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去哪了,叔父到上京来,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狱吏将牢门打开后就退到了远处守着,沈明安就站在牢门处,并不靠近,他冷冷地注视着王兴言,神情漠然,不答反问:“你不是想找我吗,那为什么要买方知书?” “我是觉得方知书与我有缘,想有个孩子来给自己养老送终,这才给他赎身的。”王兴言还存着一丝谨慎,说起话来却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方知书虽然乖巧,但如何能与你相比。” 沈明安神情愈发冷淡,“是给你养老还是买到府中来当娈童满足你的癖好?” “明安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兴言沉下脸,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来,“当时你在江州一个亲人都没有,是叔父把你带回家,给你父母下葬,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叔父待你那么好,现如今你当上大官了,翅膀硬了,不来孝敬扶助叔父也就罢了,却还要说这种话来中伤我,未免让人心寒。” 人之有德于我,不可忘也。 父亲教他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沈明安一直不敢忘,从前也正是因为感念王兴言的情谊,所以沈明安从来都不敢和王兴言说破,可一旦想到父母的死和王兴言脱不了干系,如今王兴言却还要以此来惺惺作态,沈明安就恶心不已。 “你每天夜里给我下药,将我迷晕过去后,用我的手来自渎。”沈明安勉力压制,还是抵不住声线中不由自主的发颤,“你说的待我好,就是这样……猥亵我吗?” 沈明安幼时不敢说,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将它慢慢忘却,年岁越长,他对这件事越是不敢去触碰,也不愿意想起,只是一味地逃避。 可逃避并不会让他好受一些,年幼时的遭遇如同噩梦般如影随形,干呕、畏惧、自我厌弃,这些都让他痛苦不堪。 王兴言猥亵他,这两个字始终压在沈明安心头,真正将它从心底深处剥离出来,在王兴言和自己面前摊开来明说,沈明安不觉得难堪,反而像是终于解脱。 王兴言闻言轻笑了一声,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桌边坐下,拎起桌上的冷水壶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却没有将水杯递到自己嘴边,而是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毫无波澜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明安,“你小时候那么乖巧听话,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和我提起这件事呢。” “你连做这种事时都需要靠吃药。”沈明安神情寡淡,“该是你不敢提。” 王兴言手里的杯子停在了半空中,不举这件事一直是心中的隐痛,此时被沈明安这样的小辈丝毫不留情面地揭开来,他脸上挂不住,当即恼怒道:“是不是你父亲和你说的?! 王兴言二十几岁时染了恶疾,是沈父救了他的命,可虽然命被救回来了,却留下了病根。 若是及时就医或许还能根治,可任哪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将这件事说与他人听,王兴言讳疾忌医,便一直拖着,他好娈童,越是不举就越是不肯信,那段时间就在江州城内大肆搜找,却每回都要靠吃药才能硬起来。 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被沈父知道了,沈父与他大吵一架,三番五次来劝他要及时救治,不可再肆意放任这样的不端癖好。 现如今沈明安也知道了他的隐疾,王兴言怒骂道:“你父亲分明和我再三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为何你会知道?我还真当他表里如一,没想到也不过是个伪君子!” 沈明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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