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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了一步,用膝盖抵开周琅因为站不起来而跪在床榻上的腿。 胸口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但那床幔上又绣了许多花,看起来雍容华贵,贴在汗涔涔的胸口,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瘙痒感。 周琅只得被迫抬起双臂去抵住面前的墙壁,但不等他有任何喘息,身体又被再度打开。 更要命的是,这一回比从前都要深,周琅后知后觉的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因为有南凤辞的膝盖抵着,他的双腿根本合不拢。 他整个人就好似是被钉在了南凤辞的身上,只消南凤辞重重一顶,他就整个要被开膛破肚一般。 这种感觉还是无法挣脱的。 “哎呀呀,小公子怎么哭的这么惨。”南凤辞还是笑着的模样,他虽然没有碰过旁人,但在宫中耳濡目染,即便第一回 做,也能叫周琅痛哭求饶。 周琅哪里听到他在说什么,他自己都还没发现,自己何时都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我对你已经够好了——看你还发着烧,没叫你满地爬。”南凤辞掐着周琅的腰,因他腰肢细弱,总让他有爱不释手的感觉。 周琅一手抵着墙,一手反过去按住南凤辞的腿,想要站起来,但最后发现却是徒劳,“放,放开我……”生理的眼泪簌簌往下掉,“太深了——” 南凤辞的声音还是和白天一样,只是略略暗哑了几分,“深了才舒服。” 周琅闭着眼,再出口就是破碎的喘息了。 “以后都要叫我的名字。”南凤辞还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自己喜欢的人,叫别人的名字,真是不舒服,“听到了吗。” 周琅没有回应,他就又去捏了捏他臀上的软肉,周琅马上就哭着讨饶,“听到了,听到了……” 他已经无暇去想南凤辞为什么会忽然拉着他做这样的事,明明这些日子他都和南凤辞睡在一处,南凤辞都没有碰过他一回……怎么,怎么…… “唔——”南凤辞的唇舌缠了上来,意识一度中断。 …… 等到蜡烛燃尽,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神智混沌的周琅才倒回到床上。 南凤辞也累了,放下床幔,遮住窗外透进来的光亮,抱着周琅睡觉。这一觉好梦,到下午南凤辞才醒来,他醒来去摸周琅的额头,发现温度比昨天低了一些,帮他清理好身上的痕迹,喊了一个大夫来给周琅诊治。 大夫也有些诧异,只听说病人因为落水染了风寒,怎么躺在床上,脸色难看的好像患了重病。 但是这也不是他该过问的,开了处方之后,就走了。 南凤辞拿着处方抓药,熬好了端到床边来,看周琅还闭着眼,就含了一口苦涩的药汁,哺到周琅嘴巴中。 周琅被呛的醒了过来。 南凤辞等他咳好了,将他扶起来,又哺了一口给他。 周琅含不住苦涩的药汁,南凤辞刚一哺到他口中,他就连忙吞了进去。南凤辞喂完一碗药,将空碗放到桌子上。 周琅此刻还觉得昨晚是梦魇,掀开搭在身上的被褥一看,便不得不承认昨晚的事确实是发生了。 南凤辞放完碗,回过头看周琅神色怔怔,又抬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周琅下意识的就挥手打开,抬起头,看着南凤辞的眼神惊惶的很。 南凤辞看他比昨天精神了一些,笑着问了声,“小公子怎么是这副神情?莫不是昨天晚上——” 一听到昨晚两个字,脸色就难看了几分。 南凤辞揉了揉他的唇瓣儿,用一种周琅见惯了的浪荡姿态开口,“昨晚你病着,就没让你满地爬,等你好了,我再补回来。” 周琅咬牙,“你!”忽然伸手去打南凤辞的面颊,南凤辞躲也不躲,生生受了下来。 周琅听到那一声响,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私心里又怕南凤辞怕的要死,一下涌到喉咙的话又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南凤辞抬起手,周琅以为他要打回来,却见南凤辞用掌心蹭了蹭他的脸颊,“要是别人这么打我,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他手上的骨头拔下来,一根一根的敲碎。”他这么说出来,是有意在吓周琅,“但是小公子嘛——谁让我喜欢你呢。” 他的手指生的也和人一样好看,他还故意用昨晚在周琅身体里磨蹭的手指去蹭周琅的面颊。 看他想要还手又不敢还手的模样,南凤辞目光更暗上一些,“小公子好好养病,等你好了,我才好兑现我的诺言。”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周琅:别人都是爱上你坚韧不屈的灵魂,我这么怂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南凤辞:我喜欢你怂的样子 令狐胤:+1 谢萦怀:+2 炮灰:+10086 周琅:……其实我是傲骨铮铮小白莲 玉青檀:小白莲,我在下个世界等你 第117章 周郎顾(117) 一病就病了半月有余,即便早早的就好了,周琅还是要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南凤辞耐心的等待了半月,见周琅还是这副模样,就在今天喂他喝的药里,加了些别的东西,周琅喝了药睡了一会,就觉得全身发热,跟上次驿馆里的症状一样,南凤辞就坐在桌前看书,到周琅忍耐不了,踉踉跄跄的从床上爬下来找他要解药时,他才抬起眼瞧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不装病了?” 周琅双腿发软,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南凤辞递出一个白瓷瓶,周琅伸手去拿的时候,他又忽然将瓷瓶收了起来,“解药我不会给你,替你解药我倒可以代劳一二。” “你!” 南凤辞挑着眼看他。 周琅咬牙,转身下了楼。 南凤辞以为他是下去冲冷水澡,也没有拦他,只等着他自己扛不住了再回来。南凤辞左等右等,也没有再见周琅回来,下去一问,门口两人都说周琅刚才是出去了。 药效都快发作了,他出去?去哪? 南凤辞追出去,在街上拦下要招轿夫的周琅,周琅面颊酡红,还要在旁人面前强撑着。 周琅一脚都要踏进轿子里,又被南凤辞拽了出来。 “你放开我!” 南凤辞见周琅还在挣扎,抬手在他腰上一拂,周琅整个就软倒下来,被南凤辞抱在怀里。 轿夫看着周琅要被带走了,追到后面问了一声,“公子,您还去不去扶春楼?” 扶春楼? 南凤辞这下都气笑了,也不理那轿夫,抱着周琅就回去了。等回了房间里,他将周琅丢到床上,不等他爬起来,就欺身压了上去,“你还敢去青楼?谁给你的胆子!” 周琅忍气吞声半个月,现在也是忍无可忍,“你给我下了药,我去青楼怎么了?” “你不会来找我?”南凤辞挟住周琅的双臂。 周琅倒在床上喘气,“放开——” 南凤辞将周琅压的死死的,“你装了半个月的病,我不过拿药试了试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往青楼钻——你还有理了?” 这种强盗逻辑把周琅气的喉咙一哽,“下药的是你,我找人解药怎么了?” “我是死的吗?” 周琅也是被逼急了,“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将我掳到这里,还要强迫我……” 南凤辞见周琅这副豁出去的模样,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他也只强迫了周琅一回,后来见他装病,不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周琅这半月也是胆战心惊,明明是那南凤辞强迫他,他还因为畏惧只能百般忍让,现在一股气说出来,又开始怕南凤辞会不会一掌打死他。 南凤辞捏住他下巴,“说你蠢你还真的蠢,我喂你吃的是补药。你这半月都在装病,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只是我见你身子弱,拿些药来给你调——今天是加了味淫羊藿,药性上来了,你才如此的。” 周琅没想到南凤辞还在和他解释。 “不然你以为,你还能从这里走出去,找人带你去青楼么。”南凤辞说完,就去解周琅的衣裳。 周琅也确实只感觉到内心燥热,因为有过一回,才格外敏感。现在听南凤辞解释,刚卸下防备,见南凤辞解他衣衫,就又陡然慌乱起来,“你干什么?!” 南凤辞点了周琅穴道,在他面前将他衣裳解开,“非礼你啊。” 周琅连哑穴都被点了,只能睁着眼看着南凤辞的动作。 南凤辞眼中清明冷淡,停在他胸口的手也没有半分淫亵的意思,“小公子是纵欲太过,所以才身子虚的吧。” 换言之就是肾虚。 偏偏周琅还反驳不能,他在花街柳巷是风流太过,但身体一直没什么太大影响,再加上后来和令狐胤去边陲,禁欲了半年,才慢慢转好。 南凤辞看他神色,轻轻一笑,五指连按他小腹的几个穴位。 身上的燥热感散去,但小腹的灼热却愈演愈烈。 “哎呀,小公子可真是精神。”南凤辞眼尖,一眼就看到周琅下身的反应。 周琅面上红霞不散,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忽然…… 南凤辞替他疏散药效的时候,还故意用胳膊碰了几下,周琅羞耻的闭着眼闪躲开。 他明明没有想那种事的。 等身上燥热感散尽,南凤辞才不紧不慢的解开周琅的穴位,周琅马上蜷起身子,拉过被褥将自己下身遮挡起来,“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小公子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替你按了穴位,疏散了一下药性。”南凤辞还坐在床边,看周琅弓起来的脊背。 周琅咬牙,“那我怎么会……” “那要问小公子刚才胡思乱想了什么。”南凤辞确实不是故意的,他是有意的按了几个周琅敏感的地方。 周琅一时被他问的语塞。 “虽说纵欲伤身,但小公子压抑太过,更伤身呢。”南凤辞这一声是贴着周琅耳边说的。 周琅感到脊背上贴了一个东西,转过头就看到南凤辞贴了过来,手臂从他腰肢上横过去。 周琅用手肘撞了一下南凤辞的胸口,“别碰!” 南凤辞按在那处的手果然顿住,而后钻进被褥里。 被握住软处的周琅眼中雾气更盛。 “上一回,是我粗鲁了些,没让小公子得趣,今天就当做赔罪。”南凤辞看周琅连耳垂都红了。 “不用,我自己……”声音忽然像是被什么掐住,而后变成沉闷的喘息。 周琅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缠着他的,又是令狐胤谢萦怀,那两人一个粗鲁,一个磨人,折腾的他苦不堪言,就是他自己做的春梦,醒来也只敢自己纾解,现在南凤辞握着他的软处,叫他才恢复些许力气的双腿又软了下去。 双腿曲起,“我自己来,不要你……” 南凤辞往周琅耳边吹了一口气,“小公子倒是不要缠着我的手臂。” 周琅闻言,将绞紧的双腿分开一些,想让南凤辞的手拿出来,没想到南凤辞变本加厉,一下就叫他瘫软成了一滩水。 周琅的脸埋在被子里,贴在南凤辞的脊背忽然打了个激灵。 南凤辞终于停手,将手臂抽出来,用白绢擦掉手上的东西。 周琅脸也不敢抬,埋在被褥里喘息。 “小公子的身体还要调个一年半载的,我就在旁边,小公子何须大费周章的去找别人。”南凤辞擦完手,将白绢丢掉。 埋在被褥里的周琅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南凤辞道,“我喜欢你啊。” 周琅对这个喜欢实在不敢相信,南凤辞杀人时冷漠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即便他在他的恳求下救了人,也难掩他本身凉薄的本质。所以周琅更觉得是南凤辞换了法子逗弄他。 南凤辞要是知道周琅所想,怕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第一回 ,他是叫周琅勾引的,他本身就是了寡欲的人,只喜欢逞些嘴上的快活,虽然和周琅做很舒服,但一直强迫就太没意思了,不如慢慢来。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尽心竭力的部署好所有的事,得到自己想要的,是他一直最擅长的。 他可和谢萦怀不同。谢萦怀要的是一时的欢愉,他要的却是长长久久。 让周琅哭着满地爬,还是让他叫着他的名字顺服的颤抖,明显后者更合他的心意。 “小公子还是不要装病了,多出去走一走,不然以后再想出去就难了。”南凤辞道。 周琅抬起头,“为什么?” “令狐胤已经开始动作了,谢萦怀也快了。”南凤辞对那两人都了解的很,只要两人大权在握,这临安就再也不是安身之地。 令狐胤造反,周琅是知道的,但谢萦怀,一去皇城就再也没有动静。 是真的如南凤辞所说,谢萦怀也要兴兵造反? 南凤辞伸手抚了抚周琅披散下来的墨发,“最多不出一个月,这临安就呆不了了——小公子,你和我去北狄,这天擎就留给他们斗吧。” 周琅的家就在临安,哪里会和他去北狄,“我不走。” 南凤辞道,“你是想被令狐胤抓回去呢,还是想被谢萦怀关进宫里?” 周琅说不出话来。 “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再回来就是了。”南凤辞看的清楚的很,连两人相争的结局,也预想到了,“也不过三年五载的事,到时得胜的那一方,要忙着养兵抵御北狄,也顾不上你的。” 周琅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扯进这样的风波里,一方是天擎百战名将,一方是浪荡风流的侯爷,如今两个人却都要反了。 “等看了初雪,我们就走。”南凤辞用手指挑住周琅一缕落发,缠绕在指尖。 周琅知道南凤辞所言不虚,他去北狄确实等躲得过,但,但周雍还在广陵,他一去北狄,三年五载没有音讯,周雍会如何? 反复思量了一遍,周琅说,“我不走。” 南凤辞手上动作一顿,目光愈深,“为什么?” “我爹还在广陵,我要是走了,到时如果真的要打仗,那我爹……”周琅也就对周雍还有感情。 听到周琅是在担心家人,而不是令狐胤和谢萦怀其中任何一人,南凤辞心里就舒服了一些,“令狐胤不屑威胁这样的勾当,即便他知道你爹在广陵,也不会拿他威胁你。” 周琅听南凤辞如此笃定,却还是怀疑。 南凤辞清楚令狐胤为人,才会这么笃定。而令狐胤已经起兵,量他现在也来不了临安,安抚周琅道,“你若不放心,就给你爹写一封信。” 广陵是是非之地,周雍一去广陵,到现在都还没有音讯,他早就担心了,现在听南凤辞说写信,马上就起来了。 他披上衣服,在桌旁写了一半,忽然问南凤辞,“这信,怎么送去广陵?”广陵起了战事,怎么送的进去? 南凤辞既然敢这么说,就说明他有办法,“你只管写。” 信送的进去,只是可能会先落到令狐胤的手上—— 落到令狐胤手上,令狐胤也没有法子,他如今统帅三军,分身乏术。倘若令狐胤对周琅有意,那信一定会落到周琅父亲的手上。 也还好周琅的父亲是在广陵,要是在临安,怕这初雪就看不到了——谢萦怀可不是令狐胤那样规矩的人。 周琅听了南凤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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