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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 谢怜满心怒火,但这老儿是突然从土里冒出来的,非是常人,看得他微微一惊,道:“你是谁?” 那老头儿抹泪道:“我是这里的土地啊太子殿下!这片树林是我养老的!您老人家再打、我就喝西北风了!” 谢怜心想毕竟不关别人的事,不可胡乱迁怒,况且官再小,也算是一位神官,年纪又大,需要尊重,于是勉强收了一点儿火,也收了手,放缓了口气,道:“……抱歉,是我激动了。这样可好,方才我打折了多少棵树,我赔您好了。” 土地放开了抱住他大腿的手,忙道:“不不不不不,不用不用,哪里要您老人家赔!您肯跟我说话,小神这里便蓬荜生辉了!” 谢怜有点奇怪,这土地怎么说也是个神官,而且看上去比他大多了,为什么这么怕他,还称他为“您老人家”?但也没心情追问这个,彬彬有礼地问道:“您是这一带的土地,应该对这一带都很了解吧?您能帮我找两个人吗?”说着就把手伸进袖里想取几枚金叶子来做供奉,土地看到他的动作,连忙疯狂摆手:“不用不用不用!您要找什么人?” 恰好谢怜也没掏出什么东西来,拿出了手,道:“我的两名侍从,风信和慕情。” “……” 土地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怪。谢怜道:“怎么了?有困难吗?” 土地道:“不不不不,不是有困难。只是……”只是太子殿下怎么啦,过八百年了,还喊南阳将军和玄真将军为他的侍从,不知两位将军会不会生气啊?唉算了,两位将军生气没关系,这位没伺候好,那位生气了才吓人哩。于是道:“请您在此地等候片刻,我这就给您找去!” 谢怜道:“有劳了。”正待弯腰一礼,抬头,那土地早已消失不见了。 谢怜感觉脑袋还在发烧,捂住了额头,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前方一个声音疑惑道:“怎么回事儿?” 谢怜抬头,就看到风信和慕情。 然而,却不是他认识的风信和慕情。诚然,二人容貌未变,气度却不同,不似两个莽撞少年,反倒似两位沙场征伐多年的将军。且都穿着颇为华贵的黑袍,不像是普通人能穿的。至少谢怜从没见过他们穿这身衣服。 发问的是风信,他走过来道:“殿下,你一个人在这儿干什么?” “……”谢怜道,“我才要问,你们两个跑哪儿去了?我昨晚让你们在门外接龙,为何今早人影都没了?” 风信和慕情都露出和那土地一般的古怪神色,仿佛无法理解他的话。谢怜头痛欲裂,又道:“还有你们这幅打扮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风信低头看看自己,疑惑道:“这衣服怎么了,不是很正常?” 慕情则道:“你在说什么?睡糊涂了吧,我昨晚可不在你这儿。” 谢怜抱起了头,想大喊大叫,强行逼自己冷静,思忖片刻,道:“我懂了?你们和我一样,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吧。” 风信和慕情神色越来越诡异。风信道:“我糊涂了。殿下你还是说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吧。” 慕情翻了个白眼,道:“不用问了。我说怎么有事叫人找我,不找他那位呢,八成是脑子坏了。” 谢怜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道:“那位是哪位?国师?” “……” 风信和慕情面面相觑,须臾,慕情上前一步,道:“太子殿下。” 谢怜道:“什么?” 慕情道:“我现在记忆有点模糊,你告诉我,你记不记得我们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谢怜道:“我们这几天不是一直在皇极观修炼吗?” 慕情道:“花城在哪里?” 听到这个名字,谢怜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想了想,确实不认识,于是,他茫然道:“花……城……是谁?” “……………………” 慕情道:“好。我懂了。” 他向一旁使个眼色,和一脸震惊的风信一起到一边商量去了。谢怜忽然觉得有几分可疑,警惕道:“你懂什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商量完了,二人转过来。风信道:“殿下,我们走吧。” 谢怜更加狐疑:“走去哪里?” 慕情道:“带你去见一个能解决眼下这个局面的人。来吧!” 谢怜现在已有八分警惕,连连后退。慕情一见他似乎想跑,道:“别走!”伸手挥出一道灵光,似要将他缚住。但谢怜怎么可能不走? 拔腿便跑! 他一跑,风信和慕情头都大了。两人一边追一边迎风咆哮,风信道:“我操了!我真是操了!他这怎么回事???他忘事儿也不能忘这么厉害吧!一忘就是八百年?!” 慕情道:“终于!终于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多了吃坏脑子了!” 第207章 外传:太子殿下的奇妙记忆漂流 2 “怎么可能!恐怕是他自己一个人出去的时候出什么意外了,赶紧找吧!他现在的脑子,可是只有十七岁!” 慕情这个时候还不忘挖苦一下:“是啊,天真烂漫、傻里傻气、娇生惯养的十七岁的太子殿下!” “等等!先告诉他。快先告诉他!” 出了这种事情,当然必须要先告诉那个人! · 谢怜一口气跑了二十多里,停下来后才微微喘气,感觉自己仿佛仍然置身一张巨大的迷雾诡网中,还没冲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慕情是什么实力他还不清楚吗?那灵光起码要再修个几百年他才能修出来,现在这个怎么会是真的慕情?肯定是假的! 还有他。他自己也不正常。这一跑,他才发现自己身轻如燕。虽然他本来就身轻如燕,但现在身法似乎更快、更厉害了。 所有事情都不对劲! 冷静冷静再冷静,谢怜忽然记起,方才,慕情似乎提到了一个名字。 他喃喃道:“花城。” 不知为何,这个名字对他来说理应是很陌生的,但他一念,心中却是微微一动,仿佛心底某个角落开了一朵小花。于是,他忍不住把这个名字,翻来覆去地念了好几遍。 花城、花城、花城。 这应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也许就是此次事件的关键。得先去找到他。 打定主意,谢怜向城镇的方向走去。 虽然刚觉察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谢怜完全无法接受,但半个时辰不到,他就缓过来了。尽管心里和身上还是难受至极,可眼下身陷迷局,没有时间给他心烦意乱。真正的风信慕情不知所踪,足见幕后下黑手的东西了得,他必须马上振作,查明真相。 于是,待他踏入镇上时,便已恢复平素神情。 随便捡了个茶楼,来到楼上靠窗坐了,却无心喝茶。谢怜拿起桌上杯子看了看,杯内积累着擦不干净的陈年茶垢,令他看一眼都疲惫,放下不理。 茶楼内,一个颇有姿色的曼妙女郎正抱着琵琶,莺莺呖呖地弹唱,坐了一圈老老少少的男子,嘻嘻地看着她。那女子唱的本来是寻常的地方小调,姑娘家清早出门采花什么的,但唱了没一会儿,一群大老爷道:“没意思,不好听,换!”“是啊,这支不好听,换换换!”“换我这支!” 歌女无奈,只得按他们的意思,换了一支颇带艳□□彩的旖旎小调,轻拢慢捻,糯音软软,软得人脸红心跳。那群围观的这才满意了,纷纷叫好。谢怜坐在二楼角落靠窗的位置,却是十分不适。 仔细听那歌词,似乎在唱一对小夫妻新婚之夜的浓情蜜意,当真是大胆露骨至极。这等淫词艳曲,谢怜从没在皇城听过。若是在以前,就算他听到了也能只当骚风过耳,因为那跟他完全没关系,他一辈子也不会想这种事。可是现在,不太一样了。 虽然完全不记得怎么发生的,但毕竟已经人事,再听这种东西,心思就不一样了。而且,他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他的心思,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歌词轻佻三分,他心里就荡悠十分。而且,脑子里还源源不绝地冒出许多零碎的画面,两只手紧紧相扣的十指,指间红线抵死缠绵;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破碎的喘息、求饶的啜泣,以及,某个男人诱哄般的低语。 ……这些是什么。这些都是什么?! 谢怜又羞又恼,咬了咬下唇,握紧了拳。半晌,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狠狠在桌面上一砸。 “砰”的一声,吓得附近几桌客人瞪大了眼睛看他。谢怜这才惊醒,低声道歉,恨不得双手堵住耳朵什么也听不见,心想再唱他就只能走人了! 突然,歌声戛然而止,一声尖叫把他从迷思中拉扯出来。谢怜猛地抬头,只见一大群人都围了上去,似乎在动手动脚,那歌女抱着琵琶,吓得站了起来,哀声道:“各位大爷,咱们听歌便罢,别动手呀……” 几名男子起哄道:“动手又怎么样?反正肯定不止我们动手了,我就不信你出来卖还没被人摸过几把!” 那歌女气得眼眶发红,道:“什么叫我出来卖的?我是卖唱,又不是卖身!” 旁人却故意不听她辩解,道:“嘿!说的跟贞洁烈女似的!要真这么正经你就不会出来卖了!” “就是!刚才还唱这种曲子撩拨人,现在又说不肯卖,立什么牌坊,笑死人了!” 那歌女气得要晕过去了,颤声道:“是你们让我唱的,是你们让我唱我才唱的啊!” 然而,无论她说什么,那群糟心的听客总有话来杠:“我们让你唱你就唱了?这么听话?说明你自己心里也早就想唱这种东西勾引人了!” 谢怜听不下去了。 他原本就心里有火,现下更是怒不可遏。白影一闪,那群起哄男子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他掀倒了一排。为首的男子屁股朝天,大骂道:“你是什么玩意儿?!敢惹我们?!” 谢怜挡在那歌女之前,指节咔咔作响,面上却仍不露怒色,沉声道:“适可而止吧。如花美眷,任谁也心动三分。但若不知以礼相待,便是下流可耻了。” 有人嚷道:“分明是她自己先唱的,她唱得,我们摸不得?!” 谢怜却一字一句道:“不错。便是她唱得,你们碰不得!” 话音未落,七八个彪形大汉便被他扔下了楼,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摔得吓人,实际上却没受什么重伤,不过也足够骇人了,因为根本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又何谈抵挡反击?忙不迭落荒而逃。楼上,谢怜回头,那歌女十分感激地起身对他一礼,道:“多谢这位道长解围!” 谢怜道:“举手之劳而已。姑娘,你还要留在此地吗?” 那歌女点点头,谢怜也点点头,道:“好。那你继续唱吧。” 说完,他坐了回去,一掀衣摆,正襟危坐,守在了这里。 其他男子见他不走,还盯着这边,果然不敢上去骚扰了。那歌女明白他心意,愈发感激,宛转开口,又是原先寻常活泼的地方小调。 谢怜斟了一杯茶正准备喝,低头又看到里面的陈年茶垢,犹豫片刻,还是战胜不了自己,放下了茶杯,叹了口气。无意之间回头,却愣住了。 只见长街对面,另一座更为华丽的红楼酒肆之上,独坐一人。 那是个身形颀长的红衣男子。 虽然戴着一只黑色眼罩,平添几分野气,却不掩其俊美。衣红胜枫,肤白若雪,手执一银杯,酒盏与他那双银护腕一般的灵光闪烁。一眼望去,夺目至极,正望着这边,与他遥遥相对。见谢怜视线投来,微微一笑,浅浅举杯,似在隔空敬他。 “……” 不知怎地,谢怜一和那男子目光相接,仿佛浑身过电,连忙撤回了视线。 可是,虽然他假装并不在意,心却砰砰狂跳起来。 真是奇怪。那男子的确风采夺目,有一种诡秘的吸引力,可从前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如此风采的男子,为何见了那人却会是如此反应? 想了想,他又否决了这个想法。这根本就是不对的。因为,仔细想想,他从前,的确没有见过如此风采的俊美男子。 想到这里,谢怜心想,这可是一位难得的人物,不如多多留意,又转头去看。然而,这一望,那红衣男子却消失了。 居然就这样消失了。仿佛一片绚烂的枫叶,悠悠飘落,在眼前调皮地一闪而过,教他眼前一亮,就不见了。仿佛不是真的,只是转瞬即逝的梦幻泡影。 又矜持地张望了一阵那座华丽酒楼,不见踪影,谢怜终于放弃,也不知是不是有点失望,轻轻吐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心道:“罢了。” 谁知,他一回头,便见对面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个人,一手支腮,正盯着他看。 二人目光交接,谢怜微微愕然,那人却笑吟吟地道:“这位道长,能请我喝杯酒么?” 247: 正是方才那对他遥遥举杯致意的红衣男子。 他居然就这么随意地坐在自己对面了。 谢怜眨了眨眼,好一会儿才确定,这男子真的是在跟自己说话。 他立即便反应过来,心道不可被这人气势震住落于下风,镇定依旧,客客气气地道:“不巧,在下戒酒,这一杯,怕是请不起了。” 那红衣男子哈哈一笑,坐得更随意了,道:“是吗?我看这位道长的模样,倒似有愁云不展,还需借酒消愁一番啊。” 谢怜不动声色地道:“那阁下恐怕是看错了。” 虽然最大的戒已经破了,但也断不可自暴自弃,不顾其他小戒。 他面上始终淡淡,那男子却不萌生退意,反而坐定在这里了一般,道:“既然道长不肯请我,那,我就自便了?” 谢怜看他一眼,再看看四周。奇怪。四周并非没有空位,他为何一定要坐这里喝酒?但也没理由拒绝,谢怜道:“你请便。” 于是,对方懒懒地招了招手。店中伙计从没见过这种派头的客人,大气也不敢出,赶紧送上了酒壶酒盏,使劲儿擦桌面,生怕怠慢了这位。 看那红衣男子气定神闲,自斟自饮,谢怜忍不住道:“难道,阁下和谁第一次见面,都会要人家请你喝一杯吗?” 那男子笑眯眯地道:“嗯?那可不会。不瞒道长说,一般人根本见不了我的面。” 这口气,颇为傲慢。不过,谢怜并不反感。 二人各坐各的,谢怜一直望别的地方,显得仿佛很淡定的样子。过了一阵,还是那男子先开了口。 他一手托腮,道:“这位道长贵姓,怎么称呼?” 谢怜不假思索就编了个假姓:“免贵姓花。” 那男子挑了挑眉,道:“哦——花道长。” 谢怜道:“阁下怎么称呼?” 那男子道:“道长唤我三郎便好。” 谢怜心知这人不愿告知真实身份,也不勉强。想了想,并没想起什么人物是排行第三的,就不费心揣测了。这时,他忽然注意到,那红衣男子面颊一侧,一缕乌发束了一条细细的辫子,以一枚红珊瑚珠坠尾。 那珠子光泽柔润,小小一颗,一看便知价值连城。但谢怜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这颗珠子,似乎是在自己那珠玉宝石扔得满地都是的寝宫里? 但他也不确定。三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道:“喜欢这个?” 说着,他举起几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捻住那颗珊瑚珠,捏了捏。 不知为何,谢怜眼中看着,胸口突然一痛,仿佛自己身上什么地方也被捏了捏,猛地往后一弹。 这动作过大了,旁边好几个客人都望向这边。三郎漫不经心一抬眼帘,讶异道:“这位道长,你怎么了?” 他伸出了一只手,似要来扶。谢怜当然没要他扶,忙坐稳了道:“没、没什么。那颗珠子……” “哦。”三郎唇边噙着的笑意不减,道,“这珠子吗?” 他手里变本加厉地把玩起那颗明艳欲滴的珊瑚珠,微笑道:“这是我爱妻所赠之物。道长觉得如何?” “……” 谢怜道:“唔……很好,很好。” 其实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放在腿上的手指握紧了,如坐针毡。 那陌生的红衣男子玩弄的分明是那颗娇滴滴的珠子,再简单不过的动作,他却看出了几丝淫靡之意。 仿佛被擒在指尖,轻揉慢搓、捏圆揉扁的不是红珠,而是他身上什么敏感的部位,谢怜莫名的一阵脸上发烧,呼吸急促,难受极了。 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 这自称“三郎”的红衣男子俊则俊矣,却无端一股妖气横生,令人战栗。谢怜心中警铃大作,强定心神,呼吸又平复下来,毫不畏惧地盯着他,问道:“请问阁下,主动接近在下,究竟所为何事?” 三郎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道:“何必如此警惕?也没什么事。不过是见道长风采,为之心折,情不自禁罢了。如有冒犯,还望海涵。” “……” 谢怜也不知该不该相信他,挪开了目光,心中暗暗懊悔,不该让这人坐在对面的,搅得自己现在这样心烦意乱。恰在此时,那歌女收工了,向众人一礼,又向谢怜嫣然一笑,这便飘然离去。她走了,谢怜也没必要留了,起身道:“告辞。阁下自己慢慢喝这一杯吧。” 最后一句他是想带点儿挑衅的,但话到嘴边,还是彬彬有礼地送了出去。谢怜不敢多看那红衣男子,几乎是飞身下楼,胡乱走了一阵,确定没人跟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站住后,又觉茫然。 他的衣服不见了,财物不见了,佩剑不见了,侍从也不见了,法力也不见了。 十七年的人生之中,还从未遇到过如此一筹莫展的境地,谢怜摇了摇头,拦住一个路人此地是何地。 第208章 外传:太子殿下的奇妙记忆漂流 3 路人答了,谢怜从没听过这个地方,又问:“那请问这里离皇城有多远?在皇城的什么方位?” 他没说是仙乐皇城,路人又道:“皇城?这里在皇城的南边,离皇城可远了!” 果然。这里的人说话口音、建筑样式都有些奇怪,不像皇城附近,他就猜一定很远。不知把他弄到这里来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再走了一阵,谢怜遇到了新的难题。 他饿了。 可是,方才也说过了,他的财物都不见了。能证明太子身份的佩件也不翼而飞,之前想给土地塞几枚金叶子都没掏出什么东西。茶楼上干坐了一阵,一个茶位已经花掉了他东抠西抠才抠出来的几个子儿,而且因为无法忍受那陈年茶垢,茶也没喝一口,现下腹内依旧空空如也。 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正当他被难得蹙起了眉时,忽然发现,前方地上一块地砖旁,似乎掉了什么东西,正在闪闪发光。 谢怜上去,蹲下一翻,奇了。 在这小破巷子的地上,居然掉落了几枚金叶子! 除了金叶子,还有银叶子和一些零零碎碎的小钱。大白天的居然在地上捡到钱,天上掉馅饼,真不知该说他运气差还是运气好了。 谢怜捡起来后,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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