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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挥部,要因为这事儿送医院……可就要给洪家那些人留下把柄了。” 唐棠一愣,努力歪着头不让爸爸亲他脖颈,似乎是没想到政敌这茬儿,半晌后结结巴巴:“那,那怎么办啊?我我我给他找个女人行吗?” “……” 江刑没说话,唐棠也知道不行了,军官嫖娼的后果更严重,他气得要命:“那你先帮我把他弄下去,妈的一个个都他妈禽兽,驴玩意儿,嘶……” 他脏话没骂两句,那粗长的性器就猛地撞击上了骚心,惩罚他这个坏孩子似的狠狠顶弄,江凌渊动作的越来越快,插的肚子里含着的精液“噗嗤噗嗤”乱响,一腔被摩擦到烂熟的软肉敏感极了,受到刺激后层层纠缠,让二人爽的齐齐闷哼。 江刑眸色微暗,他望向江凌渊,眼神中传达出一个意思——要不一起,要不就谁也别想碰他。 他看向前几天还警告他的江凌渊,扯了扯嘴角,腔调儿带着些许讽刺:“他现在这样儿可去不了医院,为了避免你爹那根东西坏掉,就麻烦好侄子帮帮他了……” 虽然江刑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后也又气又愤怒,一点儿也不想把自己的心肝儿分享出去,但江凌渊是小混蛋的父亲,也是他亲哥。 不管是岳父还是哥,他想要跟小混蛋在一起一辈子,也免不了要过江凌渊这一关。 现在摆在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条是三个人一起,即使谁都不能独占,但小混蛋会一直是他们的,另外一条斗个两败俱伤,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混蛋彻底没了束缚,最后娶妻生子,他俩孤家寡人当个旁观者。 江刑也不想弑兄夺“嫂”,毕竟他哥虽然常年一副扑克脸,冷的像个没感情的大冰坨,但对他还是挺不错的,这才暂且忍下心中的不快,咬着牙帮江凌渊架好戏台,然后保持微笑等他哥选择。 事实证明,他哥也不想杀弟抢“弟媳”,只冷眼扫过他,便低头专心操侄子骚浪的肉洞了。 龟头凶悍撞击松软直肠口,将锁在里面的白浆都插了出来,胯部撞击的力气大到惊人,将刚刚被爸爸惩罚红肿的屁股都挤压的变了形。 唐棠被撞击的猝不及往前一趴,他爽的呼吸急促,明白是这俩禽兽是达成了什么共识,装作不知道的嚷嚷:“滚你丫的,出什么馊嘶!!别碰别碰……艹,呃哈……出什么馊主意啊,这他妈是我亲爹,快……唔快把他弄,弄走。” 少年闷声吸着冷气,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隐忍,听着就让这俩男人鸡巴硬挺。 江刑离他们几步远,他今天来的急,也没换衣服,宽松的训练裤隆起一个大帐篷,脚踩一双的黑色军靴,踏在地板一步、一步走进了一些。单手解开训练裤松松的裤绳,放出一根热烫的、布满虬结青筋的紫红色大屌。 等黑色军靴在唐棠面前站定,男人弯下腰,二话没说的将直吸冷气的小混蛋从江凌渊鸡巴上拔起来,换上自己热烫硬挺的大东西抵在穴眼,“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 “啊!!江……江刑你他妈……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 他感受着比爸爸还要高的温度贯穿了自己,哆嗦着骂了一句,肉棒烫的肠道内层层软肉溢出汁水儿,蜜色健气的身体也僵硬住了。 “啧,又说脏话。” 江刑从后面抱着他换了个位置,粗壮的肉棒插弄几下,又“啵”地拔出去,然后对准江凌渊松了手,让唐棠猛然扑向前面仿佛还沉浸在药物里没有神智的父亲。 江凌渊一把接住唐棠,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什么话也不说,低头吻了吻被水润的唇瓣,表面沾染白浊的阴茎在臀缝滑动了几下,重新堵住正在涓涓流精的烂熟穴眼儿。 唐棠压抑住闷哼,感觉到唇瓣的触感,下意识想要咬下去,但看他爹漆黑眼眸里不同寻常的热情,咬人的动作迟疑,等在反应过来,父亲已经深吻着他的软舌,似乎想将他骨头都嚼碎了,吞进肚中。 身后的叔叔也不做人,从后面抓了两把他蜜色挺翘的臀瓣,力气极大的把玩着,然后将骨骼粗大的手指摸向他已经夹了一根大肉棒的穴眼儿,手指作乱的在肛口周围试探,指腹艰难地摸着湿软肉壁,缓缓往里深入。 唐棠头发都要炸了,他张扬桀骜,浅蜜色的身体健气,腹肌胸肌一个不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本该是最招女孩儿们喜欢的类型,现在却只能光着屁股跨坐在爸爸的大屌上,蜜色湿淋的翘臀颤颤抖着肉浪,中间那穴眼儿夹着爸爸粗大的性器,被肉柱成老大一个肉洞,周围泛着媚红的晶莹。 他的双手被军装领带捆绑着,推搡爸爸的肩膀,嘴巴也让身为指挥官爸爸亲的渍渍乱响,身后特种军官的亲叔叔,还狼子野心的给他扩张。 没过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江刑拔出自己的手指,将饱满硕大的龟头抵了上去。在他慢慢挤进的一瞬间,江凌渊松开了亲吻唐棠的唇,因为俩人如今的动作彻底热火的小狮子,他毫不客气的给了自己一口,舌尖都出了血。 江凌渊神色不变注视着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终于想明白江刑为什么要把唐棠转过来,也不说话,又低头去亲了过去。 柔软的唇贴在小狮子的唇瓣,爸爸送上门给他咬,给他发泄。 江凌渊和江刑都是“器大物博”的主儿,这两根粗长的家伙险些没将唐棠插到昏厥过去。 唐棠哆嗦着吸着冷气,看爸爸还敢吻过来,又气又郁闷的要命,张嘴便狠狠咬了他一口,犬牙将唇咬破口子,满嘴的血腥味儿蔓延,他含混不清地骂人:“艹……你们他妈的呃……野驴,野驴成精了吧。” 身后的叔叔已经插进去了一大半,他粗糙大手揉捏着侄子细腻的翘臀,不等唐棠接着骂,肉棒就“噗嗤”插入那两瓣颤颤抖动的蜜色翘臀中间,烂熟小花蓦然被撑开。 两根同样粗长的肉棒将肠道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唐棠猝不及防被齐根而入,张着嘴“呃”了一声,也松开了爸爸流血的唇。 没有什么花样儿,两个特种军官用强悍的体力在桀骜的少年体内打着桩,他们“砰砰”的操弄直肠口,像是不满意窄小的入口,互相摩擦着,想要将红软的腔口撞开。 “艹唔!!” 唐棠桀骜的眸都红了,爽的急促的喘息,被干的屁股抖着蜜色肉浪,被军装领带绑着的双手随着不停的挣扎,终于散落在了地上。 双手被解放出来,唐棠瞬时间开始反击,他忍着剧烈的快感,不管父亲是否失去理智,狠狠捶在父亲的心窝,另一只手撑在地毯,想要接着支撑逃离这两个性器。 可突然间,劲熟的腰腰肢掐上来一双大手,从后面压着他狠狠往下一按,“噗嗤”一声,肉刃破开充满淫水的肠道,捅在窄小的直肠口,那一圈紧实的骚嘴蓦然被撑大,差一点儿就能完全包裹进去两个龟头。 “啊!!!” 唐棠猛的软了身体,他往后倒在暖烘烘的胸膛,前面虎头虎脑挺立的大肉棒也溢出一丝晶莹,顺着柱身流下,打湿了卵蛋。 他舒爽的全身颤抖,眸中映出水光,还在粗重喘息,嘴硬的怒骂:“老混蛋,我……我操你妈。” “不长记性……” 江刑笑了一声,紧紧掐着他的腰肢,让他屁股坐在自己和江凌渊的鸡巴上,深入的大屌死死往上一顶,“砰砰”凿向那紧实湿软的腔口。 从江凌渊的位置能清楚看见,江刑撞击的时候,唐棠隔着层衣服的小腹,隆起一个大硬块。他眸色幽暗,顾不上欣赏半遮半掩的美景,扯碎唐棠的衣服,半点儿不留情的开始往上顶弄。 操的唐棠坐在鸡巴上,竭力遏制呻吟,一下一下往上窜动,破碎的布挂在蜜色身体,色情的要命。 “呃……呃啊……狗……狗东西,江凌渊你他妈唔……你他妈……在操你儿子……嗯哈,给老子醒……醒醒啊……” 健气儿子蜜色肌肤凝汗,略微鼓起的胸肌被亲生父亲玩儿的红肿,两个奶头也被捏的充血,淫荡的大了一圈,周围还印着指痕。他被两个大屌爆操着,肚皮都隆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试图叫醒父亲。 可他父亲心中的克制、忍耐,和自控,早就在酒吧听说他英雄救美的那一刻全部消失,冷峻的指挥官注视着儿子,漆黑的眸里满满的炙热。 江刑也在身后抱着唐棠,健壮的公狗腰快速挺动,两根肉屌疯狂进出着肠道,他们细细密密撞击着窄小红软的腔口,发出“砰砰”的乱响。 “呜!!别……别艹!你他妈的拔出去,啊——啊啊啊!!”唐棠骂不出来了,压抑的长长尖叫一声,拼命扭着腰臀,像是要摆脱这两个大肉棒,可不知怎么将它们吃的更深,随后猛的绷直了身体。 硕大龟头拼命往直肠口里钻,终于,骚嘴儿变的柔软了,也更加饥渴蠕动,肠肉拉拽着把两个蘑菇头全部吞进直肠,那里面更加紧实,痉挛的褶皱包裹住大肉棒,媚肉一寸寸舔舐着敏感青筋。 “艹,变紧了……夹得老子爽死了。”江刑眼底赤红,低头舔舐唐棠的耳朵,一边狠狠地干,一边哑着嗓子问他:“心肝儿……骚肠子爽不爽,嗯?叔叔干的你爽不爽。” “滚……滚你妈的,你们鸡巴……鸡巴太小……老子一……一点都不爽呃……” 唐棠浑身无力地倚着叔叔的胸膛,跨坐在两根大屌上,屁股被拍的乱响,浅色大肉棒“啪啪”甩动,爽的从马眼往出流前列腺液,还在嘴硬挑衅。 当然,挑衅的后果就是被叔叔抓住蜜色胸肌,手指夹住肿大一倍的奶尖拉扯,爸爸修长冷白的手握住了他前面乱甩的尺寸可观的大屌,掐住它不让射精,然后他俩开始加快速度,用大肉棒狠狠将他教训一番,小屁眼儿插的直往外喷水。 “啊——!!” 桀骜不驯的少年瞪大了眼睛,猛的僵硬住了身体,他呼吸急促,夹着大肉棒的肠道陡然紧缩。 江刑和江凌渊爽的阴茎胀大,他们发现唐棠身体紧绷,也骂不出声了,就知道他这是快要高潮了,也不再克制,凶狠的往里操干。 两根肉屌长驱直入,沟壑处死死卡着骚嘴儿往外拖拽,在用力的干回去,蜜色挺翘被拍出淫荡声响,腹腔不停印出肉棒的痕迹。 “啊——!呜呃!!!” 肉壁被暴力摩擦,爽的疯狂抽搐,敏感充血的骚心颤栗,整个儿肠道都在痉挛,“噗噗”喷出一道一道热烫,劈头盖脸浇淋着大肉棒。 唐棠抽搐着高潮了,他呼吸粗重,身体拧着劲儿似的倒在叔叔的胸膛,拼命扭腰抬臀,把胀大硬挺的肉棒往爸爸掌心里面顶蹭,意识模糊的嘟囔:“松开……松开……” 射不出来的痛苦太强烈,唐棠难受的直哼唧,被动配合地扭着腰,抬着挺翘蜜臀,不断用肠道去挤压两根大屌,啪啪的往下坐,自己用它们操的骚穴“噗嗤噗嗤”喷水。 这感觉太爽了…… 要不是江凌渊怕时间长了唐棠会发现自己是清醒的,绝不会放开这根以后只能日床单的大肉棒。 被松开后,唐棠汗湿蜜色身体哆嗦了几下,似痛似爽的“呃”了一声,憋到柱身泛着紫红的大肉棒直直挺立着流淌前列腺液,像是被玩儿坏了,龟头马眼张合着,停顿了几秒才猛的喷出一道精液。 趁他高潮享受快感的这段时间,江刑和江凌渊也没闲着,毫不留情地撞击着痉挛肿大的骚心,那力道大的几乎要将软肉给操烂,肉屌在敏感热烫的肠道内高速冲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乱声响,被插到外翻的穴眼儿如同媚红的肉套子,紧紧勒着粗壮柱身,随着抽插飞溅出无数黏腻的汁水,打湿三人的交合处。 这种巨大的刺激让大腿根部都在痉挛,他倒在江刑身上,承受不住快感的翻着白眼,喉咙里不断溢出破碎音调,肉棒随着颠簸“啪啪啪”地乱甩着精液,甚至有星点白浊飞溅在江凌渊薄凉的唇角。 江家兄弟粗长的大肉棒同进同出,在少年烂熟肠道狂抽乱插,龟头操弄的力气不断加大,速度也更加的快,男人们粗重喘息着,将蜜色皮肤的健气少年摁在鸡巴上。 “呃——!!” 少年也被彻底惹火了,他怎么都挣扎不开爸爸和叔叔的怀抱,他们凶猛的操弄撞击,只好恨恨地扯掉爸爸的军装,一口咬在冷白结实的肩膀。 三具纠缠紧贴在一起的身体布满细细密密的汗水,冷白和浅蜜色让人视觉受到冲击,蜜色身后热烘烘的古铜充满着男人的阳刚,汗水划过他们的肌肉,“啪嗒……”滴落在地毯,这是一场力量与力量的搏击,是征服得享受。 肉棒插弄出淫荡的水声,低喘和不服气的骂声交汇在一处,温暖的阳光从窗户照射在客厅的三人身上,他们犹如打架一般疯狂交合。 满屋子“砰砰砰”的声音源源不断,谁也不肯服输,不知道过了多久,含糊不清的怒骂戛然而止,儿子蜜色的身体拧着劲儿抽搐,达到高潮的瞬间,两个男人“啪”地往里一贯,龟头破开松软的直肠口,在腹腔深处痛痛快快松了精关。 白浆源源不断的喷射,肠道内酸胀的饱腹感越来越强烈,桀骜的少年彻底没了力气,他双眼无神,却始终咬着父亲的肩膀,唇齿间逐渐流下一道血迹,顺着冷白的皮肤蜿蜒而下。 像个不服气的奶狗,即使没了力气,也要用小乳牙叼着手指咬,还要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吓唬人,又嚣张又可爱。 谁让这帮兔崽子,惹我们江家的小祖宗了呢(剧情) 第二天的指挥部,军官们来来往往,手中拿着各种资料脚步匆匆,在没有战争的时候指挥部更加接近文职,所以他们都穿着正装。 副官偏过头和办公室外的几个军官说着军务,刚说了没两句,便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他们立马站定,想要问好:“首长……” 那个“好”字陡然卡在了喉咙,一帮身穿军装的男军官们呆愣的看着迎面而来的江大指挥官,好半晌才喃喃:“首长……首长好。” 江凌渊对他们点点头,往办公室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错觉,总觉得自家长官今天心情还不错…… 门被关上,外面悄无声息了几秒,然后几个军官齐齐吸了口气。 “咳咳,首长……首长养猫了啊,这脸怎么还被猫挠出印子了。” “……哈哈哈是啊,这猫下手挺狠,我瞧着嘴角也坏了个口子。” “……” 众人干笑着说完,随即又陷入了沉默,心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 呸,哪儿是猫啊!这分明就是家里有人了啊!! 咳咳,就是……就是怎么说呢,他们首长夫人看样儿不……不是个温柔和善的哈。 体贴的好下属们有点儿担心。 八卦这东西传得极快,江凌渊早上带着伤到指挥部转这么一圈,下午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如此同时,训练基地那边也传出消息,说是江家老二也找了个泼辣的爱人。 众人叹为观止。 成郊赛车场。 轰鸣的引擎炸响,赛车闪电般飞驰而去,轮胎带出一些尘土。 几个穿着私服,跟唐棠不怎么熟系的,联勤大院的二代在旁边悉悉邃邃说着今天的八卦,他们眼神往那边坐着的人身上飘忽。 “哎,你去问了没有?” 高瘦男人偷偷瞄了一眼唐棠,用胳膊碰了碰旁边吊儿郎当的男人,问他。 “嗐,问了问了。” 那人压低声音:“那小子最近不知道是被谁惹着了,垮着个脸活像跟被人骗了八百万似的。” “你说他都来一上午了,就往赛车场旁边儿一坐,光看不上手,我刚才约他下场儿跑几圈,本来答应挺痛快,结果一站起来,又面色扭曲地坐了回去,听说是前几天出车祸留下的后遗症还没好?我看啊……他走道儿的姿势都不对劲儿了。” 那人也挺唏嘘:“这不江家那俩阎王都找了个泼辣的对象么,我去问唐棠多了个后妈和婶婶有啥想法?你没看他那脸色,臭的呦,活像一头狮子要扑上来撕碎人,啧……看来以后江家也太平不了啊。” “不过也是,谁多了个泼辣的后妈能开心呢。” “泼辣”的唐棠黑沉着脸坐在观众席,听着被风吹过来的说话声,手里的易拉罐被捏的“卡拉卡拉”响。 你们他妈的,说话就不知道背着点人吗!! 手机恰好的传来震动声,他深呼出口气,拿出手机一看,是江凌渊让他早点回家的信息。 在外边儿向来嚣张跋扈的混世魔王逐渐皱起了眉,看着江凌渊的信息,心里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昨天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梦似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先从叔叔床上下来,就又被亲爹按着强奸了。 艹。 不活了。 他鸵鸟一样把脸埋进臂弯儿,没几秒手机又开始一个劲儿震动,这次没看是谁,直接接通。 “说。” “在哪儿呢,小混蛋。” 听动静儿唐棠就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他心里憋着熊熊怒火,冷笑:“你管我在哪儿呢,怎么我们江教官不在训练基地,没事儿跑来管我做什么,闲的慌?还是老天开眼终于让你失业了?” 江刑闷声笑着:“怎么还阴阳怪气儿的,行了,我今天的训练结束,大哥一会儿也回来,咱们去超市买点食材,在家打火锅吃。” 唐棠更气了,就这?就这??他还以为江凌渊和江刑是排队来道歉的,可他妈的,这俩畜生东西操了自己儿子侄子都不反省反省?还打火锅,哈!脑子给你挖出来打火锅!! “滚滚滚,老子不去。” 他对那边吼了一声,“啪”地把电话挂断,结果没等气生完呢,就觉得前边儿的阳光让东西给挡住了。 唐棠杀气腾腾的把脸从胳膊弯中抬起来,想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自找上门给他当出气包!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刚刚被他挂了电话的男人如今站在他面前,对着他笑的特风骚。 “…………” 冗长的安静过去,他麻木着臭臭的俊脸:“江老二,你他妈给我身上安定位了?” 江刑一米九的大个子,瞧着还挺无辜:“没啊,这不咱俩心有灵犀么。” 桀骜少年脸色扭曲的跟便秘似的,他快速看了一眼那边支棱起耳朵偷听的军二代们,咬牙压低声音:“艹,你他妈胡说什么呢!我是你侄子,谁跟你娘的心有灵犀!!” 江刑也发现那边儿偷看的人,他微微侧身挡住那些视线,目光落在侄子浅色的唇瓣,似笑非笑:“小混蛋,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唐棠打小就是个混不吝的,向来吃软不吃硬,江刑要这么说,那他可就来劲儿了。 赛车场的观众席是那种废墟工业风,层层阶梯型台阶式。眉宇张扬的少年穿着黑t,拎着半管没喝完的啤酒,整个人散漫又嚣张的往后一仰,牛仔裤包裹着的大长腿一条曲起,另一条霸道地向前伸着,球鞋碰到了江刑的腿,也当做没看见。 他高高在上一般,慵懒挑衅:“哦,不让我说脏话是吧?那我他妈就说了,江老二你能把爷怎么着?” 江刑没觉得自己被挑衅到了,反而想把眼前这个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的侄子压在着台阶上,扒了他的裤子,让他流着泪看着下面飞驰的赛车,被自己操到高潮喷水,再也说不出脏话。 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心想自己简直是爱死了唐棠这份嚣张、桀骜、恣意的少年气。 但现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他也不能把小混蛋按着亲,就只能…… 半罐啤酒“啪”地掉在地上,从开口涓涓流淌出混合着丰富泡沫的液体,唐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身强力壮的老畜生扛在了肩膀。 他几乎能听见那帮军二代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又气又急的挣扎,咣咣捶着叔叔的后背。 “艹,老畜生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 “再骂一个?” 江刑的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唐棠臀部,当然因为角度原因那些军二代们没看见,力道也跟调情似的,但架不住唐小爷脸皮儿薄,两只耳朵“腾”一下就熟透,紧紧咬着牙,狠凿叔叔的后背,听声儿像是要把骨头都拆下来一段儿。 “你妈的老子跟你拼了!!” “嘶……小混蛋你丫的轻点打,手不疼啊,乖乖的别乱动。” “乖!乖你妈乖,艹。” 身后的赛车场,那些军二代们满脸震惊的看着江家叔侄远去,咂了咂舌。 “别说,我还第一次看见这个大魔王这么温柔。” 他们一脸唏嘘。 …… 最后唐棠再怎么不情不愿,也被叔叔强行拉到超市,臭着脸选购了整整一车的菜,俩人……啊不应该说是江刑一人拎着好几个沉甸的袋子,唐棠拿着几瓶饮料,就这么回到了江凌渊的宿舍。 按了按公寓的门铃,几秒钟过去后,穿着围裙的江凌渊给他们打开了门。 他身姿挺拔的站在门内,淡漠漆黑的眸看过来,为了不让唐棠尴尬到脚趾抓出三室一厅,他移开视线,装作没发现唐棠僵硬的身体一般,跟他说了句“辛苦”,就伸手接过他手中的几瓶饮料,完全没管拿着好几个大食品袋的弟弟。 江刑见他哥理直气壮的双标,嘴角抽了抽,自己左右手拎着好几个沉甸甸大袋子进门,他把东西放下去,换上拖鞋,在把买来的东西送到厨房,随便嚷嚷了几句缓解气氛。 火锅准备起来很简单,肉卷什么的都是切好的,底料也是现成儿的,只需要洗洗蔬菜,再将东西放在盘子里就行。 “宝贝儿,过来泄麻酱。”江刑站在半开放的厨房内,回过头望呆呆的站在客厅里,不知道想什么的唐棠,对他抖抖围裙:“顺便帮我系个围裙。” 江凌渊也看过去。 他们兄弟俩长得帅,一个冷,一个热,往干净简约的厨房一站,都像在拍什么家居杂志大片。 如果这齐家欢乐的温馨幅场景是在他小时候,或者几天前看见,唐棠说不定还会挺感动的,但现在……他看着爸爸和叔叔,满心的复杂来回翻涌,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段关系,越想越烦的恨不得宰个畜生消消火,所以为了避免自己杀父弑叔,干脆不说话,冷着脸过去给江刑系好围裙,拿过一个大碗,往里兑麻酱和清水。 江凌渊和江刑也知道不能逼他,虽然看着唐棠冷着的脸,一副“老子很烦别他妈找事儿”的模样,他们心里也跟针扎似的难受,不过谁也没表现出来,只是不约而同骂了自己一句活该,心想不能急,不能逼他,路要一步一步来,他们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等,相信总有一天能看到唐棠态度软化。 三人还没来得及处理好东西,江凌渊的电话就响了,他手上都是水,向来薄凉的眸看向唐棠。 “宝宝,帮爸爸把电话接一下。” 宝宝??! 唐棠蓦然打了个哆嗦,他“腾”地一下抬头,见了鬼似的看着他爹,简直不敢相信这句娘了吧唧的话是他冷酷无情的扑克脸爹说出来的。 就他妈惊悚。 他几乎是僵硬的、机械的从江凌渊裤兜掏出手机,拨开通话和扩音,里面立即传出男人的声音。 “江……江长官,您看我们是一个大院的,跟老首长也有些交情,这次的事是我儿子的错,这畜生东西差点儿让棠棠受伤,打啊骂啊我都认了,但您这不能赶尽杀绝啊。” 唐棠皱了皱眉,听着动静儿还挺熟的,在脑袋里想了一圈,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军区工程部的主任,昨天在酒吧拿啤酒瓶捅他后背的黄毛儿,就是这家人的儿子。 江凌渊语气很淡,他放小水流,揉搓着手里的小青菜,那仔细程度都快赶上给青菜做按摩了,一看就病得不轻:“李主任说笑,你解职接受调查是上面的决定,跟江某无关,而且……清者自清。” 那面又苦苦哀求了一些什么,但江凌渊的态度依旧很冷漠,像是清楚他这条路行不通,李主任破罐子破摔,阴狠的对他放了几句狠话,江凌渊毫不在意的让唐棠挂掉了电话。 电话挂断,江凌渊放大水流,专注严肃的盯着小青菜,仔仔细细的洗着菜叶。 唐棠拿着爸爸的手机,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别扭的看了爸爸和叔叔的后背好几眼,没等询问江凌渊他是不是在帮自己出头,就听见江刑说:“基地那边儿腾出来了,原本就准备着让棠棠明年去报名参军,现在正好儿,大院儿里那些兔崽子有一个算一个,不闹腾么,这下谁也别想跑,要去就都给老子一起去。” 江凌渊嗯了一声:“他们父母那边我去说,王鸣几个可以看情况,我听说他们中有人已经选好以后的路了,但洪深那帮一个都不许落下。” “行,就洪深他爹妈那样儿,舍不得孩子更舍不得自己的体面,这次大院里的二代们都跟着去训练,他妈就算再不舍得也会让他去。” “这次你给他们当总教官,记得别留情。”江凌渊说着,终于放下了可怜的小青菜,又把魔爪伸向金针菇:“有时间我会去基地看望棠棠。” 江刑哼笑:“放心,给谁留情都不能给那几个小兔崽子。” 他满手的水在围裙上胡乱抹了一把,趁唐棠站在原地发呆,迈着步伐过去,略微弓起身体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笑的痞帅痞帅:“谁让这帮兔崽子惹我们江家的小祖宗了呢。” 艹,活该你们单身一辈子(剧情) 唐棠唇瓣上一热,猝不及防被江刑吻了个正着,干燥的唇面紧贴着他,呼吸也是热烫的,他茫然地站在原地,却不自觉回想起男人说这话时无奈又溺宠的语气。 桀骜张扬的少年面无表情抹了把嘴,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住自己心里复杂的情绪,语气淡漠:“江凌渊,江刑,你们俩把我当女人呢?有意思么?”紧接着,他自嘲似的:“小时候都不管我,现在在这儿装什么象呢?别告诉我我们江大指挥官和江教官这是在为昨天的事儿赔礼道歉,爷用不着。” 厨房内,江凌渊洗菜的动作一顿,江刑也收敛了笑意,气氛逐渐安静下来,一时间只有洗菜池的哗哗的水流不止,冲刷着男人手里的菜。 江家走的高,是极清流的派系,绝不掺和任何脏事儿,但这样一来得罪的人也不少,前几年江老爷子英雄迟暮,身体也不大好,即将从高位退下来,那些政敌个个虎视眈眈,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这位雄狮死后,分食掉江家的一切权利。 那年,江刑和江凌渊刚进部队,便开始玩儿命挣军功,后来一场事故发生,江凌渊昏迷了三个月,醒来后才知道自己有了个儿子,唐棠确实不是怀揣着他们期待降生的孩子,甚至因为要保全家人,俩兄弟也几乎没陪伴过他的成长。 但这不能说明他们不爱他,唐棠每年的生日,不管是不是在外面出任务,江刑和江凌渊都会提前给他准备礼物,他们俩基本没假期,风里来雨里去,枪林弹雨中拼搏的,这份费时费力的礼物,要提前半年去准备,可他们一次都没落下,甚至在唐棠闯了祸,被严格的江老爷子送到部队去磨炼,叔叔和爸爸也会为他暗自打点好一切。 江凌渊和江刑走到今天这个地位,想要上什么人没有?他们对唐棠的情感不仅是身体上的欢愉,梦里的挣扎和沉沦只是让他们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但他们真正爱的,是长大后唐棠身上的那种张扬,恣意,像太阳一样的耀眼,他们拒绝不了这样的少年,逐渐起了别的心思。 就像江凌渊,他这段时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感,告诫自己这么做不对,有悖人伦,可当他在酒吧听到唐棠英雄救美时,才恍然发现自己并不期待看着唐棠娶妻生子。 江大指挥官放下金针菇,洗好手后擦干,关掉了哗哗直响的水龙头,厨房里的气氛更加安静了,他走过去站在唐棠跟前儿,看着儿子的眼睛说道:“宝宝,我们从没把你当成女人……”男人冷峻的面容有些无奈:“当初我问江刑,知错了么,改不改。他回答我错了,不改。” 唐棠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一慌,他看着自己仪表冷硬的父亲,也没错过他眼里那一抹让人沉沦温柔,就听见江凌渊说道。 “昨天我也问过自己一次。”江凌渊漆黑淡漠的眸映出一个小小的人,他说:“错了,不改。” 他知道是自己错了,可心里那些隐忍的克制,早已变成了自私。是那种……不想把少年让给任何一个人的自私,想要让少年在自己羽翼下,张扬过一辈子的自私。 这个孩子是他的。 男人伸手过去,微凉的掌心贴在唐棠的脸侧,他低头,吻了吻那唇,呢喃:“你不是我们的发泄品,你是江凌渊的儿子,也是江凌渊爱的人,仅此而已。” 江刑也走到他身后,像没骨头似的用双臂抱住他的腰,下巴往侄子肩膀一搭,腔调儿慵懒:“我的小狮子又嚣张,又霸道,哪儿适合女人啊……”唇离唐棠的耳朵近了,声音低淳:“我们会宠着你,护着你,把一切偏爱都给你,让你永远都这么嚣张的过一辈子,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那混合男人荷尔蒙的呼吸浅浅的、痒痒的烘在敏感的耳边,低淳磁性的引诱直往耳朵里钻。 唐棠不自在的歪头躲了一下,耳根已经熟透了似的红,心里也乱的要命。 他看得出来江刑和江凌渊不是在开玩笑,咽了咽口水,在心里骂出一连串的日,想着“这俩畜生是不是疯了?喜欢他?卧槽我给要给自己当后妈婶婶了?不,不对啊……我他妈没答应啊,老男人哪儿有漂亮小姐姐好”,稀里糊涂的什么都有。 “那什么……”他几个箭步离开这俩人的包围圈,觉得空气瞬间清晰了,似乎对自己家厨房的双开门大冰箱有了什么严肃的想法,眼睛就是不往人身上瞅:“我……我先去楼上,一会儿吃饭记得叫我。” 没等江刑和江凌渊同意,他扭头往楼上走,半点儿不带停留的,就是背影有种落荒而逃的味儿。 房间内。 唐棠一把将门关上,他后背贴着门,眉心紧蹙琢磨着——他们是道歉了,一会儿涮火锅可以考虑少道菜,留他们的脑子一命,但……但怎么比道歉之前更让他别扭呢? 半晌过去,他不在贴着门板,往床上豪放的躺成大字型,可这么躺久了,屁股和腰好不舒服。 劲瘦的腰肢酸的厉害,更要命的是屁股咳咳……屁股中间有一种难耐的异物感,好像肠道里始终含着什么东西似的,还有一点儿痒。 桀骜的少年羞红了耳朵和脸,实在躺不住了,恨不得打人的翻个身,气咻咻地抱着枕头趴着。 结果不经意的转眼,瞧见一个袋子,他知道那里面是江凌渊出去给他买药时带回来的东西,全是他十三四岁的年纪喜欢吃的零食,也不知道江凌渊去哪儿找到的。 唐棠看着那个袋子,突然叹了口气,自己很多年前就不喜欢吃这种小零食了,但江凌渊不知道,他可能是以为自己喜欢,才买的。 其实江家那些事儿,唐棠都懂,爷爷也怕他怪罪自己的父亲和叔叔,生病的时候跟他讲过,他也知道江凌渊和江刑帮过他。 之前年纪还小,有一次跟大院里的孩子打架差点出了事儿,不知道怎么被发现了,爷爷把他送去部队,想要改改他混世魔王的性子,当时部队里谁也没给他半点特殊照顾,甚至比正常军人还要严厉,他负重越野磨得脚心全是血,也吃不惯食堂的饭,晚上热的睡不着。 结果那天以后,食堂的炊事兵叔叔总会给他留一份小灶,压在米饭底下,宿舍里安了不大的风扇,一起训练的士兵也给他送了药物,虽然训练的项目没变,但生活上确实好过了不少,他又不傻,当然不会觉得有这么多心软的好人在爷爷的压力下,还能对他示好。 唐棠心想,道理他都懂,也明白江刑和江凌渊心里的无可奈何,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没被疼过,没被明目张胆的偏爱过…… ………… 火锅准备完事儿,唐棠跟着来敲门的江凌渊下去。 圆形的大理石餐桌当着一口新买的鸳鸯锅,左面咕咚咕咚翻滚着辣椒,右面清淡散发着菌类的香气,三个调好的料碗放在桌面,几盘牛羊肉摆盘摆的豪放不羁,蔬菜拼盘一看就是他爹摆的,那一个个整齐的,像是要参加什么检阅。 心里吐槽着他爹好像有点儿什么猫饼,表面却一点都不显,唐棠高贵冷漠地坐在软乎乎的坐垫,目不斜视的盯着火锅,也不搭理他爹和叔叔,一点儿也不矜持的抄起一筷子肉就要往红彤彤的锅底下,结果筷子尖还没粘上辣油呢,就被他叔一筷子打到了旁边菌汤锅里。 肉卷给他表演了个自由跳水,“扑通”落入沸腾的锅底,逐渐变了色。 唐棠以为他叔想要夹菜,才和他筷子撞在一起了,也没在意,又抄起一筷子肉想要让他在红彤彤的锅底花式游泳,结果…… 他又被江凌渊给挡住了。 这下唐棠可明白是两个老禽兽故意的了,他“啪”地放下筷子,强压着火气关心叔叔爸爸的脑部健康,诚恳的问:“你俩有毛病么?” 江刑把他刚才自由跳水到菌汤锅里的肉夹出来,放在唐棠碗里,笑的挺欠揍:“呦呵,宝贝儿还想吃辣的啊?你屁股不疼了?” 江凌渊落坐在他右边,拿走了冰凉的可乐,给他开了一瓶纯果汁,放在他眼前:“汽水太刺激。” “…………” 满屋子辛辣的香味刺激着唐棠的味蕾,口腔逐渐分泌出口水,他挣扎着想说自己能吃,但……但身体确确实实不太允许他放肆,于是,他看着左面红彤彤翻滚着辣椒和花椒的现炒底料,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他轻飘飘的问:“行,我不能吃辣的,那这面儿辣的谁吃?” 几分钟后江刑和江凌渊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辣的那边谁吃。 唐棠麻木着脸,把从菌汤锅里捞出来的笋片咬的咯吱咯吱响,他看着江刑豪放的姿势,江凌渊不紧不慢的夹菜,冷冷的心想。 艹,活该你们单身一辈子! 招蜂引蝶的小狮子(剧情/爸爸给儿子口交肉渣) 军区的格斗场,现在没到训练时间,格斗场内没有什么人,只有一间房响起拳头砸在肉体的声音。跟着声音看过去,格斗场的房间内,两个穿着训练服的男人正在进行对打。 其中一个身手矫健,冷白皮肤覆盖着有力的肌肉,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也不显得狼狈,气场更有一种冷锐的杀气。另一个要更高大些,利落的板寸,短短的头发茬几乎贴在头皮,古铜色皮肤隆起来的肌肉,军绿色背心被汗水浸湿,起伏的肌肉线条象征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他们俩的格斗绝对是教科书级别的,肘击横踢,锁喉背摔,招招不留情面却又默契的避开了脸,看那汗水挥洒的程度,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军绿色背心底下看不见的伤又有多少。 “哥啊,这口气我他娘忍好久了。”江刑笑眯眯的,一脚踹在他哥膝盖上,咬着牙说道。 江凌渊被他踹的后退了几步,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去,也冷笑一声:“巧了。”拳头毫不留情的捶在他弟的腹部,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分享爱人这种事儿,是个男人都憋屈,江家两兄弟也不例外,他们心里都压着火气,先哄了唐棠几天,让他不至于那么迷茫,等有时间了,才来清算他们自己的账儿。 单论格斗,江刑确实比江凌渊更强一些,他痛痛快快的发泄着怒火,阴阳怪气的挤兑他哥:“教训我头头是道,结果妈的老子一转眼,你就爬小混蛋床上去了,不大道德吧哥。” 江凌渊没跟他废话,一个旋飞踢踹在江刑肩膀,虽然他的强项在枪支,格斗上要比江刑弱一点,但也不是江刑能轻松解决的。 这对兄弟互相发泄着这几天的怒火和不甘,后来,真正让他们停下来的,是江刑找的“线人”,给他发信息,说唐棠和女朋友要从球场去酒吧了。 这条信息差点儿没让江刑捏碎了手机,他们俩粗喘着平复剧烈运动后的呼吸,两张帅气的脸臭的要命,心里也堵的慌。 从那天火锅结束后,这整整一周,不管他俩怎么讨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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