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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都随她挑拣。谁敢不敬你母亲。” 手向下,碰到青雀的脸,看到她终于放松了眉眼,露出些许茫然和轻松,他才凑近,也缓声说出自己的疑惑:“你在怕什么?嗯?” “怕……”青雀忍着泪迎他,“怕殿下,乱点鸳鸯。” 他还不知道,她已经发现了自己和姜侧妃的相似。所以,她是要给方才的怕,找到一个合适的因由。 楚王用指尖抿去她的泪滴。 “我岂会误了你的妹妹。” “别哭,别哭……再哭要伤身了。” 握住青雀濡湿的脸,他低声,轻轻叹息。 …… 江逾白并不知晓方才的那一刻,姐姐对她的担心。 下车回家,她和阿娘一起用饭,仍不用人服侍。 侍女们摆好饭便退出去。只有母女两人,她话闸便瞬时开了:“阿娘,我怎么觉得,楚王没有我以前想的那么吓人呢?他对姐姐怎么样,咱们是没亲眼见 ,可咱们要走,他竟退开避着咱们,这我可真想不到。” 华芳年比女儿更心浮。 她扶着碗,半响没动筷,勉强没把筷子摔了,先是笑,又是叹:“可不是吗,听碧蕊说,他竟还进产房陪着阿雀,这就更难得了……我在霍家四十年,便没听过这些主君、公子,甘愿陪着月子里的妻妾的,何况,那还是楚王!” “这回,就算姐姐的生的是女儿,阿娘也能先放宽心了?”江逾白笑问。 “哪能真放下心。” 华芳年摇头,到底放下了筷子:“阿雀现今再好,她也只是妾。楚王想要新鲜的姬妾,哪寻不得?那宋妃,也去了快两年了,等新妃进了府,她终究还是要在王妃手下讨生活,那时……” “那时……就再看那时吧。”江逾白低着头,把筷子塞回母亲手里,“到底是姐姐生育这样的大喜事,咱们哭丧着脸,不是给她白添晦气。” 振作精神,她挟一块熏鹅放在阿娘碗里:“先别想了,吃饭!” …… 才用过午饭,宋檀便被内侍召往紫宸殿。 陛下召得突然,他毫无准备,只匆忙漱口就出了门,一路看自己仪容是否端整。 上阶、入殿,再入内殿。他不知陛下召他何事,只能照常行礼,却先听得陛下问了一声:“你,吃过饭了?” “臣,”宋檀一顿,把头低得更深,“臣确是方用过午饭,气味——” “你是用了饭,朕还没用饭!”皇帝根本不听他的请罪,挥袖,“出去出去!都给朕出去!” 众多内侍瞬时退出大半。 只剩几个心腹在侧,皇帝才狠狠瞪向宋檀。 宋檀早已改揖为跪,深深俯首下去,满心不解自己近日究竟有何差事办得不妥,竟惹陛下这样生气。 “你办的好事,啊??”皇帝怒喝,“你那妹妹残害皇嗣,还杀了阿昱放在心上的人,好在一命抵一命,这事就算过去了。朕为劝和你们,做父亲的对儿子低声下气,盼着他去你们家做客,给你们一个好脸,别让母后在天之灵看见难过。这也好,只当朕这把岁数了还要哄儿子、哄孙子。你个孙子倒好!既送了人,为什么又找人说她给你做过妾!!” 按辈分说,宋檀是皇帝的表侄,并非孙辈。但圣人如此盛怒责骂,宋檀早已浑身冷汗,哪里还分得出自己的辈分! 活了二十五年,这还是陛下第一次对他厉声斥责! 原来,是为青雀! 情急之下,他只能想到为自己分辩:“臣并没让人宣扬过江氏曾是臣的妾——”他只是告诉袁家,江氏做过旁人的妾,哪里敢说出自己的名字! “你是没让人‘宣扬’!”皇帝冷笑,“你是找的袁家人去楚王府散播!” “你瞧瞧你,这么大个人了,这是办的什么事!”儿子走后,他气得坐不住也吃不下,实在想不明白,赶着叫人找了宋檀来,“一个女人,你送都送出去了,你还惦记她做甚?” 望着颤抖不止的宋檀,他眼中精光汇聚:“难道说,不是为了这个女人,是你们果真还对阿昱怀恨在心,要趁他不在京里,伺机搅乱他的王府?” “陛下,冤枉啊!臣冤枉!”宋檀立刻叩首,“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扰乱前军后方……臣若真敢如此,不但陛下不能宽恕,连宋氏列祖列宗,也断不敢容臣再活于世上!” 他只想借机除了青雀,免得她对宋家怀恨在心,和楚王搅作一团生出祸端……谁知楚王竟能把此事藏到这时才告诉陛下……他为什么这时才说?陛下话中竟对青雀毫无责怪之意,难道青雀的孩子已经—— “朕,谅你也不敢。” 发泄过怒火,看宋檀至少还知道大局轻重,皇帝心气略平。 踱步到宋檀面前,思量着以往每次阿昱提起江氏时的态度,半晌,他方含着深意问:“虽然你舍不得江氏,人都送出去了又后悔,但,既敢把人送给阿昱,想来这江氏入楚王府之前……你说,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沉声道:“不许和朕说谎。” 第56章 幸好不是儿子?“青雀都有了孩子,咱…… 皇帝的疑问和提醒,带出些许回声,轻轻荡在峻宇雕墙的、空旷的殿中。 宋檀的后颈已布满汗水。 这是圣人日常起居的内殿。虽然殿宇高阔,不易保暖,但殿中火墙严丝合缝,金丝炭亦燃烧无声,依旧把整间内殿烘得如同仲春温暖。殿内自然透不进风,可宋檀颈间的汗一滴一滴滑落到领口里,他竟似身在殿外寒冬之中,随着汗珠滴落,整个身体都沁出了刺骨的凉。 天威难测。虽然他是太后眷属,自幼出入宫闱,几乎和诸皇子一样,由陛下亲眼看着长大,陛下待他,有时甚至胜于某些皇子,可为姜氏和青雀两件事,这二三年间反反复复,宋家只怕真的耗尽了陛下的耐心。 陛下急怒之下叫他来斥责,又着重问他青雀的身份,他若回答不好……恐怕不但这一关难过,今后宋家在陛下面前,都再回不到从前了。 陛下又特地对他强调,“不许说谎”。 可什么是实话,什么是谎话?实话便是,青雀的确曾是他的女人——可这是不是陛下想要的回答? 陛下认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陛下想让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宋檀颤颤抬头,斗胆直视圣人天颜。 “这、这江……江夫人,”他以前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对青雀用出敬称,“虽然从前只是永兴侯府的丫鬟,但她,既得楚王青睐,臣和家人今后,当然不敢再有任何不敬。” “只是永兴侯府的丫鬟?” 皇帝望着他,在“丫鬟”两字上格外咬重。 “只是永兴侯府的丫鬟!”宋檀急声重复,“虽说她受永兴侯老夫人看重,被选为了拙荆的陪嫁,可她终究出身永兴侯府,到宋家不过三年五载,当是,当是还不算宋家的丫鬟!” 听得此番回答,皇帝依旧沉沉地看着他。 他不愿过多怀疑自己看到大的孩子。可这一年里,宋檀又确实办出了太多他想不到的事。 方才,他极力说江氏是霍家的人,究竟是只为强调江氏与他无关,还是要全替宋家撇清关系,甚至引火到霍家身上? 被圣人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看,宋檀身上的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以为自己猜错了圣意,好几次想改口翻供说青雀确实做过他的侍妾,又怕重压之下冲动行事,反而弄巧成拙。 但,在他承受不住之前,皇帝还是放过了他。 “果真只是丫鬟便好。”皇帝背过身,缓慢踱步归座,“正是昨日,她给朕新添了个孙女,朕已下旨,册封她为孺人。今后谁再敢谣诼搅乱楚王府,便是存心扰乱大周的边防,坏了大周的基业。宋檀——” 坐回椅上,他再次提醒,亦为警告:“你是康国公府唯一还能入朝的人,朕,本对你寄予厚望。” 宋檀别无所答,唯有应“是”,“臣,再不辜负……” “不必说这些套话。”皇帝不耐打断,“你去吧,记住朕的话就是!” 冷汗已浸透内外数层衣襟,挂在身上格外沉重,宋檀离殿,依然竭力走得无声。 在他身后,皇帝默默叹出一声。 其实他想问的,还有几句。譬如,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既姓“江”,又和姜氏生得像的女人。且既有这个人,为何不早些送给阿昱,又是为什么,宋檀会先把人收了房。 但这话问出来,宋檀就真不好答了。 “罢了。”内侍呈上温茶,皇帝无奈闭目,“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再给阿昱选一个懂事明理、大度贤惠的王妃补偿,他看后宅和睦,收了心,应也能放过这事了。 “就这么糊涂着过吧!” …… 十六年父子,六年君臣,又有两年深刻明白什么是“君”,什么是“臣”,楚王猜得到,父皇会轻放宋家。 他只能继续对自己说,不可心急。 要同静待战机一样耐心。 陪青雀用过午饭,看她歇下,楚王走出西厢,便吩咐李嬷嬷:“今后若青雀的家人来,都先告诉我,我避一避。” 这话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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