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 男人刚睡醒,微卷的发丝凌乱的垂着,唇角续着笑从后面将唐棠搂紧,贴在他耳朵上问:“拔出去可以啊……但是宝宝要给我什么奖励呢?” 还、还要奖励的呀。 唐棠小脸蛋儿通红,软白的小手紧张又害怕的抓着被子边边,被男人呼吸间烘热气的小耳朵也痒得厉害,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晏和颂笑了一声,用低沉的音线在他耳边轻轻说着什么,唐棠听着听着……红晕便逐渐蔓延到脖子,白皙身体都透着一层羞臊的粉,他像一个烧开了水壶,呼呼的往外冒着热气。 “同意吗?同意我就拔出去。”他咬了咬唐棠的耳朵,暧昧的问。 唐棠哪儿敢说不同意?他又羞又怕的恨不得钻进地缝儿,可不说话男人就不放过他,已经开始用生龙活虎的大肉棒摩擦他红肿的肉穴了。 “唔,同……同意。” 臭男人把小公子欺负的泪眼汪汪,忍气吞声的许诺下丧权辱国的条约,男人才把自己的大肉棒拔出去,一把将他抱起走向浴室。 旁边儿的顾大帅打个哈欠,也掀开被子懒散的跟了上去。 毕竟,见者有份。 ………… 等神色餍足的晏和颂和被顾大帅连哄带抱地抱着往出走,窝在男人怀里哭的直哽咽的小公子从浴室出来,已经快要中午了。 猫苗苗摊成一摊白色猫饼在外面,可怜兮兮的“呜喵呜喵~”,让窃听器那边一夜没睡的白卿之失去理智的阴测测心想挺好,这两个王八蛋不仅抢他老婆还虐待他家猫! 他狭长的眸毒蛇一般扫过桌面上的黑色手枪,搭在旁边儿的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动了动,有那么一瞬间想去跟那两个王八蛋拼命。 松了口气,跃跃欲试的手也不动了,他往后一倚心想不成,他和顾匪非但不是敌人,还都是必要的时候要去合作的“自己人”。 昨天唐棠给的那份名单白卿之已经吩咐了下去,其中有不少权贵和大官,牵扯甚大,他们怎么着儿都不能在现在的局势翻了脸。 这面白卿之憋屈的要命,那边唐棠眼泪汪汪的坐在床上哽咽,胆怯地瞧着晏和颂给他通红的小脚丫和大腿内侧上药,打着小哭嗝。 晏和颂单膝跪在地毯,给小公子抹完冰凉凉的药,大手握住一只小脚丫在足背落下一吻,温柔的哄他:“好了好了,等下就不疼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顾匪从楼下拿了小笼包和粥上来,一手端着木质托盘凑过去亲吻男孩儿水汪汪的杏仁眼,拿起一个小包子喂他。 唐棠不哭了,他好哄的很,有吃的有喝的能养得活,没有比这更省心、更乖巧的小宝贝了。 他敞着两条又白又细还带着红痕的腿,凉着药膏,偏过头很小心地去咬男人喂到他嘴边的包子,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泪痕呢,惹人怜爱的紧。 房间内,被男人们想起来的猫苗苗矜持的吃着猫饭,外面阴沉的天气逐渐明朗,有阳光露出来了。 …… 吃完饭,客厅的电话响了,顾匪接完电话后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懦弱的小公子乖乖抱着猫坐在一边,看男人皱着英俊的眉,沉声跟晏和颂说最近邻国最近动作越来越大,战争恐怕要提前到来了。 晏和颂听完后表情也不大好看,他沉默了片刻,先是打电话给军工厂让他们加大力度生产枪支弹药,又和顾匪商议这批军务该往那个仓库放。 唐棠听了几耳朵,突然问系统 唐棠垂着眸rua着猫,心想丁嘉熙是个极度自私的人,他可以为了钱和他昨天透漏给白卿之名单上的“老实人”打交道,也可以为了引起主角攻的注意隐瞒敌国奸细的信息,等敌国轰炸了军队两个重要仓库,他才在众人焦头烂额的情况下找到顾匪,用“智慧”将奸细认出来。 可真像个救世主。 呵…… 唐棠在心里讽刺的笑了笑,他轻轻抚摸怀里的白猫儿,漫不经心地开始编剧本,他是“重生”过一次的,知道这次轰炸给军队带来了多恶劣的影响,又死了多少人,纵使害怕的要命也想把这件事透漏给两个男人,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那个……” 小公子揣着猫打断男人们的谈话,他微垂着脑袋,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心虚地含糊:“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到你们的仓库被炸了……” 顾匪和晏和颂只当他是今天听到这事儿害怕了,跟他说“仓库的位置隐蔽”“不会被人发现”还有让他不要怕,有什么事儿他们撑着呢。 可当唐棠眼睛一闭心一横,叽里咕噜说出那些仓库的具体位置后,空气一下子安静,顾匪和晏和颂震惊又懵,他们保证自己从没说过仓库的位置在哪儿,当然,也没怀疑过唐棠是敌国的奸细,因为他们都调查过唐棠,确定小公子清白的很才带回家说出“跟他们好”的话。 虽然这样很不厚道,但没办法,顾匪是北平的官,晏和颂也是在上面挂了名的,他们在职位一天,就要对自己肩上的徽章负责。 “不是,这……”顾大帅世界观都崩塌了,喃喃:“这他娘也太玄了。” 晏和颂也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唐棠,可他隐约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不对,就是觉得……唐棠貌似有一点儿心虚。 但现在没空纠结这个。 头脑清醒的男人们询问唐棠还有没有梦到过别的?比如……仓库为什么会被敌人精准轰炸。 唐棠见他们信了,也松了口气,赶紧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他们,一边心虚的说是自己梦见的,一边拿眼神偷偷摸摸看两个男人。 一点儿都不知道这心虚的小模样儿,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在撒谎”四个大字了。顾匪和晏和颂哭笑不得,他们已经看出来男孩儿在隐瞒什么,只是贴心的没有去拆穿。 两个男人听完,准备明面先按兵不动,背地里把东西转走,再留一部分不重要的钓鱼,他们要趁机把敌人安插进来的奸细一网打尽。 事情安排好了,唐棠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想回去看看连做好几天噩梦的主角受和渣爹过得好不好。 嗯,迫不及待.jpg 他抱着猫提出要回唐家收拾书本,男人们都不放心,想要陪他一起回去,可唐棠很乖巧很贤惠的说他们还有正事要忙,他自己可以的,顾匪和晏和颂见男孩一定要证明自己可以,只好让副官去送他。 丁家。 丁公馆今天也来了客人,这次不是什么富家小姐少爷,而是学生,和两三个有名的文豪。 都是慕名而来瞻仰熙君的。 丁嘉熙重生后奋发图强,又凭借着上辈子喜欢看报纸的爱好,让他记下的那些小说,文章,和诗歌,在这世文学圈也闯出了个北平“熙君”的名声。 一时间风头无两。 他进去的时候几个穿的端庄素骓的男女正在谈笑,丁嘉熙眼下隐隐发青,也跟着说了些什么。 门口突然进来个人,还是挺显眼的,说话的男男女女噤声,素质好的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素质差又清高的看见他这位懦弱无能又不受宠的小公子,连眼神都欠奉。 唐棠抱着猫儿准备上楼,可惜让丁嘉熙叫住了,一副忧心的问他:“小弟,你怀里的猫是谁的?”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这猫儿是唐棠偷来的,毕竟唐棠在家里的地位不高,这猫儿可太金贵了。 一个识货的女学生也犹豫着开口:“这白猫像是我在洋商哪儿看到的名种,听说一只要这个数。”女生比划一个手势,几人都隐隐惊到。 丁嘉熙立刻表现出一副更加忧心的模样,叹气:“主人丢了猫该着急了。小弟你唉……你乖,想养猫等哥哥月底结稿费给你买,现在跟哥哥说你在哪捡的猫?我们得去还给人家。” 忧心忡忡的好哥哥看似处处为唐棠着想,可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这猫是唐棠偷来的。 唐棠揣着猫,怀里的猫苗苗揣着爪爪,一大一小茫然的站在原地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呢。 丁嘉熙旁边那些教养好的学生和文豪露出一丝不赞成,自视清高的可就明晃晃儿的嫌弃。 尖酸刻薄道:“这位唐小公子,偷窃实乃君子所不为,奉劝一句,你还是快把猫儿还回去的好。” 另一个长得瘦弱,仿佛风一吹就到的长衫男人扬起下巴:“小公子有熙君这样的兄长,竟也能做如此令人不齿之事,可真叫人开眼。” 最开始说猫贵的女生看不过去,心软的打圆场。 “别妄下定论,说不定只是人家不小心捡到的,还回去就好了。” 丁嘉熙拆台,“对,这猫皮毛水亮,看着就被精心呵护的,想着我们给它找主人的事不会太难。” 猫儿的主人非富即贵,皮毛也水亮,没有一点儿脏乱的灰尘,可真不像在外面流浪过的,瞧着猫似乎刚走丢就“碰巧”让唐棠捡了回来。 而且他捡到猫以后非但不去找主人,反而还将白猫儿给抱回了家,要说找不到主人那是假话,猫的品种这么名贵,买得起的身份也不会差到哪儿,等一等说不准就会有人来寻,抱回家算个什么意思? 女生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自视清高的倒像是找到了什么能凸显他们身份的玩意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叭叭。 唐棠心里无波无澜,甚至看他们仗着半肚子墨水就开始装逼的样儿还有点想笑,表面却逐渐红了眼尾,声音发抖的解释:“这猫是白老板的,是……是他借给我养的。” 可怜兮兮的小公子吸了吸鼻子,哽咽:“不是我偷的……” 尖酸刻薄的几个人戛然而止,几个有幸听过白卿之唱戏的学生瞪大了眼睛,一副迷弟的样子。 “我的天,白老板的猫?” “小公子和白老板关系这么好,是不是时常能听见白老板开嗓啊。” “咳咳,您下次去梨园缺端茶倒水的吗?您瞧瞧我行不行?” “请问唐……唐小公子您知道白老板下次什么时候登台吗?” 男男女女的戏曲迷兴奋的眼睛都在发亮,一人一句,吓得唐棠抱着猫后退了一步。 丁嘉熙表情不太好看了,他旁边的男人也撇嘴,轻嗤:“你说是白老板的就是?就算是,你又有有什么证据证明这猫不是你偷的。” 几个戏曲迷有些清醒了,狐疑地看着身体单薄的男孩,不过这次没等男人得意,丁家就来客人,佣人迎进来一位穿着马褂儿的瘦弱小厮,小厮进门后一见唐棠便眼前一亮,忙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过去。 “哎呦唐小公子,白爷命我来给您送东西来了,”小厮笑得灿烂:“您瞧瞧,这都是鼎新楼有名的点心。哦对了,苗主子在您这儿还好吧?白爷也让我给它带了鲜羊奶。” 几个戏曲迷激动的脸红脖子粗,刚才还得意的男人瞬间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色紫红紫红。 唐棠被塞了满手零零碎碎的点心包,抬起头懵懵的看向小厮,心里笑白卿之这是听见他被针对就赶紧派人来了,动作真快。 “苗苗它挺好的……”他腼腆地抿了抿唇,低头瞅着发出呼噜呼噜声的长毛白猫儿,嘟囔:“很乖。” 怀里的猫苗苗似乎察觉到小妖精在夸他,矜持的“喵呜~”一声,蓬松的大尾巴忍不住动了动。 “那就好。” 小厮微微欠了欠身:“白爷跟您谈得来,还吩咐小的让您今天去梨园,听听他新编的戏曲儿呢。” 不远处,支棱着耳朵仔细听他们讲话的几个戏曲迷彻底羡慕疯了,丁嘉熙笑容逐渐僵硬。 唐棠一听‘新曲儿’,便想起白卿之那天穿着戏服在他耳边唱着,下身还狠狠贯穿他的场景,脸颊蓦地一红,羞臊的磕巴:“好……好的。” 小厮连连点头说“好”,这下东西带到了,话也带到了,他笑眯眯的和唐棠告辞。 确定人走后…… 几个戏曲迷一下围住唐棠,叽叽喳喳的和他说话,言语里羡慕的要命,恨不得立刻替唐棠去听戏。 “小公子您和白老板怎么认识的?您听过他唱曲儿吗?可以跟我们讲讲,白老板唱的是什么吗?”女生激动的直握拳,小嘴叭叭的机关枪似的一大套。 白卿之来北平三年,正儿八经唱着也就约摸一两年的光景,最后这一年已是几月才唱那么一次,可纵使这样也抵挡不了全北平爱听戏曲的人都成了他的戏曲迷。 其他人也两束照明灯似的盯着唐棠,唐棠耳尖泛红,紧张的揣着猫后退半步,小声回答。 “听……听过的。” 乖巧的男孩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脸颊更红,杏仁眼也雾蒙蒙的:“上次唱的是牡丹亭。” “哇——” 他们几个在哪儿围着唐棠恭维,让自视清高的长衫男人心里不爽快了,“呵”地一声嗤笑。 我的小公子最乖了(剧情/恶毒主角受说出真话) “一个戏子罢了,也值得你们如此疯狂,真是有辱斯文。” 自视清高的长衫男人扫过那几个戏曲迷,略有讽刺的说道,颇有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他刻意提高音量的、唐突又非常欠揍的声音让几个戏曲迷的热情戛然而止。 被围在人群里的唐棠不太开心,揣着猫小声嘟囔:“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而且背后议论人,也……也不是君子所为。” 他本来胆子就小,怯懦的仿佛来阵风就能吓得慌忙逃窜,刚鼓起勇气和人争论这么一句,便咽着口水忐忑不安了起来,虽然没骨气的很,但这对从小被欺负到大的小公子来说,已经是好不容易的了。 戏曲迷中,穿学生装的女生也反应用过来,瞪着眼看向长衫男人,气鼓鼓的说道:“什么年代还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言论,你凭什么瞧不起人家?就凭着你多读的那几本书吗?呵……笑话。” 女学生阴阳怪气的讽刺让长衫男人涨红了脸,反驳:“戏子就是三教九流的末尾!古人云七流巫乞奴、八流盗骗抢、九流耍艺娼,甚至比乞丐和盗贼都不如,怎么,我说错了吗?” 满目的鄙夷让那些戏曲迷恨不得上去抽他丫的,两伙儿观念不同的男男女女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不休,唐棠揣着猫还跟着时不时添把火,让他们吵的更厉害,撺掇这个局的丁嘉熙傻眼了,忙匆匆去拉架,好声好气的让他们不要在争吵。 可现下早已经吵红了眼的学生们哪儿还顾得了他?就差没撸胳膊挽袖子打起来了。几个气质儒骓的文豪也觉得长衫男人的言论很不恰当,拉架时言语间多少带上了些许责怪。 自视清高的长衫男被指责的面子上挂不住,他一把拉住丁嘉熙,胸膛剧烈起伏着,粗喘着大声问他:“熙君你说,我说的究竟是对是错!” 丁嘉熙被他拉的手腕一痛,微蹙着眉,好脾气的叹了口气,他上辈子便高傲得很,重生后更是自命不凡的认为自己是得上苍眷顾的天命之子,只不过是伪装的好罢了。他心里其实认同长衫男人说的话,一个戏子而已,更别提那位白老板今天还间接性打了他的脸,可这话却不是能在现在说的。 思索着两不得罪的话,准备开口和稀泥。 人群之外揣着猫的唐棠看准时机,直接扔了一个“直白buff”过去。 “!!!” 非酋唐棠小声吸了口气。 这面唐棠和系统正在为第一次释放技能成功感到不可思议,人群中的丁嘉熙却直接受到技能影响忘了自己要和稀泥,直白的说出心里的想法。 “我觉得你并没说错,戏子怜人始终上不了台面,就算他是什么名角儿大家,也抵挡不了本身就是个唱曲的事实,而且听说那位白老板还是个男旦?”丁嘉熙目中尽是嘲讽之色:“顶天立地的男儿身,做什么扮女人以色待人的事?” “…………” 他温和声音说出的话让这场喧嚣的争吵彻底停止,长衫男人扬眉吐气的抬起下巴,跟他们一样自视清高的人也觉得没什么错,那些戏曲迷和有教养的学生文豪见了鬼似的看向丁嘉熙。 丁嘉熙在文学圈的形象都是温和,端庄,甚至识理的公子模样,如今真实嘴脸一露出来,形象崩塌,让莫名而来的人都很不适。 “熙君,你……你刚刚说什么?”女生满脸懵逼,提高音量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你认同他!” “我的天,你是疯了吗?什么叫扮女人做以色待人的事儿?”女生心里堵得慌,质问的语气越来越不好:“你是觉得男人就是顶天立地,女人就只配以色待人是吗?” 丁嘉熙受直白buff影响,微微蹙着眉,语气高傲的很:“当然,女人就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 女学生眼眶通红,指着丁嘉熙的手都在抖,其他文豪和学生看向丁嘉熙的眼神怪异,只有跟他一样自视清高的男人很是认同丁嘉熙的话。 长衫男人得意洋洋:“还是熙君见解深那,跟戏子一流为伍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什么名角儿大家,古时候也不过娼妓一流罢了。” 另外一个尖酸刻薄的男人也跟着附和:“对,特别是这以前的男旦啊……”他露出一个都懂的笑容,“可是不少仕宦商贾所狎的对象。” 唐棠:“…………”他低头瞅了瞅猫苗苗项圈上的金铃铛,古怪的抬头看向人群里沾沾喜气的三人。 心想你们可真会说话啊。 活着不好吗? 几个戏曲迷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素质好的文豪也皱着眉,很不赞同。 眼看就差临门一脚,唐棠悠悠地揣着猫过去,怯懦的挑拨:“哥……你这么说是不对的,我……” 他还没说完话,便被丁嘉熙厌恶的打断:“你闭嘴。” 唐棠缩了缩脖子。 “你真以为我有多喜欢你?蠢货,”丁嘉熙没了半点儿熙君的端庄,恶毒的仿佛变了一个人,阴测测的说道:“你还真是顽强……我都把你养废成这样了,你还能从烂泥里爬起来。呵,也罢,等你母亲的遗产被我弄到手,我也该处理你了,等着瞧吧,这辈子我一定会过的比你好一万倍” 几个大学生倒吸一口气,看向丁嘉熙的目光逐渐透露出陌生,他们深深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认识过眼前这个一脸狠毒的人,就连长衫男人的笑意都僵在了脸上,忙的拉住他的袖子低声。 “你说什么呢,有什么事儿不备着点人?怎么能当面说!” 丁嘉熙被拉着袖子拽回去,身体跟着往后栽了一下,站稳后很不以为意的看了他一眼。 唐棠脸色白的让人心疼,他胆怯的退后两步,漂亮的杏眼噙着水雾,却抿着唇不敢让眼泪流下来。 惹人疼极了。 女学生直接冷哼一声,深深地看了丁嘉熙一眼:“没想到名扬北平的熙君是这么一个不仁不义之辈。行,算我瞎了眼,以后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且走且看吧!” 她拂袖离去,那几个学生也撂下几句话,跟着走了。 熙熙攘攘的丁家散去不少人,其中一个文豪走的时候,还特意问唐棠要不要去他府上做客,免得在这吃人的狼窝出了什么事儿。 唐棠可就盼着出事儿呢,他怯怯的看了丁嘉熙一眼,摇头拒绝了那位先生的好意后道了谢。 不,他不去,他还没表演够。 一家人的事儿也不太好让外人插嘴,那先生叹了口气,见男孩儿怕的脸色发白,还这么瘦弱,越发坚定明天应该发报指责丁嘉熙。 真是不体统! 剩下几个臭味相投的,带着丁嘉熙去喝酒,唐棠揣着白猫回房间,又一次上了药娇喘给窃听器那边的白爷听,约摸丁嘉熙喝的差不离了,才撤掉了他身上的直白buff。 …… 丁嘉熙醉醺醺的拿着酒杯碰在唇边,突然动作一顿,他猛的回想起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蠢事儿。 酒杯“啪”的一声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碎成了几瓣。 酒桌上剩下几个半肚子墨水晃悠,没多大本事的学生和作家都望过来,纷纷笑吟吟的嬉笑。 “呦,熙君这是怎么了?” “怕不是喝高了吧,啊?” 几个男人大声哄笑。 丁嘉熙却是半点笑不出来,他脸色不太好看。没碰杯子的手都在抖。强撑起一抹笑意,随口找措辞将那些酒囊饭袋的草包哄走,忙的让管家去准备礼物,一一拜访那些文豪大家,急得满头都是汗。 管家坐车走了以后丁嘉熙忐忑不安了没多久,就看见他又拎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来了,叹着气说:“大少爷,那些先生脾气好的婉拒了礼物,脾气不好的就直接把东西扔出了门,说是……说是让大少爷明天等着他们的声讨书,报纸上见真章。” 丁嘉熙只觉得晴天霹雳,跌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的狼狈。 管家拿了东西退下去,给丁嘉熙思考的时间。这时,胖成球的丁嘉豪趾高气扬的从外面回来,一进屋看见自己崇拜的大哥丧气的坐在沙发,立马嚷嚷起来。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说谁欺负你了,看老子不打死他!” 丁嘉熙垂着脑袋沉默了两秒,突然红着眼睛抬起头,深深地看向丁嘉豪。 小胖子还在不停的嚷嚷,一点儿都没发现,他哥哥看他的目光充满了审视和不堪的算计。 酒精逐渐麻痹了丁嘉熙的思维,他心里只有让唐棠身败名裂好掩饰过他丑闻的一个念头。 随即眼眶蓦地一红,疲惫的垂着眸,叹气:“二弟……” …… 唐棠在房间里变着法儿撩拨白卿之,上药啊,软声软气的呜咽,拿自己的手指插穴,还和在猫苗苗的关注下给白卿之表演一波羞耻PLAY,玩儿累了才停住手,就是不知道白爷听的开不开心~ 他无聊的躺在大床上撸着猫,等的都快睡着了,门才被敲响。 唐棠好看的杏仁眼陡然一亮,激动的下了床,嘴上确实怯生生的询问:“谁……谁啊?” 门外。 丁嘉豪不耐烦,咣咣又敲了两声:“我,开门。” 掉了几块红漆的穷酸木门依旧是关着的,里面传来唐棠懦弱恐慌的声音:“有,有事吗?” 丁嘉豪都能想象的到,里面的小贱种该有多害怕,说不定现在都哭出来了,他满脸横肉都带着得意:“磨叽什么?让你开你就开,再不把门打开我就撞门了!” 里面本来“害怕”的要哭了的唐棠无声打了个哈欠,胆怯的声音发抖:“你别……我、我这就开门。” 他微红着眼睛把门打开,门外胖的快有门宽的丁嘉豪端着汤,大摇大摆的进了屋,把汤碗“啪”地往小木桌上一放,努了努嘴。 “别说我不照顾兄弟,这可是厨师新熬的干贝汤,鲜灵着呢。抓紧喝,别浪费我一番好意。” 唐棠又不傻,哪里敢喝他送过来的汤,他忍不住捏住衣服,小声嗫嚅:“我……我不是很饿。” “不饿也得喝!”丁嘉豪粗声粗气:“你他娘浪费我好意是吧?你要不喝,就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系统剩下的话还没说全,就见唐棠眼睛一亮,端着碗“咕咚咕咚”喝光了鸡汤,它瞬间卡壳。 唐棠放下空了的碗,擦了下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明显满意了的丁嘉豪,在心里回答系统。 丁嘉豪亲自监视着唐棠喝光了汤,笑的小眼睛都眯眯了起来,他还没得意多久,就发现从床边突然窜过来一道白色如闪电的东西。 猫苗苗好像察觉了这个胖子是个坏蛋,支愣着尾巴冲他哈气,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凶得很。 丁嘉豪白长这么胖,让这小东西吓得一激灵,抬腿就要踹,唐棠连忙把猫苗苗抱起来护在怀里,语速又快又抖:“我,我要出去了。” 说完便抱着猫跑出门口,生怕丁嘉豪对猫苗苗做些什么。 丁嘉豪呆住几秒,反应过来后赶紧跟上。看那个小贱种正抱着该死的白猫往被自己买通了的黄包车夫那儿走,才恶毒的哼了一声。 ………… “呦,小公子您去哪儿啊?”黄包车夫笑眯眯的。 小公子身形单薄,一双眉眼却是出奇的好看,他坐上黄包车,小声:“麻烦去梨园,多谢。” 唐棠说完低头看向怀里冲他撒娇打呼噜的白猫儿,很符合人设的心想自己不能再把苗苗留在身边了,他身边不安全,如果苗苗真的受到什么伤害,该怎么办…… 所以就算在舍不得,也抓紧把猫苗苗送过去。 ———— 黄包车越走越偏,唐棠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难耐的热流,仿佛有无数小蚂蚁从血管里爬过去一样,他“呜”了一声,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询问车夫:“这……这是去哪?” “请……请问?” 黄包车夫没回话,反而加快了脚步,唐棠察觉出来出来不对了,他刚要喊救命,可全身软的没有力气,眼前也雾蒙蒙的一片。 猫苗苗看着小妖精脸颊潮红,难耐的喘息着,不放心的“喵呜”一声,猫脑袋蹭了蹭他的手。 小妖精这是怎么了? 就在唐棠即将要是失去神智的时候,黄包车一个颠簸刹住了车,他身体一歪,漂亮的杏仁眼噙着水雾,谁也看不清楚,只能听见外面一声惨叫,然后有人抱住了他。 唐棠害怕的呜咽一声,幼猫儿似的,又可怜又勾人。 抱着他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他在害怕,赶忙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发丝,淡淡的檀香和胭脂香闻着有些熟悉,男人声音清悦,语气温柔:“乖,不怕了,我是白卿之,现在没有人能欺负棠棠了,棠棠别怕。” “呜……” 唐棠呜咽一声,倒是不在挣扎了,可眼尾依旧红的要命。 白卿之一把抱起浑身发抖的男孩儿,看都没看一眼巷子里不知是死是活的黄包车夫,他几步走到另一个黄包车面前上去坐好,清悦的声音冷的骇人:“走,回梨园。” 长相敦厚老实的黄包车夫偷偷瞅了一眼在他们处长怀里扭来扭去的小公子,还没等看清全脸呢,就蓦然察觉一道寒意顺着脊骨冻进后心窝,吓得他一刻都不敢多看,忙的拉着车跑了起来。 “棠棠,别动。” “唔……” “嘶……棠棠听话,我的小公子最乖了,等、等回去的好不好?” “呜……” “棠棠!!别……别乱摸,你、你听话,呃——” 黄包车夫脚下一个趔趄,双目中满是惊恐,他就没见过有毒蛇之称的白处长这么温柔又无奈的说过话,顿感头皮发麻,鼓着两条充满肌肉的胳膊,跑的虎虎生威。 操,这也太他娘的恐怖了!! 小公子被下药,忍不住哭求哥夫帮忙 好不容易将震动的黄包车拉到梨园,下属兼车夫依旧是满脸被震惊到世界观的惊恐,他又高又壮的往梨园后门一站,耳边不断传来他们白处长好声好气哄人的声音。 嘶…… 车夫牙疼的吸了口气,站的笔直笔直,都不敢往后瞅一眼,等白处长抱着人下去了,他才放松下来看着猫苗苗迈着猫步追了上去。 他瞅瞅猫苗苗雪白蓬松的大白屁股,叹气:“苗啊,你这家庭地位,瞅瞅人家,都是抱着的。” 感叹完一刻不敢多留,车夫拉着车溜的飞快。 ………… 白卿之抱着不停挣扎的唐棠去了卧室,气息微乱的哄着:“乖棠棠,别……别乱动了。” 唐棠脸色潮红,欲火烧的杏眼里噙着一片蒙蒙的水雾,水润的唇微张着喘息,小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唔……难受……好难受。” 声音软绵绵的,犹如猫叫春一般,可怜还带着丝丝诱惑。 白卿之艰难的把唐棠放在床榻上,看着可怜兮兮的小公子呜咽一声躺在床上扭动,衣衫已经凌乱,大片雪白的胸膛和暴露在空气,因为药物的影响泛起一层淡粉,喉结微微一滚,伸手解开他的衣衫。 淡色长衫被解开,裤子退下去,扔在地上,秀气的小肉棒陡然弹了出来,依旧是粉白泛红的颜色,还虎头虎脑的往下流着口水。 “唔难受……呜……” 男孩儿难过的啜泣,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撸动下身硬的发疼的肉棒,毫无章法的上下撸动。 白卿之看的心疼,赶紧握住唐棠过于大力撸动肉棒的手,微微俯身,张嘴含住那秀气的小家伙。 “呃啊——!” 唐棠一个哆嗦倒在床榻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古典雕花床榻上面喘息,舒服的小声哼哼。 他的肉棒不大,玉做似的一根,很轻易就能被男人含进喉咙口细细挤压,舒爽的浑身打抖。 药物发作的太过强烈,他没多久便挺身射了白卿之一嘴液体,呜咽一声,摔回床榻。 白卿之吐出依旧硬挺的肉棒,舔了舔唇角的一点精液,哑着嗓子说:“小公子好乖,我去给你找医生来瞧一瞧,可好?” 他不知道丁嘉豪下的是什么药,会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危害,忍得胯下都在硬的发疼,也不敢就这么给唐棠,只能给小公子含一次,让他先安静下来。 “呜不要……不要……”唐棠哭着把手伸去后面,发现够不到又费力的转身跪趴在床榻,掰住屁股往两边分开,啜泣着胡言乱语:“难受……好……好痒呜呜呜,难受……” 他细软的小手把丰满的大白屁股都抓红了,露出来的穴眼还有点儿肿,褶皱上面晶莹的药膏早就化开了,如同呼吸般蠕动时还有一丝淫水流出,顺着蜿蜒到白净的两颗卵蛋和小肉棒顶端。 “要……要……呜呜呜呜要捅一捅,好难过……好痒。”唐棠细细软软的哭,淫水流的更欢儿了。 白卿之呼吸一窒,他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戳了一眼前下颤栗流水的骚穴眼儿,微鼓的穴眼受到外力挤压,猛的“噗嗤”喷出清夜。 “棠棠……”他嗓子有点哑了,脱掉自己的衣服,劲瘦有力的身躯线条流畅,一切都刚刚好,跟戏台上身段儿纤细的男旦相差甚远。 他扶住那布满青筋的狰狞东西,把饱满龟头抵在了小公子冒着水的穴眼儿,还没等插进去,受不住的小公子就先扭着屁股往里吞,小屁眼吞进那么大一个蘑菇头,还不满足,贪婪的往后。 “呜……呜……” 一阵邪火在唐棠血液里四处游走,他浑身燥热的难受,松开自己扒着屁股的手,抖着肉屁股吞慢慢吞进硕长滚烫的大屌,粗壮柱身碾压过肠肉让他发出一声声喘息。 白卿之低喘,伸手捏住唐棠的大白屁股,一个用力挺身,龟头“啪——”地直接插到最里面。 “啊啊啊!!!”唐棠带着哭腔尖叫,浑身抽搐着射出精液,他软泥一样跪趴在床,膝盖都在发颤。 锦被弄得凌乱,洇出一块块湿润的痕迹,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缓了一两秒,催情药让男孩儿再一次啜泣,摇着水淋淋的大白屁股往后吞吐肉棒,失去理智的喃喃:“不……不够……呜呜呜不够……” 大肉棒插进湿软的肉穴,被层层肠肉裹住舔舐,爽的性神经都开始兴奋,他叹谓一声,右手抓住小公子丰满颤抖的屁股瓣,挺动着公狗腰开始“啪啪啪”的快速打桩。 “啊——”唐棠短促尖叫,龟头直直撞击花心,他被干的直往前蹿,又爽又痛的呜呜咽咽,哭的满脸可怜的泪痕,小鼻子也红红的。 白卿之舒爽的不行,他垂着眼,喘息地夸赞:“小公子的身体好热啊……唔……也紧的厉害。” 炙热如烙铁的大肉棒在因为药物过于热烫的骚穴里面抽插,每每碾压过去便会弄出无数骚汁儿,随着抽插喷溅而出,“噗噗”打湿了小公子瑟瑟发抖的大白屁股。 唐棠要爽死了,催情药的燥热还未消退,他迷离地遵从本心,努力往后迎合粗壮的大肉棍,呜呜的哭腔细碎,爽的脚趾头都在蜷缩。 前院儿的好戏开场,却迟迟不见主人,而本该去前面的主人如今正在小公子身上驰骋,用硕大的肉棒鞭挞抖动的大白屁股中那烂熟的肉穴,“噗嗤噗嗤”干的欢快。 硕大龟头“砰”地贯穿湿软的直肠口,沟壑处死死的卡着那一圈紧实肉皮筋似的腔口拖拽,男人的力气大极了,唐棠无言乱语的尖叫,小肚子“咕啾咕啾”的一通乱响。 “呜……呜哈……好舒服呜啊……呜轻点轻点……受不了呃哈……受不了了呜呜呜……” 白卿之低低的喘息,他双手从后面握住唐棠的腰,交配般狠狠地干,粗壮肉棒快速进出将小屁眼都插到微凸,淫水“噗噗”往外飞溅。 他干的太狠太快,龟头捅开缠绕的媚肉,拼命地往腹腔里钻,胯部拍的大白屁股“啪啪啪”乱响,一层一层翻滚着肉浪,小公子叫的又软又骚,浑身抽搐着挨操! “啊啊啊啊啊!!!” 唐棠胡乱的在绸缎似的床单上抓了两下,将布料死死攥在手中,他摇着头哭泣不止,被大力冲撞顶的往前窜,眼看差点儿就要撞在床头,又被男人双手握着纤细的腰肢狠狠拖回来,一个用力贯穿! “砰”地一声闷响,硕大龟头长驱直入,插的唐棠腹腔酸涩,拧着劲儿抽搐绷紧,肚皮将体内粗壮的柱身都勒了出来,他前后齐齐泄出淫乱液体,带着哭腔的尖叫声沙哑,胡言乱语的求饶道:“不要!不要了,要……要坏了!啊啊啊啊!” 烂熟的肉穴陡然裹紧大肉棒拼命挤压,肉棒脉搏跳动,每一寸青筋都被无数湿软小舌舔舐着。 白卿之终于到了零界点,握住手中抽搐的腰肢狠狠挺胯,“啪啪啪”的撞击,死命往里深入! 最后一个猛顶,小公子肚皮上凸起的硬块儿也跟着往上动了动,胯部粗糙的黑色毛发扎到湿淋淋的小屁眼儿,男人低喘一声,松开精关让源源不断的灼热用力“突突”打在充血敏感的腹腔深处——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唐棠尖叫着五指抓着床单,想要往前爬,可男人将他用力拖了回去,随着射精再一次抽插起来。 “不要不要……啊呜!!呜呜呜不要再射了……呃哈……好难过……好酸……好难过呃!!!” 唐棠眼神涣散,大张着嘴呜咽求饶,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一丝丝滴在床单,他紧抓着床单的布料,被身后的男人操到剧烈颠簸。 “唔,唐小公子穴儿好紧……好湿,也吸得我好舒服啊……”白卿之清悦的声音带上了点儿气喘,他抚摸过男孩儿颤栗的脊背,语气温柔的询问:“要听一听我新编的曲儿吗?就当我对你的奖励了,好不好?” 唐棠被药物和男人的大鸡巴折磨的脑袋一片浆糊,呜咽着哼哼唧唧,不管男人说什么他都“嗯”。 白卿之轻笑一声,伸手扯过雕花床塌两边,沙质床幔松松地垂落而下,遮挡住里面的光景。 他伸手掰开男孩儿颤颤巍巍的大屁股,垂眼看布满青筋的硕长肉屌将那淫洞插的烂熟充血,低叹一声,轻轻地唱起了淫秽曲调儿,胯下硕根却毫不留情的开始猛干! …… 黑色汽车停在梨园门口,副官将车门打开,军靴踏在地面上,视线上移,被军裤包裹着的大长腿,流畅健美的身躯,顷刻间暴露在众人眼底,身穿军装的男人下了车,抬头看了一眼“梨园”二字,抬起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扶了扶帽檐。 另一边的车门也被司机打开,浪漫优骓的男人下车,轻抚了抚自己肩膀昂贵的西装布料上不存在的灰尘,微卷的深色中长发,和富有魅力的深邃五官,让他看起来像欧洲的贵族,或者是浪漫的诗人。 总而言之,就不像是个搞兵工厂的。 “你说……棠棠来这听戏了?”顾匪偏过头问副官。 副官恭敬的点头。 得到回复,顾匪收回视线,又看了看梨园的木雕牌匾,说道:“那正好,等谈完事儿好接他回家。” 顾大帅和晏七爷的到来很快就让梨园的出来迎接,但因为是提前约好的,忙着操穴的白老板也早就忘了还有这事儿,所以…… 小厮就直接把他们带去白卿之所在的后院,然后先行退开了。 晏和颂和顾匪走在古典的长廊,很轻的戏曲声夹杂着呜呜的啜泣飘过来,两个男人脚步微微停顿,对视一眼琢磨这是什么动静。 脚步声被男人们故意放轻,戏曲声和啜泣声却越来越清晰。 最后他们在一间房间站定,顾匪直接伸手推开门,两个人的警惕心提到最高,顾匪另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甚至已经握上了枪支。 淫荡的气息飘散开,铜镜木雕的梳妆台,桌面儿摆放着首饰盒子,房间内雕花的古典大床放下了床幔,像是一位小姐的闺房。 那雕花楠木的大床轻轻晃动,有两个绰绰影影交缠的人影,微风吹动沙幔,露出淫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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