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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辞官酗酒、醉生梦死,一整年都没有再向后院来过一次。 没了殿下的楚王府,就算她身份再高,又有什么意义?她才二十一岁,就要等着夫君过世,随儿子养老了吗? 殿下真不在了,她和儿子就真能安全无虞平安富贵地终老吗? 这一年,她见不到殿下,二郎见不到殿下,家里的人更见不到殿下,这楚王府里所有的人,谁都见不到殿下,连陛下想见儿子,都要提前派人约定。情形如此,谁还敢过得快意,谁又能过得快意?就算她不怕殿下看到风筝责备她,难道,她就有取乐的心情? 可殿下还是带了新人回来了。 和姜氏,长得几乎一样的新人,江氏。 从康国公府出来的江氏。 看年纪,至少有十八九岁,只怕比姜氏还大两岁的江氏。 “这江娘子也太张扬了,才来两天,就这么大张旗鼓放上风筝了。”琴音在旁不忿地说,“还有那张孺人也是, 有名有份的孺人,却带着自己院里的人主动去贴一个娘子,这风筝就是她们一起放的!” “热闹些才是好事。”这一次,李侧妃没听侍女的抱怨,“热闹了一处,将来就会热闹第二处,总比整个府里都冷冰冰的好。” “至于张氏,”她道,“殿下让她去陪着人,她可不要顺着杆子讨好儿。难道还要我去吗?” 琴音似乎懂了,却又说:“可咱们府里从前是热闹,却只热闹一个临风堂。我看张孺人就是要趁这个机会越过咱们去,小姐,咱们也——” “云起堂和临风堂怎么比。”李侧妃笃定,“临风堂的人才到京里第一天、第一个时辰,敕封的旨意竟就下来了,殿下在路上就急着给她请封,回京就把她带给贵妃娘娘看,竟是一天一刻也等不得。不是娘娘压了压,劝了殿下,她初封就是侧妃,哪还等有孕。云起堂的人,你见殿下给她请封了?何况,她还是从害了临风堂的人家出来的。” “若是那临风堂——”她冷声,带出些许怨恨,“你以为,她会第一个来拜见我吗?” 琴音心头是一样的恨,连忙握住主人的手,低声:“再怎么,她都死了!” “是,她是死了!” 李侧妃转身向后——有人靠近了,正等着回话:“什么话?” “小姐,袁孺人中午没吃饭,一口都没吃,现在饿得急了,又闹着要厨上给她新做呢!”那一个陪嫁侍女忙说。 “厨上爱做不做,只不许送进静雅堂!”李侧妃冷笑,“既‘病着’,就该用清粥小菜将养,非要大鱼大肉,不是更伤脾胃,什么时候才能好?她出了事,自己装可怜,殿下却该问我的责。不然就让她请太医,治治到底是什么病!——看她还装不装!” “是!” 那侍女应着,飞快去办事。 经过这一节,李侧妃也没了看风筝的兴致,叫乳母把二郎抱来,一句一句教他说话: “二郎想见阿爹呀?谁又和你提起阿爹了?自己听见的……快了……他是忙,谁都没空见,不是不喜欢二郎。他以前来看你,你都忘了。见了阿爹说什么?那是阿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说你爱吃什么、爱玩什么……说你想念书了?别问他为什么不来……是、是,你阿爹呀,是收服东夏的大英雄。没有他,咱们还年年担惊受怕,生怕东夏打过来又要死人,从你阿爹平定东夏起,大周已经安宁五年没有战事了……” 母亲的声音温和又轻缓,不像对别人的昂然尖快。小小的二郎坐在母亲身边,心里还装不进太多杂念。他听着、问着,扒着母亲的肩膀撒娇,闹着、笑着。 夕阳很快落在窗纱上,照进房中,照在他们身上,是一片温暖的红。 …… 隔着很远,楚王就听见了一阵畅快的笑。 离得近了,站在云起堂门边,能听见一整座院落都盈满了轻快的、似乎能飞上云端的笑声。 只是人并不在屋中。 他抬手,不令侍女通禀。独自行到月洞门前,他看到后院里簇着许多人,大多是云起堂和永春堂的侍女,几个是他的妃妾。 她们在荡秋千。 柏树的枝干上捆着秋千的荡绳,站在木板上要飞往云端的人,正是他带回来的青雀。 她荡得很高、越荡越高,浅碧的裙摆飞扬在暮色的金光里,眼中无所畏惧,面上是肆意开怀的笑,真像是振翅欲飞的雀鸟。 所有人都在为她叫好。 他也静静站在门边,看了片刻。 但很快有人发现了他。 先是靠近月洞门的侍女。紧接着,是张氏几人。她们慌张地看过来,有人急着行礼,有人想赶快提醒青雀,又怕她情急之下摔下来。 楚王再次抬手,不欲她们出声。 不过,青雀还是察觉到,身边的笑声都消失了。 她向下看,不算惊讶地看到了楚王。 原来天快黑了,已经这么晚了,时间过得好快。 楚王走了过来,所有人都退开,像是他要接她下来。 ——可楚王是会在大庭广众下,如此与姬妾亲近的人吗?他会接住她吗? 她……又是否愿意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中,投在楚王怀里? 青雀连忙腰腹用力,气沉于下,在秋千快晃到最低时,自己跳了下去。 两名侍女一齐扯住绳索,不让踏板再打过去,楚王伸出的手也恰到好处地扶住了她。 但,即便没有他的搀扶,她也已经平稳落地,并没有受伤。 楚王在心里笑出一声。 “殿下!”青雀立刻见礼。 “殿下!”张孺人三人也早已行礼,此时急声说,“妾身等先告退了。” “去吧。”楚王向青雀伸手。 攥了攥手指,青雀抬手放在楚王掌心,借力站了起来。 楚王的脸色看不出情绪,连一贯的嘲讽之意都不在他眼中。青雀就拿不准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只是她的手还正被他握住,温热的触感与他方才扶住她肩膀时一般无二,她便想起,他似乎的确是会在众人注目下与妻妾行止亲密的人,她知道宋妃的抱怨——对姜侧妃的。 那么,她算是当众忽略了楚王的示好吗? 青雀还非常不习惯与男人在旁人面前亲近,但她也不敢抽回手。 幸好,她对楚王本身并无反感。她并不厌恶他的触碰。 不过,楚王好像也并不想与她牵手回房。 随着她站定,楚王主动松开:“去见过柳氏了?” 说不到一起? 青雀没有领会他没说出口的意思,只照实说:“先去见了李侧妃。正想见柳孺人的时候,殿下有事叫她走了,便没见。” “巳正二刻才叫她去。”楚王道,“我以为足够你见人了。” 青雀跟在他身侧向前院走,绞尽脑汁地想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斟酌着说:“我是想先去见柳孺人的,只是、只是到底不好越过李侧妃去。虽然殿下恩典,许我随意走动见人,可同居一府,若忽略了李侧妃,好像太不给人尊重……我只在静雅堂说了几句话就出来了。” “……嗯。” 楚王示意自己知道。 青雀松一口气,想问“殿下没问柳孺人我去没去吗”,又觉得这话太过亲近了,好像不符合她现在的处境,还有打探楚王行踪言谈之嫌。 而楚王…… 跨过门槛,青雀借着转身,多看了几眼楚王,发现他的眼神就在这短短几句话里暗沉了下来,人也变得寂寞,周身环绕着寂寥……就像她向他送上自己的夜,他看到她的容貌、脱口而出“颂宁”时,竟显得有些脆弱。 青雀乖觉地回卧房换下打秋千时的衣衫,不多打扰楚王此时的沉默。 但晚饭很快摆上梨花木桌,青雀又被请回他身边。 她动作放轻、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坐下,却听见身旁的人忽然开了口。 “你是该先去见李氏。”他平静地说,“你与我,毕竟身份不同,我也不会时刻在这里。” “是我又忽视了。”他道。 “吃饭吧。” “是。” 青雀听话地举起筷子,没有细问楚王这些话里的深意,甚至没有细想。 她知道,这些话,并非对她而说。 这个夜晚的楚王比前两个夜晚还更沉默。他几次举起酒杯又放下,最终没有饮下一口。一整个晚上,直到睡前,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青雀与他相隔半间屋子坐着,轻声让碧蕊把烛火点到极亮,安静地看书。 到了二更,严嬷嬷来提醒就寝。青雀仍是与楚王分开沐浴。 只是这一回,她沐浴出来,并没有被楚王抱在怀里。 他们安静地上床,安静地阖眼,安静地,沉入睡眠。 入睡的前一瞬,青雀放松思绪,想到的是: 楚王竟然没有走。 她还以为,想到姜侧妃,楚王或许会离开这里,独自缅怀。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他在这里,没有亲密也在这里,会让她再次感觉到,自己的确是一个人,而不是什么只用来承载欲念、寄托 哀思、生育子女的工具。 她想像个人一样活着。 哪怕,只有片刻是这样活着。 - 十七的明月依旧近乎完美的圆。永兴侯府西路,占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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