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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说的是真的,他以为宣王无论如何都会将解药喂百里安吃下,却没想到等到现在,等来的竟是毒发的百里安。 如此,他就要换另一番打算了。 百里安下身狼藉一片,离王也没有再碰他,只借着他并拢的双腿磨蹭着。 宣王几次要上前,都被离王的目光止住,“皇兄自己延误了时候,这个时候若是还要拦我,只怕就真的救不了皇弟了。” “那到底是什么毒药?”宣王自他说了之后,就找了御医几番查探,却都没有查出什么端倪来,只这一回,百里安忽然昏迷不醒,才让他明白,离王是真的下了毒。 五指并拢着下身,目光仍旧温柔,做出来的动作却又是淫亵的很。 许久之后,见他五指牵出白丝,点到百里安的唇上。宣王看着他的动作,神情阴郁。 离王也是悄悄的耍了把戏,他下的毒是只有他能解,但是是他的血,而非他的精,只是他若是在此刻说出来,怕那宣王要把他在这广和宫中囚困至死。于是才有了这一幕,他假意将白浊喂进百里安的口中,却暗地里刺破小指,凝出一滴殷红喂到百里安得唇上。 饮了他血的百里安果然呛咳一声,睁眼醒了过来。 他只记得自己与那宣王在长乐宫里媾和,后来意识却忽然中断,他现在醒来,也只当是因那宣王太过粗鲁,他承受不住才昏过去的。 “皇弟!”一旁的宣王见着百里安睁开眼,便想要走过来。 百里安听到他的声音,就是一哆嗦,他还记得自己叫那宣王按在地上,不得挣脱,只能承受的情境。 离王已经拿了衣裳过来,披在了百里安的身上,他面上一派温柔之色。 百里安看他,也怕的很,捏着衣裳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皇弟好些了么?”离王也伏在地上,温柔的眼中映着的净是百里安此刻的模样。 百里安对他的印象,早就跌倒了谷底,现在看他这样和从前并未二致的温柔,也实在是消受不起。 离王没想到百里安醒来,会这样抗拒他,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 百里安是真的被那宣王生生的在那长乐宫里榨干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也只是勉力清醒一些,但一看走到身边来的宣王,惊吓之下,又昏了过去。他这一昏,正倒在宣王的怀里。 因百里安这中毒的事,宣王也生不起他的气来。但他心里苦闷,便只能将百里安从地上抱了起来。 离王看着他将百里安抱走,道,“这解药只是一时。” 宣王果然顿下脚步来。 “皇兄也看见了,该是知道那毒怎么解了。”因百里安方才的回避,离王此刻的声音冰冷万分。 宣王自然看见了,“你想如何?” “我怕我说了我要如何,皇兄便又要拔剑对我。”离王道。 宣王将百里安锁在怀中,百里安的小腿上还有些淤青,那是昨晚他挣扎太过,被他生生握在手中,捏出的痕迹,“那便不要说。” “不说,我又心有不甘。”宣王未死,他能凭恃的便只有那永远解不开的毒了。 宣王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我讨要皇弟,皇兄肯定不允。那——我也后退一步,与皇兄一起,如何?”这也是他最不甘的退步。但事实就是,宣王这些年苦心孤诣,比他那半年匆匆打下的基础牢靠的多,和宣王硬碰硬,他实在讨不来什么好。 “做梦。”宣王冷笑。 离王看着他大步从广和宫里走出去,他身上的水珠还没有干,经由开门那一瞬的风一吹,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 这广和宫里,冷的一如当初。原来他见到了些微温暖,如今便拼了命的想要将之握在手中。 丢弃在地上的面具又被他捡了起来,他遮在脸上,走到那水缸旁,对那锦鲤像是对着百里安倾诉一般,“我真的很想你。” 他在这阴冷的地方呆的太久,内心里便是阴郁冷酷。 “不要怕我。” 火红的锦鲤沉在水缸里面,五颜六色的宝石在水中熠熠生辉。 手沉进水中,五指在那透明的鱼尾间划过,干净的如同初雪。 …… 宣王将百里安送到昌宁宫里,摒退奴才,亲自替他将身上的痕迹涂上药,又将他唇上的东西擦拭干净。 百里安垂下眼睫时,安静的很,乖巧的很,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如出一辙。 他从前想着,只守着他,只要他露出欢颜,他什么都能忍受。 但到了现在,他发觉,他忍受不了。 连玉真都忍受不了,又何谈能忍受下百里安心中有的她人。 即便百里安现在满身伤痕的躺在他的身边,他也觉得心里是充盈的,而并非空空荡荡的。 “就当皇兄自私吧。”宣王已经有了决定,便不会再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你想飞出这皇宫,皇兄便只能铸造金笼,将你牢牢的困在身边。” 耳鬓厮磨之后,唇瓣微微勾起。 “你是皇兄,这一生里,最想摘下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何朝炎:我感觉我回宫回了一年…… 百里明华: 百里苍城: 第226章 金雀翎(226) 百里安连着前几日,又是半个多月不曾过问朝政。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也不知被议论最多的宣王,心里是怎么想的。 “哎,这新皇,还不是这宣王的傀儡。” “也不知先皇是怎么想的,立了六皇子这么个无权无势的,现在朝政还不是叫宣王把持着。” …… 罗闻佩一路走来,听到的皆是这样的议论声。 但这些声音都压的极低,因他们惧怕宣王。 真的如他们说的这样吗? 罗闻佩望着路边逐渐枯黄的树叶,未蹙的眉宇始终不得舒展。 罗闻佩问宫外的太监,“宣王方才下朝了,去了哪里?” 那太监见是正当得宠的光禄寺卿,连忙压低了姿态,道,“回大人,宣王像是往昌宁宫方向去了。” 这几日皇上没有召请他,罗闻佩也一直没有前去,但听那太监所说,心里还是一动。 去见见皇上也好。 罗闻佩到昌宁宫的时候,请外面的宫人替他通传,那宫人一脸为难之色,让罗闻佩甚是古怪。 “大人,宣王命小人,不能放人进去打扰,还请大人担待一些。”宫人道。 罗闻佩拧眉,这青天白日的,昌宁宫里门窗皆是紧闭,就够奇怪的了。 “你进去和皇上说,我有要事与他相商。” 那宫人见过罗闻佩来过几回,知道他与皇上亲近,听他这么说,就硬着头皮帮他进去通报了。 这一通报,就是半盏茶的功夫,就在罗闻佩等的心生焦躁之时,听那宫人出来回禀道,“大人,宣王有请。” 他求见的是皇上,怎么却变成了宣王? 罗闻佩走了进去,见昌宁宫里,浮动着一股暗香,闻之令人心神不属。他屏息往前走了几步,见眼前垂着一道金色的帘幔,帘幔之后,就是一道坐在书桌后的身影。 “皇上。” 没有回应。 罗闻佩斗胆抬首看了一眼,见那以为是一道的影子,是两个人并在一处的。 “宣王——” 这一声果然有了回应,只是回应他的宣王,声音有些奇怪,“光禄寺卿有何事要与皇上说?” “微臣……”罗闻佩正要开口,帘幔后忽然传来一道极轻的啜泣声。 罗闻佩顿住了。 昌宁宫忽然安静下来。 “微臣此事,要与皇上亲议。”罗闻佩道。 宣王低笑一声,像是问询皇上似的,但言辞却颇为轻浮,“皇上,光禄寺卿要进来同你说,你是准,还是不准呢。” 紧跟着响起的就是百里安极抵触的声音,“别进来——” 宣王道,“听见了?皇上此刻并不想见你。” 罗闻佩本该告退的,但不知为什么,他久久的伫立在帘幔外。 “别碰——”百里安音线都变得暗哑了。 宣王故意说给外面还没有走的罗闻佩听似的,“你哪里是我没碰过的,还躲什么。” 这言辞暧昧,已经超越兄弟之间的情谊。 而后里面便没了声息,许久之后,听宣王烦躁道,“光禄寺卿还站在外面做什么?回去吧——” “是。”罗闻佩这才像是回过神来,躬身告退,“微臣告退。” 等到关门声响起,坐在宣王腿上的百里安并拢的双腿,才叫他又生生掰开。 亵裤早就褪到了腿上,只被衣摆堪堪遮挡了下身的泥泞,宣王的手抓在百里安的大腿上,留下绯色的指痕。 “他走了。”宣王哄他。 百里安是真的被吓的不轻,他这样好面子的人,怎么愿意叫人看见,自己被圈在怀里亵玩的场景呢。 “是皇兄不好,皇兄不该吓你。”宣王温柔和善如当初,只是他的动作,又是充满着侵略感的。 百里安的臀间挂着一串流苏,那流苏挂着的东西,正嵌在他的身体里,不知嵌了多深,他坐在宣王分开的双腿间,稍稍一动,那垂下来的,湿淋淋的流苏,就好像尾巴一样晃动起来。 百里安头上的金冠还是束的青丝一丝不苟,但身上的衣物,早就叫人剥开了大半。 “过几天,我就将娴妃,和那个妙音姑娘,请进宫里来陪你如何?”宣王咬着他的耳朵道。 百里安下身哆嗦个不停,引的那湿漉漉的紫色尾巴晃动的怜人的很,他知道宣王的用意,哪里敢应允他,“不要……” “你不是喜欢她么,皇兄让她来陪你——让她看你,在皇兄面前,是何等乖巧的模样。”指尖绕着那流苏,轻轻往外一拽,百里安得腰线就绷紧了。 百里安只剩下在他怀里发抖的力气,却还是在一味的摇头拒绝。 看惯了百里安可怜兮兮的样子,宣王便也不逗他了,将他挂到胳膊上的衣裳拉的更下一些,“皇弟既然不要,那就做些让我开心的事。” “啪——” 沉甸甸的玉佩掉在了地上。那正是宣王腰间挂着的那一块。 退下去的罗闻佩并未离开,只是在避过宫人眼目之后,绕到昌宁宫的一侧——他来过一回,知道有个小窗户开在何处。 罗闻佩走到那窗户旁,正欲去推那窗户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一阵蚀骨的低吟。 尾音上挑,像是猫爪子从心尖儿上挠过。 罗闻佩定了心神,才轻手轻脚的将面前的窗户,推开一条缝隙。 那窗户正对着昌宁宫里的书桌,宣王和皇上正坐在那书桌旁,他方才在外面,隔着一层帘幔,见两人纠缠在一起,还以为是叠在一起的影子,现在看来,见两人确实搂抱在一起。百里安歪着头,挂在肩膀上的衣裳,好像只靠着他腰间的腰带,才不至于完全滑落到地上。 他的靴子早就叫人脱了,垫着脚尖儿踩在地上,指头绷到了极点。 他脚尖儿下踩着的玉上,还笼着一层水色。 “怎么还肿的这么厉害。”宣王背着身子,罗闻佩望过去,只能瞧见他伸进百里安衣裳的手。 百里安双手叫那红丝线缠着,垂在椅子的扶手上,叫人分不清是叫人绑在那里,还是只是用以装点。 “这里也肿的厉害。”从衣裳里收回的手上也沾着一层水色,那水色点在百里安的胸前。 百里安是真的受不住了,从前他与女子颠鸾倒凤,也知道要节制,但在这宫里,他这身子都恨不得叫那宣王给掏空了,“皇兄,我将皇位还给你,我放我走吧……” 这皇位本来就是宣王的,他怎么会在意。 从前他听百里安说这样的话,还会生气,现在看着百里安泪眼朦胧的哀求他,他便只觉得更想要爱怜他。 “皇兄……”百里安眯着眼睛,横过来想要看宣王,那一眼却仿佛生了钩子似的,叫一直坐着的宣王,忍不住又与他亲近了一些。 “皇弟是狐狸投胎么,怎么眼睛里,都还生着钩子似的。”宣王道。 百里安只当他是故意羞辱自己,他这几日,整个身子都叫那宣王打开了再三品尝。 罗闻佩在窗外看着百里安叫那宣王打横放在桌上,看着宣王捉着百里安的腰肢,看着百里安的腿难耐的在宣王的肩膀上晃动,看着百里安咬着自己的手指仰面喘息。 他的眉宇越蹙越紧。 “好好的呆在宫里,若是你还想跑,皇兄就真的要把你锁起来了。”宣王握着百里安无力踢蹬的脚踝,这样说道。 百里安眼睛都睁不开了,他躺在桌子上,从股沟里溢流下来的浊液打湿了桌上铺开的宣纸。 宣王低下头,将百里安抱到怀里。 百里安靠到他肩膀上的时候,睁开眼来,正和罗闻佩的目光对视上,而后他一脸惊悸,抓着宣王的肩膀,就要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宣王这几日见惯了他的挣扎,将他锁进怀里,而后用手掌惩罚性的拍了拍百里安的臀。 “刚说完,就要试么?” 百里安听出这话中危险的意味,他闭上眼睛,只当没有看见外面的罗闻佩,任凭着宣王将他抱回了床上。 宣王这几日也一直在观察百里安的身体,只因离王说他那毒,现在已是无药可解。但百里安自那一日昏倒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异象,“休息一会儿,等下让御医再来给你看看身子。” 百里安知道反抗不得,翻过身开始装聋作哑。 宣王又说了些哄人的话,就离开了。 百里安躺在床上休息,他这几天,日日夜夜都要面对着宣王的所需,虽说他们两人皆是年轻男子,但一个是索需的一方,一个是承受的一方,加之宣王又喜欢拿些宫中的玩意儿逗弄他,如此反复,百里安就受不住了。 “皇上。” 百里安身子一震,转过头来,见他刚才看到的站在窗外的罗闻佩,此刻站在了床榻旁。他撑着胳膊想要起身,浑身却又无力的很,“你?你来做什么?” 罗闻佩看着百里安敞开的衣裳里,吻痕遍布的脖颈,目光更深一些。 百里安后知后觉,扯开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 “宣王与您……”罗闻佩看到了百里安脸色一变,就没有再说下去。 百里安现在也不敢信任这罗闻佩了,罗闻佩虽说与他有些关系,但他始终是宣王一手提拔起来的。 “微臣该死。”罗闻佩一抖衣摆,跪了下来。 百里安听他现如今这样说,有些自嘲道,“你如今还跪我做什么?你也看到了,我在宫中,就是这样的人。我与宣王的关系,也是如你看到的那样。” 罗闻佩身子伏的更低,他还从未在谁人面前行此大礼过。 百里安终于撑着胳膊坐了起来,“你跪什么?” “微臣没有好好守住皇上。”方才看宣王那样,他已经想冲进来了,但他那时进来,也多半无济于事。所以他才选择隐忍到现在。 “我不是皇上,皇兄才是。” 罗闻佩抬起头来,他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对百里安下跪,但匍匐在他脚下,看他柔弱又稚嫩的面孔,又觉得为他折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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