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孩子是最会看人脸色的。他看到扶姣这样殷勤的“讨好”着他,便将扶姣归类为可以欺负的人,所以看着那勺汤药,莫日根突然动手。 “我不喝!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要烫死我吗!” 啪的一声,扶姣的手背被莫日根狠狠打了一掌,汤药全都洒出来,脏污了扶姣的戎袍,勺子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瓷片迸溅开来。 扶姣整个人都愣在当场,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动也不动的任由碎片溅到她身上,还是一直在她身边的狄隗动作极快的将她拽开。 “莫日根,你放肆!” 狄隗脸色极为难看,他半环着扶姣的肩膀,看着莫日根厉声呵斥:“她是你的庶母,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 塔哲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莫日根在狄隗面前一向是很胆小的,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但是塔哲却没料到在狄隗面前莫日根也敢这样做。 她大惊失色,连忙为莫日根求情:“大汗,莫日根他是病糊涂了,求您饶了他这一回吧!” 扶姣抿起的红唇掩藏住半分笑意。 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母,塔哲都没想到莫日根会这样,自然是因为他原本就不会这样。 而现在之所以会当着狄隗的面大发脾气,是扶姣运转了特质。 她也没想到这个特质会这样好用,草原人本就性情直接,用了这个特质之后挑动人的情绪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方才在大帐外她对塔哲用过,塔哲气得火冒三丈,现在对莫日根的效果更是显而易见。 原本扶姣也没想针对莫日根一个少年人,只可惜是他自己先展露了恶意,既然如此,扶姣可没什么多余的善心了。 狄隗冷眼看向塔哲:“病糊涂了?本汗看他倒是很有力气。” 本来狄隗也不觉得莫日根是装病,但是方才那一下让他彻底看穿了塔哲母子的把戏。 如果真是病中,莫日根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坐起来狠拍扶姣那一下。 看着扶姣通红的手背,狄隗简直是怒火骤起。 不顾塔哲泪眼汪汪的求情,狄隗看向莫日根。 “莫日根,给她赔罪。” 坐在床上的莫日根早在勺子掉在地上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蒙了。他确实用了力气去拍扶姣的手,但是他没想到扶姣竟然柔弱到连个勺子都拿不稳的地步。 现在狄隗又面色铁青的看着他,莫日根吓得牙齿直打抖。 他倒是想听狄隗的话,但是恐惧占据了上风之后他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扶姣就趁着这个时机, 柔柔弱弱的对狄隗说道:“我没有大碍,大汗不必勉强大王子赔罪,大王子是大汗的血脉,我只是被吓到了,本也当不起这一声赔罪的。” 话虽如此,但扶姣低垂着头,显然是有些难过的。 狄隗见她如此,怒火更盛,双眼眯起:“莫日根,你是想让本汗找来巫医看看你的病吗。” 这毕竟是他唯一的孩子,狄隗不想让他真的难堪,但若是莫日根执意不赔罪,狄隗便不能容忍他如此了。 装病这件事只要狄隗不戳穿,往大了说也就只是孩子想念父汗,所以才撒娇想让狄隗来看看他,但一旦戳穿了,那就是欺君之罪,不忠不孝。 “大汗!” 塔哲慌张得不行,她这个人没什么脑子,听钟朵一句话就决定让莫日根装病。现在被狄隗识破,却要耽误莫日根的前程,她悔得肠子都青了,狼狈膝行到狄隗脚边,磕头。 “大汗,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让莫日根装病,还请大汗饶了莫日根这一次吧!” 见狄隗无动于衷,她连忙扯一把傻眼了的莫日根:“你这孩子愣着干什么,还不给三夫人赔罪!” 眼看着莫日根终于回过神来,他哆嗦着下床,要给扶姣磕头。 扶姣当然不能看着他这一头磕下去,否则明日草原上就要说她是个妖妃,专门给狄隗吹枕头风,害得大王子都要在她面前卑躬屈膝。 所以在莫日根即将跪下之前,扶姣就赶紧将他扶起。 “大王子不必如此,”她柔声,又对塔哲道:“大王子还是个孩子,我当然不会和他置气的,不过今日是我也就罢了,若是换做旁人,说不定惹出什么事端来,塔哲夫人作为大王子的生母还是要教导大王子这个道理的。” “我相信,大王子是个好孩子,只要塔哲夫人多教一教,一定会更懂礼数的。” 话里话外将莫日根撇清了,好像都是塔哲没有教好孩子。 狄隗也不冷不热的看了塔哲一眼。 这一眼看的塔哲遍体生寒。 站在一旁的钟朵看着这一幕,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她悄悄去看扶姣,本以为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结果却没想到正撞上扶姣的视线。 钟朵的心脏剧烈跳动,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放在腹部,但很快她反应过来,硬生生止住动作。 但人的动作都是有先兆的,即便钟朵没有真的完成这个动作,扶姣也能完整推断出她要做什么。 眼波流转间,扶姣对钟朵一笑。 “钟朵夫人肚子不舒服吗?” 钟朵整个后背都麻了,她勉强一笑:“或许是这两日吃多了,肠胃有些不适,有劳三夫人关心。” 扶姣没有再多说,狄隗最后看了一眼莫日根,带着她走了。 很快,塔哲的帐中就只剩下她和钟朵两个人。 第四百八十二章 祭品美人vs硬汉汗王20 和狄隗一起回去的路上,他一直牵着扶姣的手不放,指腹在扶姣手背的红痕上轻轻按揉着。 扶姣知道他的意思,扬起小脸冲他笑。 “我真的没事的大汗,大王子只是一个孩子,他能有多大的力气呢。” 然而她手上的红痕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甚至还有些要肿起来的趋势。 狄隗眉头拧得死紧。 “莫日根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了。” 扶姣摇头:“我知道大汗还是器重大王子的,只是现在塔哲夫人溺爱了些,大王子才迟迟没能自立。” 她这样一说,狄隗越发厌恶塔哲。 “本汗从未见过教自己孩子说谎的母亲。” “可能塔哲夫人只是太想念大王了吧……” 所以才做出这样的糊涂事。 这话说起来就有些酸苦了,扶姣低垂着眼,脚尖轻轻踢了踢挡着路的小石子。 狄隗突然停下,扶姣站在他身边,问:“怎么了大王,我们不走了吗?” 男人却突然低下头,捧起扶姣的脸蛋,看她有些迷茫的表情,轻笑一声。 “醋了?” 扶姣瞬间脸红,她视线飘忽,就是不去看狄隗的眼睛:“没、没有啊。” “没有?”狄隗猛然弯身将她打横抱起:“本汗瞧着,若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教训”两个字从狄隗口中说出来格外的意味深长,扶姣顿时明白了此教训并非真的教训,而是…… 害羞和恼怒一同涌上心间,扶姣在狄隗怀中踢踏着小腿,奋力挣扎也只不过是小猫打虎,狄隗脸不红气不喘,一路将她抱到大帐里,原本在铺床的乌玛立刻捂着眼睛跑出去。 扶姣被狄隗轻轻扔在床上,柔软的被子接住了她的身子,没有感受到一点儿疼痛。她想要撑起身躲开,可狄隗却在下一瞬便欺身而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将扶姣笼罩得严严实实,扶姣无处可逃,只能用小细胳膊支着狄隗,哀求着:“大汗,我、我真的不能再……” 狄隗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他昨夜惊喜的发现扶姣还是处子,原本便被快感冲昏了头,那之后就更是没收住,弄得她今日骑马都要侧坐才舒服。 本来不想再碰她的,但是狄隗发现他好像高估了他自己的自制力。 有些滋味没尝过也就罢了,总归也就是难受一会儿。但一旦尝过了,那就要上瘾,食髓知味的瘾比什么都可怕,最可怕的是狄隗是甘愿沉沦。 他低头,吻住扶姣的唇,交缠着低语:“本汗瞧瞧。” …… 终归还是被他吃干抹净,扶姣整个人都趴在狄隗身上,脸颊贴在他胸膛,颤抖着喘息着。 她被折腾得说不出话来,狄隗倒是恰恰相反。 他掌心拢着扶姣脊背,慢慢帮她顺着气息。 “怎地这般没用,这便不行了?” 扶姣指尖点点狄隗肩骨:“我又怎么能与大汗相比呢。” 有气无力的,格外惹人怜惜,至少现在狄隗就觉得她实在可怜可爱。 他抱着扶姣转了个身,叫她脊背贴着他胸膛,手掌覆在扶姣小腹轻轻揉着,这处温柔乡十足柔软,薄薄的一层皮肉,叫他爱不释手。 然而就是这样脆弱的地方,能够孕育一个新生命。 狄隗突然很想让扶姣给他生一个孩子。 他这样想,自然也这样说。 “给本汗生个儿子,本汗亲自教导。” 扶姣正迷迷糊糊的陷入困意,听他这样说,黏糊糊的回了一句:“不是谁都有这样的福气给大汗生下孩子的,我也好羡慕塔哲夫人……” 狄隗给她揉肚子的动作一顿,神情有些幽深。 总归还是委屈了她的。 待日后她有孕,他自然要弥补给他们的孩子最好的一切。 狄隗甚至已经期待着他与扶姣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临睡前都在想给那个孩子起一个怎样好的名字,然而第二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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