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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 门外传来副官闷闷的低声:“大帅,丁嘉熙说他有关于上次敌军轰炸仓库的内情,想要告诉大帅。” 顾匪一顿,怀里的男孩儿仿佛只听到了“丁嘉熙”这三个字,顿时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挣扎了起来,顾匪忙的搂住他,看他不经意露出恐慌的眸,心疼的吻了吻他,在抬头冲门外的副官暴躁吼了一声:“把丁嘉熙抓起来,挑断手筋脚筋在扔出去。” 他大手轻轻抚摸着唐棠的脊背,不耐烦:“告诉他滚,债我收了,其他的我顾匪不需要。” 感觉到男人的安抚,唐棠逐渐停止了挣扎,他趴在顾匪怀里,小小地松了口气,一边在心里嘟囔“他老公可真是霸道的人腿软”,一边默念着自己编的剧本,心想要他死的哥哥,从小就让丁嘉豪欺负他的哥哥已经没办法在来欺负他。 他不用再怕了。 这么想着,懦弱的小公子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扯了扯顾匪的衣服。 顾匪察觉到衣服上很轻很轻的力道,微微低头看过去,就见男孩儿手抓着他的军装,仰着头用一双漂亮的杏仁眼注视着他,又瑟缩地缩了缩脖子,小小声问。 “我……我可以去学医学吗?” 鼓起勇气的商量着,由于之前哭久了,水亮的杏仁眼还有些红,依旧带着一点儿怯生生的情绪。 顾匪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他轻捏了捏男孩儿软乎乎的小脸蛋儿,勾着唇角坏胚似的讨价还价。 “好啊……”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引诱,他离得近了,近到炙热的呼吸都快要喷洒在男孩儿脸侧,抱怨:“不过……宝宝这两天对白卿之的态度让我好生气啊,得穿旗袍给我干一次,我才能消气。” 他手臂搂着唐棠的腰往上一提,咬了咬眼前透着粉的小耳朵,呼吸烘着他:“好不好?宝贝儿。” 唐棠被他紧紧搂着,小耳朵痒痒的,脸颊红的要命,又羞又臊的漂亮眼眸都溢出了水雾,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可男人一直在低低的问。 他臊的快要哭了出来。 最后小公子受不住了,小手推搡着顾大帅结实的胸膛,带着软绵绵的哭腔,妥协了男人的要求。 “呜……好、好。” 屋内…… 顾大帅暴躁地和副官吼了一声:让他滚!! 门外…… 副官一个激灵挺直脊背,QaQ,他转身对小兵喊道:听到没,大帅让他滚!! 小公子穿旗袍,被大帅体内射尿 大帅府。 深秋,花园里的绿植大多枯萎,凉亭中粗糙的石桌面上搭着军帽,旁边忽的有一声呜咽传来,引得树枝上的小鸟儿也歪着头看了过去。 只见石凳落坐着一个身穿深绿色军装的高大男人,男人腿上还斜斜地坐了一位穿着酒红色旗袍的小公子,他被男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捏住下巴,仰着头被迫承受中能将他吞入腹中的深吻。 修身的旗袍很完美地勾勒出小公子身体的曲线,他双手紧紧把着男人肩膀,仰着头和男人渍渍的亲吻,旗袍下略有些单薄的身体可怜兮兮地发抖,一抹细腻雪白的皮肉在开到大腿根的叉中若隐若现,和旗袍的酒红色对比起来更为色欲。 “呜……唔哈……” 渍渍水声和几个带着空饷的呜咽,让树上小鸟儿黑豆眼都望了过来。 顾匪抱着他的小公子深吻,一手揽着小公子那纤细的腰肢,戴着黑手套的手在他旗袍开叉的地方抚摸着细腻的皮肉,把旗袍都弄得凌乱,欺负的小公子泪眼汪汪。 亲够了的男人退出自己的舌头,他餍足的舔了舔唇上的津液,看着他的小公子漂亮的杏仁眼里盏着泪,忍气吞声的张着红润的小嘴儿喘息,不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简直让他越看越想欺负。 又过去碰了碰微微泛肿的唇瓣,他垂着眸,火热的目光在身穿修身旗袍的小公子身上逡巡,声音低哑:“我的小公子可真漂亮……” 怯懦得小公子一下便涨红了脸,羞的眸中水雾更深,仿佛一眨眼就能落下去,怎么看都又美又艳,像是大帅害羞的小妻子。 顾匪心里邪火更旺,他落在唐棠身上的目光仿佛能着了火,烫的唐棠坐立不安,羞臊的面红耳赤,顾大帅喉结滚了滚,也顾不上多加调戏,当即粗暴的一把扯开小娇妻旗袍胸口的绣纹纽扣。 “啊……” 唐棠惊呼一声,胸口处的纽扣直接蹦开了一颗,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 他里面没穿里衣,内裤也没穿,只有外面穿了一件单薄的酒红色旗袍,男人这一下直接让他露出了左面的小胸脯,粉粉的小奶尖被冷空气刺激的微微凸起。 顾匪目光紧盯着那颤颤的小奶子几秒,呼吸逐渐炙热,他低头狠咬住小公子白皙小巧的乳肉,将一整个软乎乎的乳头裹在嘴里吸吮。 唐棠让他咬的又爽又痛浑身发抖,另一只没露出来的小奶子也被顾匪的大手隔着衣服抓揉,像是要把男孩儿不大的乳肉捏的肿起来才好。 “呜……呜好疼……好疼……”他细细碎碎的哭叫,幼猫儿似的。 顾匪松开男孩儿的奶子,看着那凌乱的酒红色旗袍中,一抹白皙乳肉已经微微泛红,奶头肿了一圈,上面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水亮,他没忍住又低头在男孩儿奶尖上狠咬了一口。 男孩儿一声短促而可怜的尖叫,让顾匪呼吸都急促了,一把将唐棠抱起来,让他把着凉亭的木柱,拍了拍旗袍后摆遮挡下挺翘的小屁股。 “把住了。” 男人声音已经哑了,唐棠呜咽一声,懵懂地把住了那根柱子,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屁股突然一凉,有人掀开了他的后摆。 炙热的大肉棒突然闯进臀缝,热烫热烫的肉棍在臀缝摩擦了几个来回,龟头抵着菊穴一个用力。 “啊……”唐棠一个哆嗦,咬住了唇,瑟瑟发抖的感受着大肉棒一寸一寸钉进了他刚刚养好的菊穴,柱身表面的青筋随着捅进摩擦过穴口的软肉,将他窄小的肉穴撑成老大,所有敏感点都被碾压。 顾匪一个用力猛顶,“啪”地一声脆响,胯部紧紧贴在了男孩儿旗袍后摆下丰满的肉臀。 又紧又小的骚肠道猛然被贯穿了和彻底,唐棠咬着唇,没忍住溢出一声呜咽,酒红色旗袍下的身体也在发着抖。 骚浪的肠道紧紧包裹着闯入其中的大肉棒,顾匪舒爽的吐出口气,双手握住男孩儿被旗袍勾勒出来的纤细腰肢,将男孩儿整个人压在凉亭的柱子开始挺动腰胯,不断用大鸡巴鞭挞着他肥满多汁的骚肠子,“啪啪啪”的水声逐渐溢出。 “呜……呜……轻……呜呜呜轻点,轻点嗯哈……” 唐棠被剧烈撞击的都快要飞了出去,他死死抓住柱子,泪眼汪汪地撅着屁股被干,耳边啪啪啪的拍击声响亮,烙铁一般的大肉棒在肠道内“噗嗤噗嗤”的进出,星点液体搭在白皙臀肉上,他呜呜喘息着,实在没忍住才露出一声泣音的求饶。 顾匪也爽快极了,他目光在唐棠因为撅起屁股而微微下陷一点儿的小腰儿上扫过,又回到了那被掀开了的酒红色旗袍下摆,露出来的白皙肉臀。炙热的视线一边盯着唐棠那被紫红色肉棍撑得老大的骚穴眼,一边狠狠挺腰狂操骚心。 “啊——好深!!呜呜呜太深了,不要不要啊啊啊!!” 骚心被细细密密的撞击,剧烈快感汹涌的在身体里翻滚,唐棠受不住的尖叫,想要哭着求男人轻一点,可大龟头更加用力的凿弄让他剩下的求饶全成了破碎的音调。 “不要什么?”顾匪粗喘着,一手捏着男孩儿旗袍下肥嫩的软屁股,另一手绕到前面隔着衣服抓揉他的小奶子,胯下大屌操的又狠又快,声音巨大的仿佛将骚心都插坏了:“小骚货,不深一点儿怎么能喂得饱你!” 几日没操过穴的男人一开始便拼命狂虐肉穴,硕大龟头对着骚心就是一顿狂抽猛插,半点不留情面,“砰砰砰”的闷响和要命的刺激让唐棠死死扣住了木柱,红艳小嘴溢出凄惨尖叫。 “啊啊啊啊!!!”肉穴酸胀难耐,陡然裹紧布满青筋的大鸡巴疯狂抽搐,唐棠犹如过了电一样拧着劲痉挛,淫液控制不住的从高潮的后穴噗噗喷溅,顶起旗袍前摆的肉棒也射出了一道道白浆。 顾匪爽的呼吸急促,他从后面搂住唐棠,将唐棠死死压在凉亭的大柱子上操干,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侧,哑着嗓子呢喃:“骚宝宝好快啊……” 坏胚的顾大帅喘息着调侃,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突然伸到唐棠身前连带旗袍下摆一起握住了那根挺立的小家伙。 黑色皮手套握住男孩儿酒红色的暗纹旗袍和下面的小东西,他挺腰狂操被迫穿旗袍给他干穴的小公子,爽的阵阵叹气:“好舒服……宝贝儿……唔,小逼吸得我好舒服……” “呜啊……呜……” 唐棠微张着小嘴儿喘息,他剧烈的往前窜动,小奶子被捏的又疼又痒,窄小肉穴让硕长的大肉根给撑到了极致,上面条条暴突的青筋狠辣地摩擦着一腔烂熟敏感的软肉,使劲儿的往直肠口贯穿、冲撞!肠道被操出了男人肉棒的淫荡模样,平坦的小腹更是抽搐着隆起肉条运动的轨迹。 “嘶……骚货,舔的老子爽死了。”顾匪粗喘声像头野兽,他死死压着穿着酒红色高开叉旗袍的男孩儿奸淫,一手握着人家的小肉棒,粗暴的揉捏衣服下的小奶子,语气粗重:“忍什么忍?给老子叫出来!” 唐棠哽咽一声,死死咬住红艳的下唇不肯出声,他泪眼朦胧的被爆操,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到下巴,酒红色旗袍凌乱的像窑子里的娼妓。 “不叫?”顾匪笑喘着,布满青筋的紫红色肉棒在湿软淌水儿的骚肠道里来回抽插了一瞬,然后对准被撞开的直肠口就是一个猛顶,“砰”地一声闷响,直肠口陡然插入了一整个儿饱满龟头,龟头的沟壑处还卡在哪圈骚嘴狠命拖拽! 唐棠蓦滴瞪大了眼睛,大张着红润的小嘴儿“啊……啊”了两声,成丝的津液滴落在露出来一半的胸脯,身体快要晃荡出残影,红肿的小奶头来回蹭着前面的柱子。 酒红色旗袍下,懦弱胆怯的小公子单薄身体大幅度的抖动,快感层层堆叠,高潮迭起的刺激让他受不住的凄惨尖叫,明明要泄了,可小肉棒被男人的大手攥住,只能靠后面高潮。 “啊啊啊好深!!操的好深……呜……要……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接着叫!” 顾匪喘的更重,隔着衣服抓揉小奶子的手也更加用力更加粗暴,“砰砰”的力道把男孩儿操的直哭,凶猛的像是在发情的野兽。 “呜……好……好舒服嗯哈……小穴儿好舒服……” 男孩儿忍气吞声的抽噎,现在已经深秋,外面明明有一些冷,可他却热出了一身的汗,甚至乖顺微长的黑发也湿哒哒的贴在额头。 肠道拼命的抽搐个不停,层层滑嫩紧实的软肉吸的顾匪低喘一声,他低头埋进唐棠的颈窝,胯部高速的冲刺,死命的抽插将那穴口红艳的软肉都干翻了出来,精壮的双臂搂住拼命尖叫挣扎的唐棠,哑着嗓子低低引诱:“骚货,叫老公!” “啊啊啊啊啊!!!!” 唐棠十指紧紧扣着木柱,面露一丝痛苦,凄惨的尖叫,在男人怀抱扭动中挣扎,小屁股夹着紫红色大肉尾抖着层层肉浪。 “叫不叫!” 顾匪低吼一声,紧紧箍着拼命挣扎的唐棠狠狠一贯,“砰”地一声闷响,“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男人操干的也越来越快! “啊!!老公!!老公不要呜呜呜呜……呃哈……不要操!死了……死了啊啊啊呃!!” 唐棠无比崩溃的尖叫,他眸色涣散,身上高开叉的酒红色旗袍早就淫乱不堪,无助的被男人压在凉亭的柱子上狂暴的强奸,抖着水淋淋的小屁股再一次“噗噗”高潮了。 “呃!!射了!骚婊子!!唔!接好了老子的精液,给老子生个儿子!” 顾匪亢奋的低吼,龟头“噗嗤噗嗤”的插弄直肠口,高速冲刺了数百下,胯部拍打的肥嫩小屁股都犯了红,才在深处“突突”喷射白浆。 “啊啊啊啊!!死了!死了!被操死了呜呜呜呜!!” 唐棠胡言乱语的哭喘,摩擦到烂熟的骚穴猛的射进了热烫的精液,烫的他浑身都在抖。 白浆仿佛源源不断,唐棠满眼涣散,好不容易挺过去了,可身后的男人突然握住他的腰往后一拉,刚刚泄过的肉棒非但没软,还硬的像一块儿粗长粗长的热烫烙铁,唐棠甚至能感觉到,那骇人的大屌表面脉搏强有力的“突突”跳动。 在紧接着顾匪在他耳边性感的喘了一声,一道道冲刷力极强的热流突然汹涌喷进了他的肠道。 “啊———!!” “啊啊啊!好……好烫!好多呜呜呜呜好多!!” 唐棠面容扭曲一瞬,一道道尿液刺激的他再一次抽搐高潮,他被松开的小肉棒弹动,随着肠道内尿液的注入,一抖一抖的喷射。 顾匪舒舒服服尿了个爽,他的大屌很大,死死的堵住了红肿的穴口不让尿液流出去,他伸手摸着小公子被尿大了的小肚子,感受着手中白肚皮还在抽搐,惋惜调侃:“可惜,骚宝宝不能怀孩子。” 他去吻唐棠的耳垂,低低的笑:“以后喝不到宝贝儿小奶子里的奶水了,宝贝儿该怎么赔偿我?” 唐棠刚从汹涌的情欲中回过神,就听见顾匪很不要脸的一句话,他小肚子又酸又涨,想到自己被男人尿了一肚子,就委屈的忍不住掉眼泪,呜呜的哭了起来。 “哭什么啊宝贝儿?”不要脸的顾大帅有点慌了,忙的哄他:“好了好了,不哭了,我错了,我真错了,以后再也不嘴贱了好不好?” 男孩儿还是一直哭,一直抖,可怜兮兮的抽噎。 这时候白卿之和晏和颂刚巧从外面回来,一进后院就看见顾大帅抱着身穿酒红色高开叉旗袍的小公子。小公子身体颤颤发抖,极为修身的旗袍略有凌乱,露出左面泛红的小胸脯,一条细白的腿在酒红色旗袍下缝隙若隐若现。 他们还发现小公子原本平坦的小腹不知道为什么隆了起来,那弧度就像是怀了崽儿一样。 “……” 没等白卿之和晏和颂礼貌性硬完,就听见被风吹过来的细碎哭腔,精虫上脑的两个男人陡然清醒了过来,忙得大步走过去。 “这是怎么了?”晏和颂过去,在男孩儿前面微微垂头亲了亲他的唇瓣,低低的询问道。 唐棠委屈的扁了扁嘴,也不说话,就是抽噎着哭。 顾匪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好声好气的哄着,晏和颂拿出手帕,轻轻给男孩儿擦眼泪。 白卿之站在一边,仔细观察着顾匪和唐棠现如今的姿势,还有小公子修身旗袍下隆的高高的小肚子,挑了挑眉:“顾匪,你可真不是个人。” “……”理亏的顾大帅清了清嗓子,没有接话。 白卿之也顾不上他,微微弯下一点腰身,修长白皙的手扶住唐棠沾满泪的小脸蛋儿,拇指轻楷掉他的泪水,语气温柔:“乖……棠棠不哭了,今天晏和颂和我给你办好了学籍和推荐信,等下个星期,棠棠就可以去学医学了。” 男人动作轻极了,也温柔极了,唐棠直打嗝的哭声慢慢停住,但还是有一点儿哽咽,水润的杏仁眼亮亮,显然很开心。 “我……我可……可以去……去学校……了……了吗?”他带着泪水的漂亮眼睛红红的,小鼻尖也红红的,一抽一抽的询问,可招人疼。 “对,我们不哭了好不好?瞧瞧,哭的像个小花猫,看的我好心疼……”晏和颂语气柔情又浪漫,他脱掉自己外面穿的大衣,把唐棠一整个儿裹起来,抱着他脱离顾匪堵着肉穴的大屌。 “啵”地一声脆响,肠道里的液体从痉挛的骚穴眼儿中喷溅出去,唐棠“呜”地一声,瑟瑟发抖。 晏和颂皱着眉心,撇了一眼顾大帅,忙的抱着唐棠许诺“没事,一会儿肯定洗的白白的,香香的”,稳稳抱着衣衫凌乱的小公子往房间走。 轻轻的说话声渐行渐远,这下凉亭中只剩下白卿之和顾匪,白老板穿着淡骓的长衫,站在那儿浅浅睨着整理衣服的顾大帅,心想白天他顾匪分明给小公子处理好了学校的事儿,还偷偷瞒着,让他和晏和颂再去学校弄了一次学籍和推荐信,等他们俩到了学校才明白自己可能着了道,回来一看。 呵……顾大帅偷吃的倒是挺欢儿。 心气不顺的白处长冷淡的收回视线,扯了扯嘴角,也不去理他,迈动脚步跟了上去。 深秋的后花园多多少少略显萧瑟,统共没剩下几片叶子的树枝上,一对儿小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幽幽的风吹散了凉亭中淫靡的气息。 今日略胜一筹的顾大帅眉眼间满是餍足,他斯条慢理整理好裤子,拿上旁边儿的军帽,心情愉悦的哼着小曲,大步走向房间,他才不管白卿之和晏和颂心情怎么样,反正他心情挺不错的。 就是…… 顾大帅叹气,心想今天这招儿调虎离山估计用一次就废了,还是得想想别的招数才行…… 你说什么都好,我们的小公子(结局) 进了冬季,北平的天儿越发的冷,昨晚又下了一整夜的大雪,冷嗖嗖的风仿佛无孔不入。 冬季昼短夜长,早上七点太阳还没出来,天色还是蒙蒙亮的,唐棠乖乖缩在被子里,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冷风吹的他小鼻子都红红的。 小公子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往被子里缩,把自己往左面热烘烘的人形大暖炉怀里一塞,感受着热源顷刻笼罩了他全身,立马舒展了眉头,信赖又安心的蹭了蹭。 怀里拱进来一个小粘人精,顾匪下意识搂住他,半睁着眼睛,低头亲了亲凌乱的黑脑瓜顶,把下巴轻轻搭上去,闭上眼睡回笼觉去了。 外面还在飘着雪花,积攒成厚厚一片,屋内的两道呼吸平稳,大床上的高大男人搂着怀里的男孩儿,他们依偎在一起,睡得正熟。 ………… 顾匪是被怀里异常高的温度给弄醒的,他躺在床上,迷糊的半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唐棠的额头,就彻底清醒了,他掀开被子,胡乱给自己套好衣服,然后在床边蹲下去轻轻啄吻小公子的脸蛋儿,烦的唐棠不开心的皱着眉,呜咽一声慢慢睁开水润的眸,才不继续讨人嫌,轻声哄他:“宝宝你发热了,我们穿衣服去医院,行不行?” 唐棠迷迷糊糊,两个眼皮沉重的厉害,一耷拉一耷拉的又要睡过去,吓得顾匪都屏住了呼吸,给他盖好被子,出去把另外俩人叫起来。 自从三个男人隐隐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唐棠身边就发生了各种为了独占小公子而施展的三十六计,不是你算计我一下,就是我报复你一次,到处充满看不见的硝烟。 但时间长了,别说三个各有重要工作没法儿任性的男人们疲于应对,唐棠也实在受不住了,胆子小的男孩儿怯生生的不敢反抗他们,因为长时间心惊胆战,和频繁的性爱,让他养回来身体又瘦了回去。 心疼又自责的三个禽兽东西终于不在折腾,甚至开了两次三方会议,专门研究出一个陪睡排班表。 昨天是顾匪。 ………… 晏和颂和白卿之的房门相继被敲开,听说唐棠发热了,两个男人睡衣都没顾得上换,忙的去房间里看一眼小脸蛋都烧红了的男孩。 白卿之房间的门被打开,猫苗苗也迈着猫步走了进去,蹲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淡蓝色的眼睛疑惑地看向蜷缩在被窝的小妖精。 大床上的唐棠离了热源,又开始冷了,他打着哆嗦往被子里缩,“呜”了一声,难受的直掉眼泪。 猫苗苗不明白小妖精为什么哭了,做了个要蹦上床的起跃动作,可还没落地就被顾匪单手捏住后颈皮,拎到白卿之房间。 门“啪”地被关上。 猫苗苗:“……”喵! 另一边。 晏和颂忙躺进去将可怜发抖的男孩儿一把揽进怀里,轻轻抚摸着脊背,在他耳边温柔的哄着。 白卿之在柜子里给唐棠找了一套极为保暖的衣服,摸着表面好像还有些凉,直接把衣服叠好递给刚回来的顾匪,让他抱着暖一暖。 床上,唐棠缩在晏和颂怀里,虽然七爷没有顾大帅身上的温度高,但抱起来也很暖了,渐渐的……他不再抖了,衣服也暖的刚刚好。 迷迷糊糊的,被人哄着抱了起来,后背好像倚住谁的胸膛,有人在小心的给他穿衣服,他有点儿难受,隐约听到几句压低的声音。 “外面下了一夜暴雪,车开不出去。”晏和颂声音很低。 白卿之:“不行,棠棠烧的太厉害了,不能挺到雪停再去医院。” “啧,我背他去。” 顾匪说:“你们拿个厚毯子给他盖好,让他趴在我背上。” “……行。” 在后面唐棠就听不太清楚,他脑袋昏昏沉沉,喉咙好痛,还控制不住的想要流眼泪,哪都不舒服。 迷糊的陷入昏睡…… 他再次清醒,是被耳边呼啸的风声吵醒的,冷倒是不冷,特别是前面贴在男人宽阔后背的地方暖烘烘的,厚毛毯几乎要把他裹起来。 唐棠趴在男人背上,眨了眨眼,从毛毯的缝隙中看到了快要到大帅小腿的雪,还有趟着厚雪走一步,还要伸手护着他的男人。 “艹,这雪也太他娘的大了。” 顾匪睫毛上挂着霜,微眯着眼睛,一开口就灌了一口风雪,没等呸出去就化在了嘴里,他气的不说话了,一步一步走的特别安稳。 “能背的动吗?要不然,换我来背一段路吧。” 晏和颂脚步沉重,黑色的绅士帽上顶了一层雪花,他眯着眼睛加大音量。 “……瞧不起谁呢?”顾大帅不爽,他精壮的胳膊把着男孩儿的一双腿。宽阔有力的后背牢牢地背着他,加快往前趟雪的脚步。 白卿之和晏和颂在两边护着唐棠身上的厚毛毯,顺便挡个风,白卿之瞧着还在下雪的天气,不由得皱起了眉:“确实太大了……” 雪花一片片飘落,冷风裹着雪粒子呼啸而过,噼里啪啦拍打在男人们身上,茫茫大雪中,北平家家户户关紧了门窗,铺满厚雪的街道萧瑟空挡,只有趟雪前行的三个男人,和被他们护着的小公子。 再后来,唐棠又一次陷入昏睡,逐渐的……他什么也听不清了。 ———— 这一次,唤醒他的是空气中隐隐约约蘑菇粥的味道,他幽幽的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迷茫的呆愣了一小会儿,空空的肚子率先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抗议,他咳嗽了一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右手被人小心握住,遏制住动作。 “棠棠乖,别动。”白卿之坐在病床旁边又高又硬的椅子上,微微弓着身,轻拉住他扎着针的手。 唐棠看着自己贴着医用胶布的手没几秒,又抬头瞅了瞅四周干净明亮的单人病房,才从睡迷糊的状态中清醒,他张了张干巴巴的嘴。 “我……”原本软绵绵的嗓音却是哑的厉害,生吞了刀片似的难受让小公子皱着脸,不敢再说话了。 晏和颂去给他倒了杯水,坐在病床边缘,扶起小公子的后背,将温开水喂到唐棠略有些干的唇瓣。 唐棠低头,就着杯子喝了两口,温温的水流划过喉咙,肿胀感没消退,却也好过了不少了。 直到喝完了一整杯温水,他才松了口气,烧的眼尾泛红的杏仁眼偷偷瞄着顾匪正在搅拌放凉的粥碗,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在安静的病房里,响亮极了。 “……” 唐棠耳根蓦地一红,他另一只手捏着被子边边,心里却稀里糊涂的想着“今天生病吃不到肉了” 唉…… 他叹气,遗憾不能让他的乖乖老攻试试他比平常温度更高的肉穴,可没一会儿想到素几天再干快感更强,也就不怎么难过可,再次沉浸于懦弱小公子该有的情绪中。 男孩儿肚子又叫了一声。 顾匪搅拌粥碗的动作停顿,差点没忍住笑意,他眼眸里带着一丝温柔,拿着碗过去给唐棠喂食。 “今天北平下暴雪,学校那边给学生放了假,”顾匪见他咽下一口,又弄了一块带蘑菇的,在嘴边吹了吹,才喂给他:“早上烧的太厉害,我又给你在学校请了两天假,这几天我们仨轮流陪你来医院吊点滴,乖乖的,别让我们担心。” 喂完后,放下白瓷羹匙,拿着纸巾给唐棠擦了擦嘴角。 唐棠鼓着小脸儿咀嚼着蘑菇粥,扎着针头的右手和输液管一直被白卿之轻轻的握在手中。 因为温度差异,那段儿输液管的表面凝着一层白白的雾气,从针头流出来的液体也是温暖的,没有药物太凉刺激血管的不适。 他又张嘴吃了一口,泛红的杏仁眼瞅了瞅仔细吹着粥的顾大帅,又看了看不知道窝在医院简陋硌人的椅子上,微弓着腰握他的手不知道握了多久的白处长,他后背还安稳的……靠着晏七爷结实的胸膛。 慢慢咀嚼着嘴里本该香糯的蘑菇粥,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平日最爱的蘑菇粥,没有什么味道了。 心想,可能是感冒的原因…… 这么想着,脑袋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他隐约从毛毯的缝隙中看到的茫茫大雪,耳朵听到的呼呼的风声,还有男人们双腿趟着雪,小心护着他一步一步走到医院的场景。 眼睛忽然有点儿酸涩,他没法儿在糊弄自己这只是发热的后遗症,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小公子扭过头不吃顾匪喂到嘴边的蘑菇粥,抿了抿唇,撒娇似的发小脾气。 “没味道,我不要吃了。” 顾匪看了一眼剩下大半碗的粥,又重新舀了一勺喂他,哄道:“在来一口,吃这么点儿东西,都赶不上白卿之养的那只白猫。” 白卿之窝在椅子上,握着他的右手,淡淡扫过顾匪手中明显没动几口的粥碗,语气轻柔说着激将法:“嗯,苗苗吃的都比你多。” “棠棠听话,” 身后的晏和颂吻了吻他的发丝,语气温柔:“不喜欢也要吃,等病好了再去秦福楼吃大餐,这两天我们都陪你喝粥,好不好?” 心里像是泡了温暖的泉水一样暖,小公子烧的眼尾泛红,漂亮的杏仁眼里一片水润,他腼腆的抿了抿唇,乖巧地拉了拉小被子,沙哑嗓音带着一点儿软绵绵的欠操。 “我要吃羊肉锅子。” “行。” 顾匪答应下来。 “唔,还要吃烧鸭子。” “可以。” 白卿之也同意。 “那……那点心也要。” “好……” 晏和颂无奈。 顾匪笑了,他一手拿着粥碗,一手撑在被子上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瓣:“你说什么都好。” 我们的小公子。 民国篇,完结。 番外(医生和病人play) 圣仁医院是北平首家英美合资的医院,医院各科医生不少,大多数都是金发碧眼的洋人,只有少数从医学系毕业来实习的国人学生。 这天,唐医生正拿着病历查房,两年过去,他身段儿高了一些,神态虽然还有些腼腆,但更多的是温和,已然是青年人的模样。 “哦我亲爱的唐,你怎么还在这儿?”金发碧眼的护士长,珍妮小姐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过来,表情夸张:“我刚刚可是在楼下瞧见你的男人们了。” 火辣开放的西方美女说完话,还对眼前害羞的小兔子眨了眨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唐棠抱着病历本,脸颊蔓延上了红晕,心里却有点担心,毕竟医院可不是什么该说“欢迎光临”的地方,他现在想的全都是到底是谁不舒服了,特别不好意思的询问:“珍妮小姐,我能去看看吗?” “当然,”珍妮笑着:“我说……如果你想要休半天假,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她揶揄道:“毕竟他们是英雄。快去吧,别让你的英雄等急了。” 北平这几年经历过战火的动荡,鬣狗虎视眈眈的窥伺,能恢复平静还要多亏了三个男人。 一是用兵如神的顾大帅,二是提供军需的晏七爷,三就是提供情报,破解敌人联络密码的白处长。 所以,群众对他们很有好感。 听明白珍妮小姐话里的暗示,唐棠脸色更红,虚长了两岁,他依旧不怎么经得起逗弄,红着耳根跟珍妮小姐道别,然后落荒而逃。 徒留珍妮在后面摇头嘟囔。 “唐还真是可爱。” …… 医生办公室,这段时间忙的昏天黑地的三人终于抽出时间来看陪小公子上班,他们本来也没想别的,就是白天太忙,想要吸吸小公子充个电,可一推开办公室门。 嚯,好大一张病床。 这不明摆着惹人犯罪呢么? 顾匪晏和颂白卿之犹豫都没犹豫,就心安理得使唤起下属,让他们去买三件新病号服送过来。 唐棠过来的时候那三个下属刚走,他疑惑的看了看他们的背影,不再多想,抱着病历本推开门。 “……” 他握着门把,呆呆站在原地,直到听见走廊脚步声,才想被谁踩了尾巴似的连忙进去把门关好。 “你……你们。” 唐棠瞪大了眼睛,看着最里面的模拟病床上半躺着的晏和颂,和懒散坐在病床边缘的顾匪,还有低头给自己系扣子的白卿之。 虽然这很平常,但不同的是……是男人们现在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他们几个听到声音,就这么直勾勾的看过来,拿眼神在穿着白大褂的小唐医生身上描绘,那里面熊熊欲望都快让他原地自燃了。 “你们……你们怎么穿成这样……” 小唐医生面对别人是温和的,但在男人们面前依旧是羞臊男孩儿,时刻恨不得挖个洞藏住自己。 坏胚的顾大帅一见小公子脸都红了,真恨不得扯开他的衣服,瞧瞧胸口处怎么样的好景色,他像模像样的说:“小唐医生,我胯下兄弟这几天挺叛逆的,您帮我治治?” 唐棠蓦然瞪大了水润的杏仁眼,脸和脖子更加的红,他抱着病例紧了紧,嘟囔一句:“流……流氓” 顾匪被他骂出一身邪火,下了病床就将穿着白大褂的小唐医生一把抱起来,轻放在床边,亲了亲他的唇,声音低哑:“说谁流氓?” “你。” 小医生坐在病床边抹了抹嘴,不畏强权的说道。 “噗……” 白卿之和晏和颂一看唐棠下意识抹嘴,不知道为什么乐了,颇有点儿幸灾乐祸看热闹的意思。 “嘿……”顾匪也勾着唇笑,一点儿也不狠的威胁:“小唐医生嫌弃我?那我可要好好让你嫌弃嫌弃。” 他说着,扯开唐棠的白大褂和衬衫,脱掉他的裤子,非要小唐医生帮他治治自己异常叛逆的兄弟。 唐棠又羞又怕,眼神一个劲儿往门口瞄,然后就看见白卿之给门上了锁,他想说些什么,可嘴巴也被另一个“病人”,晏和颂给吻住了。 “呜……” 可怜的小唐医生唇齿溢出一声空饷的渍渍声,他泪眼朦胧的接受亲吻,被三个病人脱光裤子,留下衬衫和新换的白大褂,敞着腿吞下了病人病号服下硕长的大肉棒。 这回先操进去的是白卿之,他病号服的裤子半腿,卡在臀部一半露出布满青筋的紫红色大怪兽,抵住穴眼一个挺身操进小医生紧实销魂的肉洞,低喘了一口气。 “呜哈……” 唐棠浑身哆嗦的横躺在病床上,双腿无力圈住白卿之的腰身,等他被晏和颂放开了,男人舔过唇角的银丝,解开裤子将充满腥燥味儿的大肉棒喂到他嘴里,抱着他的头,一下一下的操嘴。 咕噜咕噜的挤压声带着细小的呜咽,听起来色情极了。 而前天偷吃过唐棠的顾匪只能拉过男孩儿骨肉均亭的手,让小手包裹着淌水的大龟头,来回顶弄着手心,将男孩儿白皙的皮肉弄脏。 他叹谓一声,觉得小唐医生又软又嫩的手心也滑滑的很好操。 正午,医院里的洋人医生都去食堂吃午饭,而小唐医生办公室的门紧闭着,三个身穿蓝白病号服的男人正在小唐医生身上施展兽欲。 “呜……唔……呜哈……” 小唐医生的房间内充满了几个男人压抑的低喘,和他似是要哭出来的呜咽,还有淫靡到让人脸红的肉体拍打声,渍渍的操嘴声。 男人们爽快极了…… 白病人狭长的眉眼冷漠褪去,挺腰“噗嗤噗嗤”操的小唐医生后穴直烫水,晏病人站在对面扶着医生挨不到病床的头操他的嘴,还有一个顾病人握住医生的手去撸动自己的生殖器,另一只手隔着白大褂的去捏揉小唐医生粉嫩嫩的小奶头。 医生可怜极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三个病人压在病床强奸,随着“啪——啪——”的撞击一个劲儿往上窜动,嘴巴被另一个病人大肉棒粗长的柱身给撑得发疼,就连手都没被放过,裹了一手黏腻。 “嗯哈……呜呜呜不,不要在这…呜呜呜好舒服……” 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小唐医生跪趴在病床,被人撩开白衬衫后摆操穴,丰满的屁股让顾病人操的“啪啪”乱响,抖着一层层肉浪。 “小医生,唔……我的病还没治好呢,你可要努力啊……” 顾匪喘息着,大手抓捏红了肉臀,硕长大屌“噗嗤噗嗤”进出,黏液拖拽而出,打湿了颤颤的臀肉。 白卿之还没爽够,让顾匪稍稍停下,躺在小医生身下亲了亲他,扶着紫红色肉棒要去玩儿双龙入洞。 “啊——!不行……不行呜呜呜太粗了,吃……吃不下了嗯哈,别——” 小医生扭着屁股直哭,可饿狠了的病人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两根肉棒死死钉进湿软直肠,他下巴也被人抬起来,捏着脸颊喂进去一根粗粗长长还很烫的大萝卜。 医生们吃完饭都回来了,门外路过的脚步声清晰,可能是为了练习口语,他们用生硬的北平话交谈,丝毫不知道一门之隔的办公室正在上演着病人强奸医生的戏码。 房间内飘散着淫靡的气息,因为讲课需要所添加的病床不堪负重的晃动,小唐医生趴在白病人胸膛,瑟瑟发抖的撅着屁股被干,他下巴让人抬着,唇瓣被“噗嗤噗嗤”进出大肉棒磨的艳红,口水成丝又淫乱的滴落下去,身体剧烈颠簸,爽的漂亮的杏仁眼也溢出了水雾。 “噗嗤噗嗤”的肉体拍打声越发响亮,病床颤颤晃动,发出沉重的“吱嘎”声,病人们喘息急促,用大屌疯狂爆艹着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 “呜!!呜!!” 男医生哆嗦着射精,软在病人身上抽搐着菊穴,缴紧了大肉棒。 “唔……医生好棒。” “好舒服……” 病人们爽的叹谓,更为用力的插弄,猛凿,骚心和直肠口“咕啾咕啾”的一通乱响,连绵不断的让人发疯快感让男医生浑身都在颤抖。 他快要爽死了,吮着另一个病人鸡巴的小嘴儿也跟着紧了紧,喉管发出“嗬嗬嗬嗬”的破碎音符。 “嘶……”晏病人也吸了口气,捏着小医生脸颊,继续为他吃鸡巴。 “呜!!” 小医生又泄了两回,两个病人才松了精关接连射进他湿软的肠道,没多久,操他嘴巴的病人也低喘一声,肉棒抖动的喷射进白浆。 唐棠难受的咕噜咕噜往下吞咽,水淋淋的屁股抖动,爽的眼泪都流下了脸颊,可怜兮兮的。 “……爽死了。” 顾匪舒爽的叹谓,他在小唐医生菊穴中肆意抽插了几个来回,才拿出旁边儿让下属准备的东西,一抖开,依然是一件新的护士服。 他抬眼看向爽的直趴在白卿之身上喘息的唐棠,微微勾着唇:“来,小唐医生换上给我们瞧瞧。” ………… 洋人开放,圣仁医院的护士服也是类似白色掐腰的裙子,还有一顶白色的护士帽,不得不说,身材曲线完美的小唐医生穿上这件护士服,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特别刚经历一场激烈的运动,小医生浑身都透着淡粉,看着便可口极了。 唐棠又羞又臊的咬着唇,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裙摆微微滑开,凝着一层香汗的腿顷刻暴露在空气中,脚轻踏在病床的被子上面,可爱的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顾匪看着那白皙透风的脚丫,伸手握上了小唐医生的脚踝,可能是掌心温度太高,烫的人家往后缩了缩,他笑:“这下是小护士了。” 男人手一寸一寸的往上摸,越来越不规矩,他声音低哑。 “小护士,我们继续治病。” 白卿之和晏和颂也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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