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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知道,这段话从她为人,到她做鬼,演练过了多少次,可是直到今天,她才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好啊,我原谅你。”屈安然抿出一个小酒窝,心情颇好地点了点头。 车静愣在原地,眼睛里涌满了猩红的泪水,她浑身都开始颤抖,双手不知所措地勾缠在一起。 张纯良不满地挑了下眉,游戏之家这个抠门鬼,他完成了这么惊险的任务,竟然什么道具也没有给他。 “不过你要帮我一个忙。”屈安然露出一个甜滋滋的笑,恳切地看着车静。 车静长久以来的执念在此刻终得化解,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屈安然,只能激动不已地点着头:“你说,你说,我都可以帮你完成——” “你能帮我,杀了张纯良吗?”屈安然表情真挚地看着她,“求你了。” 第 255章 我爱上学43 寂静的校园里,隐约响起几声狼嚎,有几具尸体凌乱地倒在操场的地上,洇开一团团腥臭的血花。 教研室里,张纯良在屈安然说出那句话的瞬间,就心感不妙,他用最快的速度拿出了瞬移道具。 这个道具他曾经使用过,它可以将张纯良带到副本内指定的区域。 他能选择的区域有校长室、学生宿舍、天台、废弃杂物间以及停尸房。 此时此刻,张纯良最佳的选择应该是学生宿舍,因为那里有陈跃,没有人敢在陈跃身边伤害他。 可是,在他做出选择的最后一刻,却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直觉。 ——他不能选择宿舍。 张纯良已经连续两次莫名其妙地从陈跃身边转移到陌生的地方了,这其中一定出现了什么问题。 在极为短暂的思索后,他选择了校长室。 道具发出蓝光,他浑身开始虚化,在这刹那间,车静化作了一团浓雾,向他的方向扑了过来,可还是迟了一步。 伴随着一阵强烈的晕眩感,张纯良出现在了行政楼里。 可是,他并没有在这里见到屈海宇。 行政楼一如他离开之前那样残破不堪,到处都堆满了腐烂肮脏的垃圾,在微弱月光的映照下,它们如同重重诡影,令人不寒而栗。 “你儿子要杀了我……”张纯良对着空气不解地喃喃道,“他为什么总是不肯放过我?” 行政楼里寂静一片,没有任何回应。 张纯良透过窗户,看向了操场的方向。 一团比夜色还要黑的浓雾正在校园内四处蔓延,搜寻着张纯良的下落,它轻盈地掠过操场上几具还未僵硬的尸体,不过几秒,那些尸体就化作了干瘪的尸渣,散落成灰烬。 张纯良:“……” 这是他见过最糟糕的死法。 “滴咚。” 忽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在寂静的行政楼里,清晰而刺耳。 远处的那团浓雾停顿了片刻,像是发现了目标,疯了一样向他的方向冲过来。 张纯良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着一条短信,发信人是屈安然。 屈安然:张纯良,有没有人告诉你,有人一直跟在你的身边? 张纯良手一抖,摁灭了屏幕。 他抬起头,在原地转了一圈,他的四周什么也没有,整个行政楼七楼,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楼道里。 “滴咚。” 屈安然锲而不舍地继续发了一条消息。 屈安然:他在看着你哦,他一直在看着你…… 行政楼的玻璃上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声,车静顺着声音找到了行政楼里的张纯良,正努力冲开年久失修的玻璃窗。 铺天盖地的黑雾遮住了窗外的月光,整个楼道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张纯良没有了躲避追杀的心情,他怔然地站在原地,试探地伸手在身边摸索了一圈。 什么也没有。 屈安然在骗他吗?是了,他这个第二人格最喜欢伪装自己,会用假消息诈他出现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张纯良莫名地觉得,屈安然并没有骗自己——他的身边可能真的有“人”。 那个“人”说不定此时就贴在他的身后,正用怨毒冰冷的眼神,久久地凝视着他。 可是——为什么张纯良什么也没有察觉? 不,他早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了——在他接连两次莫名其妙地从陈跃身边离开时。 碍于世界意识的抵抗,游戏之家的系统无法主动干涉这个世界的空间规则,可是在昨天,张纯良仅仅是推开了一扇洗漱间的门,便离奇地离开了宿舍。 更让他的疑虑加深的是今天晚上——他在翻看日记本的时候,又一次离开了陈跃的宿舍,转而出现在一间老旧教室里。 他原本认为是车静做的。 后来他推翻了这个猜测。 如果车静拥有瞬移的能力,那她根本就不需要带着张纯良在操场上奔跑,一路跑到去实验楼找屈安然。 结合这两次他从陈跃身边离开的经历,他有一个不妙的想法——有人正潜伏在他身边,为了让他远离陈跃,对他使用了类似于空间转移的道具。 可是为什么,张纯良和陈跃都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存在呢? 张纯良的心忽然砰地跳动了一下。 车静还在猛地冲撞行政楼七楼的玻璃,腐烂的窗框被震出了条条裂缝,眼看就要抵挡不住了。 可是张纯良此刻无暇关注这些细节,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人名——魏可奕。 那个因为与“兔头人”进行交易,所以变成了“透明人”的魏可奕。 他的存在是张纯良发现不了的,而他同样是个拥有道具的玩家,对张纯良有着无比歹毒的杀意。 他极有可能和游戏之家达成了什么约定,因此拥有了影响张纯良周围空间的力量。 为了顺利杀掉张纯良,他接连几次使用道具,将他从陈跃身边转移,让他毫无防备地对上危险NPC。 因此,在这貌似冷清的楼道里,可能并不只有张纯良一个人,“透明人”魏可奕说不定就站在他身边,正虎视眈眈地、不怀好意地窥伺着他。 “陈跃,你最好快点醒过来。”张纯良低声道,“太操蛋了,他们都在欺负我。” 张纯良的大腿处传来一阵烫意,他从口袋里摸出了屈安然送给他的那枚游戏币。 它正散发着金黄的荧光,带着暖融融的温度。 游戏币上本来握成拳头的手忽然变换了姿势,伸出食指指向了一个方向。 张纯良左右挪动了一下位置,那只手却始终不移地指着某一个地方。 车静的攻势越来越迅猛,行政楼的窗户上出现了道道蛛网般的裂纹。 张纯良不再犹豫,跟着那只手指的方向向前走去。 在游戏币的带领下,他七拐八拐,走进了一间漆黑的房间。 难闻的灰尘味让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屋子里很黑,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亮了整个房间。 这是一间美术作品展览室,偌大的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画框。 其中最大的那个画框上,赫然挂着屈海宇的画像。 “现在情况很紧张,我没有心情欣赏你爸爸的绝世容颜。”张纯良颠了颠手里的游戏币,“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不远处,屈海宇的画像如同活过来一般,利落地翻了个白眼。 这细微的动静被张纯良捕捉到了,他没有犹豫,捏着游戏币向画像走过去。 “我的力量不足以化作人形。”屈海宇的画像口吐人言,“外面那个女孩我快抵挡不住了,她和我一样,也是灵魂状态,而且力量比我要强盛。” 张纯良:“这是你儿子造的桃花孽,子债父偿,你要对我负责。” 屈海宇有些恼怒:“我已经很负责了,你以为这个破烂行政楼能坚持那么久是因为什么?” 张纯良:“谢谢?” 屈海宇冷笑一声。 他的画像下方开始冒出幽幽蓝火,屈海宇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过了今天就不要再来校长室找我了,我的力量快消失了,去女生宿舍找婉芳,她会帮你的。” 张纯良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扭过身一看,整个房间的画像都从画框里爬了出来,它们表情各异,个个单薄如纸,脆弱得不堪一击,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它们撕烂。 “好好想想,坏小子。”屈海宇的声音有些漠然,“我儿子为什么要给你留下一枚游戏币。” 张纯良一愣,下意识看向了手上的游戏币。 仅这一会儿功夫,车静凝聚成的浓雾就已经破窗而入。 房间里的纸片人如同得到了某种信号倾巢而出,它们发出了咿呀的怪叫,冲着楼道里的浓雾扑了过去,开始疯狂地撕咬起来。 “啊——”浓雾里传来了一阵女生的尖叫。 张纯良看着手心里的游戏币,不知怎么,忽然联想到了屈安然曾经和他们一起在游戏城玩游戏的场景。 屈安然玩游戏很厉害,几乎每个游戏都能顺利通关。 不对,屈安然留下这枚游戏币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就比如说……他当时玩过什么特殊的游戏。 张纯良心思一动,眼睛微微睁大。 他想起来了,娃娃机! 屈安然唯一没有成功的游戏就是抓娃娃! 他一个娃娃也没有抓起来! 娃娃……娃娃…… 张纯良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他似乎忽略了什么近在咫尺的线索。 等一下——刚才被车静吞噬的那些狼头人…… 狼头人的面具,融合在一起,正巧形成了一个狼玩偶的形状! 刹那间,张纯良心神一荡。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他正站在游戏城的那排娃娃机旁,看着屈安然努力地抓着机器里的娃娃。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娃娃机里的玩偶,就是狼的模样。 第 256章 我爱上学44 在张纯良想通所有关窍的一瞬间,他手上的游戏币散发出刺眼的金光,如同浮金符咒一般刺入了他的额头。 他感到了一阵晕眩,身边的场景开始模糊,耳边若有若无地出现了一支欢快的歌。 他鼻尖嗅到一股香气扑鼻的爆米花味,这让他饥饿的肚子有些难受。 “傻站着干嘛?别挡道。”张纯良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向前打了一个趔趄。 他揉了揉肩背,抬起了头——眼前的场景他十分熟悉,正是他和陈跃去过的那个游戏城。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喝倒彩的哄闹,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行不行啊?”鸭子嗓少年带着嘲弄的语气撞了下身边的人。 一群初中生正围在娃娃机旁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一个少年抓娃娃。 娃娃机里又一爪落空,少年们再次发出了哄笑。 “屈安然,你好逊啦。”有个棒球帽少年摇了摇头,“真是搞不懂,废物就承认自己是废物就行了,还在这里较什么劲。” 张纯良凑进人堆里,看到了屈安然——初中时期的屈安然。 他身形没有恐怖世界里那么高,肩膀瘦小又稚嫩,头发乱糟糟的,操控着游戏杆的手背上都是淤青,此时他一语不发,执拗地抓着娃娃。 从人群的缝隙中,张纯良看到了屈安然正在抓的娃娃,那是一堆表情凶狠的小狼崽。 “又在吹牛,怪不得那群混混总欺负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个小孩啧啧啧地摇头,居高临下地点评道,“承认吧,那个狼玩偶就是你偷人家的,你根本没有本事抓起来。” “那是我的。”屈安然终于开口了,语气还算平静,“我说过了,狼崽是我的,是他从我包里翻出来的。” “那你现在怎么抓不起来了?我们可都等着你‘大获全胜’呢!”有人阴阳怪气地鼓了鼓掌。 张纯良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几人的争执——这是屈安然已经开始遭受霸凌的时间点,除了以徐大头为首的混混们在不断地找他的麻烦之外,还有早就对他心怀嫉恨的同学,开始落井下石。 有人偷拿了屈安然的娃娃机玩偶,并栽赃说这是屈安然偷他的,屈安然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来到这个娃娃机里抓玩偶,可是这次,他抓完了一筐游戏币都没有抓到那个狼玩偶。 屈安然耗光了最后的游戏币,可依然没有抓到玩偶。 “骗子,骗子,骗子!”少年们是最容易被挑动的残忍动物,他们不顾这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把屈安然围在中间,起哄般大声嬉笑。 张纯良打量了一下周围人,已经有人对屈安然指指点点,露出了异样的目光。 他没有上前制止,而是默默地退出人群,走到了前台。 “您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前台工作人员对他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那边的机器出故障了,有人要我来找你去维修一下。”张纯良随意指了一个很远的角落。 “这样吗?”工作人员赶忙拿上工具,向着张纯良指的地方找去。 张纯良目送他走远,接着面不改色地走进员工休息室。 他找到了一套尺码合适的员工工作服,把它套在身上,戴好口罩,走了出去。 游戏城的人流量很大,没有人注意到在这个小角落里,有人摇身一变成了工作人员。 张纯良在前台放下200元现金,端着一筐游戏币,朝娃娃机区走去。 屈安然正面无表情地被一群男生围在中间,任由他们像踢垃圾一样推搡着自己的身体。 他的耳边是一声一声刺耳的“骗子”,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一道清亮悦耳的男声打断了几人的动作。 个头高挑的青年举着一筐游戏币,充满歉意地看向屈安然。 “实在不好意思,客人,是我的失职……这台机子今天出了问题,没法抓到娃娃,我一时疏忽忘记把它电源拔掉了。” 男孩们一下子噤声,面面相觑。 屈安然这才抬起头,看了张纯良一眼,他微抿着嘴,没有开口说话。 张纯良细细地打量着他的模样,他白皙俊俏的脸上有大片的淤青,脖子上也有抓痕,裤子上被这群男孩踢出了很多灰印子,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又狼狈。 “这是赔偿,希望您能原谅我。”张纯良将一筐币递给了屈安然。 屈安然没有接过来。 “骗人的吧——”有个小孩儿不客气地打断了张纯良的话,“你是不是他找的托?什么叫娃娃机抓不上娃娃了?这借口也太烂了。” 张纯良提了下口罩,语气依然很温和:“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来试一下这台娃娃机。” 当然,如果他真的能抓到,那张纯良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无功而返。 青春期的少年是最受不得刺激的,那群嘲笑屈安然的少年,一个一个排着队,在这台机器上抓娃娃,可是谁都没有成功。 “今天运气不好罢了。”有个小孩嘟囔着,冲屈安然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你再幸灾乐祸,我找徐老大告状,让他再打你一顿!” “那您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呢?”张纯良礼貌地问道,“难道是怕出手太重打死他吗?” 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没关系的,客人,我随时都可以呼叫救护车,您可以尽情地在他身上发泄自己抓不到娃娃的怒火。” 屈安然终于忍不住了,他扭过头看向张纯良,语气幽幽:“你是怕我投诉你玩忽职守,所以打算把我灭口吗?” 张纯良回答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见识一下,能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威胁别人的人 究竟能有多强大。” 刚刚说话的男孩自然明白张纯良是在讽刺他,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他就是一个小偷!我们全班都知道!我骂他又怎么样!我抓不到娃娃就不能为民除害了吗?”他指着张纯良破口大骂:“你他妈就是一个破打工的,多你妈的嘴,信不信老子找人打死你?” “我好怕。”张纯良诚恳地说,“我让你三拳,如果三拳之后你打不死我,那我就教你怎么能把嘴巴洗干净。” 游戏城的工作人员拿着工具一脸茫然地回到了前台,他看着台面上的二百元,疑惑地摇摇头。 他按照刚才那人指的方向去找出故障的游戏机,可是那边的设备并没有问题。 而提醒他有故障的那个人也消失了。 “啊啊啊!!”游戏城里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工作人员赶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工作服的高挑青年,正把一个初中生摁在地上摩擦,他的嘴巴被磕得全是鲜血。 张纯良单膝顶在男孩的脊背上,掰着他的胳膊,温声细语地询问:“嘴还脏吗?” “我要杀了你!!”地上的少年从来没有遭受过这么大的屈辱,他口齿不清的怒骂道,“你完了——我认识徐老大——!” 张纯良擎着他的胳臂狠狠向后一扭,那少年发出了更凄厉的惨叫:“断了断了——” “嘴还脏吗?”他慢条斯理地询问。 “不脏了——不脏了呜呜呜……” 几人身边围着的那一群少年早就傻眼了。 他们并不是真的混混,只是因为屈安然被很多人喜欢而心怀不满。 又见他最近被人欺负,于是跑来落井下石罢了。 他们心里是知道的,屈安然这样骄傲的人,不可能偷别人的东西,可他们总得找个正当的理由教训教训他。 大家都喜欢看曾经高高在上、满身光环的校草被碾进泥土里,这会让他们心中有一种凌驾于优秀者之上的快感。 眼看着他们中最厉害的那个被人轻松地制服在地,几人惊慌地对视一眼,直接跑掉了。 “你是哪个岗位的——!怎么可以打伤客人?”工作人员脸色苍白地大叫。 客人在他们这里受伤,他可是要负责任的。 张纯良站起了身,义正言辞:“我就是看不惯这群家伙欺负小孩!这个班不上也罢,我辞职了,这件事和游戏城无关,有种你们就来找我!” 张纯良潇洒地脱下了身上的制服,扔进了工作人员的怀里。 转头飞似地跑出了游戏城。 他左拐右拐,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摘下了口罩。 “你到底是谁?”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一个小尾巴,看他停下步伐,冷不丁向他问道。 张纯良吓了一跳,悚然地扭头。 屈安然站在他身后,怀里还搂着一筐游戏币。 “为什么要帮我?” 张纯良擦了把额头的汗,斜睨着屈安然,反问道:“这样多久了?” “什么,你是问我多久没抓到娃娃了吗?老实说,我以前都能抓到的,可是今天就像见鬼了一样,怎么也抓不到。”屈安然总结道,“都怪你,我要投诉你。” “别装傻。”张纯良弹了他脑袋一下,“这群人欺负你,多久了。” “记不清了,这重要吗?”屈安然揉了揉头上的包,无所谓地说道,“反正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不能惹事。”他认真地说道,“我家里出了些问题,我不能给他们再找麻烦了。” 张纯良看着眼前的屈安然,忽然觉得很陌生,他懂事得可怕,甚至有些可怜,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应该意气风发,阴阳怪气,对所有不平的事,不平的人嗤之以鼻,横眉冷对。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漠然而平静。 张纯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张了下嘴,又闭上了。 屈安然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耐心地看着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傻站了半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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