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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鬼赌坊了?这是要和花城赌?他疯了?没记错的话,我好像从没听说花城输过?” 灵文却道:“你记错了。花城好像昨天才刚输了一场。” “什么?这混世魔王输了?!不可能!怎么输的,输给谁了!” 背后声音太多,灵文回头一看,也惊了:“怎么这么多人?你们为什么都来了?” 鬼赌坊里,花城含笑道:“如你所愿。” 他站起身来,离开首席,慢慢走到谢怜身边,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他道:“敢问哥哥,盅内之物,是生是死?” 众神官听到“哥哥”二字,俱是悚然:“什么?花城叫什么?再叫一遍???” 风信受不了了:“你们就不能关心一下赌局吗?都不知道输了会怎么样!” 鬼赌坊内,谢怜翻出一张符,探到赌盅边。那符倏地无火自燃,谢怜微笑道:“答城主——此物为死。” 第37章 一赌生死五问芳心 2 花城也是微微一笑,道:“这局是哥哥赢了。” 赌坊女郎上前来,打开木盅,盅内飞出一只荧光淡淡的银蝶,绕着谢怜翩翩飞了两圈,栖回花城肩头。 众神官懵道:“怎么就赢了?” 只有灵文通过嘈杂的围观声理清了赌局的规则,几句解释完毕,道:“太子殿下的规则设置的巧,那符是燃阴符,遇死魂阴气则燃烧,他是通过这个判断的,判对了。” 众人先是叹,原来有这种应对办法,又疑:“可如果花城在赌盅里放一块石头又怎么办?这也算死物,燃阴符可试不出来。” 灵文道:“天界鬼界但凡提到‘生死’,自然是说生灵的生死。在此作文章不过是小聪明,想必血雨探花是不屑于这种文字游戏的。” 那边,谢怜道:“第二局,请。” 赌盅重新合上,花城左手轻轻一拂,众人便知里面换上了新的东西。第二问,花城道:“敢问哥哥,盅内之物,是白是红?” 难道还有符咒能试出颜色? 并没有。谢怜却依旧从容,笑容不变,只是压在赌盅上手微微用力,须臾,道:“答城主——此物为红。” 话音落地,赌坊内众鬼和镜前众神官全都看到了诡异的一幕:谢怜掌下赌盅微微震颤,下方缝隙漏出丝丝白烟。靠得近的小鬼都不由自主后退了。 花城凝视他片刻,轻笑一声,道:“哥哥厉害。这一局,你又赢了。” 谢怜这才放开手,对他一点头,道:“承让。” 有神官奇道:“这又怎么算?” 有几只胆大的恶鬼好奇方才那震颤是怎么回事,飘上去想摸摸赌盅。谁知,手才碰到便猛地缩回,大惊:“这盅怎么滚烫烫的?烫活我了!” 慕情轻哼一声,道:“他以掌力对盅内事物加热,热到极热,无论里面是什么东西,都会被烧成赤红色……答红色当然绝不会错。” 果然,赌坊女郎上来揭盅,看清里面的东西后,群鬼“喔喔”惊叹。只见里面是一枚红得透亮的叶子,散发着丝丝灼热白气。看来原本是一枚银叶。 有神官道:“但如果里面放的是一张白纸呢?这种东西承受不住热力,自然也就变不成红色。” 慕情却道:“如果是白纸这类轻薄物件更好办。那就会被他掌力烧成灰烬,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局必然不算数。” 这时,花城走到了谢怜身后,问出了第三个问题。他道:“敢问哥哥,盅内之物,是圆是方?” 谢怜道:“答城主——此物为圆。” 他手掌之下,那赌盅又开始震颤起来,且咚咚咚咚,仿佛一个坚硬的东西在盅内疯狂横冲直撞,声响之激烈,令人色变。这次,所有人都明白了:“他是在用掌力催动盅内空气震动,让里面的东西飞速旋转,不是圆的也能被削成圆的!” 风信面有喜色,道:“五局三胜,只要这局赢了就稳了!” 谁知,花城微一弯腰,左手也放到木盅上,道:“哦?是吗?这位哥哥确定?” 两人的手都按在盅上,视线胶着。谢怜道:“我确定。” 他手下震动更为剧烈,但撞击声却变微弱了。慕情道:“这次恐怕不管用了。花城知道他想干什么,现在那木盅里有两股掌力纠缠相撞,力道相互缓冲,盅里的东西肯定削不圆了。再斗下去,盅迟早要裂。” 果然,片刻之后,谢怜先撤了手,道:“这一局,我输了。” 花城也放开了手,道:“哥哥承让。” 赌坊女郎上前揭盅。只见里面的是两枚骰子,但很勉强才能看出是骰子,因为它们已经被二人掌力震得不成原形了。不过,有棱有角,依然算是方的。 观战者见差一点点就能稳胜,未免可惜,但也对接下来一局更为紧张期待。至此,所有人都看出,这赌局根本不是在赌运气,而是双方在暗暗斗法! 第四问,花城不紧不慢地道:“敢问哥哥,盅内之物,是明是暗?” 谢怜在木盅边打了个清凌凌的响指,道:“答城主——此物为明。” 这个问题最简单了!不管里面是什么,谢怜只要打个掌心焰,点着里面的东西,那不就铁定是“明”了?四局三胜,必定稳赢。谁知,花城笑眯眯地道:“哥哥,这一局,你又输了。” 谢怜微微蹙眉,道:“输了?” 他并未感觉到花城熄灭他的火焰,输了又是从何说来? 赌坊女郎上前开盅,只见里面的东西是一盏小小明灯,一点烛火在灯上跳跃,正是谢怜方才施法点燃的。谢怜不解:“烛火为明,城主方才为何认定我输?” 花城也打了个响指。只是,他这一声清响之后,点燃的不是一星烛火。 一盏接一盏的落地连枝灯争先恐后地送光明蔓延出去。霎时间,整个鬼赌坊、整个鬼市都亮如白昼、亮彻夜空。外面传来阵阵惊叹,更热闹了。想必是原本闷头大睡的妖魔鬼怪们也终于按捺不住、出来看稀奇了。 在这连天的煌煌灯火之前,赌盅内那一点小小烛火,实在算不得“明”。花城笑吟吟看着他,道:“哥哥,这一局判你输,可还服气?” 谢怜环顾四周,缓缓收回目光,微笑道:“千灯照耀之景,美不胜收。怜心服口服。” 花城微微眯眼,伸手在那盏小小明灯上一拂,把谢怜点燃的一星烛火托在指尖,收入掌心,笑道:“第五问。” 四局下来,胜负对半,最后一局,便是关键! 最后一个问题可以由花城任意选择。万一他选了是苦是甜之类的问题,谢怜就不好判断了。是以赌坊里、银镜前,无人不屏息凝神。只听花城悠悠问来:“敢问哥哥,盅内之物,是死是活?” 谢怜一怔,心想:“这个问题不是早就问过了吗?”只要再一次用符试探,他岂不是赢定了? 他又翻出一张燃阴符,送到赌盅边。片刻后,他抬头凝望花城,迟迟不下决断。 旁人见他不动,都在着急。燃阴符没动静,说明是活物了。但为何他还不说答案?莫非觉察出有陷阱?会是什么陷阱? 两人在千盏明灯环绕之中对视,花城笑容中透着几分邪气,道:“怎么了?哥哥,还不说答案吗?” 好半晌,谢怜才道:“答城主——此物为死。” 观战者尽皆愕然:“怎么会答死?” 有人好心提醒:“口误了吗,燃阴符不烧,说明盅里没有死魂,里面的东西是活的呀!” 花城笑意更深:“哥哥,不悔?” 谢怜缓缓点头:“不悔。” 得到答案,花城低低笑出了声,单手挥开了赌盅。 在那里面的,果然是“生”——一支娇艳欲滴、怒放的红花。 众人原本还抱着最后会不会有所反转的心思,这下都哀叹可惜:“果然答错了!” 虽是输了,谢怜也无遗憾之色,而是笑道:“花下死,心犹香。” 上天庭,银镜前众神官都跺脚道:“怎么就输了?明明稳赢的!” 正捶胸顿足着,银镜画面倏地消失了。登时哀叫一片:“还没看完呢,别关呀!” 可是,鬼市的禁制又毫不客气的关上了。 鬼赌坊内,花城抱起手臂,道:“这位哥哥,五局三胜,我赢了。” 谢怜道:“没错。” 花城道:“所以,只好请哥哥跟我走一趟了。” 人群中闪出来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戴着一张鬼面,鬼面神情有趣,似乎是个无奈的苦笑。群鬼道:“下弦月使来啦!” 这鬼使一见谢怜便躬身行礼,道:“这位贵人,请随我来。” 谢怜点头,走了两步,又去看花城,奇怪道:“你不走吗?” 他脱口而出,一旁女鬼们吃吃娇笑。谢怜这才发觉这话莫名显得他片刻离不得花城、好心急似的,又恨不得一巴掌把自己拍进地里。花城笑道:“委屈哥哥在极乐坊稍候片刻了,我马上就来。” 谢怜真待不下去了,捂着头跟上那鬼使,在分开的路中落荒而逃。没哪只敢再起哄,只是一双双眼瞪如铜铃。 极乐坊?那可是城主的暖被窝,从来不请别人进去的呀! 离开了热闹的鬼市中心,谢怜总觉得那下弦月使走着走着就要隐没在黑暗中,自觉跟得更紧。而当他无意间扫过那鬼使的手腕时,忽然发现,这人手腕上,有一道黑色的咒圈。 这个东西,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咒枷! 这是个神官? 忽听那鬼使道:“殿下,到了。” 谢怜抬头,这才发现那鬼使居然消失了,存在感稀薄到令人震惊。而他被领到了一片湖泊之前。许多幽幽的鬼火在水面上追逐打闹,水边伫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红色高楼,华丽妖艳,连楼上“极乐坊”三个大字都透着一股妖气。 风中传来奇异的歌声,旖旎如嬉闹,缥缈如虚风。 循着歌声,谢怜走了进去,一手撩起珠帘叮当,一阵温暖的香风扑面而来。他微微侧首,似要避过这阵靡靡之气。 极乐坊的大殿之上铺着厚厚一层红毯,女郎们赤着雪白的双足在恣意旋转,仿佛朵朵带毒刺的玫瑰在深夜中绽放。她们转过谢怜面前时都会向他颇为挑逗地送出眼波。但一瞥眼,天顶上的琉璃镜却映出了她们真身——一具具身披破烂纱衣、枯发蓬乱的骷髅。 红粉骷髅。 这种女鬼是风尘女子无人收敛的尸骨所化,生前为别人歌舞,只有死后才只为自己歌舞。若有深夜行人闯入,恐怕还没沉溺一会儿温柔乡便要被活活吓萎。 大殿之末是一条长榻,不知什么妖兽的皮毛铺了完整的一张,可容十余人并卧,却只坐了一个红衣人,正是花城。 无数美艳女郎在他面前载歌载舞,他却眼皮都不抬一下,只盯着自己眼前一座金灿灿的小宫殿。忽的,他粲然一笑,在小金殿上方轻轻一弹——哗啦啦,整座金殿都倒塌了。 金箔散了一地。花城的神色却愉悦地像一个把积木玩具推倒的小孩子。他把心不在焉玩儿着的那片金箔随手一丢,跳下了榻。女郎们迅速向两边退开,掩口不歌。花城则负手踩着一地金灿灿的碎片向他走来,道:“既然到了,哥哥为何一直不上前来?莫不是只离开了几天就和三郎生分了?” 谢怜放下珠帘,道:“方才在赌坊,可是三郎先装作不认识我的。” 花城已经走到了他身边,道:“哥哥的天界同侪也在场,我只好敷衍敷衍,做做样子了。” 果然,他们一行三人鸡飞狗跳,早被花城看透了。但花城还是随他们闹,真是体贴得没话说。花城道:“哥哥这次,是特地来看我的吗?” 这次不是。谢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骗他。好在,花城也根本没在等他的回答。他微微一笑,道:“不管你是不是来看我的,我都开心。” 谢怜一怔,两旁掩口的红粉骷髅们发出了一阵嘻嘻娇笑。 第38章 极乐坊见君赴极乐 花城扫了她们一眼,女郎们捧了脸,佯作惊吓地小小尖叫一声,顷刻化为溃散的红烟刮了出去。偌大一座华殿,只剩下两人。花城微一偏头,道:“到这边来坐。” 二人并行走到塌边,谢怜上下打量花城。他竟是又换了一身衣服,白色中衣,领口微敞,红衣在外滑落肩头,较之前那身更为随意,也更为华丽,仿佛是在家中闲适小憩所穿的。 他打量的太久,花城道:“哥哥看我做什么?” 谢怜道:“所以,之前你不肯给我看的真容就是这个? 花城的肩膀似乎僵了一下。谢怜道:“好极了。” 花城道:“哪里好?” 谢怜叹道:“你上次说的那么吓人,我都做好你真的青面獠牙、丑如夜叉的准备了,可瞧你这模样,无非就是大了一点,高了一点嘛。” 花城笑笑。谢怜接着道:“从来没有人见过血雨探花的真容,而我们初见便是坦诚相待,不好吗?而且,我看其他人都认定你这也是一张假皮,只有我知道这是真容,怀揣一个如此了不得的秘密,不好吗?” 花城笑意更深,神色恢复如常,半真半假地道:“哥哥好会说话啊。” 谢怜坦然道:“不是会说话,是因为你真的好看啊。” 花城竟是一愣,侧首片刻才转回来,道:“哥哥,取笑我!” 谢怜认真地道:“没有取笑。花城主风采卓绝,技艺超群,在下是甘拜下风。”想起那日菩荠观夜话时,花城似乎觉得男人的相貌很重要,谢怜当然要使劲儿夸他,好让他不要自我怀疑。 说到“风采卓绝”,花城目光闪动,说到“技艺超群”,他却一本正经地道:“提到这个,我便要说了。哥哥你忘了这个。” 他手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那支娇艳欲滴的红花,递了过来。花城道:“哥哥有意相让,是对我有何误解?难道我会弄死它吗?” 谢怜接过花,微感诧异。花城竟是看穿了他的想法。 谢怜也是到最后一问才发觉问题不妥。符燃不燃,的确可以判断盅内事物生死。但如果答“生”,要把里面的东西当场弄死,也很容易。如果盅里的东西是什么小兔小妖、甚至人的生灵,那这赌局就不好玩儿了。 谢怜摇摇头,道:“并非担心。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这么做。我只是觉得,还是不要给别人做这种选择的机会了。” 四下望望,他站起身道:“路上听说极乐坊是花城主的暖被窝,所以三郎是把我带到了寻欢作乐的烟花之地吗?” 花城却睁大了眼,道:“哥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从来不去烟花之地的。” 他一副仿佛被人冤枉了清白的语气,谢怜有意逗他:“什么,原来你不去的吗?” 花城仰脸看他,道:“哥哥,我长了一张会让你那么想的脸吗?” 谢怜这才笑道:“你不去很好,洁身自好,修身养性,今后也不要去。” 花城状似很乖巧地道:“谨遵哥哥教诲。” 谢怜正满意点头,忽觉一丝异动,原来是花城腰间那把弯刀突然银眼大开,骨碌碌转了一圈。花城低头看了一眼,道:“哥哥,失陪片刻。” 谢怜道:“出事了?我也去看看?” 花城却轻轻把他按了回去,道:“没什么,废物捣乱罢了。既然来了我的地方,哥哥玩儿着就好,有什么事就叫人,没谁敢不听,我去去就回。” 说完,他转身朝外走去,似乎因为被扰了兴致而不高兴,远远一挥手,珠帘噼里啪啦向两边分开。待他出去了,满帘的珠玉又噼里啪啦合拢,摔得一片清脆乱雨纷飞。 谢怜在妖兽皮毛上坐了一会儿就离开大厅,在极乐坊里转了起来。他们已把鬼市外围搜了一圈,剩下最后可能藏匿神官的地方,就只有这里了。朱红的走廊纵横交错,空无一人。谢怜一阵乱走,忽见一个黑色背影一闪而过。 下弦月使! 他行色匆匆,必不是在闲逛。谢怜立马跟了上去。 跟了一阵,那鬼使七弯八转,谢怜始终无声无息幽灵一样地跟在他身后三四丈。二人转入一条长廊,尽头一扇华丽的大门,下弦月使来到门前,忽然一回头。 但他没看到什么。因为谢怜已经在他头顶上了。 大门边有一尊仕女像,婀娜多姿,手里托着一只玉盘。下弦月使不先开门,只往那盘里丢了什么东西。只听“叮当”两声脆响,谢怜暗暗猜测:“骰子?” 这声音他听了一天,只怕很久都要在他耳边响个不停了。果不其然,那鬼使移开手,盘里的正是两个骰子,两个都是鲜红的六点。 那门突然自行大开,下弦月使收了骰子便进去了。 谢怜像一张纸片一样飘到地上。照理说,这屋子不大,在里面做什么都会传出动静。但那鬼使关门进去后,没有半点声息。谢怜果断举手一推。 果然,屋里空无一人,陈设一目了然,不可能别有洞天。谢怜若有所思地望向一旁这座仕女像。 看来,这屋子是上了锁的。不过不是真锁,而是一道法术锁。 要开锁就需要钥匙。打开这扇门的钥匙,就是要用骰子抛出两个“六”。 可这才是最难的。对他来说,根本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忽然,远远传来一个声音:“哥哥,你可叫我好找。” 谢怜猛的转身。迎面走来一个身形颀长的红衣人,腰悬一把修长的银色弯刀,弯刀和靴子上的银链子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争相闪耀,极是嚣张。正是花城。他抱着手臂,边走边道:“怎么到这儿来了?” 谢怜道:“我……找你啊。但你家太大,走错路了。” 花城纠正道:“居所。不是家。这地方是我修着玩儿的,有空来晃晃,没空不管。” 谢怜决定忽略他那句“修着玩儿”,道:“居所和家,有什么区别吗?” 花城道:“当然有。家里有家人。” 谢怜心中微动。如果一定要有“家人”才能算作“家”,那他已经八百多年都无家可归了。虽然花城脸上并无寂寥落寞之色,但谢怜仍是微生同病相怜之意。又听花城道:“这破地方除了空有华丽,还有什么?哥哥那菩荠观虽然小,我却觉得比极乐坊舒服多了。” 谢怜汗颜道:“你也太抬举菩荠观了,那才是真正的‘破地方’呢。你要是这么不嫌弃,日后什么时候想去就去玩吧。” 花城立刻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后不能嫌我烦。” “……”谢怜总觉得好像又上了什么当,但又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当,正纳闷儿着,花城已走到他面前,道:“所以,哥哥找我做什么?” 谢怜倒真是有事,将胸口那条银链子取下来,道:“上次你把这个落在我那里了。” 花城看了那指环一眼,微笑道:“啊,这个?我说了,是送给你的。” 谢怜道:“这是什么?” 花城道:“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带着好玩儿就是了。” 他越这么说,谢怜越明白此物必然贵重。见他把指环又戴了回去,花城轻声道:“哥哥没有把它当成赌注押出去,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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