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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咱们也还省心了。” “她好像也有日子没发左性了。”另一个嬷嬷便说,“便是九月时,咱们王妃得封,她听了,也只是怔怔的,没再说糊涂话。” “难道,是真想开了?”一人笑着,不大认真地说。 “管她想不想开。”第一个嬷嬷笑说,“她是出了名的糊涂人,连冯女史都教不明白,她就是一辈子想不开,殿下也不会责怪咱们。咱们只管吃酒高兴。她真想明白了,那是她的造化。” 几人一齐举杯,又在窗外的风声里,同贺殿下、王妃大婚之喜。 …… 和袁珍珍以为的不同。楚王府里的其他妃妾,身份皆与今日来赴宴的女宾相距太远,并不在宁德殿入席,更不会在席上听人尊奉称呼“夫人”。 青雀也没有让她们参加婚仪,侍执巾栉,听唤在侧,只安排永春堂的三人,也都去瑶光堂吃酒欢庆。 独有李侧妃,因还在病中,所以未去瑶光堂相聚,只在自己屋中静养。 但她这“静养”,心不静,身边的人也不静。 “打听清楚了。” 棋声从外面快步走回来,掀开帘子,却放慢了脚步,慢慢地走到小姐床边。 “说。”李锦瑶看她一眼。 “咱们院子里没有席面,是……张公公,亲自到厨上吩咐的,说的话是,”一字一句,棋声复述着,“‘李侧妃既在病中,若不能同去瑶光堂吃酒,便不必专送席面过去了,也免得山珍海味太过油腻,误了李侧妃养病’。只是没问出来,这是殿下的吩咐,还是……” 听着,李锦瑶冷冷地笑起来。 “是谁的吩咐,又有什么区别。”她冷声说,“就知道她做了王妃,不会再有我的好日子过。” 从前她告病,逢节逢事,该有的赏赐、酒席,从来不少,偏就这次,等到天黑也没席面送来。 “还有什么话?” “倒是,还有一件事。”棋声露出两分为难,仍照实说了,“冬四院那里……是有一桌酒菜送去的。” “什么?!”李锦瑶睁大了眼睛。 她先是冷笑,挣扎着坐直了身体,面上又显出几分好笑,少顷,又是带着恨意的嗤笑:“原来,在咱们新王妃和殿下的心里,我竟连,一个戴罪幽禁的庶人,都不如了!” 这还只是新王妃成婚的第一天! 话音一落,她重重咳嗽起来。 “小姐,小姐!那咱们怎么办!”琴音慌乱搀住她。 “怎么办?”李锦瑶咳喘着说,“我怎么……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若是那天的毒药,能把他送走……”她咳出了满眼的泪,“阿爹在黄泉路上,能得一个亲王作伴,也不孤单……” 他若,真在那日死了,大礼未行,江氏这“次妃”,便不一定真能做成。 儿子都死了,圣人又怎么还会为难孙子的生母。 从前她做过的事,那些……惹怒楚王和江氏的事,便不会有人再提起,至少,她可以和琴音、棋声,安度下半生了。 “可惜,可惜……”她哭着,又笑。 可这话,李锦瑶敢说,琴音和棋声却不敢应,甚至光是听着,就浑身沁寒。 对视一眼,琴音搂住小姐,棋声去打水拧棉帕,给小姐擦泪。 静雅堂虽还有许多侍女仆妇,到了年龄的侍女出去了,府上又补新的来,不过近两年,李锦瑶更只要两个陪嫁近身,其余服侍的人,她从不吝惜赏赐,却只是花钱养着,并不收为心腹。 棋声回来,李锦瑶接过棉帕。 她低头,正待擦泪,看到自己为父亲戴孝穿的月白衣衫,便想到连父亲去了,她都不能尽哀穿一身白,想到那日在刑场看到的,父亲如何如猪狗一般,被捆在那里行刑……斩首…… 血…… “阿爹啊!” 将脸埋进棉帕,自父亲去后一个月余,不知第多少次,李锦瑶大放悲声,痛断肝肠。 …… 她这一哭,不知哭到多晚。 哭累了,昏沉沉闭上眼睛,再睁眼,窗外仍没有一丝光亮。 “什么时辰了?”她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 “回小姐,”琴音陪着她熬了大半夜,“才寅时一刻,还没过五更。” “小姐快敷一敷眼睛再睡。”棋声也困得发晕,仍坚持说,“这样,可不能去给王妃请安……” “请安?” 李锦瑶浑身无力,脑后一阵一阵发痛,摸了摸自己眼下:“我去不去请安,都没区别。” “他们是王妃、殿下……”她无谓地笑了笑,“想折磨我,有得是理由,还差这一件吗。” - 冬月二十日的太阳,追着繁星、追着弦月,破开黑夜的迷雾,安静跃起在东方的天空。 宁德殿的檐角染上一层亮色的金。呼吸又在空气里扑出一层薄雾,这雾气也染上了金。 在这宁静明媚的天光里,高阔的殿门徐徐开启。 “殿下和王妃已经起了。”出来的张岫一身湖蓝宫缎新衣,满面笑意,“让众位夫人、娘子和两位公子进去。” 郑重装扮过的柳莹与张孺人三人,便跟在带领大郎和二郎的罗清身后,缓步踏入殿门。 满室皆是明亮的红。日光透过窗棂,慷慨地照进来,将一切或鲜艳、或沉静的颜色,都染得更加灿烂。 这间大殿,宋妃在时,她们也曾经常踏入,请安侍奉。 快六年过去了,宁德殿终于迎来了新的主人。哪怕因有皇命,新王妃在此只是暂居一个月,所有的家具、装饰,也都换成了全新的样式,再不见宋妃做主于此时的分毫旧影。 环佩声起。 不待殿下和王妃真正露出身形,众人已皆垂首,整衣,俯身,下拜。 到脚步声靠近,能一步一步听得分明,张岫说出一声:“殿下、王妃请。”众人便也齐声说出: “拜见殿下、拜见王妃!妾身恭贺殿下、王妃新婚大喜,恭祝殿下、王妃比翼连枝、鸾凤和鸣!” “都起来吧。”青雀落座,嫣然而笑。 “怎么不见侧妃李氏?”待众人直起身,她问。 “回禀王妃。”李嬷嬷出列,来到众妃妾之前,侧身,“今早卯初一刻,静雅堂的琴音来说,李侧妃身体沉重、头晕乏力、不能起身,今日不能来给王妃见礼请安了,请殿下、王妃恕罪。” “是吗。”青雀不喜不怒。 “是。”李嬷嬷道,“其实,还有一事,须得向殿下、王妃回明。” “讲。” “昨夜戌初三刻,有人听得静雅堂里有伤心嚎哭之声。”李嬷嬷垂首说,“但不知是何人在吉日哭泣,奴婢等还未曾查明。” “那就去查清楚。”青雀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含着无奈,“究竟是谁,在陛下钦定的吉日里大放悲音。” “是。”李嬷嬷领命,退后数步,方安静离殿。 青雀的视线,轻轻放在了二郎身上。 “你母亲又病重了。” 她带着笑,温和对孩子说:“若太医诊出她方便见人,就让罗清带你去看。若不能,你就安心上学、读书,家里会好生替她医治,你不必太过挂怀,更不可因挂念母亲,误了自己的身体。” “儿子知道了。”二郎行礼,“儿子多谢母妃关怀,必会谨遵先生教导,妥善照顾好自己。” 这个才七岁的孩子,从记事起,就见惯了生母抱病。 他知道他的生母和大哥的生母不同,从不与母妃和柳夫人往来,连年节里全家团聚,也常不见她露面。 他也隐约猜到了,母亲或许做过错事。 他知道,母亲的父亲确实有罪,上月初十日,经刑部监斩,人头已经落地,母亲带着两个陪嫁的丫鬟,亲自去收殓的尸体。 从收过她父亲的尸首回来,母亲就又病倒在床。 而从她父亲的行刑之日确定开始,他已经有整整近三个月,没能去见母亲了。 不是他不想去。 是母亲,不愿意见他。 行礼起身,二郎退回兄长和妹妹之间。 见承光抬头看他,他便露出笑,摸了摸妹妹的额发。 看一眼孩子们,青雀同楚王换了个眼神,便对柳莹等人说:“咱们都熟了,就不说那些空话了。我的行事,你们知道。今后在王府里,从前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只要不犯法违礼、窝藏祸心、蓄意谋害、无故生事,我与殿下,自然不会苛责你们。” 柳莹和张孺人站在最前,听话音一落,便忙与薛、乔两人行礼应声,说“谨遵教诲”等语。 青雀便叫她们散了:“这个时辰了,回去各自用饭罢,这里不必你们服侍。明日起,卯正请安。天气寒冷,宁德殿又路远,大郎二郎暂不必每日清早过来,休沐来问安便是。” 众人皆再次行礼,恭声应是。 见王妃与殿下再无吩咐,柳莹和张孺人方率先退出,随后是薛娘子、乔娘子,最后是大郎二郎。 承光和四郎,仍然是同父亲母亲一处用饭。 “王妃当真威风。” 其他人都走了,楚王终于笑出来,先站起身,挽住青雀:“不知对小人还有什么吩咐?” “命你——侍奉我用饭。”青雀嗔他一眼,“怎么,你不服气?” “当然服气。”楚王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青雀耳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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