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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屋,这一次,却是让人都退到十丈远外。 “你的身契,宋家至今还没送来。” 楚王并未靠向椅背,只因直视青雀,身体稍有些弯。 他直接问:“你来之前,他们都吩咐了什么?” 第23章 户帖他爱之欲其生,恶之令其死,她都…… 青雀几乎没有听见楚王的问话。 宋家——霍玥——竟没一并给楚王身契??她是怎么想的?她是忘了,还是故意不给? 从来各家互赠下人,身契是一定要同时带过去的,否则,往小里说,是窥探别家私密,往大里说,甚至是明着安插细作。何况宋家向楚王献美,本就是为缓和两家因血仇冷到极点的关系。楚王的恨意未必稍减,她不信霍玥不知,可为什么明知这事的紧要,霍玥却不赶着派人把身契送来? 是,是。她是在第一次和楚王欢好那夜,甚至更早之前,便明白了所谓的“主人”也只是普通的人。既然是人,就会有懦弱、丑陋、狠毒、不堪,就会有私心,就会犯错。但这个错也太…… 她恍惚了多久,楚王就等了多久。 直到她蓦然回神,想起楚王似乎问了一句话她还没有答,而她因没听见,所以不知道他的问题是什么的时候……楚王才淡淡提醒:“你来之前,他们都吩咐了你什么?” 青雀微怔,旋即,缓缓吐出口气。 这一问,终于来了。 楚王为何现在才向她查问——此情此景,或许不该认为这是“审问”——她不得而知。她也无法揣测,楚王是否会疑心她的回答。可这个问题,相比于她身上那个还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想藏至死亡的秘密,只是再微小不过的一件事。而她也早就决定过,没必要为霍玥遮瞒。 正视楚王的眼睛,她从霍玥去后院找她开始说起:“殿下去康国公府那日,傍晚之后……大约是酉正二刻到酉正三刻,霍娘子红着眼圈来找我,说有一件事着实为难,要我帮她。” 她说得很细也很慢,几乎把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完全还原,甚至没有隐瞒她问霍玥的,“我会死吗?”和她说的,“我是府上送去的人,或许一眼不顺,便会被斩于刀下。” “但你还是去了。” 楚王不对青雀曾如何想他做任何评判,只说:“你与霍氏十余年的主仆,既然怕死,怎么不先求求她。” “这之前,还有什么。”他问。 “还有——”青雀攥了攥手,“其实,在霍娘子来找我之前,我、我听见了她和宋……宋檀的商议。” 此刻,她又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提到“求娘子放良母亲和妹妹”。 她想瞒住自己重活一世,又不想让楚王再多怀疑,不免还是紧绷起来:“他们、他们说,‘纵有风险,一个人头怕也够了’。” 这个解释,足够了吗?足够让楚王满足了吗? “所以我知道,她心里已经不介意我死。我强求留下,只会让她更厌烦了我,更无立锥之地。” 为什么上一世的她,没有再多一些耐心,再多听几句,便能知道,霍玥对她的真实想法? 是不敢吗? 为什么如此软弱? 她深深地低下头,不愿把这一刻的悔恨暴露在楚王面前。 但看在楚王眼里,便是她已到极限,抗拒去细想那一刻的痛苦。 遭到背叛的痛苦。 “我知道了。” 他语气依旧疏淡,虽不再带着常有的嘲讽,说出的话却也并不动听:“她饿着你的时候,你就该看清了。” 不,青雀心想,那时才是晚了。 她不能说的上一世,在她和楚王之间造成了一些不能解释的误会。她 莫名地有点想笑。 不过这笑有些不合时宜,她忍住了。没忍住的,是一个在她心里盘桓了两日的问题:“殿下是怎么看出我被饿过的?” 难不成,他也有火眼金睛? 但话音才落,她心里就生出后悔。 若楚王起了兴致详查,或许会查到这一世的她根本就没受过长达数月的饥饿,反而从被选到霍玥身边起,就一直是随着主人吃穿,或许说一声“锦衣玉食”也不为过。 他会不会以为她说谎,进而猜测,她其实是个满口谎言的、不值得相信的人? 而此时后悔已晚。 片刻沉吟后,楚王已经开口:“边关苦地、战乱之时,多得是挨饿受饥的人。” 他说:“你看饭菜的眼神,和他们一模一样。” 青雀一时沉默。 她的人生,从生到死,从上一世到这一世,都只是在京城的几座府邸、几所院落里打转。这些院落和寒冬京郊里那间丈尺之地的房屋,就是她生命的全部。 而楚王,他从出生起,就拥有更广阔的生活、更开阔的视线,让他上能看到天子之威,下可看到黎民百姓。 这一切的区别,从一开始,是因为他生而是天潢贵胄、圣人之子,而她,只是奴婢和奴婢的孩子。 她似乎应该像不服霍玥和宋檀一样,也不服他的冷淡、高傲与嘲讽一切、目空无人。她会想,如果她也拥有霍玥和宋檀的出身,她做得未必比他们差,甚至会比他们更好。 可楚王,这个将饥民的眼神记在心里的楚王,这个征战南北平定四疆的楚王…… 京中有那么多皇子、亲王、郡王,那么多的功勋后裔、文臣武将,为什么只有他做到了平定东夏? 青雀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 他也在沉默。 他没有再看她,眼神放空,不知正想什么。或许是西凉,或许是东夏,也或许,是姜侧妃? 青雀也不知道,她该不该希望,楚王是在想她的身契。 她当然不想身契一直留在霍玥手里。可如果楚王真去要了身契,会不会一并牵扯到阿娘和逾白? 烛心“噼”地爆了一声。 “殿下!”有人在十丈之外高声回话,“贵妃娘娘派人来了!” 青雀立刻站了起来。 “谁?”楚王命,“让他进来。” 昭阳宫来的是一位云贵妃身边的亲信女官。她低着头迈进房门,一礼后便回道:“大姐儿发了高热,娘娘请殿下立刻入宫。” “怎么突发高热?”楚王站起身,“昨日不是还好着。” “这里不便细说,还请殿下先入宫为好。”女官道。 楚王没再多问,几步走出房门。 女官忙跟上去。 但这里是新来的娘子的屋舍,出门之前,她不免向后多看了一眼,正撞见新人抬起的脸。 这、这——女官的脸顿时失去了镇定恭谨,嘴张成了一个很大的圆——这人不是—— 这是青雀到楚王府后,见到的最夸张的震惊表情了。 到女官走远、看不见房间里的时候,她没忍住,侧过脸,轻轻笑了一声。 侍女们围了上来,恭声问:“娘子现下要做什么?是沐浴,还是?” “先把我的画再添几笔。”青雀心里高兴,只是碍于大姐儿正发高热,没有表现出来,“然后再洗澡。” 这还是她来楚王府后,第一次自己过夜。 虽然与楚王欢好很快活,没有一瞬不在快乐,她也喜欢和他同寝,可与他同处一室,她总是还会有些不自在的。 他不在,她就不必从用过晚饭就等着他“宠幸”,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误了他的时间,甚至招来祸患。这个晚上,她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什么时辰睡就什么时辰睡,所有时间都是她自己的。 多好啊。 画下今晚的最后一笔,青雀端详了片刻,正在想明日该怎样落笔,有人快步进来回道:“娘子,柳孺人来了。” “快请!”青雀忙说。 她迎出去,柳莹也快速地走过来。 四手交握,不待青雀相问,她已开口说:“听闻宫里来了人,殿下就走了。若是宫里这次来人与大姐儿有关,不知娘子方不方便透露一二。若不方便,我也不愿为难娘子,只当我没来过。” “这……” 青雀想一想,握住她的手向里请,一起来到严嬷嬷面前。 柳莹心领神会,当着严嬷嬷的面,又把话问过一遍。 “原来是为这事。”严嬷嬷叹道,“是该告诉孺人一声:大姐儿发了高热,所以娘娘叫殿下立刻入宫。” “原来如此……”柳莹喃喃。 “那位女官没说大姐儿是为什么病的,但没有特地去找孺人,想必和你无关。”青雀宽慰道。 “只盼着大姐儿能早些养好。”柳莹点了点头,颇有些心绪重重。 她并不多留,连番道谢后,便告辞回去。 青雀坚持送她到院门。 “方才,真的多谢你。”虽然已经道谢了数次,柳莹仍然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感激,“我——” “孺人不必再客气了。这于我,不过举手之劳,也并不是我告诉的孺人,却或许能让孺人安心睡个好觉。”青雀低声,“我……再说几句逾越的话:选孺人抚养大姐儿,是殿下和娘娘定的。现在人还没来,有什么事,应也与孺人无关……别太烦恼了。” “我明白,我明白……”柳莹紧紧握了握她的手,“我去了,你也快睡吧。” 正是起风了。 “夜里凉,别为我冻着了身体。” 青雀目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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