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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拐不过弯,为人有些偏激固执,认准一件事就不会放弃。”沈星移坐在了张纯良的床上,也不管上面已经落上了一层浮灰和狗毛,懒洋洋地倒了下去,顺便拽过张纯良的枕头搂在了怀里。 他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眼睛微眯,昏昏欲睡。 张纯良一言难尽地看着被他荡起的一层灰尘,快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 “可能是我帮助过她,她一直比较崇拜我,所以即使失去了和我有关的记忆,也很快就找到了我。” 刚进入游戏之家时,沈星移和亭英被投放机进了同一个超高危副本,他当时也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顺手帮了她一次,之后就被缠上了。 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偏执古怪,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狂热欣赏,曾经一度非常抗拒她的接近。 只是后来发现她十分好用,下副本的能力也很强,而且对自己没有什么古怪的心思。 这对于当时势单力薄的他来说,勉强算是个合作伙伴,这才说服自己慢慢接纳了她。 “我也是……最近才记起她的身份。”沈星移轻声嘟囔道,把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很久没有换洗床单枕套了,你别乱吸,很脏的。”张纯良有些窘迫地想和他争夺那只枕头,结果怎么也抽不出来。 一只热烘烘的大手趁机搂住他的腰,把他拽到了自己身上。 “床上脏……良良,睡我身上。”沈星移困倦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爪子仍然紧紧地勒着张纯良,不肯让他挣脱。 张纯良被他搂了个满怀,床上的灰尘一点也没沾到,他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塞满柴火的炉灶上炙烤,后背暖得快要起火了。 “你怎么这么热啊。”他无奈地说道。“要不要喝点水?” 他身后的坏家伙不再回应他,已经陷入了并不安稳的梦境。 张纯良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他,但是又很想去打盆水给他降降温,一时间为难地发起呆来。 要是现在能多一只手就好了。 他就可以既不从沈星移身上下来,又能给他擦身体降温了。 张纯良轻轻地叹了口气,正想起身,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腕被某种清凉软滑的东西一扫而过。 “!”他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瞬间把脚缩了回来。 他刚做完这个动作,就忽然意识到不对。 以沈星移的直觉 ,如果房间里出现了危险的家伙,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而不会像现在一样,睡得没心没肺。 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扶着床垫从沈星移身上翻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向床边沿看去。 一颗金褐色的大狗头幽幽地从床尾探出来。 它乱糟糟的皮毛上沾满了床下的灰尘污渍,整只狗乖巧地坐卧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张纯良。 它一定很早之前就躲在床下了,是张纯良和沈星移突然的到访打扰到了它。 可是它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乖巧地趴在地上,像一只无所依从的流浪狗。 第 422章 通缉令 “多多……”张纯良摆脱了身后滚烫的粘豆包,伸手试图去摸大狗的头顶,可抬起手的瞬间却有些犹豫了。 ——如果说回到渎神后,他最不敢面对的是谁,那必然是在副本里被他丢下的多多。 他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又不知道该不该缩回来。 下一秒,一颗脏兮兮的毛脑袋凑了上来,轻轻顶了顶他的手心。 “欢迎回来,爸爸。”多多说道。 它的情绪并不高涨,整只狗看起来蔫哒哒的,平日里见到张纯良时会摇成螺旋桨的大尾巴,此刻无精打采地扫着地上的灰尘。 “多多,对不起。”张纯良有些难过地撸了撸它的狗头。 “没关系的,爸爸,我没有生气。”多多把一只前爪搭在了床上,稍稍打起了些精神,它看了看身后的父亲,征询道,“今天我可以上床吗?” 张纯良用力点了点头,抱起它的两只大爪子,把它整只拖到了床上。 现在,这张不大的床上变得更加拥挤起来。 疯狗皮毛上的灰尘在床铺上印出了一道道黑印,细碎的金色绒毛在空中肆意浮动。往日一向谨慎的大金毛此刻就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抖了抖身上的毛发,又在床上伸展身体滚了一圈,这才凑近张纯良,在他身上反复嗅闻起来。 它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似乎这才确定爸爸真的回来了,大狗安心下来,把大脑袋重重地搁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家伙果然生气了,金毛赌气的方式相当简单粗暴——把爸爸精心打理的床铺弄脏,对它来说就是最可怕的惩罚了。 张纯良被它热烘烘的柔软皮毛得有些晃神,轻轻地帮它把乱糟糟的狗毛一点点理顺。 疯狗原本油滑的皮毛此刻变得干枯纠结,皮毛下的原本饱满健硕的皮肉瘦弱又干瘪,摸起来只有硬邦邦的骨头。 看样子,疯狗从自张纯良副本离开后就没有整理过自己的皮毛,甚至几乎没有进食——它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狗了。 可怜的大狗满身狼狈,金灿灿的大尾巴在身后乱七八糟地扫来扫去,因为姿势的原因,那脏兮兮的尾巴尖时不时会扫到沈星移的脸上——但它一个眼神也没看过去,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阔别已久的父亲。 “多多?”张纯良受不了这沉重的气氛,故意逗着金毛说道,“我回来你不高兴吗?” “高兴,爸爸。”多多老实地回答道,“但是我更想知道,爸爸下一次是什么时候离开。” 张纯良沉默了良久,一时无言 自家的大狗真的很会挑起他的愧疚心——多多并不是不期待他的出现,只是他这个糟糕的主人总是反复抛下它,这让这只快乐单纯的家伙也开始患得患失起来,它甚至不敢对父亲的出现表现出喜悦,因为在它的心里,每一次重逢似乎都意味着多一次离别。 “爸爸,我不拦着你离开。”多多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膝盖,语气有些哀求的意味,“可以带上我吗?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情的。” 张纯良体内的数据又变得不稳定起来,他心脏处酸软无比,一时思绪混乱。他一把将大狗的脑袋搂进怀里,过了很久才艰难地说道:“我尽量……多多,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离开,但我会努力,努力地留下来……” 他陷在酸涩伤感的情绪里好久,这才忽然意识到,身后已经很久都没有什么动静了,他赶忙紧张地扭过身去——只见沈星移俊脸通红,半张脸埋在他的枕头里一动不动,看起来昏过去有一段时间了。 张纯良有些崩溃地松开怀里的大狗头,顾不得继续安抚敏感脆弱的多多,赶忙跳下床去找水。 沈星移的手拽着他的衣角死死不放,一旦被强制扯开,眉头就会深深地皱紧,看起来可怜又不安。 张纯良一狠心,把他的手扯开,然后迅速将多多的狗尾巴塞了进去。 好在亭英早已备好了各种降温道具,并贴心地把它们放在了门口,张纯良搂着一堆降热贴治疗丸回到了床上,把这些东西挨个用在了沈星移身上。 这些降温道具的效果并不很明显,一人一狗折腾了半天,沈星移的体温仍然很高,只是表情看上去平静了一点。 “你这家伙怎么永远这么倒霉?”张纯良手不停的给毛巾换水,为沈星移擦汗,脸上露出郁闷的苦笑,“总觉得和我待在一起,你就没有遇到过好事。” 一只暖烘烘的大手忽然攥住了他的手,沈星移仍然闭着眼,但是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他懒洋洋地开口了:“因为遇见良良,已经耗光了我所有的运气了。” 他身上因为高烧仍有些虚软,但还是用尽力气把张纯良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大金毛在他旁边不满地打了个喷嚏。 “呃,我刚摸了多多,还没来得及洗手……”张纯良轻咳一声,有些尴尬。 “这只狗怎么还活着?”沈星移掀开眼皮,看到面前脏兮兮的毛绒大狗,表情有些不满,“你的毛太多了,离我远点,好热。” 多多喉咙里挤出委屈的呜咽,它把脏兮兮的脑袋直往张纯良的怀里蹭,又开始矫揉造作地假哭起来——虽然它现在情绪依然很低落,但是和自己讨厌的父亲争宠已经是它刻在身体里的本能了。 这场景实在是太熟悉了,在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眼前的一人一狗总是这样因为小事勾心斗角,张纯良则挤在中间焦头烂额地和稀泥。 有那一瞬间,张纯良甚至生出了一种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 他想,他此时的表情应该很难过,金毛看起来有些紧张,伸出大舌头试图舔他的脸颊。 “良良,我好点了,发烧应该是灵魂融合产生的副作用。”沈星移翻身坐起,顺手拎着金毛的脖子把它扔到了一边,“等我睡几觉就会痊愈了。” “……是吗?”张纯良轻声问道。 他看着沈星移明显有些无力的身体,轻轻皱起了眉,总觉得他的态度有些古怪。 “真的。”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该做正事了。” 张纯良还想追问下去,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我想,有件事必须要通知你一下。”门外亭英说话的语气有些严肃。 虽然渎神没落了,但是还有一些玩家留在组织里,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惨到需要亭英负责跑腿的地步。 张纯良表情凝重地看了眼沈星移,站起身替亭英打开了门。 然而,门后率先的入目的并不是亭英,而是一个穿着破烂公主裙的巫蛊娃娃,小娃娃的眼睛是微微黯淡的紫色宝石,此刻人性化地溢着小泪花。 “嘤,凉,凉……”巫蛊娃娃的小嘴里吐出软绵绵的话语,它被亭英举在手里,棉花小脸上的表情有些难过。 “你被全副本通缉了,五分钟前,游戏之家的广场上,各个休息区、娱乐场所,以及玩家个人系统面板上,全部张贴满了你的通缉悬赏令,你的身价现在已经涨到一条命一百个S级道具外加十万积分了。”亭英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宣布了这个噩耗。 “这个小家伙是以你的名义送到道具店去修理的,自你上个副本出事后,所有的玩家权限都被冻结了,道具店得不到寄养维修积分,前不久把娃娃挂到拍卖行去拍卖了。”亭英摇了摇手里的小娃娃,将它递到了张纯良怀里,“我刚才在传送门口发现了它。” 小贝的棉花爪子顺势搂住张纯良的脖子,身上的布料和漂亮裙子挂了丝,破破烂烂的,但它看起来还挺高兴。 “小贝?你会说话了?!”张纯良有些惊喜,把它举起来端详了片刻。 他回来渎神之后,没有余力去接小贝回来,又因为情势危急,小贝在他这里反而会很危险,所以他在联络器中请求李庄先代为照顾它——只是没想到,他的整个游戏面板全都黑屏了,根本无法联系外界。 于是他只能计划着安顿好沈星移后,去接它回来。 谁知道,小贝逃出道具店后,竟然自己找到路跑了回来——而且看起来,似乎还进阶了。 “你的重点似乎有点偏了。”亭英忍无可忍地提醒道,“通缉——全副本,你现在很危险。” “这才哪到哪。”张纯良微笑着说道,“接下来,我还要给小贝举办一场生日会呢。” “……疯子。”亭英露出了不可理喻的表情,“游戏之家在要你的命诶,你不赶紧找个地方躲好,或者多准备一些防御的手段,竟然想给一个布娃娃过生日?!” 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张纯良身后:“老大,你快劝劝这家伙,他不是死了一次后哪根脑神经没有搭对吧?!” “严格来说,你才是脑神经没有搭对的那个。”沈星移表情稀松平常,伸手在小贝的脸蛋上弹了一下。 他现在已经融合了许二的记忆,对这个小家伙还有些印象。 小贝捂着被弹痛的小脸,紧张地把自己埋进了张纯良的衣领里。 亭英被老大的话怼懵了,还以为沈星移在讽刺自己,她嘴唇动了两下,憋屈地闭了嘴。 “他不是这个意思……”张纯良想替沈星移打个圆场,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只能诚恳地说道,“你就当他的脑神经也没有搭对吧。” 亭英:“……” “那现在怎么办?”亭英有气无力地问道,“给玩具娃娃过生日也太离谱了,而且渎神现在只有营养液和营养棒,难道要拿这些东西开庆祝会吗?!” “发邀请函吧,内容就写‘诚邀各位好友参加沈星移张纯良爱女的生日宴会’,来者需要自备酒水和礼物。”张纯良琢磨了片刻,最终拍板道。 “汪。”金毛突然叫了一声。 “没事,多多,等到了你的生日也一定给你办一个大场面的聚会。”张纯良扭过头安慰道。 亭英:“……” “我懂了。”她冷静地抹了一把脸,说道,“你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寻找盟友对吗?” 现在渎神势单力薄,毫不夸张地说,他们现在与整个游戏之家的势力为敌,在这种情况下,寻找盟友是必然之举。 现在,张纯良正是想借着所谓的生日会筛选出能够成为合作伙伴的人。 “恕我直言,我们现在就是过街老鼠,整个游戏之家里找不出几个敢和咱们结盟的人。”亭英无奈道,“就算是有人会受邀请来,谁又能保证他们不是游戏之家的卧底,说不定等你吹蜡烛的时候,他们就会把你的头给砍下来……” “老沈,他们要砍掉我的头。”张纯良冷静地扭头告状。 沈星移笑了一声,把下巴靠在张纯良肩膀上,轻轻蹭蹭了,态度极其嚣张。 这一声笑,足够让亭英明白过来。 对啊——邀请函上,写的是“沈星移张纯良”,这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宣布,当初那个日天日地的神级玩家回归了啊—— 虽然沈星移不在游戏之家,但是有不少玩家曾亲历过他的巅峰时代,下水道论坛至今为止还有上万条和他有关的讨论热贴,足以见得他在游戏之家玩家中的影响力。 借那些家伙几百个胆子,也不敢在沈星移面前放肆。 ——比起什么道具积分,还是命更重要。 “怎么办?我好像觉得这个方法真的可行……”亭英喃喃道,“或许我真该去看看脑子。” 张纯良把快要整个钻进他衣领的小贝摘了出来,把它乱翘的呆毛压了下去。 “凉,凉。”小贝简直要泪流满面,沈星移和那只黄毛大狗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让它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但它还是努力吐出了自己练习了很久的话,“想,想李。” “乖孩子。”张纯良心都要化了,他看着小贝有些黯然的眼睛,温柔地回应道,“我也很想你。” 第 423章 异端之惩 等张纯良将自己的提议向渎神的其他成员讲过后,立刻得到了热烈的响应。 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直到现在还留在渎神里的玩家,不是赌徒就是疯子,他们本身实力强大,又疯狂地崇拜沈星移,就算是让他再策划一起颠覆游戏之家的起义,也丝毫不会提出反对意见。 “那么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屈安然拍了拍手,积极地询问道,“邀请函可以让我来写吗?” “可以,不过在发送之前要先让亭英审核一遍。”张纯良没有打消他的积极性,但还是委婉地暗示亭英监督这个家伙,别让他在邀请函中写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小贝的第一个生日会,以及沈星移在游戏之家的首次复出,一定要万无一失,万一搞砸了哪个部分,都可能会影响外界对于渎神现在实力的看法。 沈星移向来对这些流于形式的活动毫无兴趣,在他曾经是联盟帝国的元帅时,隔三差五就会在各种宴会上露面。 他一度觉得自己在宴会上的作用就和走秀的明星没什么区别,都是为了用某种华而不实的光环衬托这场宴会的价值——唯一的不同是,他觉得自己比那些明星帅多了。 即使是来到游戏里,他也总有一些无法躲过的无用社交,他对参加这些活动的评价是,还不如和良良在家里包一顿芹菜饺子吃来的有趣。 是的,他已经回忆起来了,良良最讨厌吃的就是芹菜,每次他包了芹菜馅饺子后,良良总会露出为难的表情,但是他从不会直接拒绝沈星移的投喂,只会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借口把饺子一只只扔进他碗里。 “噗。” 众人扭过头,表情迷茫又惊悚地看着忽然笑出声来的沈星移。 “……我们说了什么可笑的话吗?”亭英不确定地问道。 老大这个家伙从前总是苦大仇深,每天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一样,性格冷漠阴沉,行踪飘忽不定,除了需要准备下副本的道具和物资时会和他们联系,平日基本上是个活在传说中的生物。 自从他复活之后,简直是性情大变。 不但对他们和颜悦色了很多(偶尔会回应两句),而且不再神龙见首不见尾,他现在就像个挂件一样和张纯良寸步不离,恨不得长在他身上。 亭英隐约感觉到,老大的壳子里还是之前那个冷漠暴戾的神级玩家,与其说他现在性格大变,不如说此时的他才是真正暴露了本性的他。 在之前张纯良不在的时光里,他就是一个丢了老婆 ,一心只想报复社会的疯批鳏夫罢了。 张纯良又摸了摸沈星移的额头——还是很烫,温度一点也没有下降的趋势。 他有些忧虑地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眼神发愁极了。 而沈星移则神情自然,仿佛快要烧成一块豆包的不是自己一般,理直气壮地把张纯良的右手攥进了自己手心里,轻轻地摩挲起来。 “看什么。”他漫不经心地说道,“继续聊你们的。” 屈安然:“哟。” 众人纷纷咳嗽几声,掩饰尴尬又震撼的心情,故作自然地又讨论起了生日会的细节。 沈星移将全部的重量靠在张纯良的身上,把老婆挤到沙发最深处,随意摆弄着自己的游戏面板。 “还可以使用吗?”张纯良问道。 他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尝试了无数次使用游戏面板,可始终没有任何动静。 ——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权威,最不体面的游戏监管者系统了。 恍惚间,他甚至有了一种诡异的错觉,他就像一位贵族公子哥,在家人的激烈反对中,一意孤行地带着身无分文的倔强小白花私奔了,而他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被家人无情地冻结,于是此刻身无分文…… “倔强贫穷的小白花”沈星移把自己的面板移到了张纯良眼前,和他亲昵地头抵头,看着界面。 沈星移的界面比起张纯良的耀眼华丽了许多,不仅多出了很多高级玩家才能使用的功能,还有一个金光闪闪的“top1”。 他的系统还停留在他陨落之前,张纯良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丰厚到令人眼花缭乱的道具。 “积分没有存多少,之前全都换了东西。” 张纯良自然知道他换了什么——那个把他从单纯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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