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唐棠骤然睁大了眼睛,泪水缓缓从眼角流下,他张着嘴半晌才尖叫:“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但他怎么能挣扎过儿子,他身上的人亢奋挺动,迎着淫水快速抽插,啪啪啪捅的汁水四溅,他狠狠凿击烂熟结肠,抖动着喷淋微凉精液,一股一股高速射在肉壁! “嗬!!” 白嫩小爹地身体猛的一弹,被儿子精壮胳膊搂住,死死压在自己身下,抖动着鸡巴射大肚子,前后齐齐高潮喷水,他漂亮眼眸满是迷醉,流着口水的模样格外色情。 眼见着那漂亮的屁眼被精液灌满,承受不住地挤压出白浆,缓缓流淌在艳红,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门口两个男人忍不住了,他们一个拖着鱼尾巴,一个迈开自己的腿,走到那充满淫乱的大床。 瑟维斯舔了舔唐棠脖颈,那两个圆洞已经消失,他眯着暗红色眼眸,似乎在回味那清甜的味道。 他直起身体,塞泽尔尾巴就卷起唐棠的腰肢,让他脱离瑟维斯的性器,“啵”地一声后,艳红穴眼喷出一股白浆,看起来色情极了。 塞泽尔抱住颤栗的唐棠,亲吻他得嘴巴,带蹼膜的手捏不轻不重捏揉着两瓣水哒哒的屁股,向两边分开,露出还未合拢的艳红肉洞, 他挺入自己鱼鳞下的肉棒,挤压的精液噗嗤一声,长驱直入地撑开肉壁,捅进湿软腔口。 唐棠颤抖着“呜”了一声,分开腿坐在他怀中,无力搂住他的脖颈,难耐的蠕动肉壁挤压炙热。 另一边,墨非斯特看着已经转化为吸血鬼的瑟维斯,斯条慢理且阴阳怪气:“呦,醒了?” 恶魔显然是听到了瑟维斯说的那句老家伙,并且记了仇。 他哼笑着,语气散漫:“再不醒,我们就要把你拉出去埋了,省的宝贝看了伤心。” 走到唐棠身后,亲吻一下他脊背,随后扶着肉棒挤了进出,唐棠难耐的扭动起身体,哭喘着喊不要,颤抖的声音勾得人性器。 两个老家伙当着怀里香软爱人儿子的面,操干起他爹地,布满青筋的紫红生殖器插在那装着儿子精液的肠道,大力撞击,拖拽出混合白浆的淫液淅淅沥沥喷洒在黑色床单,对方哭叫着被他们操肿屁眼。 墨非斯特亲吻他圆润肩膀,硕长生殖器大力顶操,摩擦过另一根粗硬,狠狠捅在湿淋肉壁上,他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语气低哑的呢喃: “亲爱的,和自己儿子乱伦爽不爽,嗯?我们没满足你吗,淫荡的小东西……” 塞泽尔抱着不停抽搐的唐棠,抓着他屁股大力往上,一下一下捅他紧致结肠,挤压出热烫汁水喷涌,他灰蓝色眼眸盯住唐棠。 唐棠要被他们干死了,被儿子射到大的肚子,来回冲进他们的性器,仿佛怀了儿子的崽儿,却被两个爱人狠狠强奸一样,他呜咽哭喘,被捅到骚点便受不住尖叫。 淫水劈头盖脸喷在龟头,泡着敏感的马眼,肉壁死死缴紧进出肉棒,塞泽尔和墨非斯特亢奋极了,人鱼抓红唐棠的屁股,迎着阻力快速冲撞,墨非斯特坏的没边儿。 “噢宝贝,喷的真爽,来,在喷一下,哦对……就是这样。” “老公要好好操操你淫荡的骚肠子……呃,肚子都被自己儿子射大了,怎么这么骚啊。” 啪啪啪的大力撞击声,混合着崩溃的哭喘求饶,那和小爹地偷情的儿子,不断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他白嫩的小爹地被两个老家伙一前一后夹着,肉穴塞满他们的鸡巴,操弄仿佛怀着他孩子的肚子,抽出时挂着一层沾染星点乳白的磨,死死往里捣弄,白嫩的小爹地就四肢齐颤,浑身泛着潮红被送上高潮,爽到死去活来的翻白眼。 那两个老家伙越来越卖力,仿佛被daddy湿软又不失紧致的销魂洞夹爽了,噢,他知道那究竟有多爽,只见他们野兽一般粗喘,砰砰砰大力凿击肉穴,磨得黏膜咕啾乱响,其中一个人呻吟着。 “要射了,唔宝贝……都射到你淫荡的肚子里好不好?嗯,呃!!都给你!给你!!” 另一个墨蓝色长发,灰蓝色眼睛的男人低吼,也跟着狠狠往上顶操,他们干的小爹地凄惨尖叫,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 老家伙们肌肉绷紧,死死禁锢着他,疯狂颠动几下就不动了,只有被他们夹在中间浑身潮红的小爹地,还在拧着劲儿抽搐。 瑟维斯知道,他们正当着自己的面,内射他娇软的小爹地。 — 天色渐暗,太阳落下,一轮满月悄悄在古堡上升起。 充斥着淫靡气味的主卧室,床上熟睡着四个人,像是做到精疲力尽了,就躺在那渐渐睡去。 没多久…… “砰!” 突然,睡梦中的墨非斯特被一脚狠狠踹在地上,另外两个男人也没讨到好,紧跟着掉下去。 他们狼狈的爬起来,一脸懵逼的抬头,只见那什么也没穿的小蝙蝠瞪圆了眼睛怒视他们,啪啪拍着被子,炸着毛,嚷嚷。 “我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你们这些脑袋进水的家伙,是不是听不懂吸血鬼的话!可恶!” 三人声都不敢吱,乖乖的听炸着毛的小蝙蝠叽叽喳喳满怀怒意的训斥,等他累了,肚子响了,就纷纷维持着乖顺的模样,去给被他们宠的越发霸道的小蝙蝠弄下午茶。 唐棠爬起来洗漱,比起用魔法清洁身体,他更喜欢水流的冲刷,等他换好衣服下楼,那棕红的长桌上,已经补上了华丽的垫子。 金发管家端着红茶,将茶盘放在长桌上,转眼看见塞泽尔将玫瑰花剪成被狗啃过的模样,一脸头疼的让他不要弄这么高难度的事了。 自己的艺术被瑟茶茶嫌弃,塞泽尔那张脸冷的冻人,尾巴蠢蠢欲动,准备拍扁这只碍眼的蝙蝠。 嗯……除了他养的小蝙蝠,其他蝙蝠都得不到人鱼的优待。 墨非斯特坐在另一边,给司康涂抹着番茄酱,兴致勃勃地看向对方充满着硝烟味的管家和人鱼,竖瞳闪过看戏的意味,边看边拿过餐刀,又挖了点奶油抹在司康。 黄油,番茄酱,和奶油的比例是小蝙蝠最喜欢的。 空气中充满温暖的红茶香,唐棠站在楼梯上面,金发管家不经意抬头,看到他后露出温柔笑意。 人鱼也乖乖放下了尾巴,灰蓝色眼睛一瞬不瞬,充满炙热爱意的看向他。 恶魔短发间探出两只角,看起来格外危险,并且很硬,哦……小蝙蝠被他惹生气的时候用喜欢咬咬这,啃啃哪,恶魔也纵容他。 “宝贝,下来。” 少年眸色微闪,矜持的走下楼梯,但步伐却透着几分欢快。 楼梯口处摆放着两只花瓶,玫瑰花娇艳的花瓣,被他经过时的风吹落一片,幽幽落在猩红地毯。 他走向那长桌。 优雅的小提琴声缓缓流淌,空灵的歌声温柔至极,红茶混合着花香,司康散发出小麦的香气。 小蝙蝠早就忘了阳光晒在身上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在这一刻,他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阳光。 ——西幻篇,完结—— 番外(天空上方交合,淫液滴在骷髅上) ——地狱。 血月明亮,散发着不详的气息,周围的云层是暴风雨前那般黑沉如墨的模样,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劈下闪电,下起瓢泼大雨,淋在下方骷髅雪白的骨头,或者三头犬的毛发上。 但地狱怎么会下雨呢。 三头恶犬咀嚼着血肉残肢,白骨游荡在焦土,路过一朵乌云时,一点水珠从云下垂落,砸在他肩膀,撞到坚硬的骨骼碎成水花,白骨停下动作,咔哒咔哒的扭过头,看向自己的湿淋肩膀,眼眶中森冷火苗摇曳,似乎在疑惑哪来的水。 它没有鼻子,闻不到自己肩膀上那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水渍,瞅了瞅,又咔哒咔哒抬起头,望向天空中那朵莫名滴落雨水的乌云。 …… 黑色乌云上方。 “哈,混蛋,轻……啊轻点,磨……磨的黏膜好烫呜……” 恶魔张开巨大的羽翼,将白嫩少年裹在怀中,沾染黏液的紫红色大肉棍在对方被磨到艳红的穴眼中凶猛进出,插的淫水四溅,弄湿对方颤抖的蝠翼,淅淅沥沥流下乌云,落在那些游荡的生物身上。 “宝贝,夹的这么紧啊,嗯?骚肠子都被磨热了,都是水……干起来咕啾咕啾响呢……” 墨非斯特语气低哑,黑色羽翼像蛇缠着猎物一样,紧紧包裹着娇软的黑发少年,恶魔腰胯挺动的又快又狠,硕长大屌重重向白嫩屁股里顶来顶去,少年面容扭曲的呜咽一声,似乎被硕大龟头干到最深处了,一片暖胀的肚子痉挛不止。 “呜,混蛋……” 他们在天空上交合,月光散落在他们身上,下面地狱生物走动,刺激的二人更加亢奋。 “混蛋?” 高大俊美的男人呼吸粗重的要命,把黑发少年搂在怀里,用羽翼紧紧包裹,不断挺动下身向上凿击,干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他察觉到那淫荡的烂熟肉壁饥渴难耐的收缩,哼笑一声,在唐棠耳边喘。 “亲爱的,吃混蛋的肉棒吃的爽不爽啊……喜不喜欢我在外面干你?瞧瞧,” 他猛的拔出自己沾染黏液的紫红肉屌,将唐棠翻过去,按在乌云上掀开他根部被喷的湿淋淋的黑色蝠翼,掰开软嫩的屁股,那挂着水亮薄膜的紫红大肉棒抵在湿哒哒的穴眼,沉腰猛的一捅! “啊!!!”唐棠瞬间像脱水的大白鱼一样陡然一颤,哭喘着尖叫,他被恶魔按在乌云边缘,朦胧泪眼看到下蚂蚁似的密密麻麻的生物,羞耻的缩紧湿淋肉穴。 身后突然压下不轻的重量,高大男人将他搂在自己怀中,巨大羽翼几乎铺满了乌云,将他牢牢挡在身下,炙热呼吸喷洒在耳边。 少年只露出来两只白嫩、透着淡粉的脚丫,瑟瑟发抖的色情极了,对方一边挺动生殖器强奸他,一边在他耳边喘息,呢喃。 “瞧瞧,底下可都是陌生路人,猜猜他们听没听见你的浪叫!小荡夫……噢,喷水了?啊好多水……!喷的我爽死了亲爱的。” 他语气亢奋,奋力挺动着公狗腰,挂着淫水的大肉棒啪啪往烂熟至极的屁眼里送,捅的唐棠肚子又酸又热,十分难耐的蹬踹着腿,他不听哭叫着轻点,可那炙热如烙铁般的家伙次次都生猛的捅进湿热腹腔,暴力捣弄!插飞汁水! “啊——!不要!不要!!” 大肉棒撑开了他的屁眼,干透了他的肠道,黑发少年眼尾带着红,身体不停颤栗发抖,莹白泛起一层病态的潮红,淫水流到嫩白腿根,他大口喘息着平复快感,死死抓着乌云边缘,被插弄的屁股挣扎乱晃,哭的嗓子都哑了。 “好烫!!呜呜呜!!” 恶魔的生殖器太烫了,布满着凸起的青筋,弯曲龟头顶操着骚心,死死摩擦着少年嫩红软肉,烫得软肉痉挛不止,那巨大的黑色羽翼,短发间探出来的两只角,在宣告着他不是自己的同类。 墨非斯特压在少年身上,感受着他的颤抖挣扎,粗壮大屌坚定往前顶,每一次都要插到底,裹着层水亮的膜拔出来,快速抽插出噗嗤声,他低哑声音充满亢奋: “宝贝,噢……小荡夫,猜猜你的骚水有没有淋在下面人的肩膀或者头顶?嗯?在这么多人上面跟我偷情,怎么这么饥渴!”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少年崩溃的哭叫格外勾人,男人呼吸急促,语气恶劣的说:“是不是你儿子没满足你!啊,淫荡的屁股一直在夹!想要精液对不对?哈,骚宝贝,让我干一干穴心!!” “啊!!不……,求你,不要!捅到肚子里面了!!呜好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唐棠精致的脸胀红,粘满了水汽,他呼吸急促的哽咽哭叫着,眼泪蜿蜒,口水横流,没被翅膀遮挡住的白嫩双脚难耐蹬踹乌云,透粉脚趾蹦的紧紧的,已然是一副承受不住,快要崩溃的模样。 他的挣扎,让和他背对着儿子和另一个爱人偷情的奸夫更加兴奋,男人粗喘着将他抱在怀中,鸦羽翅膀牢牢遮挡着他:“欠干得小东西!!呃,骚死的!肚子里都是水,插起来好爽!!” 一边挺动腰胯往里撞击,一边捏着他奶尖乱拧,刺激地他身体一颤一颤,唐棠抽搐着翻白眼,手指死死抓住乌云边缘,肉壁夹紧了“噗嗤噗嗤”快速捣弄的粗热,快感在体内轰然炸开,他猛然射出精液,雨水一样散落在地上。 少年被强奸到高潮了。 “呜——!!” 唐棠溢出一声哭喘,红肿肛口夹紧粗壮根部,难耐蠕动着挤出汁水,墨非斯特干得更畅快了,迎着淫水噗嗤往前顶,捅开所有湿滑嫩肉,“噗嗤”水声混合着黏液,被紫红大肉棒捅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下来,简直骚浪的不像话!! 墨非斯特被他喷的鸡巴都胀大了一圈,他咬住对方泛着红的耳朵,裹着满鸡巴肠液往里顶,温度较高的粗壮东西磨得黏膜咕啾乱响,凶狠的撞击红肿骚心,唐棠大张着嘴难耐喘息,使用过度的肉壁又疼又麻,被他硬生生干肿。 “骚宝贝,奶子好嫩呢……等下给我咬一咬好不好?啊!宝贝,你差点夹射我了!直肠口像小嘴一样,一直在嘬着龟头上的精水。” 耳边是男人炙热的呼吸,尖牙啃咬着他耳朵,那低哑声音裹着满满情欲,直往他耳朵里钻。 “别,别说……呜,好烫……,啊哈,不……不要玩乳头,好痒,啊——!!!别,别掐别……啊!!” 乳头被拉扯拧动成小紫葡萄一样硬挺,尖锐快感阵阵袭来,唐棠被刺激的一个劲儿颤。 “噢!小荡夫!干死你!唔,把精液射到你骚肠子里,呃……!宝贝,给我怀个崽子!” 墨非斯特压在他身上,又狠又猛的快速打桩,撞的白嫩少年屁股乱颤,裹着水膜的紫红肉屌快速在肉嘟嘟的湿淋屁眼进出,鼓囊卵蛋大力撞击艳红肛口,哭到崩溃的少年抽搐,沙哑着嗓子尖叫。 “不,太烫了!!呜!不要射!!不要嗯哈!!” 恶魔体温极高,那布满青筋的肉棒在湿淋肠道内快速抽插,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龟头死死捣弄着腔口,烂熟嫩肉发出“咕啾”哀鸣,插的唐棠两眼翻白,肚子隆起一大块,在里面骇人的顶来顶去。 他受不住了,拼尽全力想要挣脱奸夫,但身后的奸夫已经快要到达射精的临界点,胀大肉棒青筋突突直跳,凶狠的狂抽乱插,怎么可能会让皮肤泛着一层细汗的白嫩少年逃离胯下,两条臂膀绷起流畅的肌肉,将纤细少年压在胯下。 “夹紧了!接好精液!!” 男人低吼了一声,死死搂住小了一大圈的少年,在血月中发了疯般挺腰,骇人的肉屌疯狂进出,每一下都又深又重,发出沉闷的“砰”声,捅的肉穴直往外冒水,少年在他怀中挣扎尖叫,手指死死扣着乌云,双脚不停在身下蹬踹。 巨大鸦羽笼罩着少年,他只露出了哭湿的脸蛋,和难耐蹬踹的双脚,突然,那白嫩双脚不动了,透粉的脚趾颤抖绷直,和旁边成熟男人的黑皮鞋形成一副视觉冲击感强烈,且极为暧昧色情的画面。 墨非斯特往湿热腹腔捅了数十下,才在唐棠崩溃之前射精,热烫精液爆发的瞬间,唐棠就凄厉尖叫着高潮,肉壁疯狂夹紧鸡巴蠕动,爽得墨非斯特低喘。 喷精的大肉棒又一边飞射精液一边抵着肉壁暴虐冲撞几下,干得他彻底没力气,只能颤抖着软在他身下,被精液烫得一抖一抖,潮红的脸贴在乌云上,朦胧泪眼看着下面宛若蚂蚁般密密麻麻的人。 ——这些人似乎被自己流出的骚浪肠液滴到了。 黑发少年张着嘴喘息,被自己的设想羞耻到夹紧正在射精的肉棒,他哭喘着,艰难承受一股一股热烫撑大他男性肠道的酸胀。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被夹的格外舒适,他低吟了一声,手指不轻不重扯动他乳头,抖着大鸡巴持续射精,大量白浆灌满他嫩红肠道,噗嗤挤出烂红肉穴,淅淅沥沥流落嫩白大腿,形成淫乱的画面。 血月不详的月光散落下来,地狱生物们行走在焦土,路过那片乌云时,被“雨水”滴在了身上。 空间突然扭曲一瞬,被扯开一个大裂缝,地狱生物隐约察觉,非但没开心的冲上去,还一个一个撒丫子跑的飞快,背影都透着几分逃命的味道,引人发笑。 没多久,裂缝中走出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金发绅士,还有一个拖着两米长鱼尾,没穿衣服的男人,他们正好走到乌云下方。 “滴答……” 星点“雨水”滴在金发管家肩膀,洇湿了那昂贵的西装,管家微微偏过头看向肩膀,伸手触碰雨水,放在鼻前轻轻闻了闻。 他笑了一声,语气温柔:“啊,我的小主人在这儿。” 另一边。 人鱼墨蓝色长发垂在身后,抽了抽鼻子,灰蓝色眼眸瞬间微眯,抬头看向黑压压的云,兽眸中闪过不悦,和一丝莫名的性欲。 乌云上可怜的少年被奸夫压在身下操的死去活来,潮红着精致的脸,精液射的他鼓鼓囊囊像个小水球,体验了一把小死的快感,但…… 他还不知道,等下还有两根粗热的棍棒,等着狠狠欺负他被奸夫干到湿漉漉的,红肿发烫的屁股呢。 朝堂篇:一 …… 寒冬,皇宫。 昨天刚下了一场大雪,今日即便见了太阳也不暖和,冷风吹过的时候最为刺骨。 扫帚扫走路上不成团的雪,发出沙沙的声音,宫女和太监三三俩俩清扫着道路上的积雪。 皇宫这么大,道路又这么多,她们两颊通红,睫毛上挂着一排白霜,偷偷搓搓泛红的手,一面往手心哈着热气,一面跺着没有知觉的脚,期盼赶紧做完活,好去用上一碗热汤暖暖身。 “哎,丞相可千万当心!这昨夜刚下了一场雪呀,道路可滑着呢!” 没过多久,老太监独特的阴柔嗓音带着几分献媚和殷勤,从远到近。 要知道冯公公是最不好相与得了,今儿怎的如此和蔼可亲?听到动静的宫女们皆为好奇,却不敢看,怕没了性命。其中有几个胆大的宫女被好奇心弄的心里猫儿抓一般痒痒,眼珠子一动,借着扫雪的空挡,微微侧身,用余光偷瞄。 只见那落着一层洁白积雪的红砖金瓦宫墙旁,刚被清扫好的石子路上,冯公公少见的露出笑眯眯的模样,迎着一名身量修长的翩翩公子。 他弓着身,胳膊搭着拂尘,笑眯眯的唠叨,白衣公子跟在他身后,肩压着一件厚重的狐裘披风,墨发被玉冠束起来一部分,那双仿佛被水洗过的眼眸含着一汪笑意,时不时应下一句老太监的话,温润如水的气质让人打心眼儿里觉得舒服 忽然一阵风吹来,红砖金瓦的宫墙上雪粒子被风吹得纷飞,在阳光下闪烁出细细碎碎的晶莹,那公子便行走在这景儿中,仿佛梦中才可一见般的画面,不少人瞧着都心神荡漾。 宫女们一时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看了一眼公子远去的背影,一边低头扫雪,一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偶然想起有人曾经写诗夸赞过皇后娘娘是玉为骨,雪为肤,可她们觉得,方才那位大人,并不比身为第一美人的皇后娘娘差呢。 — 皇宫,御书房。 老太监领着白袍公子过去,门口侍卫恭敬检查过没有藏起来的武器,就替他开了门。 御书房内一片暖意,扑面而来的热气中夹杂着龙涎香的气味,那人施施然地进门,解开厚重狐裘,将它递给旁边的太监。 龙案后,嘉定帝一身明黄龙袍,满脸慈爱的和坐在的旁边一名相貌白嫩可爱的稚子说话,听见动静微微抬头,看到翩翩公子的第一眼,笑容就淡了淡,随后恢复常态,乐呵呵:“爱卿来了。” 稚子身穿锦衣,坐在嘉定帝特制的黑色高椅上,腰间佩戴的玉佩水头极好,长得粉雕玉琢,被嘉定帝的话所吸引,大眼睛好奇地望过来,待看到来的人是谁,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立马垮了下来。 唐棠身上风雪未散,些许冷意在屋内散发出冷冷的清新,抬手,向皇帝行礼: “臣,见过陛下。” 嘉定帝坐在龙椅上浅吟了口茶,放下茶杯,不失英俊的脸挂上笑意,让他的“爱卿”起身,随后向丞相介绍旁边鼓着软嫩脸的年幼稚子,长辈般调侃:“爱卿啊,朕旁边这位就是左相家的大公子,那位名动京城的小神童,连嘉运。” ——当朝云相乃皇后的嫡亲哥哥,这连嘉运,还要唤皇后一声姑母。 旁边的稚子一听这话,跟个小大人似的,收起不开心表情,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 “嘉运,见过丞相。” 其他宫人看稚子这样都不禁露出一抹笑意,连嘉运瞧着,挺直胸膛,有些得意洋洋。 唐棠立在下面,瞧着稚子那张天真无邪,充满稚气的脸,温温柔柔:“哦?” 丞相是江南水乡人,其实最是温和不过,如画般的眉眼没有任何戾气和强势,声音柔的像水:“原来这位就是和臣格外有缘的小神童呢……” 他这含笑轻叹,让御书房内本来轻松的气氛顿时凝固。嘉定帝唇角笑意僵硬,那高傲的稚子明显呆愣了一下,随后难堪的红了他粉雕玉琢的脸,大眼睛狠狠地瞪着唐棠,其他宫人也突然灵光一闪的的尴尬起来,低头暗暗心想。 是了,他们忘记了唐相也是五六岁便聪慧过人的神童。 而且……而且人人都知道,当初南方大旱,丞相彻夜不眠想出解决办法,初见成效后送往皇宫。结果没两天,连小公子就跑进御书房脆生生地道他想出了对付大旱的方法,皇帝本想当个乐子听听,但小公子说出来竟和丞相一般无二,未了还一副邀功的小模样。 当时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皇帝脸色也变得不太好,只笑着说他年纪小认不清奏折和书的区别,以为在朕这儿找到好办法,就能保护南方那些正在受苦的百姓,没想到竟是状元郎的奏折,虽闹出笑话,却也不失一片赤子之心,这种打趣加夸赞的话给岔过去了,群臣自然也跟着含笑附和。 这件事虽然解决了,可连小公子公然翻动奏折,还是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小的微词,后来也是几次拿出自己写的诗词才彻底坐他稳神童的称号。而且时不时就有一两首是现在的唐相,原先的状元郎记录在书册中的,都说三岁看老,连小公子这幅做派,让不少原本惊讶敬佩的人避而远之。 宫人们垂眸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那龙案上,珐琅香炉飘散淡淡白烟,连空气都诡异的安静起来。 罪魁祸首身穿一品大员的绛紫色绣仙鹤官服,墨色长发用玉冠束起部分,其余的散落在身后,带笑的眉眼满是闲适,往那一站就是一道格外靓丽的风景线。 嘉定帝脸色僵硬片刻,眸中闪过不爽,摆出一副没听懂唐棠话里有话的模样哈哈大笑几声: “这孩子确实与丞相有缘,爱卿啊,你干脆成全自己和嘉运的缘分,收他做徒弟如何?” 唐棠始终都是温柔的表情,心里却笑着想缘分?被偷去人生的缘分?这缘分还是给你自己吧。 他眉眼都是无奈之色,叫人不自觉思考是不是自己做错何事,轻声婉拒:“陛下,恕臣多言,连小神童的父亲是左相大人,臣该避嫌才对。” 嘉定帝被他这句绵里藏针的小神童弄得嘴角一抽,勉强稳定下来,语气温和: “爱卿之言不无道理,既然你和这孩子做不成师生,那朕的太子,丞相可要教一教?” 丞相前些日子刚赈灾归来,也是才知道嘉定帝竟定下了太子,从进门就没怎么变过的温柔神色,到底闪过一丝惊讶,沉吟片刻心想他已经拒绝皇帝一回,再拒绝就有些过了。 只好拱手:“臣,领命。” 嘉定帝目的达到了,这才笑着让他坐,又和他闲聊了几句,方才摆摆手让他回去。 — 唐棠穿着厚实披风,跟在太监身后,呼吸时的热气化成白雾,给他如玉的面容染上层朦胧,一面走,一面想着这个世界的剧情。 这次的世界比较特殊,因为正经系统不会帮人作弊,所以他从幼儿时便穿过来,还没等遇到主角攻和主角受,便开始日复一日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参加科举。 他受尽苦难,三元及第,进入朝堂开始走剧情,和主角受这个壳子里装着大人的伪小孩斗智斗勇,夺回属于原主的功劳,让主角受丢失名声。 一晃,过了三年。 三年来,他办了几件漂亮的差事,名臣为他上奏请功,再加上他是江南大儒最看中的学生,天下读书人都瞧着,为了以后的人才,皇帝不得不按功奖赏,避免那些本就玻璃心的读书人们对朝廷寒心。 就这样,嘉定六年的状元郎,三年内便一跃成了丞相。 今天风大,积雪还不成团,刮起来的雪粒子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很是漂亮,翩翩公子行走其中,风吹动他的狐裘,墨发微微而动,路过的宫女们一瞧。 哇,这是哪来的仙人。 好看的!! 仙人穿着狐裘披风,十分有格调的在漫天纷飞的雪粒子中行走,面无表情的被打了满脸。 好看是好看,打在脸上也挺疼。 不仅疼,还冷。 前面的太监已经开始用宽大袖子挡着脸前进了,唐棠十分羡慕,瞅了瞅自己的袖子,沉吟片刻为了不ooc,只能遗憾放弃,转移注意力的戳了戳系统。 系统不吭声。 唐棠就知道它要装死,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主角受那个伪小孩他已经见过了,但主角攻却始终没出现,他至今甚至不知道主角攻姓甚名谁,只要一提起这个话题,系统就卡壳装掉线。 丞相面无表情,从容的往前走,任由风雪吹动他的衣摆,冷冷的雪粒子在脸上胡乱的拍。正心想系统这幅心虚样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察觉自己的腿被一个不轻的东西撞了一下。 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只见一个瘦了吧唧的小孩儿,一脑袋撞在了他腿上,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倒。他刚要伸手去扶,那装死许多年的系统突然“叮——”地一声,上线了。 他手一下子僵硬。 谁?主角攻??! 是前面那个太监,还是这个还没他腿高的小崽子?!! 系统仿佛知道留下会被宿主骂,机械音语速极快的说完,马不停蹄地啪叽断线,唐棠一口气憋在心口,怒不可遏的戳它! 他刻意压低的语气十分阴恻,说到最后带上几分恶狠狠的威胁 系统颤巍巍的,画出一个绿色箭头,直直向下指着小崽子。 朝堂篇:二 半个时辰前。 皇后听说连家小公子进宫,正在御书房与陛下说话,立马就坐不住了,吩咐贴身宫女给连小公子准备他最爱吃的糖蒸好酥酪和九层糕,坤宁宫上下都忙碌起来,没人注意太子走了出去。 今日虽有太阳,但天气寒冷,冷风裹着雪粒子直往人身上打,吹得骨头缝儿生疼,宫人们清扫完积雪,便回屋内躲避风雪。 江尧从忙碌的坤宁宫出来,就在这漫天飞雪和空无一人的道路上,漫无目的越走越远。 不大点的孩子,常年挨饿受冻的身体掩藏在白色锦袍下,冻得像个冰块,眼前阵阵发黑,才会一头撞在人家的腿上,头晕眼花的晃了晃,腿软倒下的瞬间,被一双大手捞了起来。 “哪来的孩子。” 江刑眼前天旋地转,看不太清,也听不太清了,只能隐约听到头顶响起一道温柔中带着疑惑的声音。 他被这人很轻松的拎着,死狗一样软踏踏的挂在他手上大口喘息,呼出体内为数不多的热气。 头顶那个说话极好听的男人又轻声询问他是哪个宫当差的,摸到他冰凉的胳膊后,便将他一把抱起来,往他狐裘披风里裹了裹。 温暖席卷江尧全身,冻僵的身体恢复温度,那不经意沾上的龙涎香也随着温度钻进江尧鼻子。 男孩漆黑如墨的眼眸闪过些不可察觉的东西,挣扎着离开对方怀抱,后退几步看向他。 那人差异的收回了手,他看起来年岁尚轻,却身着一品大员绣仙鹤补子的朝服,肩上搭了一件厚实的狐裘披风,修长身量立在这漫天风雪中,黑润如玉的眸瞧着他弯了弯,像是江南水乡的水,微微一笑满是柔情,淡淡的书卷气叫人很舒服。 “你是哪个宫当差的?” 系统标出来主角攻就彻底断线躲着唐棠,气得唐棠磨了磨后槽牙,眼看这瘦巴巴的主角攻就要一头摔在石子路上摔他个头破血流,赶紧伸手扶住了他,见他不想被抱,就侧了侧身帮他挡住风。 “风这么大?怎么跑出来了?”他打量着瘦得仿佛只剩下大眼睛的男孩,语气不自觉温和。 男孩不说话,离唐棠两步远,微仰着头,尚未脱稚气的脸面无表情,两只大眼睛黑极了,就这样静静的望着比他高了许多的唐棠,仿佛透不过光的墨似的沁着冷意,叫人瞧着不寒而栗。 唐棠与他对视几秒,忽然升起一种古怪的感觉,但这时身后老太监经过一番仔细辨认发现了这孩子是谁,连忙哎呦一声,对他行大礼。 拖着那口尖柔的语调。 “奴才参见太子殿下。” 唐棠的思绪一闪而过,不可控地露出诧异,瞧着又瘦又小的江尧,很难相信这是一朝太子。 狗皇帝穷到孩子都养不起了? 小江尧很瘦弱,似乎还没有一米,干巴巴的身体穿着不太合适的白色锦袍,腰间佩戴香囊,他瞧了瞧唐棠诧异的表情,视线移到他一品大员的朝服上,随后抬头,看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 唐棠惊得一时忘了行礼,老太监已经起身,向前两步,阴柔语调焦急:“哎呦我的殿下!您怎么自个儿从皇后娘娘宫中跑出来了?娘娘找不到你该担心了,让老奴送您回去吧。” 小江尧听到老太监的话,才把自己的视线移开,黑眼睛干干净净,格外懂得礼貌的笑了笑:“孤出来透透气,结果迷路了。” 他一副生涩的老成做派,似乎在努力适应自己储君的身份,疑惑:“这位大人?你是……” 男孩稚嫩的声音让唐棠回了回神,他方才接受了这个世界的全部剧情,满眼复杂地瞧着眼前这仰着脑袋,还没他腿高的小东西。 唐棠解开自己的狐裘披风,轻轻披在男孩瘦到皮包骨的肩膀,弯下腰给他系带子。 一面系着,一面轻声与他说:“见过殿下,臣是右相唐棠,唐元思,今后,也是殿下您的老师。” 狐裘披风极为厚实,光一晃便泛起淡淡银色,带着暖意将他包裹,江尧微微仰着男孩,静静地看着那只身穿一品大员朝服的男人。 他弯着腰,发冠上一颗白玉质地温润,墨色长发便滑落下来些许,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他脖颈处系着带子,江尧浑身紧绷了一瞬,亲眼看着他给自己系了个好看的蝴蝶结,冷风吹去这人身上沾染到的龙涎香,露出本属于他的书卷香来。 小江尧眼睫颤了颤,本就小的脸蛋被狐裘一衬,更剩不下多少尺寸,唯有两只眼睛又黑又大。 看得唐棠升起无限怜爱。 皇太子江尧,没有字,因为他二十岁之前就杀光了皇室所有的长辈,开始暴君的一生。 江尧的母亲是前皇后,宁远侯家最小的嫡女,江尧虽不占长,却是正儿八经的中宫嫡子。 嘉定帝待前皇后极好,江尧一出生就被他取名为“尧”,可见嘉庆帝立储的心思。那龙恩叫后宫中有儿子的嫔妃对皇后母子俩嫉妒的咬牙切齿,江尧也受过不少暗害,要不是命大早就死在宫妃的嫉妒与贪婪中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江尧长大会被立为储君,继承大统,但好景不长。 江尧五岁时,宁远侯府叛国通敌,皇帝勃然大怒,废皇后和四皇子,问斩宁远侯府上上下下一千多口人命为被屠城的百姓赔罪。 听到这个消息,身在冷宫的皇后险些哭断了气去,但为了五岁的孩子,只能咬牙苟活,就这样,本该金尊玉贵的母子成了奴才都能践踏的存在。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战功累累的宁远侯府变得荒凉,血淋淋的人命被冬日的大雪掩埋了个干净,皇宫又迎来新人,没人记得端庄的皇后,聪慧的四皇子,只有那冷宫内靠着吃馊饭勉强活下来,被宫人打的满身是伤,践踏凌辱的罪臣之女。 等江尧到七岁,一日夜里,饥寒交迫的小江尧被身边细微的动静所惊醒,睁开眼,却见墙上映出母妃被一个男人吊在房梁上的倒影。 他吓傻了,死死盯着那倒影,身后行凶的男人并未发现瘦小的孩子醒来,但知子莫若母。被勒住脖子的前皇后艰难含混地哽咽出“不”,让他的儿子不要出声,不要动,乖乖闭上眼睛。 小江尧听懂母亲的意思,隐忍的咬住口腔嫩肉,闭紧发热的眼睛,装作没醒来的模样。 男人只以为那些“不”是在避哀求他,压低声音在女人耳边阴狠的呢喃,说今日陛下迎娶连家小姐为后,不过连家小姐一想起娘娘您也和陛下穿着龙凤袍行过夫妻的礼仪,便伤感的落泪,陛下为了新皇后,只能让娘娘您去死一死了。 江尧一字一字记下,心里恨意滔天,强烈悲痛和仇恨的紧绷下他竟然昏迷过去,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房梁上还挂着母亲的尸体…… 唐棠瞧着眼前瘦得只剩下眼睛的江尧,很难想象这还没他腿高的小崽子,过了年就八岁了。 他听到自己即将成为他的老师,也不像其他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总有那么多为什么和好奇要解答,只是乖乖点了点头,对他行了一个师生礼,维持着储君规矩,稚嫩声音唤他“老师”。 这瘦巴巴的小崽子仿佛能被不合身的狐裘压垮,脸蛋儿没剩下多少尺寸,干干净净的黑眼睛安静的望着他,戳得唐棠心尖儿一疼。 七岁之前的苦,江尧已经吃完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一字一字混着自己满嘴鲜血嚼碎吞下去的仇人竟然被一碗药忘了个干净,还认贼作母当了现任皇后十多年的儿子,和皇后与皇上被养在外面的儿子,也就是主角受十多年的靶子。 对,嘉定帝为何对主角受这么好,还不是那是他和此生最爱所生下来的唯一的孩子?为了防徐贵妃下黑手,才一直养在左相府。 想到这,唐棠不禁叹气,心道江尧心心念念想报仇,最后却当了仇人十多年的儿子,想起一切的那天彻底疯了,他杀了许多人,又将许多人做成人彘,成为名副其实的暴君,却被天道气运影响,放过与他一起长大的主角受,开始虐恋情深的剧情。 唐棠刚在脑海里整理出一部分剧情,就见一堆宫女乌泱泱的出现在尽头,边呼唤着“太子殿下”,边急忙忙往这面跑来,围住江尧。 “殿下,奴婢可找到您了,您怎么能自己出来呢?皇后娘娘都急得落泪了,您快些跟奴婢回去吧。” “是呀殿下,这么冷的天,您冻坏身体,娘娘可是要心疼死的。” 她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话,看似处处对江尧好,但眸中却流露出隐隐的怨怼。 江尧独自出来的时间不短,嘉庆帝和连嘉运已经到坤宁宫,和皇后娘娘说说笑笑好一会儿,准备用膳,连嘉运突然问到了太子哥哥,皇后和皇上才想起来江尧这号人,打发宫女去叫太子用膳。 宫女领命,去敲门,一看屋内没人,急忙回去禀报皇后娘娘,皇后一听就皱起眉,太子才到坤宁宫一月,各方势力还在观察,她必须要做出将太子当成此生依靠的模样,叫所有宫人都去找,自己拿着手帕垂泪,做足了一副慈母姿态。 宫女们找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她们都穿着讲究的锦缎冬衣,发间簪着步摇,看上去比外头小官儿家的女儿还要体面,风这么大跑出来寻人,心里自是不畅快的。 虽然表面没表现出来,但都在暗中忿忿的想,这罪臣之女养的小杂种就是没规没矩讨人嫌! 不过谁让人家命好,娘娘不能生育,他又没了娘,才让这小杂种白捡了个漏,这爬虫啊才能变成真龙,一跃成为娘娘的儿子。 她们虽然没表现出来,但言语中已经有这个意思,江尧穿着唐棠的披风,那么瘦小一只被一群涂脂抹粉隐隐带着高傲的宫女围着,垂着眼眸,无措的摆弄手指,瞧得唐棠高血压都要犯了,温文尔雅的脸笑意变淡,不轻不重的开口。 “元思前日刚回京城,未拜见过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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