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就知道程嘉屿这茶茶的话，意图就是表现他一切的感受都以禾秒为准。 看着禾秒咔嚓咔嚓在用手机拍笔记的认真模样，何欣然咳嗽了一声，退回原位。 三节课上完，脑子好像被三个人打了一顿，教室里本来熙熙攘攘还时不时有说话声，等老师一声下课，所有人都迫不及待收拾东西。 程嘉屿就慢了半拍，看到姜禾秒快速地穿过人群，往外跑了出去，连何欣然都落下了。 “你可别多心，她等下要去兼职。”何欣然拍拍他的肩膀。 少年的呆毛柔软无奈地垂下，虽然她何欣然有美男在怀，但也不忍心看到程嘉屿这伤神的模样。 “我没多想，只是觉得她好像总是很忙。”程嘉屿叹口气，随即想到什么，对何欣然笑道：“可以把她课表发我吗？” “作为回报，你和张栾一学年的早餐我包了。”程嘉屿背起书包。 何欣然思考了下，没骨气地同意了。 她把课表隔空投送给程嘉屿，然后麻溜跟着人群走了出去。 夏天的夜晚不纯粹，像是透着蓝调的黎明，黑白不分明，姜禾秒慢慢地走，手里的草莓牛奶喝到空，捏成扁盒子，扔到垃圾桶里。 再次走进这座小区的时候，她有点害怕再遇到齐贺年。 但齐贺年应该也没有那么闲，他大一的时候已经接手齐氏的一家子公司做代理董事，禾秒课上学的那些东西，其实是人家手把手实操的。 小说世界里，禾秒有什么不懂的，会问齐贺年，齐贺年耐心教她，但是教着教着，禾秒就会被他亲来亲去。 握笔的指尖划过她的脖颈，禾秒通红着脸骂他下.流.，齐贺年气定神闲地握住她的手，“对自己女朋友，这不叫下流，这叫情难自抑。” 禾秒纵容他作乱的手，有些沉迷地用眼神描绘他面部的沟壑，她好喜欢好喜欢这张脸，她特意熄灭了主灯，只剩下暧昧的氛围灯发挥照明作用，那轮廓在朦胧灯光下简直像极了另外一个人。 禾秒坐在齐贺年的腿上，从俯视的角度，依稀能找到当年那个少年蹲下去背她的侧脸。 有个秘密，连系统都不知道。 齐贺年长得很像一个人。 所以在小说世界里，她才会那么快地融入到这个赚取爱意值的任务里。 她卑劣俗气，甚至到了她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程度，怎么会有人喜欢找替身呢。 第19章 机车 她喜欢的是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在最无助的她面前的人。 至于真实的江问，她其实没有那么关心。 禾秒心安理得接受江问的好，当作是他同情心泛滥，救助路边被人类虐待的小猫小狗。 江问让她别有好奇心，她就不去过问，对他神秘莫测的行踪，对他晚上送完她后会去哪里，她不在意。 清川靠海，一年到头都刮着大风，海风裹挟着冰凉水汽扑到人脸上，夜晚风更大，禾秒松松垮垮扎着的低马尾会被吹散，发丝打在脸上生疼。 她胡乱地把头发抹开，别在耳后，江问在她前面走，久不见人跟上来，回头看见傻姑娘正在和自己的头发较劲。 “什么时候我也剪个你那样的寸头。”禾秒泄气道。 江问从兜里摸出两个针织小花朵形状的发夹，某天路过一个残疾人摊子的时候好心买的。 他伸出手，把女孩头发服服帖帖往两边捋，左边夹个发夹，右边也夹一个，花朵在头上被风吹得颤颤巍巍，牢牢禁锢着不听话的头发。 禾秒对着路边商店的玻璃门左照右照，“好丑。”夹在头发上有点像花痴。 “那还我。”江问没好气地伸手讨要。 禾秒看着他，光影千丝万缕，他说还给他，可表情却不认真，反而嘴角噙着笑容。 “才不要，给了我的东西还要拿回去，江问你要不要脸。”她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语气里染上几分撒娇的甜腻。 少年撇了撇嘴，转过身大摇大摆走在她前面，宽阔肩部到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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