守候,将领盔甲佩刀,对丞相抱拳行了一礼:“唐相,吾皇有请。” 唐棠敛着眸,如玉的指尖捻了两下白子,最后啪地落下,他起身拢了拢大氅,淡声道:“走吧。” 白子突围,拼出一线生机。 ………… 皇宫 “放开朕!你们这些贼子!快放开朕!”小皇帝身穿囚衣,被蒙眼捆绑在柱子上,少年天子被俘了这么些天,神情极其憔悴,不停的挣扎大骂,“反贼!你们这些无耻的反贼!” 另一个房间,唐棠隔得老远就听到小皇帝大喊大叫,被蒙眼束缚的丞相温润淡然,不见丝毫慌乱,他端坐在椅子上,闲适地像是在自家书房喝茶,颇有几分“既来之则安之”意味。 二人一相对比,立见高下。 至于原文里的丞相,撑着一身病骨费心耗血地护了学生多年,被落了个“飞鸟尽,良弓藏”的凄凉下场,让养不熟的少年天子安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在大恒发兵前夕,腰斩于大殿外。 不过那是原文中的剧情,今下,如玉公子还活的好好的,同样是阶下囚,相比如同市井泼妇般的小皇帝,还是撑着一身恹恹病骨,身在敌营却依旧波澜不惊的丞相,更加让人敬佩。 门被推开,一身黑色龙袍眉目阴冷的聂燕之,和穿着银色战铠懒散打着哈欠的裴延进了门。 眼前丞相单薄的身躯外罩了件沉甸甸地绒毛大氅,墨发只束了一半,温润如琥珀的双眸被白绸蒙了个严实,丞相鄂下纤瘦,脸色莹白似雪,只有唇上有些许浅粉艳色。 似是听到声响,他微微侧目,肩上的大氅骤然滑落,露出里面略过宽松的淡墨色薄衫,衬得的这人不似凡间人。 一时间无人言语,唐棠蒙眼看向前方,轻咳了几下,淡声道:“大恒帝王还需藏头露尾的怕人看吗。” 二人视线扫过丞相的雪肤,因咳嗽而变得潮红的唇,和修竹般的脊背,裴延眸色幽深,轩俊地身躯懒懒地倚着门,舌尖侵略十足的舔过犬齿。 “呵……” 聂燕之轻笑一声,唰地抽出腰间的佩剑,向前一挥。 唐棠只觉得眼前一亮,白绸忽地断成两半,骤然掉落。 锋利的剑,贴在丞相病恹恹地脸侧,吹毛立断的刃被阳光一照,晃出让人心颤的芒,唐棠垂下眼,无波无澜地看了看。 却不知这幅淡漠脱凡的样子,让旁边两个男人的兽性,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裴延走上前,和唐棠毫无波澜的眸子对视了一眼,没心没肺地冲他笑了笑,带着厚茧的手缠绕过他肩上的墨发,低头轻嗅了嗅上面的体香,喃喃赞叹,“好香……” 这狎昵的态度让唐棠瞳孔一缩,呼吸急促地厉声呵斥:“你做什么!” “朕一直好奇丞相是怎么管理魏国的朝堂,”聂燕之眉眼阴鸷,他蓄着笑,锋利地剑尖贴着衣襟向下,滑落丞相的外衫,一点一点挑开白色的寝衣,露出丞相莹白似雪的肌肤,似乎有些不解,“靠你体弱么?还是……” 聂燕之收回剑,走到丞相身前,他挥剑时避开了手上的绳索,唐棠衣不蔽体地坐在椅子上,唇瓣抖动,脸色白得厉害,却又只能看着敌国帝王,微微低头吸吮、舔舐过他裸露在外的雪肤。 脖颈被吮的绯红,湿润地唇舌激起一片颤栗,聂帝声音沙哑,“靠你这淫荡的身子么?” 唐棠不堪受辱,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聂燕之,捆绑住着的双手费力拉过肩头的大氅,铿锵着往外逃。 身后没人拦他,正当唐影帝悲愤地撞开门,马上就能逃出屋子,差点都在心里怀疑自己怕不是玩脱了的时候,身后才慢悠悠地传来聂燕之阴冷的声音。 “你今天出了这个门,魏国官员就会死一人。” 唐棠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心说干得漂亮!千万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裴延笑吟吟地杵着脑袋看戏,聂燕之随意坐在刚才的椅子上,淡淡道:“回来,讨好朕一次,朕放你魏国一城百姓。” 冷风吹的丞相单薄的身躯晃了晃,他沉默了一瞬,默默往回走。 丞相身上浅墨色的薄衫早已成了不蔽体的碎布,裴延眯着眼逡巡一圈,笑嘻嘻地打圆场,“哎哥,别这么凶啊,你看给美人吓得。” 他俯身,带着厚茧的指腹怜惜地摩挲着唐棠浅色的唇瓣,可手上温润的柔软却让他眸色越来越暗,越来越不温柔,最后喉结滚动,哑声道,“去床上躺着。” …… 金丝楠木的大床,唐棠双眼失神地看着横梁,他的衣衫被尽数褪去,一身细腻雪肤微微颤栗,挺翘粉嫩的乳头被帝王的大手揉捏、拉扯的充血红肿。 丞相病弱,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阳具和圆滚双球透着可爱的浅粉色,他莹白的长腿被分开,臀间无人到访过的菊穴更是让将军的两根手指强行插入、探索。 唐棠心里火热,他甚至能感觉到肠道内,将军指腹厚茧刮得里面嫩肉泛着阵阵酥麻的痒意,但还是按照人设,在骚浪的肠肉分泌出丰沛淫水时,屈辱地咬紧了下唇。 肠壁湿润软滑,淫水充沛一股一股泡着手指,裴延诧异地抽出了两指,“啵”的一声,肠液成丝地淌了下去,媚香四溢…… 他捻了两下手指,喉结攒动,“哥你没说错,这还真是块“汁水丰盈”的美玉。” 俩人胯下阳具越发肿胀,裴延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骚水直流的嫩穴,视线扫过丞相白皙如玉的足,呼吸粗重,“哥,你来给我们丞相的骚穴开苞。” 聂燕之知道自己表弟的性癖,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掀开衣袍把火热的狰狞拿出来,一把揽过闭眼装死的丞相。 手上腰肢柔韧,雪肤细腻,聂燕之眸子沉了沉,胯下紫红色的阴茎高高挺立,硕大的顶端磨蹭流水开合的穴眼,龟头浅浅地肏进去享受了几下,手上一松,丞相单薄的身子狠狠地坐在了鸡巴上,“噗嗤”一声,粗大的阳具直捣黄龙,入的极深。 “呜……” 疼痛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唐棠莹白的身子颤了颤,从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呜咽,又被他死死咬着住,吞入口中。 丞相的处子穴过于紧致,让帝王皱着阴鸷的眉眼,低喘了几下。 裴延眼珠发红的盯着唐棠因为快感而弓起的足面,释放出自己硬挺的仿佛随时能捅破裤子的粗长阳具,大手抓着雪白的玉足就往自己炙热的性器上按压。 唐棠被烫的一颤,忍不住缩了缩脚,却又被男人遏制的死死的,身后帝王的大手已经按着他的病躯浅浅晃动,享受着菊穴初被破身后的紧致,肠道稚嫩地蠕动、按摩肉柱的剧烈快感。 敏感点被挤压,脚下踏着粗长滚烫的阳具,唐棠爽的浑身颤栗,眼角含泪,却被帝王和将军当做是屈辱的泪水。 裴延把丞相的双足合起,雪足弓起的弧度异常好看,就连一个个可爱的脚趾,都似美玉雕刻而成。 粗长火热的阴茎飞快进出在稚嫩的脚心,硕大的顶端不停地吐着黏液,透明的液体随着抽插飞溅,淅淅沥沥滴在丞相白无血色的足上,他胸腔震动,喘息着笑道,“好歹我和陛下也是人中龙凤,唐相怎的这么不情愿?” 唐棠眼角泛红,莹白的身子被撞地不停颠簸,他含着泪斜了裴延一眼,气息微乱,“裴将……将军,你最好……呜……最好杀了我。” “怎么杀?被肏死在榻上么?”身后的聂燕之听到这话笑了,胯下狠狠地挺动,他俯着头,在丞相白皙的颈子上舔舐出一串又一串红痕,有力地双臂抱着丞相单薄的病骨鞭挞、冲撞。 “呜啊……”紧闭的菊心被阳具猛地肏开,唐棠没控制住呻吟一声,他气的病骨直颤,不停的咳嗽着,断断续续的骂道:“粗……呜……粗俗!无……咳咳……无耻” 雪足早就被阳具流出的黏液浸的水亮,嫩白的足心也被磨的发红,裴延粗喘着又盯上了丞相不断骂人的嘴,他松开滑腻的双足,把扶着热气腾腾的阳具在唐棠温润白皙的脸上抽打了几下,淫荡地黏液溅在天边明月的脸上。 他道:“粗不粗,还得劳烦丞相用唇舌去丈量一下。” 身后,帝王的阴茎捅开青涩的肠肉,直捣菊心,艹的又凶又狠,恨不得把那一小块敏感地软肉撞烂,脸上,将军性器的顶端不断吐着黏液,渐渐染湿了丞相没什么血色的半张脸,精液的腥燥味更是充满了他的鼻腔。 唐棠侧过脸,剧烈的快感让向来遇事波澜不惊的丞相呼吸微乱,声音抖得厉害,“今日……呜啊……今日之辱,谦铭记于心。”想起魏国的百姓们,唐棠闭了闭眼,狠心倾下身,双臂撑在床榻一口含住了大龟头。 “唔……” 聂燕之和裴延一同爽的出声,唐棠腰肢柔韧,双臂撑着床榻去含裴延的阳具,挺翘的小屁股撅起,像骚母狗一样挨着肏。 温软的唇舌让裴延控制不住地冲撞丞相未打开的喉道,粗长的阴茎撑的唐棠嘴角发疼,顶端撞击着喉咙口,让丞相溢出好听的“呜呜”声。 “唔……唐相的小嘴真软,真滑……”裴延笑呵呵地捏着他的下巴。 唐棠含着性器努力吞吐,闭上双眼放空,让自己不去听不去看。 聂燕之剑眉微蹙,狼一样阴冷的眸子狠狠逡巡丞相柔韧的腰肢、光滑细腻的脊背,和漂亮的蝴蝶骨。 他喘息着握住这人的一对腰窝,大肉柱齐根插入肏开层层痉挛的骚肠肉,胯下挺动,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菊心。 “呜……” 唐棠大张着嘴,被干的单薄的身子不断往前冲撞,口中的肉柱不断插进他娇嫩的喉管,温润如玉的丞相早已露出了最为动人春情,他睁开湿漉漉地眼睛,双眸含着勾人的爱欲,睫毛轻颤,眼泪焉地顺着眼角蜿蜒,像是耻辱自己淫荡的身体,被人奸污都能泄得一塌糊涂。 可身体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从未经历过人事的丞相把身下的锦被泄的泥泞不堪。 臀肉颤颤巍巍地抖出肉浪,紧箍着鸡巴的穴眼烂红肿胀,被干出细密地白沫,里面肠肉红肿,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噗嗤噗嗤地拍打声不绝于耳,温润的丞相早已被艹的失去了神智,喉咙中不断溢出细小难耐的喘息,勾得人鸡巴越发的硬挺。 聂燕之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骚穴里的淫水随着抽插噗嗤噗嗤飞溅出来,把他胯下和结实的腹肌都染的水亮亮的,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骚货,水真多。” “呜啊……唔……” 唐棠小嘴张的大大的,津液顺着性器进出的动作蜿蜒,他双眼雾蒙蒙地迷茫一片,不断溢出细小动听的鼻音。 裴延捏着丞相的下巴,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嫣红的小嘴,硕大的顶端猛地深入,肏着肉套子般紧实的喉管,享受里面的抖动挤压,舒服的叹谓,“真是个妖精……” 喉咙被肏的发痛,唐棠鼻息急促,菊穴越夹越紧,肠肉疯狂抽搐痉挛,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死命吸允体内的大鸡巴。 帝王闷哼一声,眼梢带着翻滚的戾气,大手狠狠掐住丞相湿淋淋的臀肉,“噗嗤噗嗤”颠动下身,艹的又凶又狠,他轻喘道,“唐相,你淫水多的都快把这榻淹湿了,听闻……唔……魏国皇帝还是你的学生?” 唐棠爽到颤栗的身子嫣地一僵,失神的眸子也恢复了神色,他抬眸看向聂燕之,琥珀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惊恐。 菊穴因为害怕剧烈收缩,层层媚肉堆叠,紧致的厉害,聂燕之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对他一笑,道:“魏国的小皇帝可就在前面的客房……” 聂帝本就英俊的面容更添几分邪气,他轻笑着狠狠撞击、搅动着直肠口,“你说他会不会顺着你的骚味寻过来?” “唔唔唔……”丞相眼泪骤然滑落,他不顾体内汹涌的快感,不停挣扎着扭动,却被两个身体强壮的男人禁锢地死死的,不停肏干。 “丞相的菊穴天赋异禀,吸得朕爽死了,”聂燕之阴戾的眉眼带着情欲的餍足,大肉柱把被艹的肿胀的直肠口撞开,享受丞相穴心喷出的一股一股骚水,龟头马眼大开,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他俯身狠狠咬住丞相后颈处的软肉,低吼:“骚货,唔……接好了,朕的龙种全射给你!” 骚浪的肠壁瑟瑟发抖,唐棠被烫的浑身颤栗,裴延咬着牙,发狠地肏了两下丞相抖动个不停地喉管,猛地抽出胀大一倍的大肉柱,对着丞相茫然失神的漂亮脸蛋快速撸动,一股股浊白顺马眼射出,尽数飞溅进丞相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嘴,和他皎皎如明月的脸上。 没了肏穴的啪啪声,其他声音越来越清晰,小皇帝还在对面不停的叫骂着,全然不知养大自己的老师,在另一间房内被两个“反贼”肏上了高潮。 帝王当着原主受的面奸淫丞相 新春佳节,皇宫张灯结彩,大恒聂帝任贤用能,魏国旧臣臣服者赦免,抵死不降者就地斩首。 前魏国皇帝忌惮丞相唐子谦,同样猜忌被丞相提携过的能臣,故,流放的流放发配的发配,以至于现在朝中百官无不对聂帝俯首称臣。 大恒的军队早已鸣鼓收兵,京城内,百姓们也纷纷挎着篮子出门采买,摆摊,好不热闹,毕竟这日子还得过,换了个皇帝对这些平头百姓们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 麒麟殿内丝竹悦耳,聂帝亲自设宴,宴请满朝文武,魏国旧臣被贬了个七七八八,但好歹命都留下来了,只有丞相唐子谦,自那日后便没了踪影,有人说如玉公子已然自尽,也有人说丞相被聂帝囚禁在宫中日日受刑。 “咳咳……” 紫宸殿内,碳火烧的极暖,一身病骨的丞相鸦色眼羽轻颤,抿着没什么血色的唇,闷咳了几声,他只穿了一身单薄雪衣,心绪温和的在躺椅上,闭眼假寐。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紫宸殿的门被推开,一年纪不大的小宫女双手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丞相没睁眼,似雪的肌肤白的厉害,只有唇瓣处有着因咳嗽泛起的潮红,宫女看向躺椅上皎洁如明月的如玉公子,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公子,该喝药了。” “有劳,放着吧。”唐棠缓缓睁开眸子,音色温润如玉石。 小宫女年纪不大,一下子就红了脸,连忙把药盏放在桌上,见丞相始终未动,犹豫再三,劝道:“公子,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丞相抬眼,看着小宫女顶着包包头一本正经的样子,琥珀般温润的眸子闪过浅浅笑意,“我知道了,外面冷,早些回去。” 公子的声音可真好听,小宫女红着脸蛋,恍恍惚惚的被这人哄出了大殿。 等屋里没人了,丞相病恹恹的气质突然一变,唐棠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把碗里黑不溜秋地药汁倒在窗头边的花盆里。 价格昂贵的素冠荷鼎连叶子都打了蔫,可见这种偷偷到药的事丞相没少干。 唐棠敛着眸,他身穿雪色薄衫立在窗前,莹白如玉的手端着棕色药碗,倾斜,里面漆黑药汁缓缓流淌进花盆中。 也不是这药不好,毕竟这都是聂燕之特意下令让太医挑最名贵的药材给他补身子的圣品,只是唐棠上个世界结束后得到的病美人buff实在太好用了,他的病相当于被冻结住,想什么时候解就什么时候解,还能当一个美美的病美人,更何况圣品难寻,却也苦的厉害,这么一小碗跟加了三斤黄连似的,唐棠一“点”都不想喝。 一碗药还没到干净,紫宸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陛下……” 唐棠单薄的身子蓦地一僵,心说完了…… 果然,本该在麒麟殿的男人推门进来。 聂燕之一身玄黑色龙袍,外面披着沾雪大氅,阴戾的眉眼带了些醉意,他抬眼,这森森冷意在触及唐棠到药的动作,变得更加幽深。 唐棠敛着眸,淡定的放下药碗,拿过锦帕轻轻擦拭着修长的指节,好像什么事都在运筹帷幄之中,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黑沉的寒眸带着些许醉意,撇了唐棠一眼,聂燕之单手松了衣领,让玄秀龙纹的大氅解下来,抖了抖雪花,悬挂起来,淡淡的道:“不想喝?” 丞相单薄的病骨纤瘦的厉害,闻言掩唇轻轻咳嗽。 聂燕之似是清楚了他的答复,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行,既然不想喝,”他松了衣襟,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露出蜜色的、精壮起伏的胸膛。 “那丞相就来履行你的职责。” ……… 紫宸殿灯火通明,聂帝提笔处理政务,宫人门进进出出的捧着奏折,心里无不感叹陛下当真勤勉。 当然,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勤勉的聂帝威严龙袍解开,陛下粗长的龙根水亮亮地进出在桌案下一个雪白挺翘的肉臀中,硕长的肉柱把臀间青涩的小花撑得透明,像套子紧紧箍着,每每进出肉柱表面都会染上黏腻的骚水,“扑哧、扑哧”地淫荡极了。 案下的空间狭小,丞相缩在里面,紧紧咬着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他莹白饱满的臀高高撅起,脊背塌陷,伏在铺上厚厚绒毯的地上,任由身后粗长的龙根当着宫人们的面肏的他浑身发抖。 聂燕之端着奏折,眉心紧蹙,似是思考着政务,可心却早就飞到了鸡巴上,他不着痕迹的挺动龙根,硕大的顶端在丞相骚水多汁的穴里搅动,碾压颤颤地菊心。 白皙的臀肉水淋淋地颤起骚浪的肉波,菊穴流出的汁水多的打湿了陛下龙根处的耻毛,只要宫人往前多走一步,就会发现这淫乱的场面。 “呜……” 龙根抽插的速度不快,却一直在搅动着骚心和直肠口,丞相爽的眼尾发红,耐不住地露出一小声气音,又被害怕的死死咬住。 穴内紧致的厉害,聂燕之呼吸一重,恨不得不顾在场的宫人,把龙根狠狠肏进这骚母狗的腹腔,射出滚烫的精液让他受孕。 宫人们没听到声响,依旧恭敬的立在不远处。 聂燕之咬了咬牙,单手拿着奏折,另一只手伸下去狠狠抓住丞相的臀,龟头碾着穴心开始摇晃,滑腻的臀肉从指缝挤出去,颤的厉害。 疼痛和快感让丞相在狭小的案下浑身颤栗,几乎跪不住地抖动着。 细小的扑哧扑哧声在安静的大殿响起,宫人们低着头面面相觑,这是哪来的声音。 还没等他们细想,处理政务的聂燕之说话了。 “让裴延把魏国的小皇帝带过来。”陛下的嗓音带着性感的哑意,顷刻就让一些年纪不大的宫女红了脸。 手上的身子陡然一僵,丞相从案下费力的回头,他眼角带着情欲的潮红,琥珀色瞳孔含着潋滟的春光,遇事波澜不惊的丞相近乎哀求的对帝王摇了摇头。 可帝王垂着眼,发狠地用龙根搅动他汁水丰盈的穴心,他认准了丞相不吃药是心如死灰,故意寻死,这么想着,聂燕之阴鸷带着醉意的眉眼更加森冷,胯下的硕长狠狠肏进了直肠口。 唐棠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抖,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顺着唇角滴在绒毯上。 被肏到险些升天的唐影帝要是知道聂燕之心中所想,肯定会大喊冤枉。 这时,大殿的门被推开,裴延带着一身囚衣的小皇帝进了门,几乎是进门的瞬间,裴将军就闻出了空气中甜腻骚味的所属者。 他不着痕迹的逡巡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聂燕之身前的桌案下,忍不住挑了挑俊眉。 “你就是大恒的皇帝?”魏知辛仰着下巴,憔悴的眉眼少了几分火辣,多了些惹人怜爱的脆弱。 可眼前阴戾帝王的一颗心,全系在了胯下肏着丞相小穴的鸡巴上,只淡淡的抬眸扫了他一眼,道:“亡国之君还敢跟朕这么说话,谁教你的规矩。” 早在小皇帝说话的一瞬间,丞相的菊穴猛地缩紧,稚嫩的肠肉瑟瑟巍巍地讨好体内的硕长,层层嘬吸着流水的龟头 裴延笑着一脚踹过小皇帝的腿弯,让高傲的亡国之君扑通地跪在地上。 裴延这一脚踹的极重,显然是公报私仇,藏着不可告人的私心。 “啊……”金贵的小皇帝这些年被丞相保护的太好,从来没受过这等痛处,他额角汗津津地尖叫一声,骤地抬头,视线恶狠狠扫过高高俯视着他的裴延,和明显不把他当回事的聂燕之。 被冒犯龙威的聂帝毫不在意,只是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用硕根捅开紧闭的菊心,狠狠地惩罚着小皇帝老师的骚穴。 案下,丞相单薄的身子凝了层香汗,颤栗着夹紧后穴,他身下的玉柱早就在魏知辛进来的瞬间泄的一塌糊涂。 聂燕之用龟头浅浅地搅动着烂红肿胀的直肠口,一手揉捏着湿淋淋地臀肉,淡淡道:“朕对唐相钦慕已久,今天叫你来也是想听听有关昔日丞相的事迹。” 丞相唐棠牙都快咬碎了,眼角绯红含泪,眸蓄春色,身后的帝王太过恶劣,一边在口中说着刺激他的话,一边用身下用龙根狠狠肏他的小穴,让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高高撅着湿淋淋的屁股,露出夹着大阳具的媚红穴眼,等待男人浓精的灌溉。 “嗤,”魏知辛听闻,不屑地笑了一声,“怎么,大恒的帝王也喜欢那个伪君子?” 他毫不掩饰的讽刺让裴延皱着眉加重了腿上的力气,魏知辛痛呼一声,惊讶的抬头看他,半晌,突然大笑,“哈哈哈就连敌国的将军都想要他,哈哈哈朕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丞相那副随时快死了的身体,竟比勾栏瓦舍的娼妓更能勾引男人。” “裴延,打断他的腿。” 案下莹白的身子僵硬的厉害,聂燕之眉眼阴戾,粗喘着用硕根肏开紧实的肠道,媚肉瑟瑟发抖,疯狂分泌骚水献媚讨好体内的越发硬挺的东西。 裴延原本就噎了一口气,听到帝王的话立马上前,眼看着就要打断小皇帝不知死活的狗腿时…… “等等,”聂燕之闷哼一声,突然打断了裴延的动作。 裴延动作一顿,魏知辛惨白着脸,这时才知道害怕,他缩着金贵的身子噤了声…… 聂燕之停了动作,有些诧异地看着案下,丞相背部线条极为漂亮,凝着香汗的脊背颤栗,雪白染着骚水的臀扭动着浪荡的肉波,帝王甚至可以看到被肏干到烂红的穴眼一下又一下把他硕长的龙根吞进去,再带着体内的淫水吐出来,靡淫至极。 明显是让他放过魏知辛一次…… 狭小的空间内,唐棠摇着臀部迎合龙根,仗着聂燕之看不到,他浪荡地张着嘴,津液丝丝滴落,爽的失神。 小皇帝是个称职的工具人,唐棠还有用呢,怎么都不能让他就这么下线。 空气中的甜香越来越浓烈,魏知辛抽了抽鼻子,担惊受怕地缩在一边,他终于认清魏国已亡,也没人会像唐棠一样照顾他,这么想着,小皇帝心里又隐隐升起一股怨气,他有些埋怨丞相为什么答应父皇好好照顾他,却不在那做错事的时候以死相谏。 这样……他说不定就不会非要大恒那一层供奉了。 裴延闻着这味道身下阴茎肿胀的发疼,他呼吸急促地紧紧盯着细微晃动的桌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雪臀一晃一晃的颤着肉波,拥美玉入怀的聂燕之眼睛隐隐泛红,他大手掐住湿淋淋的臀瓣,胀大的龙根发疯了般奸淫颤抖的穴心,龟头狠狠捅开骚浪喷汁的肠肉。 丞相小口喘息,白软的雪臀被帝王的带囊拍打的粉红,细小地啪啪声让丞相害怕的抖动着纤瘦的身躯,想要逃离,却又控制不住骚穴的淫浪,一股股肠液从高速痉挛的菊心喷溅,又尽数被帝王的肉柱堵在小腹里泄不出去,汁水灌满了丞相的骚肠子,烫的甬道内的龙根舒舒服服地射出了精华。 聂燕之喘息着松开被大手揉捏红肿的雪臀,阴戾的眉眼含着情欲的餍足,他抬头,哑着嗓子对满头雾水的魏知辛说了句意有所指的话。 “把他带下去关好,魏皇可要多谢你的好老师……” 可算上来了呀 祝宝宝们除夕快乐乐乐乐(?>?<?) 彩蛋六百多字崽崽的拜年信~爱你们 我叫唐崽崽,今年五——岁啦,悄悄告诉你们个小秘密哦,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崽崽这个名字,因为一点都不酷。 崽崽还有个小名叫天赐,因为爹地说本宝宝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嘻嘻。 至于为什么崽崽的小名比大名威武,这还要从我糟心的父亲说起,(科科科,糟心这个词还是跟他学的呢~因为父亲老这么形容爸爸。) 我爸爸说,之前爹地生我的时候受了苦,父亲一怒之下把我的名字登记成了唐崽崽。 唉,可怜本宝宝那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我好难的…… 哦对啦,崽崽的家和别人不一样哦~ 崽崽掰手指,我有父亲和爹地还有爸爸!他们都可——爱我啦,不过,崽崽也有个富二代的小烦恼,因为父亲跟崽崽说让崽崽继承……继承什么公鸡来着?可爸爸又说让崽崽子成爸业!救……救斯服殇? 崽崽不懂,但爹地摸着我的头说,崽崽好厉害惹!还没到六岁就要有好几家公司和医院啦~ 咯咯咯~崽崽可真厉害呀! 其实崽崽最最最喜欢爹地,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小枕头去找爹地睡觉觉,但臭父亲和臭爸爸一点都不欢迎崽崽,哼,他们总和我抢爹地,还趁我睡觉偷偷把本宝宝抱回屋,崽崽超生气的! (鼓着小脸) 我和你们讲哦,父亲和爸爸是特别大的大坏蛋!他们老关上门把爹地欺负哭,哼!崽崽敲门他们都不敢开的,肯定是做贼心虚呢!我的傻爹地还安慰我他们在玩游戏,(崽崽恨铁不成钢)可什么游戏会把眼睛哭的红红的,声音也哑哑的呀,爹地肯定是被大坏蛋们piapia打屁屁了!崽崽已经是个成熟的崽崽了,就知道打屁屁超级痛的!! 哦对啦,今天过年哎,超级酷的崽崽祝大家新年快乐呀~ 就先说到这叭,本崽崽要黏着爹地,严……严什么防守!绝对不给那两个大大大坏蛋欺负爹地的几灰! 挥挥手,姨姨们再见啦~ 将军和帝王误会丞相心存死志(春药play) 裴延嗅着空气中甜腻的冷香,胯下的肿胀差点在人前露出端倪,他毫不留情地提着小皇帝的衣领子,把人扔给门外的将领。 “砰”地关门。 聂燕之刚爽过一发,脖颈上蒙了层细密的薄汗,周身充满了成熟雄性性事后慵懒的性感,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豹子,餍足地卧在领地摇着尾巴。 等屋里没了人,俊美无俦的大将军才硬挺着鸟,笑吟吟地去掀案下玄色的布。 骨骼粗大的手拨开遮挡,浓烈的媚香混合精液的腥燥味一拥而散,烛台上黄色烛光照了进去,映着里面玉体横成的靡淫之态。 只见,堂堂如玉公子赤身裸体,被拍打的媚红的雪臀高高翘着,以一个极其淫荡地跪趴,烛光给他凝了层香汗的脊背染上浅浅蜜色,冲撞间发带已然散开,青丝铺了一地,温润似仙人的侧脸贴在猩红绒毯上,看不清神色,只能隐约看见琥珀色的眸子浸了水般迷离,他伏在地上喘息,嫣红小嘴隐隐探出一节舌尖,津液横流。 更别提那臀间粉嫩的菊穴,羞涩的小花早已被敌国帝王的龙根肏的烂红,乳白色精液一股一股顺着肿胀的穴眼蜿蜒,在丞相莹白的大腿处留下淫乱的景色。 裴延眯着眼,带着层薄茧的大手拂过绸缎般的青丝,细细摸过丞相嫩白的雪肤,燥热的大手激起一片颤栗,雪肤过于稚嫩,被茧子磨的印上块块红痕,乍眼一看,像极了一副落着梅的赏雪图。 手上细腻的触感让裴延叹谓,见唐棠到现在还没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不由唏嘘,“啧,这么凶?哥你今天怎么了?” 顾着唐子谦的一身恹恹病骨,以往他们云雨巫山的时候并不会太激烈,生怕自己一个尽兴就把这人肏的支离破碎,可今天帝王心情显然坏到了极致,胯下的龙根快把丞相魂魄都肏飞到了九天之外。 果然,裴延刚一问出口,原本已经不怎么气的帝王“簌”地睁开了眸,阴戾的眉眼又冷了下来,他轻“呵”一声。 “也没什么,只不过我们唐相好风雅,喜好拿血参熬成的补药浇花。” 裴延原本带着狎狔的动作一顿,他睨着软成一滩的丞相,俊美的脸虽是笑着的,但音调却隐隐危险,“哦……这么说,丞相早已心存死志?”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重,叹道:“原来是我们自作多情,想来心存死志的唐相也并不需要敌国君臣的怜惜,既然这样,本将军可要让丞相在死前好好享受享受什么叫人、间、极、乐。” 他语调一字一顿,大手用力划过雪肤,激起细小地电流,唐棠颤抖般回神,听闻这话被冤的差点六月飘雪,天知道他真不是寻死,就只是不想喝那么苦的药啊啊啊。 你们君臣脑补能力要不要这么强? 可还没等他吐槽完,口中忽地一甜,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将军喂给他的药丸就化在了口中。 这东西是魏国宗室子弟在大宴上献给裴将军的宝贝,毕竟裴延除了打仗名声显赫,爱玩的名声也不成多让。东西名为烈情,顾名思义,药效发挥极快,不仅不伤身,还有催情的作用。 “呜……你、你给我吃的是呜啊……什么……”丞相双眼迷茫,喘息着不停扭动身子,青丝滑落,铺满猩红的绒毯,魅惑如夜妖,这清冷勾人的体香混合着淫液的甜腻,病骨雪肤上映着淫靡地深浅红痕,这人明明是最像那远在天边明月,现在却散发着勾人的媚态。 其实这药喂进去的一瞬间裴延就隐隐后悔起来,虽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但唐子谦这一身仿佛风吹就能散的病躯,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这么烈的情欲。 但毕竟喂都喂了,裴延又被这人不知死活的态度气的昏了头,当即,轩俊的身躯倚着桌案,笑吟吟地道,“当然是让丞相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靡乱的身子蜷缩着泛起浅红色,装满精液的菊穴又痒又湿,肠肉饥渴至极,拼命叫嚣,想要男人的雄根止痒,唐棠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呜咽的骂道,“唔……卑鄙……无……嗯唔……无耻! 紫宸殿碳火烧的很暖,不用担心病恹恹的美玉着了凉,帝王坐在椅子上,闲适地喝着茶。 药效太过猛烈,欲火烧的丞相失去了神智,只能喃喃地说着“难受……热”,猫儿似的娇吟动听极了,他流泪的眼角透着媚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用斑驳玉体在猩红热绒毯上磨蹭,摩擦间,细小快感让挺立的玉柱不停流着粘液,可菊穴依旧痒的厉害,肠肉饥渴嘬吸着体内帝王留下来的浓精,水淋淋的把身下的绒毯都浸湿。 “呜……裴延……难、难受……” 看着裴将军身下挺立的一大团,唐棠隔着泪眼吞咽着口水,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来扭去,如玉公子仿佛变成了京城最为淫荡的娼妓。 裴延没穿朝服,一身黑色劲装的好身材倚着桌案,长发尽数被被一根暗红发带高高吊起,烛火下,越发衬得将军潇洒俊美。 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粗长的雄根拿出来,音调懒懒,“我们的丞相大人可真骚,菊穴水多的都能洗绒毯了。” 性器的腥燥味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好闻,丞相身体内的反应越来越大,菊穴没有任何触碰就开始喷溅丝丝肠液,难耐的瘙痒让唐棠控制不住地哭泣,眼泪多的模糊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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