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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直了。 旁边的安璟硕幽幽接上,语气一股子酸劲儿:“怕不是嫌弃我们人老珠黄,不打算负责任了。” 就连池厉也凑热闹,勾着唇说:“不打算娶我们了?嗯?” 唐棠听着他们颠倒黑白,差点没把戒指扔他们脸上,让他们爱娶谁娶谁,直到池厉说完最后一句话,气鼓鼓小人鱼忽然愣住。 “娶谁?”唐棠怕吵醒儿子,一副你怕不是在逗我的表情,指了指自己,压低音量说:“我?娶你们??” 调戏小人鱼调戏够了,余温书端正态度,他看向唐棠的眼神中,皆是温柔溺宠的笑意,认真的说:“宝贝儿,我知道你和我们一开始,就是我们仨强求来的。” “按理说……我们几个也不该在奢求什么,但没办法,控制不住。你这辈子就摊上我们几个混蛋了,”他拉过唐棠的手,用自己的脸庞轻蹭:“现在说什么后悔啊,对不起啊,又什么再来一次我肯定不会这么做之类的,都是没用的屁话。” “我还年轻,我会宝贝你,宠着你一辈子,所以宝贝呀,娶我们么?”余温书笑着,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只装得下床上人的身影。 唐棠有些懵,他没做出答复,安璟硕突然在旁边咳嗽了一声,暴躁导演从没来对他,对尿他一身儿子发过火,反而像个傲娇鬼。 他见唐棠看过来,补充:“娶么?我咳咳,我自己带嫁妆。” 嫁妆这事儿,池大总裁也很有发言权,他眉梢略微一挑,没接茬儿,穿着浴袍的男人高大英俊,拿着戒指盒,在唐棠面前打开。 他们几个戒指上的珍珠,都是唐棠第一次为他们流泪时掉落的那颗,至于被池厉捡到的,也在知道唐棠是人鱼后,给余温书了。 池厉像个骑士,握住人鱼王子的手,轻吻了吻他的手背,本就低沉的声音压低,苏的唐棠心里一跳,他说:“宝宝,给我们个机会。” 法律不允许重婚,男人们只有一个,能在别的国家跟唐棠登记,但他们确实没开玩笑,不管是婚礼,还是什么,都是唐棠娶他们。 “……”唐棠还有些懵,但有时候,嘴反应的比脑子快:“不……” 男人们眸中的希冀灭了。 拿着戒指盒的池厉垂下眼,余温书停顿几秒,对慌乱的唐棠笑了笑,安璟硕抿紧唇,他们三个看起来有些挫败,但却并不怪唐棠不同意,毕竟这都是自己做的孽。 活该。 余温书见小人鱼不作假的慌乱,轻叹一声,不忍心再让他选择了,忍着心口的抽疼,准备差个话题,把这件事不清不楚越过去。 “婚礼??那……那不是很多人!!”小人鱼脑中有了画面,一群人围着他一个鱼鱼敬酒,嘶—— 小人鱼表情别扭,都没法儿呼吸了,拼命摇头拒绝,叭叭叭:“我不,我死都不办婚礼!” 余温书话卡在喉咙里,一脸懵逼的琢磨一圈,嘴角只抽的问他:“那,只有我们几个的婚礼呢?” 小人鱼穿着睡衣,顶着微乱的头发,打个哈欠往被子里缩了缩,一脸淡定:“哦,那可以。” 余温书安璟硕池厉:“……” 人生真是大起大落。 “啊,对了,” 男人们猛提了一口气。 温馨的灯光下,困迷糊的小人鱼想起来什么,勉强撑着眼皮,不太好意思的看向安璟硕,声若蚊蝇嘀咕:“就……嗡嗡……那个嗡嗡……” 安璟硕本就性子急,最关键的一句话听不清,让他心脏狂跳。 “你说什么?” 小人鱼:“……”他撇过脸,露出泛红的耳朵,语气软乎还有点儿害羞:“就……还能自带嫁妆吗?” 安璟硕:“……”他乱跳的心脏总算安稳落在胸膛里了,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又气又好笑。 “带,财迷鱼。”你都要吓死我了。 池厉和余温书也松了口气。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唐棠又打了个哈欠,他呼吸间是男人们身上的,那种令他心安的味道,被窝里又暖又舒服,还有个香软软的崽儿,小人鱼觉得满足极了。 他眼皮打架,闭着眼睛几秒睡着,不知什么时候……左右两边都换成了男人,崽儿也被安璟硕抱走。 “唔……蛋蛋……” 唐棠不满的嘟囔,直到眼皮上被落下了一个,很轻柔的吻,他听出来池厉的声音,男人声音低哑温柔,让他很快又睡了过去,后背贴上热源,身后的人拍着他哄。 “晚安,宝贝儿。” ………… 清晨,阳光洒落池家别墅,不骄不躁的光线透过窗户,照亮了别墅里面,只见一间儿童房内。 唐蛋蛋坐在床上,瞅了瞅熟悉的室内,眉毛纠结的拧巴着,软乎乎的精致脸蛋,如今写满了沉思。 他那么大,那么大的唐爸呢? 人鱼篇,完结。 番外(小人鱼变小,棉签操穴) 最近娱乐圈兴起了一阵珍珠潮流,原因是在唐棠荣获最佳新人的颁奖典礼上,摄像机扫过《权谋》制作组的观众席,大家发现安导、影帝、和投资人池大总裁,都带着差不多的珍珠戒指,就连唐棠的胸针,也是钻石点缀着大珍珠的。 那天晚上开始,珍珠潮流兴起,有记者问过他们说宝石高贵,钻石璀璨,为什么偏偏喜欢珍珠呢?男人们只是不自觉的笑了笑,眸中流露出的一抹温柔,让众人心生恍惚。 ………… 早上七点,男人们已经起来了,阳台传来安璟硕压低音量打电话的声音,淡淡香味从厨房飘过来,池厉在问余温书,棠棠起来了没? 余温书在用咖啡机弄咖啡,说宝贝昨天夜戏,好像一点多才回来,现在还在楼上睡觉。 今天天气很好,温暖不燥热的阳光从窗户大股洒进屋内,细小灰尘浮动,男人的说话声,咖啡机和厨房煎培根的声音,让别墅充满着生活气息。 这时……二楼的一扇门打开,一个穿着皮卡丘睡衣的奶团子,睡眼朦胧的揉着眼睛,他脸蛋胖嘟嘟的,还带着淡红色睡痕,光着脚丫将门推开。 唐蛋蛋刚学会走路,还站不太稳,白净的小脸蛋儿满是困意,打着小哈欠,怀里抱着比他还大的枕头,摇摇晃晃走出儿童房的门,他很有目的性的走到隔壁卧室,拍了拍门板。 “叭叭……” 没人说话,没关严的门自动打开了,唐蛋蛋探头探脑从门缝瞄了一眼——屋内的窗帘没拉,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映的屋内很亮堂,大床上被子略微凌乱,被子里却没有人。 奶团子迷茫极了,他嘟囔着“叭叭……”光着脚踩在毛绒地毯,枕头扔在地毯上,矮了吧唧的小不点踩着它,在半空中胡乱蹬腿往床上爬,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爬了上去,掀开被子一看—— 被子里,绸面睡衣鼓起个包,奶团子好奇的凑过去,拿起衣服抖了抖,一团拳头大小的人鱼被裹在了衣服里,“啪叽——”掉在床上。 唐蛋蛋拎着衣服,望着眼熟的小人鱼好几秒……眨了眨眼睛。 唐棠睡得正熟,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他从半空往下掉落,摔在床上的瞬间清醒过来,一脸懵逼的抬头,正好对上唐蛋蛋放大的脸。 “???”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了,余温书推门进来,看见蛋蛋背对着他坐在床上,眉梢一挑,压低声音:“蛋蛋,你……” 奶团子听见余爹叫他,下意识转过身,露出被他挡住的小人鱼,余温书接下来的话骤然一停,看着一脸懵逼的幼生态爱人,表情逐渐凝固。 …… 几分钟后。 唐蛋蛋吃完饭,被余爹哄到楼下看两头狼怎么都抓不到羊的动画片去了,池厉一行人上楼,围着圆桌上突然缩小的爱人看…… 唐棠是人鱼的形态,尾巴曲着坐在圆桌,现在整条鱼都是懵的,幼生态的小鱼又软又小,让三个男人心里一烫,眸色不自觉的柔和。 余温书看着看着,忽然戳了一下只有拳头大的小人鱼,小人鱼被他戳的整条鱼一栽歪,气鼓鼓地伸爪捧着他手指,“啊呜”一口咬了下去。 人鱼犬牙尖利,但他太小了,咬人的力气像一只幼猫儿,余温书没忍住笑:“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唐棠咬不疼余温书,郁闷的松开他,嘟囔:“我也不知道……”他看出了男人们担心的目光,也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认真的说:“但我觉得幼生态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 听到他能变回来,男人们松了口气,池厉一根手指揉揉他的头,低沉且温柔的声音问:“宝宝,你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他变得太小了,小的男人们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差池。 唐棠被他揉的还挺舒服,眯着眼蹭了蹭,又嫌不够似的,两只爪抱着余温书的手指头,喉咙里溢出舒服的音调,甩着尾鳍想要去碰安璟硕,粘人的很不对劲。 安璟硕看他撒娇,手指轻轻摸了摸尾鳍,尾巴尖立马缠了上去,他的动作微微一顿,看着愉悦的小人鱼,不经露出古怪的神情。 唐棠的不对劲男人们都看在眼里,小人鱼现在的样子,和当初鲛珠没有能量,忍不住跟他们贴贴,像一只乞食的猫儿那时,一模一样。 “棠棠……”安璟硕手指摸上人鱼敏感的尾巴尖,欲言又止的说:“宝贝儿,是……不舒服了么?” “呜……” 小人鱼难耐的动了动尾巴,一双漂亮的眸里映出水色,他脸色潮红,抱着余温书的手指微微气喘,控制不住怀念前几次交尾的快感,可是男人们太大了,看着小人鱼难受不知所措。 最后,池厉收回手,起身走到床头,拉开抽屉拿出棉签润滑剂,他抽出一根棉签回到圆桌,轻按着小人鱼,让他躺在软乎乎的垫子,在棉签头挤上润滑剂,低声安抚他:“宝宝,我们太大了……换个小的通一通腔道,好吗,嗯?” 男人声音压低,一边说着话,一边把用湿润的棉签触碰肉棒下一点的裂口,小人鱼变小了,顶出鳞片的肉棒也小小粉粉,黏液顺着流下柱身,淫荡又可爱的要命。 唐棠眸色映出水雾,张着嘴微微气喘,一滴眼泪顺着流下,化作成米粒大小的珍珠,池厉眸色微暗,拿着棉签让顶端接触肉洞,轻轻打着转要往里钻。 “啊……” 棉签虽小,但对于不足巴掌大的小人鱼来说还是太大了,湿润顶端刚一钻进去,唐棠就立马呜咽一声,鱼尾巴忍不住往上一弹。 “宝贝好乖,放松……”余温书也知道棉签还是有点大,但这已经是他们目前能找到最小的东西了,他手指触碰唐棠的胸,轻揉着粉红色的点,手指的纹路刺激着娇嫩,小人鱼尾巴抖得更加厉害。 棉签慢慢捅进腔道,周围软肉饥渴裹紧,拉扯着它往里拖拽,池厉感受到轻微的力道,呼吸忍不住一窒,回想起那要命的快感,沉睡的欲望苏醒,将西服裤顶起鼓包。 他深呼吸一口气,将棉签送到深处,看着小人鱼肚皮顶起硬块,在慢慢往出拔,一下一下肏起滑嫩腔道,刺激的唐棠“呜啊”呻吟,尾巴尖难耐的勾着安璟硕手指。 “呜……好、好大。” 他舒服的直掉眼泪,米粒大小的珍珠,掉落在手帕上面,胸口被手指的纹路摩擦,鱼尾难耐的勾缠,腔道里棉签的进出加快,“噗嗤噗嗤”肏的尾巴都是淫水,他细细的抖动,幼猫儿似的呻吟呜咽。 “唔……呜……” 池厉捏着棉签尾,快速抽动着,让棉签湿润的头撞击孕囊口,干的小人鱼尖叫,尾巴尖更加缴紧手指,带着哭腔求饶:“不要呃哈……不要呜呜呜好深……别啊啊啊” 硕大猝不及防插进孕囊,轻轻的搅动腔口软肉,小人鱼抽搐着尖叫,肉棒顶端的精水喷出老高,鱼尾穴口紧勒着木棒,几丝黏腻的淫水,控制不住飞溅了出去。 小人鱼爽的脑袋一片空白,勾缠着安璟硕的鱼尾,也松开滑落下去,他胸口被指纹磨的泛着红,火红色鱼尾插着一根棉签,止不住瑟瑟发抖的样子,可怜又淫荡。 他是爽了,三个男人可难受的要命,池厉慢慢抽出棉签,往出拉的阻力太强,小人鱼鱼尾巴难受的拍打,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尖叫,棉签“啵”地一声拔出来,成丝的淫水断开,晶莹落在了鱼尾巴上。 唐棠的一切,都能让男人们兽血沸腾,更别提是这么勾人的画面,他们呼吸粗重,忍不住变态的放小人鱼的面解开裤子腰带,露出硬到发疼的性器,盯着他自慰。 以至于唐棠刚从快感中回过神,喘着气往前看一眼,就发现了男人们禽兽的场景,看着比他头还大的顶端,小人鱼忍不住红了脸。 好……好大。 然后……又嘟囔一句“变态”,嘟囔归嘟囔,心里还是有点美滋滋的,男人们无论在外面如何,回来都是他的变态老畜生。 他软踏的肉棒还没缩回去,和男人们一起做手工活,最后看他们皱着眉,粗喘着,下体硕长家伙绷出一条条青筋,射不出来的难受样,让唐棠生了恻隐之心。 他慢慢爬起来,凑近池厉这边,目光若有若无的往肉棒上瞄,池厉看到他过来,停顿几秒后也过去,将硕龟头凑近小人鱼的脸。 龟头红润,马眼微张着吐出粘液,比唐棠现在的头还要大,他伸手把着,小心地探出舌头舔了舔,舌头一下钻进马眼,池厉闷哼一声,扶着性器的手手背青筋暴起。 唐棠被糊了一脸精液,乖乖的吃着精水,“渍渍”的声音淫靡,另外两个男人羡慕火热的看着,小人鱼似乎也觉得不能偏心,吃了一会儿,又抹了把嘴转向安璟硕那边继续,当然,余温书也没被落下。 “啊……宝贝。” “……棠棠,动动小舌头。” 小人鱼忙的团团转,男人们一边撸动性器,一边将淌着水的龟头凑近,等爱人的安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们才低吼着射出来。 ………… 唐蛋蛋乖乖坐在沙发,看了好几个小时羊和狼,咬着吸管嘿嘿的乐,等回过神才发现唐爸没在,奶团子注意力跑偏,拿着自己的儿童牛奶,费力的要往楼上爬。 “蛋蛋,干什么呢?” 余温书释放完了,换了套衬衫西服裤,领口敞着露出一片皮肤,风流的人模人样,他捧着洗完澡围着手帕的袖珍版唐棠,和后面出来的两个男人,一起往楼下走。 安璟硕先一步走下去,把往上爬的奶团子抱起来,他们几个走到客厅,奶团子看着袖珍唐爸,伸出肉乎乎的小爪,把儿童牛奶递到唐爸嘴边,贴心的软声:“叭叭,喝。” 唐棠:“……”他坐在余温书掌心,闻着淡淡的牛奶味,没忍住打了个嗝,摸向吃饱了的胃部。 儿子好乖,也好懂事,但……但唐爸真的不行了555,真的好撑啊。 ( づ ωど)我回来啦~ 番外是大家想看的棉签play 背德文里的眼盲儿婿 背德文里的眼盲丈夫(剧情) 初秋,盛夏刚刚过去,空气中已经没有了燥热,清风吹动树上的叶子,沙沙声中一辆黑色豪车,行驶进柳家的住宅范围。 司机开车很稳,掠过正在打扫的佣人们,柳溪偏头看向窗外那熟悉又让他陌生的景色,神情隐隐复杂,随后视线移到旁边领了证的爱人身上,仗着他眼盲看不见,皱着眉露出一丝嫌恶。 旁边的人长得很好,一副温其如玉的好相貌,即使双目失明呆在陌生的空间,白衬衫下的脊背也是挺直的,他略微垂着眼,唇色很淡,看着便有一种让人舒服的沉静。 但……有什么用呢。 柳溪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心里更是一阵不爽,他被唐棠救了一命,最开始也心存感激。 因为唐棠是孤儿,他堂堂柳家少爷,真真切切照顾了他一个月,但天之骄子瞎了,像个没用得废人,往日再学校和他走在一起收获的都是大家的羡慕嫉妒,现在却是同情和幸灾乐祸。 偏偏学校里所有人都知道,唐棠是为了就他才瞎的,为了名声着想,他也不能主动提出离婚。 柳溪有一个秘密,他深爱着自己的父亲,几天前他收到父亲的信息说让他带爱人回家,这更是让他焦急不已,因为他知道只要过了明路让父亲知道唐棠的眼睛是为了救他才瞎的,那不仅离婚成了困难,他和父亲也没法在在一起了。 柳溪越发悔恨,气当初自己为什么为了刺激父亲跟唐棠结婚,所以他狠下心给瞎子设了个套,让他签了离婚协议和遗书,在伪造成不想拖累他和受不了打击,落水自杀身亡的样子。 但他没想到,唐棠竟然都躲过去了!自他休学后学校里更是来了许多老师探望,他不敢在动手脚,一直等到父亲派人来接,也再没了机会。 他吐出口气,指尖厌烦的敲打着大腿,扭过头去,不再去看唐棠。 旁边坐着的青年温骓沉静,察觉到爱人视线离开,挡住的眸毫无波澜,空洞的让人心生惋惜。 唐棠心中诧异,表面依旧垂眸静坐,没半分显露出来。 唐棠嘴角细不可微的一抽。 豪车缓缓停到柳家门前,佣人过来帮他们打开门,唐棠看不见,听力和嗅觉的增强让他听到脚步声停下,外面的空气袭来。 他拿着导盲棒下了车,偏头对身上有着淡淡洗衣粉味的女佣人点头,声音清润:“谢谢。” 微风吹过青年额前黑发,他一身干净的白衬衫,笔直的黑色牛仔裤,腰上扣着一条简约风的黑色皮带,脚踩一双白色运动鞋。冲人微笑说谢谢时,青春的少年感扑面而来。 女佣人呼吸沉了一下,有些羞涩的移开视线时却发现,青年有一双很好看又很空洞无神的眼眸,纯黑外半圈一点茶色,让她不禁为青年的失明遗憾。 “聊什么呢?” 柳溪都走到门口了,却没看见唐棠跟上,他皱着眉回过头,扫了一眼车门口那个拿着导盲棍的废物,略有些不耐烦:“赶紧过来。” 唐棠听到,只是无奈的笑笑,伸出导盲棍向前面探路,脚步放慢,听着柳溪的走路声一起进门。 柳家别墅很大,新中式的装修风格,玄幻进门就是个大月亮,中间壁画仙鹤,瓷器的古董花瓶摆件,电视背景墙的浮云,沙发换成了古风软榻,淡淡的茶香清新,让见惯西式风的人眼前一亮。 当然,唐棠是看不见的,他能听到脚步声从远到近,然后主角受开口,跟来的人说着话。 “我爸呢。” 柳溪很久没见过柳逢白了,怀揣着激动进门,却没发现柳逢白人,这时正好见一身穿唐装的冷脸男人过来,不是很客气的问。 “二爷在茶室。”男人叫符哲茂,是柳逢白最忠诚的下属,侧脸一道伤疤,看着就很凶很不好惹。 唐棠拿着导盲棍,温润的眸一片空洞毫无焦距,他离得老远都能闻到符哲茂身上的血腥味,看来……这次的主角攻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去找他。” 柳溪快步往一楼茶室的方向走,丝毫不顾及唐棠,也可以说,根本不想让他打扰自己。 急切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被独自留下的青年也不慌乱,他冲着符哲茂所在的方向略微点头,导盲棍“哒……哒”轻点着地砖,跟了上去。 符哲茂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人失明了,还被“老婆”丢下也不尴尬,反而透着一股子从容。 挺不错,也可惜了。 ……… 茶室。 紫檀木的长方形的木桌上,水壶热气蒸腾,中式风的茶室内灯光暗淡,唯有木桌上面吊着的暖灯大亮着,门口的半月形木质屏风典骓,隐隐可见后面一名身着唐装的男人,袅袅的茶香飘散,男人儒骓矜贵的眉眼,遮挡出一丝朦胧。 门被人冒失的打开,男人眉心一跳,却没有任何的言语,行云流水的沏他的茶。 柳溪没有任何眼力价,开门的声音很大,快步走进充满意境的茶室,将氛围破坏了个干净,越过那扇半圆形木质屏风,他终于看见了自己的父亲,柳逢白。 “爸……” 他满眼复杂。 “嗯,”柳逢白坐在木椅,单手拿起茶碗,往旁边的杯里倒着茶水:“和你结婚的人呢?” 柳溪眉毛一皱,似乎很不想提起唐棠,这时……柳逢白耳边传来一点敲打地面的声音,他放下茶碗,略微抬眼,向前看过去。 前面,半月形的屏风由一条一条的木板组合,缝隙中一名青年垂着眼,用导盲棍轻点,步伐从容且缓慢前进,逐渐的……进入他的视线。 青年长得很好,少年感十足的穿搭,修饰他颀长的身材,温润的气质还略有些青涩,看上去更像是一块没雕琢完的美玉。 柳逢白没在他身上看到慌乱,狼狈和窘迫,他在刚刚好的位置停下,淡静温和的抬眼,那双毫无机制的眼眸,直接对上自己的视线。 “伯父,您好。” 眼盲丈夫背对岳父洗澡(剧情) 柳逢白望着这块干净的、没经过雕琢的美玉,眼中闪过一丝趣味,勾着唇:“你好。” 唐棠听到他的声音,露出些许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后转瞬消失。 柳逢白声音温和,音色和柳溪有一点相似,不过柳溪向来是娇纵,又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气的,再仔细听听,又觉得二者之间差的很远。 而且……好像还很年轻? 唐棠打断跑题的思绪,他一双无神的眸看向柳逢白的位置,仿佛双目失明的不是自己,得体介绍:“伯父,我叫唐棠,是柳溪的爱人,很抱歉之前没来看望过您。”说到这他顿了顿。 唐大学神向来从容不迫,如今却隐约流露出几分尴尬,看的柳逢白只觉稀奇。 温润青年轻咳一声,继续说:“第一次见您,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晚辈随便买了一些补品,还望伯父不要嫌弃。” “哦?”柳逢白看出他窘迫,温柔的笑意加深:“给我买了礼物?”他拿过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想着青年的模样,竟有些好奇是什么。 巧的是他刚说完,符哲茂就拿着后备箱的补品大包小包的进了茶室,男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将东西摆放在柳逢白面前,低了低头。 “二爷。” 柳逢白嗯了一声,抬眸看清礼物标签,擦手的动作停顿……一个个扫过桌子上,几个包装精美的人参、鹿茸、腰部按摩仪,颈椎枕头。 “……” 空气中是无法言喻的沉默,唐棠虽然看不到,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导盲棒。 自他失明后,柳溪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漠,这次知道他父亲要见自己,也只是随口通知一声,然后就和朋友出去逛街了。 唐棠无奈下,只能打电话让学弟帮忙买来一些礼物,学弟听说是送岳父的,拍胸脯保证一定办好。 结果……岳父一说话,唐棠就明白自己买错了东西,这位岳父大人,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 柳逢白放下手帕,看着那堆东西回想起青年“伯父”的称呼,自觉还不老的二爷,一时竟有些惊愕和语塞。 不过,他体谅青年双目失明,没让他觉得太过彷徨尴尬,好笑的轻叹口气,儒骓随和:“有心了。” 听到他的话,唐棠这才忍不住松了口气,见他们两个相谈甚欢,柳溪不乐意的上前去凑热闹,两次打断唐棠的话,唐棠见状便识趣的不再说了,柳溪啰啰嗦嗦的声音中,身穿白衬衫的青年干干净净,沉静站在原地。 柳逢白抬头看了他一眼,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下…… ………… 他们俩在柳家住下,同床异梦一整夜,第二天柳溪和几个同学约好了出去玩儿,柳逢白也不在家。 柳家晚上是不留任何佣人的,整个别墅,只剩下唐棠。 唐棠也乐的清闲,捧着本厚厚的盲书,坐在软榻上仔细阅读着。 ………… 豪车停在大门,符哲茂下车把后面的门打开,恭敬地微微低垂着头,柳逢白从里面出来,这时一名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外面冲过来。 符哲茂立马把手放进西服里,似乎要拔出什么东西,那落魄的商人膝盖一弯,扑通跪在柳逢白眼前,满目惶恐哆嗦求饶:“二爷,二爷求您放过我吧,”他拼命扇自己巴掌,打的嘴角都出了血:“我嘴贱,我不该冒犯二爷,求您了二爷,再这么下去,我就要活不下去了啊!” 符哲茂握着枪柄,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瘦弱胆小男人,堪堪从他脸上找出之前那个在宴会上大放厥词“新贵”的影子,表面杀气腾腾,心里不由得撇撇嘴说一声活该。 柳逢白停下脚步,低垂着眼,看向脚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和煦道:“李总这是做什么?” 男人一身白色仙鹤唐装,手腕缠着檀木珠串,相貌极其俊朗,周身儒骓温润的气质,让他如今的年纪,都隐隐模糊不清了。 看起来斯文谦逊,却让李总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今年不到三十,年轻气盛,仗着前几天拿下政府项目,在宴会上公然嘲笑柳逢白老了,这天下,该是年轻人的天下。 柳逢白也只是笑笑,更加让李总心生不屑,谁想到仅仅半月,项目被卡,他所有家产赔了个一干二净,负债累累,好不容易托人问问上面,得到的却是他得罪人了的消息。 李总恨不得穿越回去抽死自己,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放低姿态,把嘴巴都扇出了血,肿着猪头脸跟这个可怕的男人求饶。 “二爷,二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柳逢白轻捻着手腕上的珠串,语气最温和不过:“李总说笑了,柳某年纪大了,说不定男根都硬不起来,这天下该是你们年轻人的,又怎么说……让我放过你呢?” 和当初一字不差的话,让李总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看着男人说了一句“告辞”后离开,苦涩的笑了笑。 他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什么温文尔骓,都是假的,柳逢白柳二爷,是商界出了名的绵里藏针,睚眦必报。 ………… 柳逢白进了门,便看见真正温润如玉的青年坐在木质软榻上,捧着一本书,指尖轻轻抚摸过书上的盲文,不知道读到了什么,嘴角微扬。 唐棠笑起来很好看,那双无神的双眸仿佛落入星辰,让他恍惚一下,情不自禁地,迈动脚步走过去。 听到脚步声,阅读盲文的青年动作停顿,微微偏过头仔细辨认,继而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伯父。” 柳逢白停下脚步,看着青年礼貌的笑容,心里划过一丝不爽。声音带着好奇的温和:“嗯?你怎么知道来的是我?而不是小溪呢?” 唐棠合上书,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无神的双眼看向柳逢白,说:“伯父身上有很淡的茶香,小溪从来不喝茶,也不喜欢香水的味道,身上一直是他的沐浴露味。” “……”柳逢白站在青年前面,忍不住捻着珠串,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青年,笑着和他说:“你很了解小溪。” 不,我更想了解你。 唐棠放松的温柔勾唇,头顶中式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洒落在青年身上,让他含着爱意的笑动人极了。 柳逢白把玩珠子的动作停顿,他不知道唐棠在想什么,但看着青年现在,和刚才对自己截然不同的笑容,不知不觉……眼眸中笑意淡了。 ………… 别墅内公共浴室里的脏衣篓内,扔着几件衣服,其中一件白色仙鹤唐装,看起极为眼熟。 柳逢白处理完文件后,准备洗澡睡觉,发现自己房间的热水器坏了,准备在一楼公共浴室对付对付,反正这间浴室,也只有柳溪和唐棠用过。 他脱了衣服,露出一身恰到好处的好身材,肌肉紧实流畅,没有一点快要奔四男人的臃肿。 还没来得及打开淋浴开关,就听见浴室的门被敲响,青年清朗温润的声音,透过浴室门传进来。 “有人吗?” 柳逢白一愣,他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没立刻出声说自己在,导致在回过神后青年已经进来了。 唐棠试探的进了浴室,把导盲棒放在一边,摸着墙砖步步逼近…… ……现在出声夜未免太过尴尬,柳逢白无法,只好放轻脚步后退,让开淋浴下的地方,直到后背碰到浴缸大理石边缘,才停下脚步。 唐棠走到地方,背对着柳逢白,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将衬衫解开,低垂着头,唇角缓慢的勾起一丝笑,一秒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脱掉白衬衫,扔向旁边脏衣篓的位置。 白衬衫进去一半压在唐装,另一半歪扭的搭在衣篓。柳逢白收回视线,眸色微暗的看着少年赤裸上身,略微弓着身体解腰带…… 白皙如羊脂玉的肌肤,让人想上去摸一把,弓起来的后背线条流畅,不过分瘦弱无力,两个漂亮的小腰窝,他毫不知情的脱下裤子,露出意外挺翘丰满的臀,修长笔直的双腿——柳逢白不由得呼吸一窒。 他浑身赤裸的背对着男人,打开淋浴开关,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淅淅沥沥落在防滑垫,还有一些调皮地,飞溅在了柳逢白的身上,不怎么热的水仿佛烫到他了,让男人喉结微滚,眸里的暗色也更深。 水流声哗哗,浴室里弥漫着湿润热气,青年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气,那挺翘的臀滴着水珠。 察觉到身后炙热的目光,唐棠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关掉淋浴喷头的开关,水流停止。他按两下沐浴露,涂抹过身体的每一寸的皮肤,像是在细细把玩抚摸,给男人用来遐想,随后微弯下腰,给腿打着泡沫,挺翘饱满的臀撅起,青涩的粉嫩在柳逢白还没看清时一晃而过,他重新直起身体,让人遗憾。 又忍不住好奇。 柳逢白的呼吸乱了,沉睡的巨蟒早就充血胀大,他垂眼看向自己下体,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儿子的老公起了……性趣。 等唐棠洗完澡,穿上睡衣出了浴室,柳逢白才缓缓突出口气,他晾着骇人的狰狞,走到淋浴喷头下调成冷水,站在那让冷水冲刷燥热。 浴室内的热气逐渐被冷意席卷,这股火并不好消,柳逢白冲着冰凉的水,忍了又忍才让阴茎堪堪软下去,他站在喷洒冷水的淋浴喷头下,推了把湿润的黑发,下意识按在自己的沐浴露上,却不知道为什么停顿住了。 水流哗啦啦喷洒,在男人肌肉滑滑梯的落下,他任由冷水淋下停顿了好几秒,垂眸看向隔壁的沐浴露,鬼使神差的移开手按了下去…… 岳父装儿子肏眼盲人夫/爆奸内射 柳逢白穿着浴袍出去,便见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青年,安静地坐在软榻上阅读盲文,刚沐浴完的青年说不出的柔和,柳逢白不禁眸色微闪,不动声色走过去,在软榻的另一边坐好。 青年察觉到旁边坐人坐下,下意识回头,那双温润的眸看不见东西,似乎在从味道辨认他是谁,几秒后他合上书,莞尔:“你回来了。” 没等旁边的人回复,唐棠将书放在茶几上,站在柳逢白前面,把握好尺寸的试探伸手。 柳逢白优骓的坐在软榻,微抬着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看着他伸出手,也没闪躲,任由那微凉的指尖轻抚摸上他的脸颊。 唐棠的眼睛很漂亮,瞳孔最外围像是两道很浅的茶色月牙,但他却看不见,将手贴在爱人的脸颊上,拇指轻轻抚摸着,见爱人今天出乎意料的没躲也没不耐烦,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温柔的声音带着些许溺宠:“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逢白没见过青年的温柔,不由得轻歪着头,脸颊贴了贴他的掌心,刻意不放开嗓子:“刚回来。”他的音色和柳溪很像,如果捏着说话,更是让人分辨不出。 唐棠听着老男人装相,想笑的要命,表面却没露出半点怀疑,他似乎在为今天爱人的态度开心,唇角温柔溺宠的笑,让柳逢白看着很不舒服。 青年叹了口气低头,装作毫不知情的,捧着柳逢白的脸颊,用拇指确定好位置,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完全不知道自己亲的不是他领了证的爱人,而是岳父柳逢白,他岳父的情绪敛在眸中,深沉幽暗的暴风雨,像是要将他吞了。 唐棠吻的很轻,柳逢白只能感觉出他唇上湿润的温热,他们呼吸交缠在一起,让柳逢白心猿意马,但下一刻……青年略微离开些许距离,无奈道:“小溪,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柳逢白明白,青年这份温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你对我太冷漠了。” 柳逢白的笑意淡了,不想听唐棠再说下去,也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甜蜜,直接扣住唐棠后脑,堵住他的双唇,用舌尖撬开儿婿的贝齿,做岳父的为老不尊,彻底欺负了他亲儿子的老公。 “唔……” 唐棠有些诧异爱人的热情,说起来也好笑,他们在一起大半年,最近的一步也只是亲吻。 不过他没空想别的,感觉到深吻里的浓郁攻击性,自认为是1的青年只觉自己被挑衅了,反客为主的加深了这个吻,吮吸爱人的舌,听到耳边压抑的低喘,眉眼微微弯了起来。 中式别墅典骓,木质软榻上,穿着丝绸睡衣的青年,将儒骓岳父压在身下,他们激情热吻着,喘息难耐,渍渍的水声,让人听着便脸红。 事情逐渐往不可控发展,两个男人吻着吻着,手便互相抚摸着对方,柳逢白将二人点了个位置,从新压住唐棠,贪婪的吮吸甜蜜。 唐棠被压的往后靠,几乎是半躺在软榻,他摸着“爱人”的腰,纵容的接受着他的亲吻,就是…… 青年双目无神,被岳父吻的津液止不住地流落下巴,色情又淫荡的不自知,他把着爱人腰的手下意识捏了捏,总觉得比以前粗了不少。 不过他并不嫌弃,一只手顺着浴袍边缘滑进去,准备爱抚一下爱人的身体,省的他第一次会疼。 那只手很有目的性的,到臀部停下,抓了抓男人紧实的屁股,柳逢白浑身一僵,猛地从情欲中回过神,视线清明的愣住,不再动了。 唐棠也有些楞,试探的在次抓了抓,确定感受的触感是紧实,而不是弹性的柔软,不禁感叹原来柳溪的翘臀只是看着Q弹,他怕爱人自卑,安抚的重新吮住他的舌,慢慢抓弄起不好下手的臀肉。 见青年跃跃欲试想要攻自己的样儿,柳逢白脸都黑了,将手伸进青年的衣服,报复的抓揉着他的臀,丰满细腻从指缝溜走,大力又粗暴的揉捏,让唐棠低喘声不止,恍然反应过来“老婆”这是想要压自己,偏过头去急喘:“等……等下…” 青年一直以为自己是上位者,爱人是下面的,但现在情形显然不对,岳父的行为让他误会,柳溪从来不和他深入交流的原因。 原来,他们撞号了。 柳逢白贴着青年,呼吸喷洒在他脖颈,眸色微微暗了一瞬。 岳父浴袍下鸡巴翘得老高,怒气冲冲滴着水,他吻着青年修长的脖颈,刻意伪装成儿子的音色,哄着眼盲儿婿吮:“我想要了……你让我这一次吧,行吗?” “……” 唐棠喘的很厉害,湿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脖颈,他喉结滚了滚,迷茫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今年二十二了,要说一点欲望都没有,那可能身体有问题,而且爱人这么热情,他也舍不得让爱人难过。 他犹豫了半晌,抿了抿唇,忍着心里的不适放松自己软在榻上,算是答应了爱人的请求。 柳逢白勾着唇笑了,视线炙热且赤裸的扫过青年的身体,仿佛在视奸他一样,随后拉着他的袖子,将眼盲的儿婿,带进儿子的房间内。 ………… 唐棠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轻晃了晃,他无神的双眼空洞,嘴唇被吮的泛红诱人,丝绸睡衣的扣子蹦开,露出一片瓷白。 柳逢白垂着眼看他,脱掉睡袍,爬上床后骑在唐棠的腿上,一点一点解开他的扣子,脱掉唐棠的睡裤。 私密部位接触空气,眼盲儿婿不适应地动了动,下意识抓住床单,等两个手指探进臀缝,戳开穴眼帮他扩张,他僵硬的差点踹人。 温润的青年耳朵红了,他咬着牙忍受,任由他以为是爱人实则是岳父的手指抽插小穴,扩张开紧实的肠道,试探的玩弄他的肠肉。 这是唐棠和柳溪的房间,床头柜上是二人合照,那时候他们感情还好,柳溪笑的灿烂,唐棠温柔的低头注视着他,衣架还挂着柳溪的衣服,柳逢白硬着鸟跪在床上,把自己亲儿子的老公扒光,看着他白皙的皮肤,薄薄胸肌上的奶尖,硬挺的性器分量可观,竟然是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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