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她一向逞强,但现在好像察觉到了陌生的依赖,就像这温热的水流,打湿全身狼狈的同时也带来了暖意。 第57章 同床 ………… 司年岁也去洗漱了,带着魏平乐洗了个澡后,又哄着她睡下,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半。 屋内很安静,估计大家都睡下了,手机上左识发来账单,司年岁把金额转了过去,又说了遍不好意思,毕竟做主邀约又中途离席什么的,确实不太好。 她的房间就在魏纤溪的对面,路过时刻意听了听里面的声音,好像已经睡了,便安心地回房洗澡了。 洗澡速度很快,但是因为时间太晚了,司年岁就没有吹头发,盘腿坐在床上打开了和花无愠的聊天记录。 对方这个点肯定没睡,所以就心安理得地开始发消息,“我想咨询你一个事情,如果有人拿私密照威胁你的当事人,你能让那个人被判多久?” 没想到才过两分钟,花无愠就打了个电话过来,其中的风声似乎显示她在外面,刚找到一个安静的环境,“你的意思是,魏老师被人威胁了?” 虽说涉及到魏纤溪的隐私,但是花无愠到底是律师,司年岁便默认了,“对,她今天突然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里面是一堆被偷拍的照片,对方还发了邮件,说她如果参与我近期的选秀综艺录制的话,就会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私密照。” 说完,她又补充道:“但是魏姐姐其实也不知道对方只是威胁还是真的有照片在手里。” “如果只是威胁这个的话,敲诈勒索罪都难定,还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对方,抓到的话也就关个五天就放出来了。” “那怎么样能判重一些呢?” “如果对方真的去网上传播,对当事人造成巨大打击,会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不过当然,鉴于对象是魏老师,我不建议你们去赌。” 当然不能去赌,万一对方手里真的有,并且散播出去,魏纤溪的心理状况,可能会再一次崩溃吧? “年岁,把你现有的证据都发给我吧,我会着手去调查。” “好,辛苦你了。” “这有什么?我选择当律师就是为了还世界一个公正,而且,我们什么关系,何须言谢。” “哇,你突然这么正经,我还有些不习惯。” 当时第一次见花无愠时,对方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女生,自己被欺负了,是她像一个大姐大帮自己打了回去,被请家长了也坚持着就是没错,算是“真性情”这个词的完美体现了。 “去你的,不过你说魏老师要参与节目录制?她……没问题了?” “你也知道的,最近因为纪沉,年景的情况有些低迷,或许是责任感吧,魏姐姐就来帮我了,想以她自己的热度带动节目,不过我觉得如果尝试过还是无法接受被注视的话,就算了。” “嗯,那就好,你发我吧,我现在回家去查。” “好。” 挂断电话后,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一点,司年岁理了理半干的发丝,最终还是来到了魏纤溪的房门外,轻轻敲门道:“魏姐姐,你睡了吗?” 里面没有传来回应,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今天也算得上是大惊,想来不该再打扰,可是打算转身离开时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很轻的吸鼻子的声音,那是哭泣中的反应。 司年岁皱起眉,细细听去时又没声音了,猜想着可能是自己太担心了,房间内却又响起一声抽噎。 这下是真的如平地一声雷,感慨着自己真是粗心,司年岁又敲了敲门,“魏姐姐,你没事吧?” 仍然没有回应,或许对方以为自己没听见那两声吧,也可能是沉浸在情绪中已经屏蔽外界了,司年岁直接推门进去,昏暗的房间内,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眼睛适应黑暗害要一会儿,她恢复视物后才瞥见了床上拱起的小山包。 魏纤溪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脊背一颤一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取些许的安全感。 在听见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身子颤得更厉害了,司年岁关上门一步步走近,轻声道:“是我,魏姐姐,是我。” 温软的嗓音将恐惧驱散,魏纤溪泪眼朦胧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眼眶通红,发丝凌乱,有些还因为泪水被糊在了脸上,看上去有些狼狈,身子因为被闷了太久,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的,她在模模糊糊的视野中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理性都还没能做出反应,身体就先一步抱了上去,被苦涩陈酿的嗓音满是委屈,“……年岁,年岁。” 司年岁站在床边,低头看向跪着将身子扑向自己的女人,抱在怀里还有些烫,应该是在被窝里闷久了,心疼地轻抚着她还在发抖的脊背,细瘦的腰肢简直一只手就能环过来。 人怎么能受这么多苦呢? 仿佛有些感同身受,对于魏纤溪现在面对着的一切感到了不公,司年岁一手抬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缓慢而又珍重地擦拭着不断从漂亮狐狸眼中溢出的泪水。 “魏姐姐,对不起,是我没有想到这一点,明明你今天遭受到了那样的威胁我却以为你已经调整过来了,让你夜晚一个人担惊受怕,对不起。” 哪怕是因为哭太久了,思维运转的速度有些慢,但也知道这件事根本怪不到司年岁头上,只是自己太过敏感,而夜晚又是胡思乱想的最佳时机。 她止不住地想,万一那个人真的曝光怎么办?严肃刻板一生的爸爸妈妈会怎么看自己? 这个令他们蒙羞的女儿? 网民又会如何对着她的身体评头论足,甚至变成资源来盈利? 她会在夜晚被多少人污·秽地意·淫? 魏纤溪一旦想到那些,就会不受控地想要干呕,哪怕起床喝了药物也无济于事,窗外的月光让她投鼠忌器一般赶忙拉上了窗帘,心里却在疑神疑鬼地说“还有人”。 所以,她躲进了被子里,绝望地哭泣,却在暖阳一般垂眸看来的目光中丢盔弃甲。 “年岁,年岁。” 呢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像一个令她心安的咒语,魏纤溪哭累了,便趴在司年岁的颈窝睡着了。 耳边传来轻浅的呼吸声,泪水已经打湿了自己肩部的衣衫,司年岁给花无愠发消息说明了魏纤溪已经睡着了,明天再聊这件事,随后就轻轻揽起格外纤细的腰,将她放在床上。 空调的温度是很适宜的二十六度,司年岁把被子盖了上去,又细心地折好了四个角,以免魏纤溪夜晚翻身把被子踢下床去,她拿湿纸巾来擦拭着未干的泪痕,因为知道眼泪如果干在脸上,第二天会干燥起皮。 终于把一切做好,右手却被抓住了,魏纤溪牵着那只手来到脸颊旁,像小动物一样,很是依赖地蹭了蹭。 司年岁都愣在了原地,反应过来后就是一下重过一下的心跳,她轻轻地将手往回抽,魏纤溪却干脆把脑袋枕在了手心,脸颊肉格外柔软,鼓起时给睡着的人平添三分幼齿感。 软软的嗓音嘟囔着,“别走。” 被可爱到似的笑了起来,坏心思让司年岁打开了手机的录音软件,按下开始录制后,她引诱着问:“魏姐姐,你叫谁别走?” “年岁,别走。” 将文件储存好之后,这下是真的心安理得了,司年岁躺在了床的另一侧,还没动作,魏纤溪就像寻到热源似的钻了过来,低垂着的额头看上去很乖,满身依赖自己的柔软气息。 手来到她的脊背处轻轻拍着,第一次和魏纤溪躺在一张床上,司年岁左看看纤长的眼睫毛,右看看微微嘟起的水润唇瓣,感觉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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