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沉,四周阒然无人,在暗中最亮的就是他的眼睛。 四百多公里,他连夜开车,在雨刮器起不了任何作用的台风天高速路上疾驰,只知道是安江镇的麒心村,村里的一家低矮平房,他找到了三家平房,现在是第四家。 禾秒已经想不起当时吵架是因为什么,好像只是实习的时候前辈送她回学校被齐贺年看到了。 他吃无意义的醋也不是一两回了。 禾秒觉得厌倦而疲惫。 只是当他真的像个傻子一样跑到这里时,禾秒又觉得心脏像被酸涩的柠檬汁浸泡,某种陌生情绪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齐贺年撑着伞,沿着菜畦走过来,他多没说什么,禾秒已经呆在那里,他把门推开,迅速地进去,然后抱住了她。 两个人都是被雨浇透了的。 所以分不出谁更狼狈。 抱着她的时候,齐贺年抽空打量了屋子,屋子一览无余,有两个房间,现在待的勉强算是客厅,兼做厨房。 屋顶漏雨,地上放了几个盆接水,门窗在狂风之下几乎要震碎。 “你就在这里待了三天?”齐贺年问。 禾秒从湿漉漉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她点点头,找了块毛巾丢给齐贺年。 “台风起码还有一天才能过去,你非要来找我,现在你也被困在这里了。”禾秒抿抿唇。 禾秒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她后来住在这里的时间也不多,只有初三一年,这次回家带的衣服就两套,身上的湿了,洗的那套还没干,她找到了自己初三的校服裙。 这会儿,齐贺年擦着头发,走到了她房间里,“有没有我穿的衣服。” 禾秒回头,她看了眼齐贺年,狭小的房间里,两个人湿淋淋待在一块,气氛忽的变得暧昧。 她手上翻衣服的动作变得混乱,“没有,这儿哪里有你穿的衣服,你裹被子好了。” 但齐贺年眼疾手快,从箱子里找到件一看就是男款的黑色长袖。 他挑着眉问禾秒,“这谁的?” 禾秒仔细看,脑子里顿时有根弦被抽紧,滋啦滋啦地冒着火花。 她从齐贺年手里抢过去,“这你不能穿。” “姜禾秒。”齐贺年审视的眼神来回煎炸,“谁的衣服,你这么宝贝。” “你不给我穿,你就是心里有鬼。”他抱着臂,好整以暇地等着。 禾秒瞪了他一眼,“反正你不能穿,我会生气。” 她把衣服压到最底下,锁上箱子,自己去外面放了盆冷水,冲洗小腿和脚,然后换上干净的校服裙子。 她倒是想给齐贺年烧热水,他淋了雨,就怕会感冒,但这里没电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齐贺年正在用毛巾擦身体,禾秒没打招呼,齐贺年“啧”了一声,贞洁烈男一样转过身,“进来怎么不敲门呢。” 他太理所当然,搞得禾秒愣了一会儿这是谁的房间。 在门外等他窸窸窣窣整理好,禾秒打算把被套拆下来给他披着。 “进来吧。”男人懒洋洋地说话。 禾秒侧开一条缝,确定他没光着,才进去,只是她愣住了,齐贺年身上穿着江问的黑色长袖。 那是有一次,她来例假,血溢到裤子上,江问走在她后面,看到后立马脱了衣服,给她系上的。 她洗了一直没还,和她的校服裙子藏在箱子的最底下,仿佛这样也算在一起过。 禾秒沉默着。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齐贺年身边,他头发因为劣质毛巾擦得卷曲起来,禾秒接过毛巾,“我来吧。” 齐贺年坐在床边乖乖看她,她用手指理顺他的头发,头发遮住了眉眼,她又拨开,视线交汇,像紧闭的山谷猛然裂开一道缝,一颗星子落入其间。 她低下头吻他,吻得又凶又急,齐贺年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压倒在吱嘎作响的小木床上。 她没主动亲过他,不得章法,只是很凶地用唇撞他,牙齿间或磕到他柔软的唇。 “嘶。”齐贺年疼得皱起眉头,“姜禾秒,你属狗的。” 没等他有所动作,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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