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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来的语气,赶忙顺着台阶下来,殷勤地帮助他一起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 许二挑了挑眉,阴沉了一晚上的脸色终于缓和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来。 哦哦!张纯良惊奇地睁大眼睛——虽然二人长得完全不同,但是这个角度!许二和三少爷的神态简直一模一样! 张纯良的脑袋里顿时浮现起那个瘦得脱相,却十分娇气、把自己视为他唯一希望的可怜家伙,脑子一抽,他说出了今天晚上最后悔、最脑残的一句话—— “不过,他倒是蛮喜欢吃我做的菜的。” “啪擦。”洁白精致的陶瓷碗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 许二还保持着端碗的姿势,但是手腕却仍有微微的颤抖。 “……你还好吗?”张纯良被自己蠢到无法呼吸,艰难地问出了这句话。 他感觉许二快要和这个掉在地上的碗一样,碎掉了。 “没事的。”许二的声音很小,他喉头滚动了一下,轻轻抬眼。 “时间太晚了,小良。”许二轻轻舒了一口气,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情。 看来自己惹他生气了,要被主人下逐客令了。张纯良怔怔地想着,有些沮丧。 他尴尬地想要告别,却又听见许二温和地说道:“走夜路回去不安全的,隔壁房已经铺好了床,你去休息一晚吧。” 张纯良猛地抬起头,看着表情平静的许二,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闷闷地向他告别道:“……晚安,睡个好觉。” 许二没有多说什么,向他摆了摆手,蹲下身开始收拾碎裂的碗。 张纯良蔫着脑袋,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软和的被窝崭新鲜亮,带着股清淡的香味,主人家妥帖地把所有物品都摆放整齐,方便客人随时取用。 看到这布置得舒服到极点的房间,张纯良有些崩溃地把自己埋进了软乎的棉花被里,来回打滚。 挣扎了许久,他依然毫无睡意,于是坐起身,从背包里掏出第二片主线任务碎片来转移注意力——不出他所料,当他快要喝完橘子汽水的时候,杯底赫然就显现出了这一片碎片。 随之而来的还有系统通关提示——他又是第一个找到主线任务线索碎片的玩家。 上一枚碎片,把他带入了一个叫小平的男孩的回忆里,在许爱勇等人的对话中,他发现那段回忆中的剧情和系统下发给他的任务——苞米地捉迷藏、溪边捉鱼聊天等有密切关联。 可是,在这一段剧情里,许爱勇和徐桂芬根本还没有谈恋爱,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寻找这个叫小平的小孩,可是系统却忽略掉了这第三个人的存在,把所有的活动都归结为了二人的甜蜜爱情回忆。 这是一种极为恶意的误导,如果不是他得到了碎片,回溯了当年事情的真相,可能至今都不会发现,在许爱勇和徐桂芬中间,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第三人”。 张纯良有些严肃地举起碎片打量片刻,下定决心后,就如同第一次误打误撞进入回忆那般,将碎片攥紧手里,然后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张纯良身上传来,痛得他几乎惨叫出声——他觉得自己像是遭遇了一场暴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难受。 “小婊子……睁开眼,我知道你醒着。”粗哑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潮热粘腻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脸上。 张纯良心中一咯噔,觉得这声音耳熟极了。 他无法控制自己所附身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的主人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视野很模糊,就像是被眼泪糊住一般,只能看见一个扭曲的男人头颅在冲他笑着。 这人有点眼熟。张纯良忍着巨大的疼痛,想要把他看清楚—— “你要是敢和村里那群老王八们告状,老子饶不了你。” 男人一口啐在男孩身上,提起裤带,把掉落在地上的面具捡了起来。 是罗子,那个当着他们的面,对孩子们开黄腔的烂人!张纯良心中的愤怒一时间无法抑制,他终于知道自己附身的这个小孩遭受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会举报的,我认得字,也认得你,你逃不掉的。”男孩的嗓子哑得就像鸭子,他拼命嘶吼了太久,以至于嗓子几乎报废。 罗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粗噶难听的嗓子发出一阵大笑:“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你爹妈犯了罪被村民打死的事,整个小河沟周围谁不知道,谁会信你个罪犯的儿子?” “我爸爸妈妈没有犯错,他们,他们眼红我们家能住到市里,故意陷害我们!” 通过这段对话,张纯良确认自己还是在那个男孩小平身上,只是他现在似乎比上一段记忆里长大了一点儿。 “谁管你们家的破事,你们家政治觉悟不高,思想行为腐败,被打死就是你们的命。”罗子得意地笑出一口黄牙,“小婊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平听他们说过,罗子家里有背景的,所以才能公然在露天电影院外摆摊“送票”,他姐夫好像是市里一个的官,村民们都不敢惹他。 “你举报去吧。”罗子把面具戴在了脸上,仔细听了听远处树林外的声音,电影好像已经结束了,他还可以再用米花豆子引几个小孩一起玩。“不过,那封信要是能送出去,老子和你姓,臭王八犊子。” 罗子走了,留下了满地的狼藉和躺倒在地的小平。 小平身体很痛,半天也起不来,他挣扎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摸到了一手鼻血。 “小平!小平——”徐桂芬的喊叫从远处传来。 小平一点也不想搭理她,他疲惫地闭着眼睛。慢一点吧,等他能坐起来的时候再发现他,他实在有些狼狈。 “许大哥,侬见着小平了吗?我换了汽水给他喝,可是找不见他了!”徐桂芬焦急地问着许爱勇。 许爱勇的声音似乎有些迟疑,他安静了半天,才指了个方向:“那边小孩多,你去找找。” “许大哥,侬帮俺找找啊,是俺看小平天天待在屋头不出门,才硬拽着他看电影来的,我怕他出事丢了……” “好,我再往南边找找。”许爱勇打发走了徐桂芬,却也没急着去找人,只是静静地蹲在原地,不知道想干什么。 “你在等我吗。”小平扶着一棵树,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树林。 许爱勇的眼圈有点红,他不知所措地站起来,一向冷静严肃的脸上意外地有些难过。 “我撞着人了,那人脾气不好,把我拖树林揍了一顿。”小平的语气毫无起伏,似乎在向许爱勇解释,又似乎是在说服自己。 “诶,诶,是这样的吗。”许爱勇抿了抿嘴,上手扶着他,“我送你回家去,睡一觉就好了。” 小平没有说话的兴致,自从上次许爱勇把他父母留下的唯一信件烧光了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搭理他。 许爱勇很是愧疚,时不时会给他送点东西,山上的柴火,摘来的野菜,还有果子之类。 渐渐地,小平也愿意搭理他两句了。 许爱勇带着他走了条一般没有人走的野乡路,路上黑极了,只有月光和虫子聒噪的鸣叫,两人沉默地回村里,气氛有些凝重。 “给我讲讲吧,刚看了什么电影?” 自小平来到村里后,再也没看过一场电影。所以今天徐桂芬来邀请他时,他才阴差阳错地答应下来。 只是没想到,最后他也没看到电影剧情。 “嗯?哦!哦!电影……我想想……”许爱勇格外恍惚,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平在和他搭话,他咳嗽两声,用干巴巴的语言重复起了电影的剧情。 “……然后,警察们发现了真相,把被冤枉的李桂萍放出了大牢,把那个陷害她蹲监狱的坏蛋判了刑,大家伙儿看到这都鼓掌呢!” “嗯,坏人都有报应,好人都能平反。”小平这样总结道。 “是这样的……有青天大老爷看着呢。”许爱勇声音小了一点儿,意有所指地回道。 小平又不说话了。 许爱勇把他送回到了院子门口,正准备走,却被小平叫住了。 “有青天大老爷看着,那为什么我爸妈平不了反。”他平静地问道。 许爱勇没回答他,他急促地喘了两口气,看着这个瘦小沉默的少年,眼眶又有点红。 “为啥我被欺负了……他还这么有恃无恐。”小平又问。 许爱勇浑身抖了一下,他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 “没关系。”小平自顾自地总结道,“没有青天大老爷,我就当青天大老爷。” “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的罪恶,全都、全都、关进大牢。”小平目光沉冷,缓缓擦掉了自己脸上的血渍,一字一顿地说道。 附在他身上的张纯良一愣,随即整个神魂都震颤了一下。 他忽然想到了那场电影中的检察长——那个高大沉默又挺拔的中年男人,他每一次出场,似乎都带着一双,洁白的手套。 第 109章 父母爱情故事25 张纯良猛地一惊,长吸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不可思议地将目光投向了手里的碎片。 小平?他难道就是那场电影中不断出场拯救“王招娣”的检察长吗?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在电影里从来都没有变老?! “咯——咯咯咯——”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嘹亮的鸡叫声,张纯良朝窗户一看,天竟然已经亮了。 他披上外套,套上了鞋,疑惑地打开门——许二的院子里只养了大狗,什么时候还有了鸡? 赖子正和一个高大陌生的男人站在许二的院子里低声交谈,把热乎的香油肉沫稠饭倒进狗盆里,稠饭里小米和大米各掺了一半,冒着腾腾热气,香得不得了。 听见身后门“吱呀”地一声被推开,两人都是一惊,负责倒饭的高大男人更是手一抖,差点把稠饭倒出盆外。 “汪。”正在盯着他倒饭的大狗不满地叫了一声。 见张纯良从西面的客房走了出来,赖子满面的惊骇顿时缓和了些许,他压着声音,向张纯良打了个招呼:“小同志,醒的这么早?” “你们起得也挺早啊,赖子哥。”张纯良好奇地走上前,看了看大狗的伙食,顿时惊了。 在这个年代的,香油、大米、肉这些都是不可得的好东西,很难会有人这么大方地喂给狗吃,而且一喂就是一大盆。 更离谱的是,面对香喷喷的早饭,大狗却并没有猛地扑上去,反而是疯狂地摇着尾巴,扯着狗绳,狗爪子被拉得站了起来,冲张纯良发出“呜呜”的撒娇声。 “这是你们做的狗食吗?真是有心了。”张纯良弯下腰,在大狗毛茸茸的脑袋和下巴下狠狠地撸了一把,直把狗子揉得“哼唧”直叫。 “可不是,可不是。”赖子生怕他误会,赶忙解释道:“这是大……咳,这是许哥昨天做好的,我们早上过来热热喂狗。” 这狗也奇怪,见他们都是一副警惕冰冷的模样,哪怕是来喂饭,也不给一个好脸。 如果不是没有牙,说不定还会毫无缘由地狠狠给他们两口。 可现在,在这个小记者的手下,却软成了一滩狗饼,恨不得让对方把自己的肚皮揉个遍。 张纯良没有如大狗所愿和它腻腻歪歪一早上,而站起身,转头和二人寒暄起来。 “许二醒了吗?”他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许二的屋子,不太知道要用什么态度对待他。 “许哥一般要睡到八点……咳!”高大的陌生男人叫小涛,他话刚说一半,就被赖子一脚踩在鞋上。 还没等他生气,就听赖子飞快地找补道:“咳,这个,这个睡到八点,主要是因为我许哥最近天天熬夜,晚上睡得太迟,所以早上就醒的……” 张纯良恍然大悟,这两日许二一直在忙着给他置办家具,而且一直都坚持用手工亲自制作,所以晚上已经熬了两个大夜。 他顿时又有些心虚,于是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我怎么听见有鸡叫了,谁家鸡笼破了吗?” “许哥让我们换了几只鸡,每天一只炖呢,说是鸡汤煮面香。”赖子把刚被自己绑了鸡嘴的一只公鸡一只母鸡举了起来,给张纯良展示着鸡的一身肥肉,这是他们花了大价钱从鸡户那里换来的,炖汤特别香。 张纯良来了精神。 趁现在系统还没来得及发送任务,自己还算清闲,他想给许二做顿早饭,算是隐晦地向他求和。 “交给我吧?”张纯良笑了起来,“你们要不留下来,一起吃顿饭?” 赖子简直要受宠若惊了,但以他并不敏锐的直觉来看,大哥估计并不乐意和他们一起吃早饭。 于是他充满遗憾地拒绝了,并引着张纯良去到了小厨房里。 ——这顿早饭最终还是没能如愿做成。 厨房内,许二浑身是血,坐靠在灶台边,脑袋无力地垂,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生死不明。 …… 第 110章 父母爱情故事26 张纯良守着昏迷不醒的许二,坐在他床边发呆。 赖子他们安顿好许二后,就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说是要请医生来看病,但是张纯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人是要去寻仇。 张纯良又低下头,仔细检查了一下许二手臂上的伤,他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充满力量感的手臂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污黑齿痕,就算是经过了紧急处理,还依然不停地渗出鲜血,那参差不齐的泛白伤口,就像被人用嘴,一口一口啃食出来的一样。 他试着比划了一下,能咬出这样的伤口的人,可能只有成年人半个手臂那样大小。 张纯良观察过,在这个副本中,游戏自身的NPC是不会被副本世界内的怪物主动袭击的,所以他大概率可以排除许二被副本怪物攻击的可能性。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有玩家夜里来过这里,并且不知道为什么和许二交了手。 当时的自己正在碎片回忆里,陷入了深度睡眠,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动静——以至于许二就这样被玩家的奇特诡异的某种道具重伤至昏迷。 张纯良帮许二调整了一下姿势,掖了掖被角。 他站起身正准备走,却被脚下软绵绵的触感绊了一跤。 大狗被他解开了狗绳,此刻正趴在他的脚边,安静地陪着他和许二。 “呜……”大狗被踩了一脚,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卖娇,它小心翼翼地凑到张纯良腿边,似乎在嗅闻什么。 张纯良心思一动,忽然想起了赖子和他说过的事——大狗是一条性情凶猛的猎犬,因为品种不错且好斗记仇,才被刘大根买了下来。虽然它现在完全没有猎犬的气场,但说不定可以帮他确定一些事情。 张纯良抱起了大狗,把它的狗脑袋凑到了许二的伤口边。 大狗聪明得可怕,它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把湿润的狗鼻子蹭到许二的手臂边,仔细地嗅闻起来。 “呜!”大狗低低地叫唤了一声,似乎有所发现。 张纯良顿时精神一振,他连忙把狗放到地上,大狗瞬间窜了出去,直奔厨房而去。 张纯良脚步没有它快,等他走进厨房时,就看见大狗一头钻进了冷却的灶膛里,荡起了层层黑烟。 许二的鲜血已经干涸,但是赖子并没有来得及找人收拾。灶上有些凌乱,一碗泡发的银耳侧倒在台子上,这是是昨天晚上他们闲聊时,张纯良无意间提起想吃的东西。 张纯良看着满地的血迹,手心微微蜷了一下,心里有点难过。 “呜汪!”大狗忽然从灶膛里爬了出来,它棕黄的毛发上沾了一堆碳灰,黑溜溜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张纯良。 它的嘴巴里似乎叼着什么东西。 张纯良蹲下身,在大狗的头顶揉了揉,把它嘴里的东西拔了出来。 那是几根灰褐色的粗硬长条,有些韧劲,沾了大狗的口水,像是什么植物。 张纯良举到亮堂的厨房门口,擦干净长条上的脏污,仔细端详片刻,然后认了出来——那是几根长长的稻草毛。 …… “阿嚏!”陆值一口喷嚏下去,整个屋子开始飘起了稻草的绒絮。 他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长衣长袖加身,出门的时候还要在脸上裹一个硕大的口罩。 “快滚过来干活!他娘的,丧门东西,白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一到用的时候,找不到人了,臭懒汉!”一个苍老的叫声从屋外传来,充满方言的怒喝响彻在一方小院落。 陆值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才刚坐下没多久,就又被逼着干起了活。 他身子现在有些笨拙,但是力气却大了不少,于是他寄住的这户主人家总会给他安排一些劈柴挑水的活计。 陆值出门时的情绪有些不平静,又没法控制力气,于是“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声音略有些大,震得土泥地都动了一下,他顿感不妙。 果然,院子里那个脏兮兮的胡子邋遢的老头听到这一声摔门声,眼睛一瞪,大胡子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他直接把手中的镰刀一甩,指着陆值开始疯狂输出。 那难听又肮脏的咒骂,让陆值听得忍不住咬牙攥紧了拳头。 这老头刚开始骗他来自己家里住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当时眼神敦厚和善,看上去就像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好人——谁知道不过几天,立刻秉性暴露,开始各种挑刺,还要让他干重活。 当然,陆值也不是喜欢白吃白住的人,只是他实在受不了老头派给他的活计了—— 他劈柴时,柴火里会溢出猩红血液,还时不时会伴随女人的凄厉惨叫。 他挑水时,水桶里会有蠕动的一团黑发,趁他不注意,突然膨胀成人型,试图吞噬掉他。 他扛着老头放在远处树林里的柴火回家,柴火在他身上越来越重,等他实在受不了,抬头望上去时,才发现,他身上举着的竟是一个浑身被缝满了缝合线的苍白女尸。 老头家里有鬼!这是他不得不接受的一件事情,出于某些顾虑,他没有办法立刻换掉房间。 “……我这就去打水,你快别说了!”陆值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 他们这里的动静太大了,已经惹到一些看热闹的村民的目光,这让爱面子的他感到有些丢人。 脏胡子老汉暴怒至极,哪怕是陆值率先服了软,他也意犹未尽,又滚出一连串的脏话。 陆值听得心如止水,面如死灰,他甚至开始考虑,如果他现在拿出道具给这老不死的一梭子,该用什么办法逃脱法律的制裁了,反正债多了不愁……他在这个世界里,本来就是个罪人。 想起自己在衣服夹层里翻出来的那张“罪状书”,他的心里又开始焦躁烦闷起来。 “于老头,侬不要犯颠啦!再骂,再骂把那群人引来了!” 有村民隔着围栏朝脏胡子于老头叫嚷道:“赶快闭好门,听说那群家伙现在在抓人,他们在找昨晚上没睡觉的人!” 于老头胡子抖了两下,赶忙上前把门栓拉上。 然而已经迟了。 没过多久,一群气势汹汹的粗壮汉子把于老头家不结实的门一脚踹开,将瘦小又苍老的于老头子揪走了。 陆值躲在房间内,等院子里所有摔砸、怒喝、求救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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