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个一贯骄傲的女孩,最爱的就是别人对她的称赞和追捧,她万分享受别人崇拜的目光。 那贺安怡就把这一切都毁掉,她要让何芷,在众人的厌恶作呕的目光中死掉。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何芷变成这样,为什么没有任何知觉? 如果她在刚被蛇攻击的第一夜就向众人求救,那大概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她比张纯良早来一天,在贺安怡还在野营地的时候,她已经到达了别墅,那个时候就可能遭到了攻击却不自知。 那这群人里,究竟还有谁,在背后不动声色地筹谋着这一切呢? 第 66章 末路狂蟒26 张源的嘴唇克制不住地发抖,在众人对何芷的模样表现出厌恶逃避的时候,他却恨不得把这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观察清楚。 一模一样,和那张画一模一样。 他忍不住流下泪来。 贺安怡曾经说过要送给他一幅画作,还和他做了一个约定,如果这幅画作能够在那个重要的国际比赛中评奖,那她就答应他的求婚。 “前三名会有奖金的。”贺安怡和他挤在学校旁的某个苍蝇馆子里,大口吸溜着面条。 她漫不经心地把碗里的卤蛋扔进了张源碗里:“那奖金够咱们买一对订婚戒指了。” 张源于是每天都在期盼着,贺安怡能够超常发挥,画出可以评奖的作品——其实得不得奖没有关系,贺安怡的作品在他心中是永远的第一,他也早就偷偷攒够了买戒指的钱。 但是他很希望得到那样一个承诺,贺安怡愿意和他结婚的承诺。 他偷偷去贺安怡的画室看过,她精心地描绘着一个没有皮囊血肉的骷髅,但是却给它胸腔填补了一颗通红的心脏。 他是个俗人,看不懂这幅画的内涵,只觉得内心扑通扑通直跳,恨不得下一秒就看到这幅画问世。 后来它不负他的期望,得到了第一名。他们说这幅画的作者画出了一个不甘倔强的灵魂,她摒弃了一切肉体凡胎的牵绊,用一颗赤诚灼热的心来爱这个世界。 张源毫不怀疑,这说的就是贺安怡啊——但是为什么上台领奖的人,是贺安怡大学里那位公认的风云女神、豪门千金何芷呢? 贺安怡固执地要去讨一个公道,却被人恶意冠上了抄袭的名声。 她请求画室里其他的同学为她作证,可是那群人坚称他们从没有在画室里看到过她。 “贺安怡啊,每天都不来画室的,据说家境很穷的,天天做兼职,谁知道是什么不正经的工作,她人品有问题的……” “没见过啊,倒是何芷非常勤奋,还经常和我们讨论画的细节,我就知道她能成功……贺安怡,嗤,就是一个眼红怪罢了。” “别提她了,跟个疯子一样不依不饶,败坏了我们学校的名声,我倒是见过她画类似的画了,但肯定是抄袭,何芷比她画的早多了!什么……监控?我不知道……什么监控。” 画室当然有监控,那是唯一能够证明贺安怡清白的东西,但是它不翼而飞了,老师说监控年久失修,坏掉了。 贺安怡向他诉说的时候,表情冷静得可怕:“除了我每天进画室画画的监控丢掉了,剩下的全都在。他们是故意的。” 张源张开嘴,又合上,他想劝她放弃,那是他们不能招惹的势力。 但他又不能让她放弃,那幅画不仅是贺安怡的心血,还是他们要共赴未来的见证。 可不管他们做出再多的努力,得到的只有越来越多的谩骂和轻蔑。 来自何芷轻飘飘地一句“下贱的穷人”,就可以让他们的尊严和汗水全部扫地。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那幅画了。 可是现在,那幅画又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精致得一如贺安怡的画技。 张纯良皱眉看着张源,他的情绪很不对劲,像是陷入了某种崩溃的回忆,但又在激动欣喜。 难道是他暗中下药报复了何芷吗?这个可能性很大,但他是怎么做到的。 “贺安怡?”白云柳皱眉思索片刻,扭头看向张源,冷冷地笑了,“啊,看来是某人终于忍不住动手了。” 她不满极了,一想到宁梁违背她的命令,把这个祸害留到了现在,就恨不得引来一堆蛇咬死他。 何芷再怎么和她闹都行,何家那可是他们家族尽力维系的一条人脉——只是出去野营游玩一趟,就把他家千娇万宠的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到时候再怎么解释是有人恶意寻仇,那群人也必然会迁怒到她。 白家的势力并不如何家,她也只是家里排行第四的不起眼的女儿,所以每天都苦心经营人设,积极参加各种社交,希望能够被顾长流这类豪门顶流圈子里的人接纳,找个金龟婿一飞冲天。 事情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别说一飞冲天了,她被白家推出去送给何家泄愤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白云柳头都快炸了,她一边防备着何芷发疯,一边想着对策。 忽然,她想到一个人——何斐。 是了,只要何斐还在,到时候在家人面前帮她说话作证,那她还有希望得到何家的宽恕! 想到这里,她顿时有些振奋起来,抬眼环顾一圈,想找人陪她去看望地下室的何斐。 沉重的脚步就在这时从她身后传来了。 宁梁捏了捏鼻梁,叹了口气,把手上那副被啃得坑坑洼洼的骨头架扔到了客厅中央。 白云柳先是一怔,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脸色一下就灰白得可怕。 她抖了抖嘴唇,嗓子紧张得快要干呕,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天才细声细气地询问:“……这是,这是什么?” “这是骷髅头二号的哥哥,骷髅头一号。”宁梁抬眼有些惊诧,仔细辨认了一下眼前还在活动的骷髅,确认她就是何芷后,顺嘴开了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在场的人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全部陷入了一种绝望的死寂。 早在看见顾长流闯了大祸之后,宁梁就头脑迅速地准备跑路,最麻烦的当然就是地下室那个无法挪动的家伙了。 于是他只能先放下所有准备工作,去想办法把何斐挪到车里。 当他撬开地下室,进入里面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 ——整个走廊所有的浮雕全都消失了。 他小心戒备地拿出匕首,迅速走到了医疗室里。 不过显然他已经来迟了。 病床上的被子里裹着的只有一具森森白骨,枕头上落满了被蛇啃食掉头皮后拔下来的头发。 宁梁倒吸一口凉气,凝重地盯着被子里不断鼓动的弧度,然后猛然一抽手——果然,这被子里早就成了蛇窟,无法动弹的何斐就是一道任蛇采撷的自助餐。 众多的斑斓长蛇正死死盘缠在何斐的骨架上,因为啃食不到血肉,凶狠地吸食着他的骨髓。 宁梁想办法驱赶了长蛇,这才灰头土脸地把这具尸体……不,骨架抢救出来。 他夺门而出的时候,依稀觉得骨架上有些温度,估计离何斐真正死亡的时间不足半小时。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因为眼前的众人精神状态已经接近崩溃了。 已成为怪物的何芷疯狂尖叫,扑在何斐的尸骨上哭嚎:“啊啊!!哥,哥!都怪我!都怪我啊!是我害了你!啊!贱人!贱人!我哥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害他!” 宁梁有些着急,他左看看右看看,摩挲着手指,不知道如何开口打破众人的生死离别的气氛。 终于,他忍不住了:“诸位,咱们那位大哥闯大祸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快跑路,现在又是死人又是死蛇的,我们怕是要被抓起来坐牢了……” 张纯良叹了口气,宁梁的想法还真的是简单直接,他没忍住,打断了他的话:“宁哥,咱们怕是跑不出去了。” 宁梁一愣,顺着张纯良的目光看过去——别墅花园外的铁质栏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密不透风的高压电网,近乎遮天蔽日般将别墅围了起来。 别墅外面有不知名的黑影撞击上来,在强力的电击下顿时变成了一块焦炭。 “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了。”张纯良温和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又仿佛某种不祥的预言,让众人身上布满了森森寒意。 第 67章 末路狂蟒27 众人在这里并没有僵持多久,久不见踪迹的顾长流和闫川一起走进了客厅。 在众人戒备的目光中,闫川缓缓打量了一圈众人,即使看到屋子里多出了两具骷髅,表情也依然波澜不惊。 他严肃的脸上慢慢地展开一个僵硬的笑,怪异又让人心里发毛。 “是闫某招待不周了。”他一字一顿地说,“因为某些原因,我必须暂时封闭这片区域,为了防止大家受到外来野兽的侵扰,还请各位稍安勿躁,在这里多停留一段时间。” 说到“某些原因”的时候,他的声音明显沉了下来,所有人都不自觉把目光移向了他身后的顾长流。 顾长流依然是笑吟吟的样子,坦然地接受着众人的打量,看起来似乎对自己闯下的大祸一点也不在意。 但是张纯良注意到他的左手不自然的下垂,扭曲的角度似乎不太正常。 闫川又看向了小蕊,嘴角向下一撇,冷冷道:“你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晚饭怎么还没有开始做!” 小蕊僵住了,她勉强一笑,站直了身体,婷婷袅袅地离开了。 闫川又把别有深意的目光投向了躲在墙角偷看的闫宝,张纯良不动声色地向前走了两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闫川阴沉了脸,一脸厌恶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缓缓开口:“请诸位回到房间吧,晚饭会送到各位的房间门口,没有必要请不要擅自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吴飞水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她害怕白云柳丢下她,慌忙地抓住了她的衣袖。 极端惊恐中的她并没有发现,白云柳眼中闪过一丝厌烦。 她现在自身难保,根本没心情去帮助这样一个带给不了她任何好处的废物。 但是……她抬头看向顾长流,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她还不能翻脸,至少顾长流还在不是吗?如果她可以得到顾长流的好感,那一切都还能挽救。 她心思转念而过,默许了吴飞水的行为,带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其余的人,也早就神思不定地离开了。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两具相互偎依的骷髅,何芷痛苦地呜咽着,她处于极端的悲伤之中,并没有发现,所有人都已经把她抛弃了。 顾长流站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冷眼看着她,忽然感觉到鼻子和耳朵中有股热流涌出。 他举起了勉强还可以活动的右手,在鼻尖轻轻一擦,染红了指尖的殷红血液透露着一种不祥的征兆。 顾长流无奈地笑了笑,感觉喉头一阵腥甜。 这个老东西下手可真重,他的时间不多了。 …… “所以今天晚上这个小胖子要和我一起睡,对吗?” 张纯良无奈地站在门口,手里举着相当丰盛的晚餐,看得出女主人想要极力款待他。 屋子里,闫宝正抱着被子蹲在角落瑟瑟发抖,房间的大床上正理直气壮地盘着一条大蛇。它正眼神阴森地盯着被妈妈无情抛弃的丑小孩,漂亮的大尾巴每轻轻在床上一拍,角落里的肉球就会跟着抖动一下。 “我知道这个请求很为难。”小蕊轻轻地勾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尖细的声音压得极低。“但是,我不知道我的丈夫今天晚上会做些什么,你这里是最安全的。” 张纯良轻轻地皱了一下眉:“你要知道,会遇到危险的不止是闫宝一个人。” “但是总要有人留下,不是吗。”小蕊并不漂亮的脸蛋在此刻却笑得很好看,“如果一个人也找不到,他会发疯的。” 张纯良心里一沉,有了不妙的预感,他觉得自己手里的餐盘仿佛有千斤重。 “妈妈。”闫宝抱着自己心爱的小被子,艰难地从角落里蹭到了房间门口,“小宝忽然不想和良良一起玩了,我能和你一起睡觉吗?” 小蕊没有像平时一样抚摸他的头,然后一脸宠溺地答应他所有的请求。 他必须要适应被拒绝的感受,未来的生活里,这将会是闫宝经历的常态。 小蕊故意板着脸,凶巴巴地训斥了他一顿,把可怜的小胖子训得蔫头耷脑,直到闫宝承诺自己绝对不会再耍性子反悔了,才雄赳赳地准备离开。 她腰肢一扭一扭地,向走廊走了好几步,才像忽然想起来一样扭过头来。 闫宝正躲在门后抬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开,见她扭过来,又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脑袋。 小蕊说:“餐盘里有巧克力牛奶,睡前要记得喝光光,小宝,晚上睡觉不要踢被子。” 然后她就离开了。 “你要讲道理,他还是个孩子,你让他在地板上睡觉,真的很过分。” 张纯良抱着闫宝的被子,瞪着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早在他离开的时间里,大蛇就重新把床垫抬到了床上,还兴致勃勃地从柜子里翻找出了新的花床单。 今天晚上,得知闫宝要和他们一起睡觉后,大蛇默默地爬到床上,把自己整只都埋进了床单里,怎么都不肯爬出来。 闫宝拘谨地坐在桌子前,看了一眼床上耍赖皮的大蛇,小心翼翼地啃了口甜甜圈。 “良良。”他无师自通地喊出了这个名字,“我可以睡在地上的,我经常在地上爬。” 张纯良有些头疼:“你不许帮它说话!” 他感觉自己的小腿上有什么东西在扫动,低头一看,已经长出了漂亮薄纱的尾巴尖,正悄悄勾着他的腿,若无其事地想把他往床上拽。 他脸黑了片刻,从脚上勾了只拖鞋下来,恶狠狠地在它尾巴尖上抽了两记。 “那你就一条蛇在床上睡吧。”他幽幽地威胁着。 张纯良不再理会这个赖皮的家伙,果断去帮助闫宝洗漱。 按照小蕊的嘱托,他需要监视闫宝刷牙三分钟,还要让他自己洗脸和洗脚。 “今天你就和我在这里睡觉。”张纯良拍了拍厚实的被褥,把闫宝的小被子放了上去。 这是闫宝第一次和妈妈以外的人睡觉,他兴奋极了,很快便爬进暖融融的被窝里,高兴地和张纯良聊起天。 他颠三倒四地分享自己的生活,还有爱看的动画片。 最后他谈到了自己的妈妈。 他总结道:“总之,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妈妈,良良,对不对?” 张纯良安静地听他讲了许久,终于轻轻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个聪明的小孩儿。”他温柔地小声说道。 大蛇从花床单里探出脑袋,愣愣地盯着张纯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张纯良,它整只蛇有点想在床上打滚。 它忍不住翘起尾巴尖晃了晃,探了探脑袋,有点想舔舔他,但又怕挨揍。 深夜。 张纯良是被一阵奇怪的脚步声惊醒的。 他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的腰间正狗狗祟祟的盘着一条大蛇尾,而他本人已经快被大蛇成功拖到床上了。 张纯良眯了眯眼睛,准备找它的麻烦,却敏锐地觉察到大蛇的状态不对。 它正警惕地高昂着脑袋,一动不动地盯着房间门口的方向。 张纯良有些疑惑地扭过头看去。 这栋别墅的走廊二十四小时都有壁灯点亮,此时隔着门缝,张纯良可以清晰地看到——有双脚正直直地在门口站立着,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不由得心里一惊,不再发出一点儿动静,一人一蛇就像是凝固在了原地,只有闫宝一无所知,在酣睡中翻了个身。 这一点细微的动静似乎给了门外的人一个信号,他终于有所反应。 “小宝,你在吗?”闫川的声音从门外飘忽地传进来。 他的声音很奇怪,既有男人的粗壮,又隐约带着点女性的尖细。 停顿了片刻,门外的人不甘心地继续诱哄道。 “小宝,爸爸有事找你,快出来一下。” “小宝,妈妈受伤了,你不想看看她吗?她叫得好惨啊……” “小宝,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快出来,快出来啊!” “小宝……快出来,让爸爸好好地……嘶……嘶嘶……看看你……” 闫川的话语越来越急切,越来越阴沉,逐渐带上了一种野兽的咆哮。那声音震若洪钟,似乎惊醒了这座别墅所有的活物。 但是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一切都显得如此静谧。 张纯良冷静地盯着门口的那道身影,捂住了闫宝的耳朵。 眼见没人应答,闫川已经趴了下来,他将脸死死地贴在地面,泛着血丝的眼球不断滚动着,想要挤进这扇门里。 “小宝……”他的嘴巴贴着门缝,黏腻地呼唤着,“快出来,看看爸爸……” “不要理会他,坚持过了今晚。” 张纯良叮嘱着蠢蠢欲动的大蛇,他在阳台门和房间门上使用了道具“超黏泡泡糖”,在七个小时内,S级以下的怪物是无法攻破这里的。 那烦人聒噪的声音还在不断入侵这个小房间。它似乎带着一种催眠的魔力,张纯良感觉自己精神有些涣散,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忽然,他耳朵一凉,眼前被一片漂亮的薄纱覆盖起来。 一条漂亮的大尾巴带着一个脏兮兮的拖鞋印,用没有倒刺的内侧小心翼翼地盘住了张纯良的耳朵。 第68 章 末路狂蟒28 “诸位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副本第七日,大概是早晨八点左右,客卧里从来没有动静的电话突然响个不停,闫川催促众人来到餐厅,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询问大家。 不多时,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餐厅里,今天,主人家并没有准备早饭。 众人围坐在一起,表情各异,对主位的闫川都有些提防和畏惧。 看来昨天晚上的动静,所有人都听到了。 “叫诸位过来,实在是不得已的。”闫川双手交握搁在桌子上,语气有些沉重。 他今天有点奇怪,近几日的相处中,大家都知道他的坐姿一向板正挺拔,可今天他说话时总是不自觉扭动身体,看上去别扭极了。 “我的小儿子,失踪了。”他严肃地宣布道,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张纯良。“昨天我和夫人闹了些不愉快,争执之中她把我的小儿子藏了起来。我很担心他,现在外面很危险,他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没人照顾是坚持不了多久的,闫某想请诸位帮我寻找一下他,若是找到,必有重谢。” 小儿子?白云柳若有所思。前几日女主人手里的确一直抱着一个小孩儿,不哭不闹的,毫无存在感,经常是吃了饭就会被女人带走,现在他不见了吗? 她有点想反问,既然是女主人藏起来的,那她为什么不去照顾呢? 她有些犹豫地抬眼看向顾长流,他正轻轻靠在桌子边沿,若有所思。 顾长流的教养一向很好,从来不会在公众场合做出这样懒散的姿态。可是今天他看上去很疲惫,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了。 他们必须尽快离开,白云柳想。要是顾长流也出了什么问题,她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既然闫川说找到孩子必有重谢,那她要求他配齐物资,把他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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