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深的抓痕。 身长四米的白虎直立起来,比两个少女的身高加起来都要长,吓得有几名姑娘直接再次躲回到了船舱底下。 白虎还想去继续跟姑娘们亲亲抱抱举高高,但它刚一靠近,姑娘们便吓得四散而逃,吓得它也不敢再乱动了。 小白顿时很受伤。 它这么可爱的小老虎,居然会有人感到害怕? 这些人怎么都这么胆小,就不能学学它家小汐吗? 第184章 与秘境同名的缠丝阁中,盛汐和言澈姐妹俩正被炉鼎楼中的老鸨上下打量。 服用了驻颜丹的老鸨有筑基后期修为,绕着盛汐和言澈转圈,越看越欢喜:“漂亮,这小脸蛋儿实在是太漂亮了,就是不知道灵根怎么样。” “要是天灵根能卖多少钱呀?”盛汐问。 盛汐的落落大方,让老鸨眼前一亮。 总算不用再面对那些哭哭啼啼的小丫头,老鸨对盛汐的态度也好了不少:“天灵根啊,妈妈我从业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谁家炉鼎是天灵根呢。你们俩要有一个是天灵根,我出一千上品灵石买你们。” 盛汐和言澈露出嫌弃的表情,异口同声地问:“才这点?” 老鸨皱起眉头:“什么叫才这点?我这可是一千上品灵石,上品!你们见过上品灵石吗?” 一千上品灵石还不够萧离洛修一次剑,这条致富之路还没开始就已经崩塌了。 盛汐默默在心里为五师兄点了根蜡,祈祷下次有机会再带他一起赚钱。 四名筑基修士抬着一块小型石台过来,这是测灵台,用来测灵根的工具。 首领解开盛汐与言澈手上的麻绳,示意他们去测灵根。 他不奢求这两人中有天灵根,只要有一个是双灵根,他就能拿到不少钱。 盛汐撸起袖子,一副想要干架的模样。 首领看见了就面露绝望,这丫头一副没见识的模样,灵根肯定不会多好。 然而下一秒,他亲眼看着这丫头双手捧起了四名筑基修士才吃力抬起的测灵台,然后徒手捏碎了测灵台。 石块碎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落在地上,将地板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坑洞。 在场所有人都懵逼了,没想到一个炼气二层竟然能徒手碎大石。 “你在做什么?”首领惊呼。 “做你奶奶。”盛汐随手将手中的碎石子高高抛起,又再次接住。 她环视四周,朗声跟在场所有人宣布:“以后这里我说了算。下面我宣布我的规矩:第一条,不准再拐卖炉鼎。” 老鸨回神,恼怒地撸起袖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区区炼气二层也敢来老娘面前猖狂?” 她还没说完就对盛汐发出筑基期的威压,却没想到这对盛汐完全没用。 盛大老板继续跟他们宣布自己的规矩:“第二条,尊老爱幼,不准跟奶奶我这么说话。” “你当你谁呀?给我打!”老鸨怒斥,示意自己的打手上前教训盛汐。 然而两名筑基期的打手还没上前,言澈手中飞出来一张符箓,直接就把这两人炸翻了。 先请劫持他们的巨斧男子大吃一惊:“你怎么还藏着符箓?” “我还藏着你爹呢!”言澈抬手丢出一张符箓,把他和还懵逼着的首领也炸翻了,“安静听我师妹讲话,懂?” 盛大老板宣布自己的第三条规矩:“把你们身上所有的灵石和值钱的东西全部交出来,每人至少要交十万上品灵石。” 听到这话的众人一口血,他们但凡有十万灵石,也不至于给炉鼎楼打工! 缠丝阁内底楼的人不多,盛汐环顾四周,觉得这地方也没什么好打量的:“我话讲完,谁赞成?谁反对?” “我反对。”一道声音从上空传来。 缠丝阁内部是环形结构,中间是一个大型的挑空,所有房间都围绕着这个圆形挑空,分布在楼阁边缘。 一名金丹修士从顶楼飘然落下,还没靠近,便对盛汐和言澈发起攻击。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反对我师妹?”言澈朝他丢出一张符箓。 金丹修士灵巧地躲开。 他冷笑一声,刚要嘲讽,突然发现那张符箓在他身后变成了数万张,几乎形成了一块密不透风的布。 这些符箓在一瞬间疯狂爆炸,金丹修士躲闪不及,背后被符箓爆炸波及,顿时护具破裂,皮开肉绽。 他踉跄倒地,还没稳住身子,一柄泛着寒光的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盛汐笑容明媚,没有握剑的那只小手欢快地冲他挥了挥:“嗨,弱鸡。” 金丹修士恼怒,立刻抽剑再战。 盛汐避开他的锋芒,挥剑再战,没几下就折断了对方的剑,将他一脚踹翻在地。 她长剑抵在男人咽喉,一脸嫌弃:“你真是我见过最弱的剑修。” 男人吐出一大口血,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气的。 盛汐抽出戒指里的捆仙锁,将在场所有人都绑起来,搜刮掉了他们身上的须弥戒和储物袋。 这帮人穷得要命,所有人的财物加起来都没十万上品灵石。 盛汐对他们相当失望:“最赚钱的法子都写在刑法里,你们都干逼良为娼的勾当了,怎么还这么穷?你们赚的灵石呢?” 对面几人已经意识到踢到硬茬了,纷纷求饶:“仙长饶命,我们也是听令行事。赚到的灵石,都被上面拿去了。” 老鸨指了指山顶的方向。 山顶上云雾环绕,有专门的阵法隔绝探知。 “那里有谁?”盛汐问。 “缠丝城城主,和您一样是元婴期修为。”老鸨眼神躲闪的说。 这两个月温哲明丧心病狂的卷,不仅让盛汐卷修炼,还每天都让盛汐跟渊羡对战,认真记录盛汐的修为进展。 现在根据卷王的推测,盛汐的修为在金丹中期与金丹后期之间。 但因为刚刚她打那个金丹剑修打得实在是太轻松了,以至于让老鸨误会盛汐有元婴期的修为。 这个时候盛汐也没解释,取走了老鸨等人腰间挂着的玉牌。 她刚刚就注意到了,集市上那些来逛炉鼎楼的客人身上都带着这种玉牌,而炉鼎身上则没有玉牌。 这块玉牌上刻有标识身份的阵法,是在这里自由进出的关键。 正在这时,门外有个小丫头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妈妈,不好了,好像是有无双宗的弟子来——” 她话还没说完,见到屋内的情况大吃一惊,扭头就想跑,被言澈用定身符定住。 “来都来了,干嘛着急走呢?”盛汐提着剑上前,和善地揭掉她身上的符箓,把人带回屋内,“无双宗的弟子来干什么?找炉鼎吗?” 传信小丫头看着被捆在地上的老鸨几人,惊恐地点了点头:“他是说要找新来的炉鼎……” 言澈问出最关心的问题:“他有钱吗?” 小丫头再次点头:“好有钱的。我来报个信,他就给了我一块中品灵石。” 陆烬琰你可以啊! 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言澈双眼发光:“小师妹,我去接客了!让我来好好教教他,为什么黄赌毒不能碰!” 盛汐没有过嫖.娼的经历,但在原著中,陆烬琰是被盛如月的温柔体贴打动的。 于是她给言澈支招:“三师兄,你把他的灵石袋榨干前,先温柔一点,哄哄他呢。” 言澈摩拳擦掌:“没问题。” 为了灵石,他能屈能伸!可甜可盐! 第185章 缠丝阁并非不接客,只是盛汐来的地方不对。 给报信的小丫头喂了颗延时发作的毒药之后,小丫头哭哭啼啼地带着言澈去“接客”。 接客的房间在楼上,因为修士们都能飞,所以这些房间的阳台就是一个个的小玄关,并不用专门从一楼上去。 言澈被带到了一间房门口。 怕被陆烬琰认出来,言澈戴上一道面纱后才推门进去。 然而屋里只有一个夏鸣山。 没见到计划中的冤大头陆烬琰,言澈有些失望,气得直接把面纱摘了:“怎么是你?” 夏鸣山诧异地望着他:“你认识我?” 言澈翻了个白眼,大家都这么熟了,怎么可能不认识? 无意间,他从靠墙的梳妆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忽然明白了。 ——对哦,他现在是女装。 他刚刚都差点没能认出镜子里的自己,夏鸣山这傻子没能第一眼认出他也很正常。 作为一个剑修,夏鸣山的脑子显然没符修的好使。 他纳闷地打量着言澈,觉得他眼熟极了,但就是想不起来:“你是哪位呀?怎么会认识我?” 言澈嫌弃地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来这种地方,你还穿着宗门服饰,真给你们无双宗长脸!” 夏鸣山涨红了脸,慌忙解释:“我不是过来玩的,我有正经事。你是今天刚来这里吗?是不是被人拐过来的?”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眼前的姑娘到底是谁,只当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修。 “有两个人绑架了我和我师妹,要我们过来做炉鼎。”言澈实话实说,眼神管不住地往夏鸣山的须弥戒上瞟。 他刚刚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夏鸣山比陆烬琰有钱,说不定能从他身上榨取到更多的灵石。 这帮臭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来这种地方能有什么正经事? 瓢虫不值得同情,还是让他来把这些人的灵石袋榨干,让他们切身体验体验什么叫做黄赌毒害人。 言澈越想越觉得正义,原本想扭头就走的心歇了一半,冲夏鸣山甜甜一笑,“那些人好可怕哦,还想打我和我师妹。” 夏鸣山一下紧张起来:“那你们受伤没有?” 言澈虚弱地捂住自己的心口,被丹药调理过的声音超温柔的:“好像受了内伤,这里好痛痛。” 那个部位有些尴尬,夏鸣山不方便为他检查伤口,甚至看都不敢多看:“那怎么办呀?” “如果有五蕴丹就好了,应该能要到病除。”言澈柔柔弱弱地说。 夏鸣山虽然是个吃不起丹药的剑修,但是他知道一些丹药的价格。 五蕴丹是常见的高阶丹药之一,一般受内伤都是服用五蕴丹疗伤。 但一颗五蕴丹就要两百上品灵石,这对夏鸣山来说是天价。 “我没有五蕴丹……”他尴尬地说。 言澈没指望他一个剑修有丹药,甜甜地问:“那哥哥可以给我灵石吗?我自己去买。” 夏鸣山更羞愧了:“我也没那么多灵石……” 言澈暗暗翻了个白眼。 刚刚出手那么阔绰,一个传话的跑腿丫头都直接给中品灵石,现在跟他装什么穷? “哥哥,你都不在乎人家的死活吗?”言澈红了眼眶,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这下弄得夏鸣山更加手足无措:“你别哭啊!我真没那么多灵石……我身上一共才一百来块上品灵石。” 言澈哭唧唧:“真的吗?我不信。” “真的,不信你看。”夏鸣山把灵石袋拿出来,巴巴送到言澈面前。 言澈拿过去用神识扫了一眼,发现夏鸣山还真没说谎:“那你怎么直接给跑腿丫头一块中品灵石?” “那不是没办法么?不给灵石,她不去传话。”夏鸣山见言澈脸色好点了,小声问他,“你来这里后,见过一位姓司徒的姑娘吗?” 言澈瞪他:“你们男人都这么三心二意吗?你都有我了,怎么还想着别的姑娘?” 夏鸣山连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瞎说!” 见言澈不信,夏鸣山没有办法,只能小声说,“这位司徒姑娘不久前失踪,她家里人怀疑她被拐来了这里,我是受托来找她的。” 言澈狐疑地打量着他:“你真的不是来嫖的?” 夏鸣山涨红了脸,坚决否认:“我还是个孩子呢!” 言澈:“屁!” 夏鸣山:“我就这点钱,我嫖得起吗?” 言澈:“……”他信了。 轻飘飘的灵石袋捏在手里,真是叫人舍不得。 言澈挣扎半天,恋恋不舍地把灵石袋丢还给夏鸣山,扭头往外走。 真是的,还以为能榨干瓢虫的灵石袋,没想到白跑一趟。 他们所在的房间是缠丝阁的十八层,言澈提着裙子往栏杆上一迈步,豪迈地纵身一跃。 轻盈的鲛纱裙向上飞起,夏鸣山倒吸一口凉气,眼睛都不敢睁,赶忙追上去帮他把裙子捂住:“你注意点呀!” 言澈没明白他的意思,嫌弃地挥开夏鸣山:“不要弄脏我的裙子。” 夏鸣山红着脸松开手,心跳得快得好似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好在两人速度够快,说话间已经从十八层到了底层。 看到被绑起来的老鸨众人,以及坐在这些人面前啃果子的盛汐,夏鸣山一愣:“小汐?你怎么在这里?” “这伙人抓我们过来做炉鼎。”盛汐用力踩了两个歹徒一脚,掏出两枚灵果,分别递给言澈和夏鸣山,“你一个人吗?陆烬琰呢?” “山上有阵法,我和大师兄一进来就走散了。”夏鸣山看她和言澈那熟悉的模样,惊奇不已,“你们俩是师姐妹啊?” 盛汐看着言澈身上的女装,觉得这么说也没错,点了点头。 夏鸣山双眼发光:“你师姐叫什么名字?” 盛汐没想到夏鸣山没认出言澈,笑嘻嘻地问:“师姐,人家问你名字呢。” 言澈翻了个白眼:“你爹我姓言名澈。” 问到了女孩子的名字,夏鸣山好高兴哦:“原来你叫小澈呀,以前问心宗出来比赛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 盛汐:“……” 言澈:“……” 这都没认出来? 无双宗怎么会有这种惊天大傻子? 第186章 看夏鸣山这激动劲,盛汐都不好意思跟他说实话,只得默默跳过这个话题,继续审问老鸨他们。 “山上为什么会有阵法?”盛汐问。 “有些贵客不希望他们被人发现,有些贵客怕被人跟踪,因此用阵法将不同的人分开,保护客人的身份。”老鸨小声说。 “那你们这儿有姓司徒的姑娘吗?”夏鸣山问。 老鸨神色闪烁:“我只是个小人物,不知道那么多——啊!” 她还没说完,就被言澈一脚踹翻:“现在知道了吗?” 夏鸣山:“!!!” 小澈好飒! 老鸨疼得直抽着凉气,嘶哑着声音说:“花魁依依就好像姓司徒。” 言澈又一脚踹上去:“给个准话,什么叫好像姓司徒?”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被卖进楼里的炉鼎不让用本名,就是不想让他们再跟过去有任何瓜葛。” “依依刚进炉鼎楼的时候一直想逃,我只是那个时候隐约听她提起过自己是司徒家的人,好像是个有名的世家。” 夏鸣山皱眉:“这个花魁是什么时候来你们炉鼎楼的?” “十年前。” 夏鸣山面露失望:“我们要找的是这一个月内失踪的司徒姑娘,你这里这一个月内新来的姑娘里,有姓司徒的吗?” 老鸨摇了摇头,看言澈抬脚,她生怕再被踹,连忙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这段时间没有抓到人,除了这两位姑娘,上一批炉鼎还是半年前送来的。” 这些作为炉鼎的修士均被毁掉了根基,长期服用提升修为的丹药,又不断被人采补,对身体伤害很大,其实都活不了几年。 因此炉鼎楼才会专门派遣一伙人出去物色合适的人选,不断为楼中补充“炉鼎”。 “你们有没有带印有司徒姑娘模样的显踪纸?”盛汐问。 夏鸣山为难地摇了摇头:“委托我们的司徒夫人神识虚弱,无法再复刻司徒姑娘的模样,只是告诉我们司徒姑娘很漂亮。”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不知道算了,我们去问下一个。”盛汐从老鸨的储物袋中摸出一瓶丹药,递给夏鸣山,“你把这个给他们喂下。” 看见那淡绿色的瓶子,老鸨惊恐摇头:“不!求求您放过我!求奶奶高抬贵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两名劫匪也是接连不断地给盛汐磕头:“祖宗我们错了!求您不要废掉我们的修为!” “你们废掉别人修为、毁掉别人根基的时候,怎么没高抬贵手?”言澈嫌恶地一脚踩在首领脑袋上,夺过夏鸣山刚接过去的丹药,取出一颗塞进他嘴里。 小澈超有正义感的! “我来我来,别弄脏了你的手。”夏鸣山殷切地把药拿过去,又给另外的人服下。 丹药入口,即刻化开。 刹那间,全身筋骨仿佛长出了尖锐的刺,疼得这些人大喊出声:“啊——不——好痛——仙长救命……” 夏鸣山一个剑修,常年在外接任务,算是见多了血腥残忍的画面,见到眼前这一幕,都不忍多看。 这些人不知道毁掉了多少无辜的人,如今自尝苦果,不值得同情。 言澈找了个空房间,布下禁锢阵后,将这些人丢进去。 夏鸣山仰头望着缠丝阁上方一层又一层的房间,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在这里能找到线索呢,也不知道司徒姑娘怎么样了。” “乐观点,等我把这里炸了,你的司徒姑娘应该就安全了。”盛汐安慰他。 夏鸣山诧异:“你要炸缠丝阁?我听说这些炉鼎楼都有元婴修士坐镇,小汐你冷静点。” 在等言澈去调戏夏鸣山的时候,盛汐从老鸨这儿问到不少消息。 炉鼎楼的确有元婴修士坐镇,但元婴修士数量有限,不可能每个炉鼎楼都有一个。 因此,基本上都是一个元婴修士管辖好几个炉鼎楼。 而且,为了不让前来找乐子的修士感到不适,平时这些元婴修士并不会外放神识。只有在炉鼎楼出事时,他们才会出现。 一般来说,炉鼎楼的固定打手只有一到两个金丹期,剩下的都是筑基期。 驻守在缠丝阁的这个金丹期打手是用丹药喂上来的,空有金丹修为,实战菜得一笔,才会让盛汐那么轻松就打败他。 盛汐大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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