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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看你这说的都是什么浑话!”他挑着话骂道,“人家好好的女儿,大家闺秀,你不喜欢就罢了,倒被说成这样,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出嫁!” “我只在父皇面前说的,这还能传出去?真有人议论,父皇就该查查这紫宸殿里的人了:到底是谁故意多口犯舌,挑拨君臣,居心何在?” 楚王笑得看上去真有几分混账:“何况……又没说错。” “我看你是真吃醉了!”皇帝瞪着眼睛,“快滚!滚回家去醒酒!新年之前,不许你再吃酒!” 楚王笑着,略有摇晃地站了起来。 “多谢父皇赏赐!”他弯腰,垂下头颅,“儿臣,告退!” 有太监殷勤地上来扶他,他没推开。 一步步走出内殿,又走出大殿,吹到深冬的冷风,楚王才能确定,父皇的视线,已经不再黏在他的后背。 “去告诉兵部,”摇晃着下阶,他吩咐身边的人,“我今日不去了。” 他笑:“如无要事,别来误了我醒酒歇息。” 太监一直扶着他出了宫门,送他上了马车。 在他回到王府之前,他在宫里吃醉了的消息,已先飞到云起堂里。 不必青雀吩咐,张岫已去命人准备热水沐浴。 楚王竟是被两个内侍搀扶着进来的。青雀从没见过他这般。她没见过他真醉。 她连忙跑下台阶,从内侍手里扶过他,想问他要不要吐,有没有吃过醒酒汤,却看见他缓缓地对她眨了下眼睛。 那一瞬间,他的双眼映着西斜的日光,煌煌白日里,便似有星芒闪烁。 他还对她笑。 青雀张着嘴,险些忘了呼吸。 “殿,殿下……”她胸口“砰砰”地乱跳,“先回房里躺躺吧。” “嗯。”楚王低声应着。 似乎是她扶着他,他们一起走回了卧房。 青雀立刻回身关门。 楚王已站直了身体,嗅着自己的衣袖和衣襟:“还是有些酒气。”说完,便解腰带,脱外袍。 青雀想问他为什么装醉,为什么到了家里还要装醉,又不知能不能问,楚王已笑道:“装样也要装全些好。醒酒汤来一碗也无妨。” 青雀接过他的腰带,放在一边榻上,又替他去解外袍。 楚王便垂着双眼,看她洁白如玉的手在他深青的外袍上移动。 “殿下,要洗澡吗?”青雀小声问。 外袍脱去,他还穿着中衣和里衣。 “洗了罢。”楚王便说,“今日,不出门了。” 青雀应着,又伸手去解他的中衣……又解里衣。 楚王微怔,旋即又笑,想握住这双动作不停的手,问她,现在就又想要他了? 昨日她还没这么大胆,只是看着他脱了中衣,没上手直接解他的里衣。 可他的轻笑出口之前,青雀便停止了动作。 怔怔地,她望着他的腰腹。 楚王眼中的笑意消失,神色却变得更加温柔。 他抬起手,抚上她的肩膀,再向下低头,寻找她的视线。 他的左腰上,有一道近乎杯口大小的不规则圆形伤疤。 他的右胸和右肋上,也分别蜿蜒着长约半尺和一尺的疤痕。 余下细小的,淡去的,发白的伤痕,更是不可胜数。 而因为她从来没在光亮下看过他的身体,直到今日,青雀才能清楚明了地知道,“年少战神”之名,究竟给楚王带来了什么—— 又带走了他的什么。 第93章 他若跌落她没有一次颤抖,是想要离开…… 在青雀试探着向前的手指,触碰到楚王左腰的伤疤之前,她的眼前,被一只熟悉的手,虚虚地盖住了视线。 同时,她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别看了。”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再低一分,也很轻,“这没什么好看的。” 他用着随意的语气:“既征沙场,人人有伤,并不值得为奇。” 说着,他原本抚在她肩上的手也松开,开始收拢自己解下一半的里衣。 左肩倏然一空。 青雀听着他与平时不同的话音,也听着他的动作。她原本离他腰腹还有不到一寸的手也随着 他的举动,离他更远了些许。 那些没能触碰到他的手指微微蜷曲起来,停顿在了半空。 继而,在他拢好衣襟前,她张开手指,又展开双臂,把自己投到了他怀里——抱住了他。 楚王原本掩住她双眼的手急促撤走,险之又险地没有伤到她的脸。 但他整理衣衫的另一侧手臂,或许是没来得及反应,被压在了他们之间,将他与她的身体,又稍稍分离出片许空隙。 而青雀抱得很实、很紧。 她脸埋在他肩上,急促的呼吸带着潮热洒向他没被里衣遮盖的皮肤,似在压抑着什么剧烈的情绪。 须臾,她的脸向外一偏。 楚王几乎以为她要离开。 可她又没有再动。 片刻后,一点濡湿透过单薄的衣料,染上了他的肩头。 ……哭了。 楚王静静站着,垂着眼眸。 他听得见青雀竭力放缓的抽泣,更感受得到她在颤抖的身躯。 即便他僵着,并无回应,她也没有放松他,也没有一次颤抖,是想要离开他。 或许只过了一瞬,也或许过去了一段时间……楚王不再僵硬着身体,先用自由的那只手,环住了青雀的肩背。 随后,他将挡在他们身体之间的手臂,缓缓抽离至外,又在另一侧,抚上了青雀的后颈和发髻。 此刻,他们相拥无间。 青雀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哭音了。 “好了,好了。”楚王却笑起来,像是无奈,“都是几年前的旧伤,也值得你掉这么多泪。” 青雀摇着头,没有答,只将环在他背上的手又探向他腰后。 她记得——黑暗里情迷的时刻,她记得——他这处和左肩的触感也和旁边平整的皮肤不一样—— 楚王向后,握住了她的手。 “快把我脱光了,又不让我去洗澡?”他笑着问,“只想摸我?” “夜里再摸。”他覆在她耳边说。 这几个字他说得太清楚,混着稍显轻浮的暧昧与似乎认真的笑意,一字不漏,滑进了青雀耳朵里。 青雀——青雀不禁一笑,又着恼,便有些哭不下去了。 这话说得好像,好像她多么馋他……只馋他的身体,连白日里都只想着那件事一样! 很快,她收住了泪。 楚王环她也环得很紧,青雀不想挣开,又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混了过去,一时“恶向胆边生”,索性一手虚握,照着他后背上没有伤痕的地方就是一拳! “嘶!” 这一拳不痛不痒,楚王还是先发出一声痛呼,才笑道:“八个月不见,夫人的武功是见长了。” 出拳力道不大,但速度快,手臂也稳。 “殿下快去沐浴吧!”青雀懊恼又无奈,“一会真受了凉,我……” “抱着你呢,不冷。” 楚王又说了这一句,才缓缓地松开她,看她哭红了的眼睛和脸。 青雀立刻双手捂住脸,也不想让他看。 “我很快就回来。”楚王轻声一叹,“……别再哭了。” “嗯。”青雀闷闷应着,“殿下快去。” 楚王环她坐向榻边,唤侍女进来服侍,又无声看了她片时,才披上中衣,迈步出去。 等他走出房门,青雀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她听见他吩咐张岫:“等定国公他们来了,说父皇不许我年前再吃酒,让他们自便吃饭,我戌时过后,‘醒酒’再去。” 戌时之后再去。 青雀想,他应是要在云起堂和她一起用晚饭了。 虽然不知今日紫宸殿里发生了什么,但他若真能遵照圣人的话,年前不沾酒,或许还能多活几天……几个月呢。 去年冬日他回京那两个月,便是几乎每一旬都没断了应酬,有时只吃几杯,有时身上酒气浓得要先换过衣裳,才来看她和女儿。 洗过脸,青雀唤张岫到卧房门边。 她笑问:“我见殿下身上很有几道深疤,殿下说都是旧伤,没叫我细问,不知你能不能告诉我一句,那些都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明说楚王不想她问,张岫能答就答,不能答,她也不会怪他。 张岫的确沉吟了一时。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秘密。”思索后,他笑道,“夫人便不问我,过上几日问旁人,也是一样。” 他便说:“殿下的伤,大半是征伐东夏那两年受的,确实已有七八年了,早就养好了的。这几年虽说也偶有损伤,都不在要害,也都是小伤,殿下不提,我们也不会特别和人说起。” “我知道了。”青雀笑,“多谢你。” “嗐,几句话罢了,夫人也太客气了。”张岫叹道,“不想殿下再有伤病,我们和夫人的心,都是一样的。” 他又笑问:“既殿下先回来了,那,那句话,就请夫人自己说?” “嗯,我自己说。”青雀垂下脸,看自己的脚尖。 待楚王沐浴结束,回到卧房,她便立刻提起:“殿下说今夜不吃酒了,”她问:“还会很晚席散吗?” “这,不一定。”系上腰带,楚王笑问,“怎么了?” “殿下上午说,叫我别等你,我不依。”青雀低着头,“我偏要等。” “三更你也等?”楚王环住她,“四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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