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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躁起来,双眼闭了闭。 这算什么? 她明白阿莹的意思,也明白张孺人三位的意思:无非是现在的楚王府里只有她在“得宠”,楚王现在却又 被李侧妃请走。说是去看二郎,可李侧妃也是名正言顺的楚王的妃妾,他现在又没王妃,若看过二郎后,直接留下一度春宵,不再过来和她们守岁,也是理所当然、不足为异的事。 阿莹是担心她难过。张孺人三人,是在看她有没有难过。 她难过吗? 棋子轻敲桌面,青雀不能再忽视自己心中的烦乱、焦躁,甚至愤怒。 ——她难过。 为什么? 她生产之后那几日,想到楚王或许会去其他院子,也或许会宠幸侍女的时候,心里并没有现在这么多的燥意——她根本不觉得难过。 棋局将要结束,青雀已被杀得溃不成军。 放下棋子,柳莹轻叹,想要提前结束这局棋时,又有侍女惊喜来说:“殿下过来了!” 和所有人一样,青雀立刻站了起来。 她忍不住向外望,想看楚王是自己过来的,还是同李侧妃一起来的;想看楚王是仍穿着朝贺的礼服,还是……已在李侧妃面前换过了衣袍。 想知道,他有没有和别人亲近。 她好像在抗拒去想,又不能不去想: 一起去看二郎,他们会牵手吗? 孩子生病,李侧妃想必是难过的,楚王也会抱住她,安慰她吗? 他们会亲吻吗? 会做更多亲密的事,比如,让他们生下二郎的事吗? “都免礼。” 在楚王人还未至,只有声音传进来的时候,青雀蓦地怔神。 随即,她恍然。 她明白了。 她为什么会难过。 因为她在妒忌。 这种不想要楚王与其他人亲密的情绪,这种想到他会和别人在一起便盈满胸腔的酸楚,是妒忌。 看见楚王的袍角,青雀轻轻的一笑。 她以前没有喜欢过什么人,也没有机会懂,所以,到现在才能明白: 原来,这就是妒忌。 第70章 独占“我不能只和让我不累的人一起守…… 情爱会带给人的,不止甜蜜与欢笑,还会有诸如“嫉妒”这样阴暗的、丑陋的,或许不足为外人道的痛苦酸楚心绪。 当明白这一道理的一瞬间,青雀看见了楚王出现在她眼前。 她还是没能忍住对他笑。因为她的确喜欢着他,看见他就会欢喜。 他是独身进来的,身边没有旁人,身后也没有——李侧妃。他还穿着亲王朝贺的礼服,紫袍玉带钩,戴七梁冠,显然也没有在静雅堂更衣。于是青雀的心中霎时就轻盈起来,不再有烦躁和愤怒。 品味着这份轻盈,这刹那间的心绪转变,她笑盈盈望着楚王走到了她面前。 她以为他只是顺路过来——毕竟她和阿莹离门边最近。看过她一眼,他就会先去看大郎,而后坐上主位,与众人共同守岁——也或许会先回前殿更衣再来。 但他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 灯烛照出他深邃眼窝中的浅淡阴影。看着青雀轻快中又带着一丝不解和些微期待的澄静笑眼,他向她伸出了手。 一个晃神,青雀就握住了这只手。 荡荡悠悠,她被楚王牵着走到贵妃榻前。 阿莹的神色,她方才没来得及看。此刻稍稍定了神,她看到张孺人低下了头,摸着大郎的肩膀,手似乎有些抖,而一旁的薛娘子和乔娘子还没收起震惊之色,乔娘子还多向楚王看了几眼。 她们的震惊,似乎不全是对她……和楚王牵着的手。 侧过脸,青雀看向楚王的容颜。 回京快两个月了,不再每日经受风霜日晒,他的肤色又从偏黑养回了些许,现在已比麦色更浅一色。这样的肤色她也很喜欢,不似年初春日时的冰白那样冷冽锋锐似不在人间,又比才回京时的偏黑更显出他英姿俊朗的眉眼五官。只是,他还是太瘦了。 还是和春日初见时一样,瘦得几乎脱了形状。 所以,薛娘子和乔娘子才会这么惊讶吧。 毕竟,楚王东征大胜回京那年,京中赞扬他的诗文里,十篇有九篇都会夸赞他如天人一般的容颜。 私下里,霍玥也曾不无羡慕地对她说过: “能嫁给楚王这样的男人,咱们这位王妃,也算今生无憾了。” “父亲!” 在众人心思各异时,大郎已按先生教的规矩,严整笔直地拜下行礼:“儿子拜见父亲!” “起来吧。”楚王俯身,一手扶起他的长子。 父亲的手又大又枯瘦,骨节分明,掌心还有几道变浅的疤痕,和阿娘的不一样,和侍女、嬷嬷们的不一样,和先生并前殿侍从的也不是很一样,送在大郎面前,让孩子又好奇,又不禁有些怕,没立刻握住,而是看向了父亲的另一只手。 父亲的另一只手,在握着另一个人。 大郎记得,江夫人的手和阿娘的一样白皙纤长,虽然手上的茧比阿娘多,也比阿娘更有力气,但应该还是不如阿爹的力气大。 江夫人的手都没被阿爹抓坏,那他的手,应该也不会被抓坏。 大郎放心地抓住了父亲。 孩子的想法总是千奇百怪,他不说出来,大人很难猜得准。大郎的犹豫和他看向楚王与青雀交握的手的眼神,看在他母亲眼中,便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含义,看在青雀眼中也是。 迟疑地,青雀与楚王握着的手放松。 她不是介意张孺人怎么想,而是,大郎只是孩子。 回看她一眼,楚王握她的力道收紧了一瞬,随后放开。 看大郎已不再怕,他屈膝蹲身,将孩子抱了起来。 “哇!”大郎忍不住叫出来,“好高!” 欢呼一声,他便想起母亲教导的“见了爹爹要听话懂事不许胡闹”等话,又忙低头看父亲的脸色。 “很高?”楚王笑问他,“有这么高兴?” “高啊!”父亲没生气,还一直对他笑,大郎就不停嘴地开始说,“江夫人抱的比阿娘和二娘三娘都高,爹爹抱的比江夫人还高!还高——那么多!” 青雀不免看了一眼张孺人。张孺人也正看她。 片刻,两人相视一笑,方才那淡淡的尴尬便似散了。 张孺人又笑着看自己的孩子,看殿下用从没给过她的温和语气问大郎新年高兴不高兴,今日都吃了什么、玩了什么,上学有没有认真听讲,每天从永春堂走去学堂上学累不累、冷不冷,服侍的人有没有不听话的、偷懒的,还问了两个学里才教过的对子。 听着,她心里微微有些酸,但更多的还是宽慰和欣喜。 殿下,是记着大郎的。 柳莹也已静静走过来,站到青雀身侧,握住她被殿下松开的手。 “殿下,从来没有忘了孩子。”轻轻地,青雀对她说,“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 这句话又像自言自语,柳莹本可以不答。 但她还是应了一声:“是。” 发自内心地,她说:“能在楚王府,府里所有人,都有福气。” 区别只是,有人想要更多,便或许会抓不住这份福气。 问过孩子,楚王放他坐回榻上。 “你们一处守岁吧。”他道,“明日等我出宫,再来云起堂拜年。” ——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花间玉人堂内外一百多名妃妾仆从都没想明白的时候,楚王已走回青雀身边,握住了她几乎是被柳莹甩过来的手。 “走吧。”他看着青雀,命人,“斗篷。” “哦……哦!”青雀应着,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惊喜太大,已经快要趋近惊吓。他的意思是,楚王的意思是—— 楚王,是要单独和她,回云起堂,过年吗? 碧蕊和春消手忙脚乱给青雀围起斗篷。 “坐轿还是走着?”楚王垂眸,亲手给她系好丝绦。 “坐、坐……走着吧。”青雀盯着他修长灵活的手指,“殿下不累……就走回去?” 她想吹吹风,清醒清醒。 “那就走。”松开丝绦,楚王重新握起她,一起离开。 青雀只来得及丢给柳莹一个“不能陪着你了”的眼神。 柳莹笑着,做口型让她快 放心,快走吧。 他们走后,过了约有小半刻钟,花间玉人堂里才渐渐响起说话的声音。 “殿下这是……”背着大郎,张孺人笑着,震惊着,心酸又无奈、不甘心地说,“方才,我差点以为是那位……回来了。” 殿下宠那一位的时候,也是这样张扬随意,全然不顾别人怎么想——那时宋妃还在,殿下还是会给王妃体面,至于别的人——比如她们这些姬妾,从来就没在殿下眼里心里过。 “本来也没有规矩说,殿下一定要陪每个姬妾过年。”薛娘子轻轻道,“那是嬷嬷们安排的,可从来没人说过,殿下应了。” “至少殿下来看大郎了呀!”乔娘子还是比她们乐观得多。 她笑道:“你们还真想让殿下几个时辰都在这?真若这样,我连茶都不敢喝的。还不如明天一起去拜年呢,领了赏就走。” 说着,她站起身:“我去请柳孺人过来,总不好放她一个孤零零的。” 花间玉人堂重新热闹起来的时候,青雀和楚王已快行到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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