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那谢萦怀被气成了什么模样——那惹他生气的小公子,只怕现在被折腾的更惨。 虽然这也是南凤辞意料之中的——谢萦怀折腾的越惨,周琅才会越心甘情愿的和他离开。 但是现在,南凤辞竟然有些舍不得了。明明他还要再等一些时候,等到那谢萦怀因为找不到他,忍无可忍将所有嫉恨,都发泄在小公子身上的时候,他在出现,将周琅救出来。 那时候他的小公子一定满心满眼的依赖他。 但是…… 想到周琅被谢萦怀欺负到哭的浑身发抖,他那铁石一样的心里,竟奇怪的生出一种酸涩感。 那是舍不得。 南凤辞将书放回书柜上,他决定现在,就去将他的小公子救出来。 …… 睡的昏昏沉沉的周琅翻了一个身,缠在脚腕上的金铃就因为那个动作陷入肉里,他疼的醒过来,掀开眼前的床幔,往外看了一眼,见谢萦怀坐在桌前,和一个个子矮小的人说着话。 周琅用被褥遮住下身,不想那金铃再发出声音,他自己则撑着胳膊,贴着帘子想去听谢萦怀在说什么。 屋子里安静的好似只能听见蜡烛燃烧时候发出的噼啪声。 “那药还要再吃几日?”谢萦怀的声音。 “回皇上,再吃两月就可以了。”回答谢萦怀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的。 谢萦怀的指节敲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还要这么久。” “皇上,您不想伤了周公子的身体,自然就要慢慢来。”好像是掐着嗓子在说话,像男人又像女人的声线,“‘承欢’和其他药不一样,到时候周公子即便不能人道了,也不会伤到身体里其他的地方。” 周琅听到‘不能人道’这四个字就是一懵。 谢萦怀没有做声,那人谄媚的说,“您喜欢周公子,自然就要慢慢来——他再吃两个月,就离不开皇上您呐。” “他现在身子是敏感了一些。”谢萦怀是很满意这种变化的。 何止是敏感一些——即便现在才睡醒了,周琅也能感到股间的湿润。但明明今天,谢萦怀还没有碰他的。 那人急于献媚,又说道,“要是皇上喜欢,宫中还有一味叫‘玉脂’的药,用上几月,男子亦可产乳。” 现在在这个时刻听到这种已经从南凤辞那里听到过一回的药,实在又是另一种感受。 当初他还笃定,谢萦怀不会这样对他,两人毕竟四年朋友交情…… 但现在外面的谢萦怀听到那人的话,却思量了片刻,“回宫里再说吧。” 周琅全身发寒。 谢萦怀说让他替周家延续香火,现在又是想让他不能人道。 “只要皇上喜欢,这些个小东西多着呢。”那已经是诱哄一样的口吻了。 偏偏谢萦怀还真的有些心动,周琅吃了那药,身体是比从前更动人了一些…… “还有什么不伤害身体的?”谢萦怀不喜欢宫里的太监,但喜欢他们说的这些个小玩意。 那人见谢萦怀这种态度,就知道他也是有心,连忙道,“还有‘奴颜’,能叫人身子敏感不说,还能叫人出的汗都带着香味——那香味,是有催情作用的。” 周琅藏在帘子后的脸,刹时变的惨白。 他是抱着谢萦怀会腻了他的心思,才愿意呆在这里的。但现在这个情况,即便谢萦怀腻了他,他这以后也是完蛋了啊。 因为周琅惊吓太过,呼吸的声音大了一些,坐在桌前的谢萦怀察觉到了动静,挥手让那说话的太监出去了,起身走到床榻旁,掀开帘子一看,果然看到周琅惊惧的望着他。 谢萦怀没有半点被发觉的心虚,但他这种坦荡才更叫周琅害怕。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谢萦怀拿袖子替周琅擦额头上的冷汗。 周琅推开他的手,“谢萦怀。”他从来都是叫谢小侯爷的,但这一回,是直呼谢萦怀的名字,“你到底要怎么样?”他想到自己刚才听到的东西,又觉得可怕又觉得可笑,“你给我喂的那个药……”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你说让我给周家留后的。” 谢萦怀用掌心抚了抚周琅披在身后的长发,“嗯,我答应过你。” “那你给我吃那种药!”周琅怎么说也是个男子,被摆弄还能忍耐,但伤及到尊严了,便怎么也忍耐不下去了。 谢萦怀还是好声好气的和他说,“我以前是想找个女人,给你生的,但是现在,我想让你给我生一个。” 周琅一下脸色变的铁青。 他只当谢萦怀所作所为已经够荒唐了,这一句说出来的话,让他更是萌生出一种由骨髓生出来的寒意。 看周琅张着嘴半天没有说出来话,谢萦怀揽住他的肩,“反正你我都还年轻,以后回宫里……” 周琅猛然挣脱开,他现在算是知道跟谢萦怀回宫会遭遇什么了,“我不跟你回宫!” 谢萦怀看他往床上缩,单膝跪在床上,探进身子去拉周琅的胳膊,“那你要跟南凤辞,还是令狐胤走?” 周琅避开谢萦怀抓他的胳膊,“我只想好好的呆在临安娶妻生子。” 谢萦怀轻轻笑了一声,他俊美的面孔埋在黑暗中,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周琅啃食一空的野兽。 “别说让我生气的话好吗?”声音有一点点无奈,还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宠溺,“我那么喜欢你——我喜欢了你四年。” 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过——那种想到会失去,想到会被人碰触,就觉得无法忍受的喜欢。 “你放跑令狐胤,我也不和你计较。”谢萦怀抓不住周琅的手臂,转而去抓他的脚踝。 周琅这时才终于忍耐不住,“我救令狐胤,是因为令狐柔求我!” 谢萦怀早就知道了。 “我跟南凤辞躲在临安,不来见你,是因为他跟我说,你会造反!”周琅的脚腕被谢萦怀抓在手中。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怕过谢萦怀,怕的几乎要哭出来,“谢小侯爷,你放过我吧——我只想呆在临安,我不想去宫里……” “你不去宫里,那我怎么办?”谢萦怀说完,忽然笑出声来,“我把关着你的笼子都建好了,放在我的寝宫里——以后我只要下朝了,就能来看你。” 这特么真是太刺激了! 刺激的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周琅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本来我是想,把你背后那三个字挖出来的,但是我知道你怕疼。”谢萦怀扯着周琅的脚腕,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来,周琅双手还抓着床柱,不愿意见到他,“所以我换个法子,只要你离不开我的身体,就好了。” 周琅在现在以前,和谢萦怀说话,觉得他还是个正常人,但现在他和谢萦怀说话,只觉得他比南凤辞那个显性变态更可怕。 谢萦怀从头到尾,都不准备放过他。 谢萦怀的手抚过滑腻的股间,幽深的目光盯着周琅,“真的好敏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南凤辞:怪我咯,我哪里知道谢萦怀是这么个大变态 周琅:你特么去死吧!辣鸡! 令狐胤:……我还是比较正直的周儿 周琅:你也去死!你们都是辣鸡! 令狐胤: 谢萦怀:对对对,他们都是辣鸡,我是甜鸡 南凤辞、令狐胤: 第124章 周郎顾(124) 谢萦怀端着一碗汤药坐到床边来,那碗里的东西周琅喝了几天了,原来一直为了掩饰,总有一股子药草的苦涩味道,因为周琅知道了之后,谢萦怀索性也不掩饰了,那汤药是淡淡的红色,像是某种艳丽的红花研磨出来的汁液,散发着一种奇怪的香味。 谢萦怀舀了一勺,吹凉了喂给周琅。 眼神发懵的周琅见到那抵到唇边来的瓷勺,忽然清醒过来一样,抬手将那谢萦怀的手臂推开,受了极大惊吓一样的叫道,“我不喝!” 瓷勺里盛的东西洒在地上,因为入了冬的缘故,地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长绒地毯,那汤药洒上去,像是茫茫的白色里开出来的一朵娇嫩的花。 “里面调了蜜,是甜的。”谢萦怀又从碗里舀起一勺。 周琅哪里不知道这是什么,避开谢萦怀喂过来的东西,“我不喝!”他这一声尖锐的要命。 谢萦怀深沉的眼看着他,忽然垂首一笑,将瓷勺放进碗里。 “别闹脾气了好么,喝了会舒服些。” 周琅的眼直直的看着他端着的碗。 谢萦怀叹了一口气,自己从碗里抿了一口,牵着周琅长到拖曳在床榻上的袖子,另一只手勾住周琅的脖颈,不让他闪躲,将那甜腻的汁液全部哺到周琅口中。 等他起身推开的时候,周琅就扑到床榻边,拼命的咳嗽,想将刚才咽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谢萦怀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看着周琅这副模样,又含了一口哺进去。 周琅还在挣扎,谢萦怀就将他双臂绑起来。 空掉的碗随手丢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卸掉周琅双手反抗的力量之后,温热的手掌从他的胸口滑向小腿。 “再喝两个月,就再也不喝了。” 谢萦怀的唇印在周琅发抖的唇瓣儿上,就在他准备欺身压上去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皇上!” 谢萦怀缱绻的目光在转头的一瞬变的冰冷起来,“何事?” 门口那人道,“是,是南凤辞,他要混出城的时候,被张将军抓起来了。” 谢萦怀听到这一声,眉目间的冰霜才散去一些,他回过头,抚了抚周琅的面颊,笑道,“等我把他杀了,就带你回宫。”说完,他就起身将床幔拉上,披上外衣去开门了。 周琅缩在黑暗的空间里,他急于挣脱双臂间的束缚,但双臂是被反剪着挂起来的,他没有挣脱开额上就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好不容易等到那挂着的银钩开始松动的时候,眼前的床幔忽然被人掀开。 周琅吓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紧跟着响起的是南凤辞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哎呀,小公子你怎么还穿起女儿家的衣裳来了?” 周琅听到这个声音,才瑟瑟的睁开眼来。 他眼睛红的厉害,眼眶里还盈着一层雾气。 南凤辞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知为何说不出戏谑的话来了,探身进去将绑着周琅手臂的红绫解开。 因为刚才挣扎太过的缘故,手腕上都被勒出了一圈红痕。那红痕比起他身上的其他印记,实在算不上显眼的,方才藏在黑暗中,看不清,现在他整个人手脚并用的爬出来,才看到他自胸口到小腿上印的密密麻麻的指痕和吻痕,再加上他身上这一件女子穿的轻薄舞衣,看的更是暧昧不堪。 周琅一从床上爬出来,就伏在床榻旁干呕,但那些东西他已经喝进去很久了,现在哪里吐的出来。 南凤辞看到地上落了一个碗,那碗里还残留着红色的汁液。他眉头微微一蹙,看伏在床榻上的周琅,他背后刺着自己名字的皮肤都被人狠狠咬过,周围都还留着一圈圈的牙印。 怎么被欺负成这个模样了。 “你这么干呕,喉咙不疼吗?”南凤辞抚着周琅的脊背。 周琅抬起眼,因为刚才的干呕,他眼眶都是红的,“我现在落到这个境地,都是你害的!你现在还来,还嫌害我害的不够惨吗!” “嗯,怪我。”南凤辞手上动作更轻,“我这不是回来接你了么。” 周琅推开南凤辞的手。 南凤辞难得的叹了一口气,“我也只能支走谢萦怀一会,等出去了,要打要骂都随你。” 周琅心中愤恨难平,“我不会跟你走。” 南凤辞眨了眨眼睛。 周琅扶着床沿坐了起来。 “我这里有承欢的解药。”南凤辞说。 周琅目光晃动一下,但他看到南凤辞的脸,想自己现在会如此,都是因为南凤辞在自己背后刺了字,还是不愿理会他。 南凤辞也知道自己骗不了谢萦怀多久,现在不将周琅带走,怕等周琅跟谢萦怀回了宫里,就更麻烦了,抬手一点,周琅就整个软进了他的怀中。 “我的小公子,我知道错了。害你受了这样的苦,回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以后都依你的。”南凤辞将周琅拥在怀里,看他那一身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舞衣碍眼的很,随手一扯将那舞衣全部扯下来,改而用铺在床上的被褥将周琅整个裹了起来。 周琅动弹不能,“如果能出去,我们分道扬镳!” “什么都依你,除了这个。”南凤辞说完这一句,就用被褥将周琅的脸盖上。但他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将被褥掀开,点上周琅哑穴,“等下小公子要是突然喊叫,就不好了。” 周琅刚才已经在想此事,但现下连哑穴都被点上了,他算是彻底没有法子了。 南凤辞抱着用被褥裹的严严实实的周琅,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外面几个守着的奴才已经被他带来的死士解决掉了,尸体横了一地。 “主子,马车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死士从尸体上拔出刀来,反身跪在南凤辞面前。 南凤辞应了一声,一跃跳上房梁,在一众死士的掩护下,往侯府外逃去。 再说谢萦怀,他和那传话的人刚走出侯府,连御撵都还没有坐上去,就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张将军在哪里抓住的南凤辞?” 那人回答,“是在城门,今日午时,南凤辞乔装易容准备混出城,被张将军识破。” 谢萦怀微一蹙眉。不说那南凤辞是何等心机深沉的人,就说他在临安城躲藏这么久,就不像是能被人轻易识破的,“被抓之后,那南凤辞说了什么?” 传话的人被问的一愣,“他起初什么也不愿意说,后来他只说要见到皇上,才肯开口……” 谢萦怀听到这里,已经觉出有诈,一跃跳下御撵,往周琅的房间匆匆赶去。 等他赶到院落时,看到那一地横尸,心里就紧了紧,等他冲进门一看,见屋子里空无一人,就明白了这是出自何人的手笔。 跟着他进来的人也被这院子里的尸首吓了一跳,明明方才他来时,这里还是好好的。 谢萦怀走到他面前,“传我命令,严守城门,任何人都不许出城!” 他说话时候的肃杀神色叫那人打了个寒颤,“是!” 谢萦怀走到院子外,又回头望了一眼。第二次了,上一次在驿馆里,带走周琅的,也是南凤辞。 心中的杀意几乎要按捺不住的翻涌出来。 谢萦怀刚走出侯府,一骑守城的轻骑赶到他面前,报信的人翻身下马,跪在他面前,“皇上,大事不好了!” 谢萦怀本来就烦闷到极致,收在袖子里的手一直攥的紧紧的,又听到那人报信,脸上好像覆着一层冰霜一般。 “令狐胤带一千人马,已来到临安城城下!” 令狐胤。 令狐胤! 他不是在广陵吗,自己的事还没有处理好,就敢来临安! 现在谢萦怀最听不得的就是这个名字,他怒极而笑,“一千精兵——好,来得好!我一万人马,还怕他区区一千人!”勃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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