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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翻不出什么风浪。” “要我说,她翻出些风浪才好。”琴音便低声说,“她在这,小姐也不自在。咱们的静雅堂,本是清清静静的,她一来,小姐大度,后院全成她的了,只委屈了小姐。那柳孺人、江娘子,全是自己住,永春堂虽住了三个人,前院后院也是全随大郎活动,不像咱们二郎,要去后院玩,还怕她不安好心呢!” “那也只能怪宋妃顾头不顾尾!自己弄进来的人,她死了万事空,倒成我的担子了!幸好这是个蠢货,我还掌得住她。也好。” 李侧妃冷笑一声:“竟敢和宋家搭上关系,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正是二郎怕殿下,没能和殿下说上话,她发愁不好给殿下写信。这事一出,正能写上几页纸。 “快给我磨墨。” 斟酌着要给殿下写的话,片时,李侧妃由怒转喜,满足笑了。 夜色渐深。 看过柳莹,回到云起堂,沐浴过后,侍女们大半退出房门,青雀的身边,似一瞬就安静了下来。 她很习惯这样的安静。 现在,每晚轮流两名侍女在卧房守夜,两名侍女和一名医女在堂屋守夜,耳房内另有许多侍女听呼唤,确保一但有事,至少十人能在几息内赶来。 今夜在卧房里守夜的,是碧蕊和雪信。 来到楚王府四个月,一百多个日夜,她能感觉到,云起堂里诸人的心,正在隐隐向她靠近。 尤其是随身服侍她的四名侍女,在严嬷嬷离开、楚王赴边和李嬷嬷有意无意放权后,似乎真要认她做“新主人”。 青雀需要她们的力量。需要她们的保护。需要她们的……听命。 宋家和袁孺人,应无法直接对她的身体做什么,但,害人的招数,并不止直接杀人一种。 “娘子,睡吧。”碧蕊来到床边,“已在亥初二刻了。” 往日这个时辰,娘子已经睡下了。 “是要睡的。”青雀伸手,拉她坐下,又笑唤雪信,“你也来。” 雪信正收拾她和碧蕊的针线,忙放下剪刀过来。 握住两人,青雀把这一晚上的思索说给她们听:“袁孺人竟是和宋家有了联系,我疑心是宋家的谋算。这事我想告诉殿下,你们看呢?” 这些话,她其实可以明日直接和李嬷嬷商议。好与不好,李嬷嬷的一句话,胜过她们在这里商讨一夜。她现在将打算告诉碧蕊和雪信,无非是为“动之以情、喻之以义”。 ——看,我连这样的心里话,这样的私密大事都告诉你们,和你们商议,我有危险,我信任你们,我需要你们。 对视一眼,碧蕊和雪信各自思量。 一时,看碧蕊不似要开口,雪信先说:“我看,娘子很该告诉殿下。” “便不说娘子的出身,——经过娘子把夫人和二娘子都接出来,殿下应不会再疑心娘子还对康国公府有留恋了,只说宋家毕竟是太后的本家,殿下留的人,至多只能防住后院的招数,若宋家在前朝出手,娘子无从招架。”她大胆说。 “正是如此。”碧蕊赞同,又缓缓道,“还有一件,娘子,”她恳切说,“殿下已离京八十日,近三个月,娘子入府至今,一共才四个月,便是没有这件事,娘子也当给殿下写信,问候一二了。” 殿下在外,娘子在京,相隔数千里远,心却不能就此真远了去。 娘子虽肖似那一位……却终究并非是那一位。 娘子和腹中的孩子,也终究,都要殿下保护。 “我明白。”青雀应她,笑道,“多谢你们。” 她决定:“明日起身,我就写信。” 但第二日上午,青雀的信,写得并不顺畅。 在楚王离京的第一个月,她便想过是否要给他写信。但,就像她才入府那几日找不出话和楚王说一样,这段时间,她也不确定,这封信,究竟该怎么写。 相距千里,关心他的身体似乎只是没有分量的套话。而问及他巡边是否劳苦,便有刺探边防大事之嫌。说她的日常生活吗?楚王真的会有耐心看?而她腹中的孩子,她的孩子…… 她不敢提。 她怕,怕楚王在西凉见过姜侧妃的祖父祖母后,怕楚王睹物思人后,惊觉他不该找一个与心上人相似的替代品,决定放弃她,杀了她,把她和疑似玷污了皇室血脉的孩子清理干净。 但一封信,总不能只写正事。她是楚王的侍妾,她怎能对殿下毫无情意…… 放下笔,青雀打开了案上的木匣。 匣子里仍是那几样东西: 她的户帖——现在多了阿娘和逾白在上面。一些人的身契。还有两张素帕,每一张上面,都只有简单的云雷纹凸起。 她抚上素帕的纹路。 那是从霍玥和宋檀手里救她出来的人。 那是,送她和母亲妹妹自由的人。 那是随手给她恩赐,看她哭泣,疑惑却不问原因,俯身沉默地抱住她的人。 那是会关心她是否高兴,看出她挨过饿,便次次都提醒她吃饭,即便有大事,即便……要问这个孩子,也让她先吃饭的人。 那是耐心教她读书、教她弹琵琶,许她在云起堂恣意欢笑的人。 那是每一次欢好,都体贴入微,在意她的感受,先让她得到快活的人。 那是……即便疑心这个孩子的血脉,也给她留人、留权,答应了保护她们,便尽力保护她们的人。 不论他在她身上看到的是谁,这些事,都是对她而做。 原来,短短的几十日里,他们之间,已经发生过这么多。 摸到了随身带着的令牌,再次提笔,青雀不再犹疑。 - 静雅堂和云起堂的两封信,先后送至长史面前。 一位是给殿下生育了次子的侧妃,一位是殿下近月尤其钟爱在意,甚至临走之前令他听其调用、护卫平安的江娘子,又有姜侧妃的前车之鉴,季准更加郑重,次日,即派 亲兵快马把这两封信都送去,尤其吩咐,一定要亲眼看殿下收下。 他自己给殿下的条陈,当然也一并送出。上面分条列出近日京中朝中的要事,自然,也有府内发生的事。 比如袁孺人的母亲突然入府,经查,竟与康国公府相关。 楚王所在的西凉距京中四千里远,寻常快马赶路,也需二十日才能至。此刻正洗净身上血迹的楚王,当然不知京中将有信到。 但他军帐的大案上,已经放着一封信,京中——大明宫里——寄来的信。写信的人是他的母亲,云贵妃。这封信寄来已有十日,他仍未写好回信。 在身上淋下最后一桶水,楚王抹一把脸,接过麻布。 在外不比城中方便,纵然身上染了几层西戎人的血,也只能简单冲掉血迹,余下等回城再清理。但他早已习惯,并不以为血腥难闻。征东夏时,更常有数日乃至十数日不能换件衣服的关头。 在军中的这些习惯,前些年,他或多或少带回了京里。 所以,太子、齐王等人,有时会说他是个“野人”。 明里、暗里,认真的,玩笑的。 随手披上衣服,立刻有下属来请示或回禀。战场须得清理,功劳亦要详记,麾下伤亡更需详细清点,捷报有人草拟完成、呈上阅览,粮草还余几何,接下来是乘胜追击,还是班师回营。 暂时事毕,已是第二日的丑时。 亲卫挑亮了灯,续满了茶,安静退至帐外。 缓步来至案边,楚王伸手,抚上了母亲的信,没有打开。 信里的内容,他已熟记在心,每一个字都记得,就像,他至今没有呈上的那份请封的奏章。 阿娘说,江氏——青雀——的身孕满了三个月,父皇很是欢喜,本想立刻加封,好让他在边关一同高兴,又因他尚未请封,暂且按下。这封信来,就是催他快上奏章请封的,哪怕是侧妃之位,父皇也必然会允。 不过,若他还有顾忌,不愿请封,宫里也一样会护住青雀的平安。 这几句,阿娘写得隐晦,当是以为他会顾忌青雀出身宋家,怕父皇不喜,所以没有明写。 他的确有顾忌。 楚王松开了信封。 但,不是因青雀出身宋家。 正是天亮前最暗的时刻,营里很静。帐外火把烈烈烧着,帐内铜灯轻缓摇曳。很快就到新一日拔营的时辰,他该尽早闭眼休息,而非在这里犹疑关于妃妾的……小事。 早就决定好的事。 给青雀请封名位容易,但若她这一胎,怀的不是女儿,是个儿子——要解释亲王宠妾的孩子为何胎死腹中,却难。 第44章 渴望“真想一次弄死青雀,只有这个办…… 当日,楚王班师。 捷报、军报、密奏和他给母亲的回信,一并加急送回京中。 国库不丰,不足以支撑大军征伐,今次作战,不过他偶得战机,率亲兵部将小胜一场而已。 半个月后,他收到青雀的来信时,人已身在另一处关隘。 西疆的七月暑热已退。秋日渐至,夜晚的风带着边塞特有的舒爽凉意,穿过宽阔的庭院、敞开的屋门,扑在堂屋正中的紫檀大案上,吹起了被镇纸压着的条陈一角。笔挂上如林的名笔也被这一阵不大不小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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