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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不如就将那处空置的院落,改建成一座巍峨壮观的戏楼。 下定决心后,她立刻坐上马车直奔那处别苑! 沈嘉岁的绣鞋踩过青砖缝里钻出的野草,三进院的穿堂风卷着枯叶扑到裙角。 她仰头望着正屋斑驳的梁柱,指尖在虚空中比划戏台的轮廓:“东厢房拆了做后台,西边搭连廊最合适不过。” 紫莺抱着图纸跟在后头,沈嘉岁悠然踱步于庭院之中,一圈走罢,心中满是欣喜。 那巍峨的外墙如屏障一般,将外界喧嚣隔绝于外,四周遍植绿树,更是增添了几分宁静。她眼中闪现出神采,中央的主院在她心中已然幻化为一座梦幻般的戏楼。 她凝视着这片空地,想象中的戏楼在这里拔地而起,三层高楼,错落有致。一二两层设置为大众席位,而三楼则辟为雅间,整个建筑预计可容纳逾五百观众。 然而,人声鼎沸之际,如何确保戏台上每一句唱腔都能清晰传达至每个角落,却是一大挑战。 在这个落后的时代,尚未有扩音设备,这让她陷入了沉思。 沈嘉岁在院中,脑海中灵光一闪,她回想起了在现代世界游历北京时的情景。端王府中那座能容纳数百人的戏楼,导游曾详细讲解过其三绝之一——戏楼的底部放置了众多大缸,形成了天然的共鸣混响空间,使得无论身处何地,都能聆听到台上演员的细腻表演。 这一关键的启示让沈嘉岁兴奋不已。 她迫不及待地乘坐马车返回侯府,决心要在夜深人静时将这一构想绘制成图。她打算雇工匠们尽快动工,将这座戏楼变为现实,为世人带来前所未有的视听盛宴! 回府的马车碾过青石板时,糖炒栗子的香气混着闲言碎语飘进来。 “我亲眼看见,永定侯刚才抱着潇湘馆的花魁桃红上了花轿。”卖花婆子的嗓门刺破车帘。 紫莺气得要去掀帘子,被沈嘉岁按住手腕。 车外飘来糖人摊主的声音:“要我说,侯爷这是开窍了。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沈嘉岁闻言,唇角翘了又翘。 她爹总算是干了件正经事,终于把那东陵内奸桃红骗回家了! 永定侯府。 主院里的哭腔比蝉鸣还刺耳。 桃红跪在青石板上,玫红裙裾铺成朵残败的海棠。她仰起脸时,泪珠子正巧落在裴淑贞绣鞋尖的东珠上:“我与侯爷是真心相爱的,求夫人给条活路。” 裴淑贞指尖掐进雕花扶手。 沈文渊那厮竟敢搂着这女子的腰进门!虽说早知是做戏,可桃红那截水红色披帛缠在他玄色箭袖上的模样,着实扎眼。 “夫人素来贤惠。”沈文渊摇着折扇踱步,扇面上“风流倜傥“四个金字晃得人眼晕,“纳个妾室而已,不值当大动肝火。” “住嘴!”裴淑贞手中的茶盏擦着他耳畔砸在博古架上,珐琅彩花瓶应声而碎。 她抖着指尖向桃红:“你要进侯府?可以。”她忽然笑起来,“去把《女诫》抄三百遍,记得用簪花小楷。” 沈文渊喉结滚了滚。 “妒妇简直不可理喻!”沈文渊拂袖而去,转身时拼命憋着笑。 跪在地上的桃红低垂着头,葱绿裙裾在青砖地面铺成荷叶状,发间金步摇却纹丝不动——这是东陵暗卫特训过的跪姿。 裴淑贞扶着黄花梨圈椅起身,腕间翡翠镯撞出清响:“沈家祠堂供着开国丹书铁券,岂容风尘女子玷污?”她居高临下望着桃红发顶,“要跪,就在这日头底下跪着。” 蝉鸣刺破盛夏闷热,桃红唇角噙着冷笑。汗珠顺着她瓷白的脖颈滑进衣领,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痕迹。 西晋贵妇果然如传言般愚蠢,满心只想着后宅争宠。她却不知此刻主院月洞门外,沈嘉岁正捏着冰镇葡萄往嘴里送。 “娘手抖得厉害呢。”沈嘉岁将帕子递给裴淑贞,“爹爹带着金吾卫绕了三道巷子,约莫还有两刻钟就到了。” 第25章 拿下细作 裴淑贞攥着女儿的手冰凉:“这狐媚子袖里藏着淬毒银针,方才我吼她时生怕她跳起来杀我!”话未说完,忽见里头跪着的人身形微晃。 桃红如折翼蝶般软倒在地,眼光却一直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若是侯爷知道自己被夫人罚跪昏过去,定会为自己撑腰做主吧? 跟我斗?嫩着呢!只要牢牢抓住了侯爷的心,套情报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桃红姑娘晕过去了!”有个丫鬟大叫一声。 马蹄声恰在此时震碎街市喧闹。 沈文渊一马当先冲进垂花门,身后金吾卫玄甲泛着寒光。 桃红羽睫轻颤,露出染着蔻丹的指尖:“侯爷……” 尾音化作呜咽,像极了潇湘馆最擅长的《折柳曲》。 “邱指挥!”沈文渊暴喝如雷,“此女乃东陵细作,快快拿下!” 桃红瞳孔骤缩。 这不是后院争风吃醋的把戏吗? 为何竟然将西晋的精兵强将悉数召集在此? 莫非,永定侯在她故意接近之时,便已洞悉了她的真实身份,故意设下陷阱引她入局? 无数思绪如潮水般在她脑海中翻涌,然而下一瞬,桃红的长睫毛却轻轻颤动,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充满了惊疑,声音娇弱而无力: “侯爷何出此言?为何小女子一句都理解不了?小女子不过是潇湘馆中一名普通歌女,侯爷不是曾对小女子一见钟情,愿意为小女子赎身,将小女子纳入侯府作为侧室吗?因此小女子才在此处……怎能因为侯夫人对小女子入门有所阻挠,侯爷就诬陷小女子是敌国细作?” 她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纷纷落下,那双大大的眼睛满含哀求地望向那位邱指挥,“大人,小女子是清白无辜的!” 邱指挥望着她那纤细的腰肢,以及仿佛一捏就会折断的脖颈,心中不禁疑惑,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个细作! 东陵皇帝难道会如此昏庸,派遣这样一名弱女子来完成如此重大的任务? 烛火在邱指挥的腰刀上跳出一道寒光。 桃红软绵绵倚在他怀中,葱白手指绕着官绦打转:“奴家当真冤枉,侯夫人这是容不下妾身,要除掉妾身这个眼中钉,侯爷这才听信了谎言。” “指挥使请看这个。”沈嘉岁突然抖开信笺,东陵国徽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蓝,“这是在桃红姑娘亵衣夹层里头发现的。” 邱指挥的喉结动了动,目光黏在桃红敞开的领口:“这...这或许是栽赃…” “栽赃?”沈嘉岁忽然抓起桃红右手,“那请指挥使看看这虎口厚茧!” 烛火照见女子掌心纵横交错的茧子,分明是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 桃红猛地抽手,指尖寒芒乍现。 邱指挥的官绦应声而断,腰刀“当啷”落地。众人尚未回神,那抹桃红身影已如鬼魅般掠向院墙。 “放箭!”邱指挥终于清醒,官帽歪斜着大吼。三十支羽箭破空而至,桃红旋身甩开外衫,竟将箭矢尽数裹住。 布料撕裂声里露出她腰间的玄铁锁子甲,在月光下泛着蛇鳞般的冷光。 沈文渊护着妻女退到廊柱后,冷汗浸透中衣。 方才桃红那记眼刀扫来时,他仿佛看见东陵雪山上的秃鹫——去年随圣驾北巡,他亲眼见过这种鸟撕开冻僵的斥候咽喉。 “侯爷小心!”裴淑贞突然尖叫。半截断箭擦着沈文渊耳际钉入窗棂,桃红竟借着箭势跃上屋顶。 瓦片碎裂声里,她抽出藏在发髻中的软剑,剑花挽出七点寒星,三个扑上去的侍卫喉头同时绽开血花。 邱指挥终于拔刀出鞘:“活捉赏银千两!” 话音未落,桃红的软剑已缠上他手腕。沈嘉岁缓过神来,突然抓起石桌上的茶壶掷去。 “咔嚓!”滚烫的茶水混着瓷片爆开,桃红左眼顿时血红一片。 趁她捂眼的刹那,七八条铁链哗啦啦缠住她脚踝。侍卫们发狠拽动锁链,桃红重重摔在青砖地上,扬起的灰尘里混着血腥气。 “好个蛇蝎美人。”邱指挥捂着流血的手腕冷笑,“押回诏狱,本官要亲自审问!” “大人且慢。”沈嘉岁提着裙摆走近,“东陵细作惯在齿间藏毒。”她捏住桃红下颌的手又快又准,两指探入口中抠出颗蜡丸,“您看,这是鹤顶红。” 桃红啐出一口血沫,染红的贝齿咬得咯咯响。 她死死盯着沈文渊,忽然用东陵语嘶吼:“雪山神女会剥了你们的皮做鼓!” “啪!”邱指挥的刀鞘抽在她脸上,“带走!” 沈嘉岁指节叩了叩案上的密信,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沈文渊:“活口留着终是祸患。父亲可还记得前年工部侍郎家的案子?地牢铜锁三重,不照样让死囚换了尸首金蝉脱壳。” 沈文渊握着茶盏的手一抖,碧螺春泼湿了袖口暗纹。 他从女儿的话里听出弦外之音:永定侯空有爵位,连兵部七品主事都敢给他吃闭门羹,此刻不如借这个东陵细作立个大功? “东陵探子的身份板上钉钉。”沈嘉岁捻起块杏仁酥,碎屑簌簌落在密信朱漆封口上,“至于她说过什么——死人又不会辩驳。” 沈文渊豁然起身,腰间玉佩撞得案几叮当响。 穿过垂花门时,正瞧见邱指挥拿牛皮绳捆那细作。 桃红发间金步摇早不知掉在何处,嘴角血痕衬得眉眼愈发妖冶。 “此女知晓皇宫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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