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也在此,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把一切都说出来了。” “奴婢说,奴婢都说,”花绣给祝庭玉磕头:“陛下,奴婢被大小姐威胁,她将奴婢的父母控制住,以此来要挟奴婢在皇后娘娘床上放大量麝香,如果奴婢不照做,那她就要杀了奴婢的爹娘!” 扶姣勾唇,看着扶棠一向冷静的脸上露出破绽。 是啊,蛊毒的事情被扶夫人一力顶下,那不是还有一包麝香呢吗? 那可是人赃并获,人证物证俱全啊。 扶棠果然气恼,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光明正大的冤枉:“花绣,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让你在皇后床下放麝香了?” 花绣低垂着头,声声泣血,听起来半点不似作假:“大小姐为了达成目的,曾让奴婢几次夜里去她房中商议计划,大小姐身边的杜鹃就是接应奴婢的人,如果陛下不信,可以严刑拷打杜鹃,到时候定然真相大白!” 扶棠生性多疑,这个计划不允许任何行差踏错,所以每次花绣去她房中的时候,她都会让最信任的丫鬟杜鹃帮忙接引。 “你、你简直不知所云!”花绣的话让扶棠感觉到头晕目眩。 杜鹃对她的确忠心耿耿,但是就算她是深闺女子,也知道祝庭玉作为九千岁时的手段。别说是杜鹃一个丫环,就算是刀口舔血的杀手在祝庭玉手里也绝挺不过半日。 严刑拷打……杜鹃绝对会承受不住,将一切都说出来的! 那母亲为自己牺牲的意义又在哪儿呢? 可如果坚决不允许对杜鹃用刑,又好像坐实了自己命令花绣在扶姣床下放麝香…… 扶棠也终于尝到什么叫做百口莫辩的滋味。 就算她此时此刻说这一切都是扶姣陷害她,又有谁会相信呢? 即便有人信,皇帝也不会信。 扶棠的沉默被当成了认罪,她和扶夫人都被带了下去,就算扶夫人再怎么发疯也没有用了。 祝庭玉将扶姣抱进怀中,吻了吻她的发顶:“姣姣在这儿受苦了。” 他后悔了,就算再怎么忙于政务也不应该放心将她放走的。 “等你身体好一些,立刻就跟朕回宫。” 大婚。 扶姣埋首在祝庭玉怀里,感受着久违的熟悉温度,轻轻嗯了一声。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祝庭玉没有回宫,在伯阳侯府的暖楼里陪了扶姣一整晚,第二日凌晨时便启程回宫上朝。 扶云起和老太太是一整晚担惊受怕,生怕扶姣有什么事,他们伯阳侯府就真的完了,母子两个在屋子里唉声叹气,不断的后悔为什么当初会觉得郑氏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不过祝庭玉却并没有立刻发作,反而在第二日上朝的时候撤了一道写好了的圣旨—— 原本唾手可得的承恩国公之位,没了。 扶云起接到圣旨的时候人都塌了一半,虽然祝庭玉没有将伯阳侯的爵位削了,但他当众撤圣旨已经表明了态度,扶云起损失的何止是国公的爵位,更是他经营半生的家族颜面。 郑氏和扶棠入狱,现在伯阳侯府已经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连大街上的百姓都知道伯阳侯扶云起是个蠢货,治家不严,寒了皇后娘娘的心,现在也不受皇帝待见了。 简直就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而扶姣的身体很快好起来,在七日之后的帝后大婚中被风风光光迎入中宫。 祝庭玉以半壁江山为聘,用煊赫的十里红妆证明了,哪怕扶云起不受他待见,但半点都不影响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 在祝庭玉这儿,扶姣是与他并肩的国母。 当着天地祖宗、王公大臣的面,祝庭玉拉着扶姣的手一起走上大殿接受万民朝拜,原本皇后该行的礼都被他省去,全程没有让扶姣低一次头。 在这场几乎能用空前绝后四个字来形容的帝后婚仪之后,扶姣又被祝庭玉压着休养了将近半个月才终于能自由活动。 她立刻就去了宫中地牢看老熟人。 郑氏和扶棠母女二人在地牢里待了二十多天,早就不复当初光鲜亮丽的样子了,现在她们两个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脸灰暗。 听见动静,她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尖叫着躲避。 “夫人,长姐,是本宫,本宫来看你们了。” 扶姣微微撑着自己的后腰走到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微微掩着口鼻:“这里的味道实在是令人作呕。” 她们母女二人立刻回头,看见扶姣之后双目赤红,冲上来隔着栅栏抓挠:“贱人,你不得好死!” 狱卒立刻上前一鞭子抽过去:“放肆!你们两个死囚,竟然敢动皇后娘娘,想早点死是不是!” 扶姣微微一笑,拦住狱卒的动作:“无妨。”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夫人,长姐,你们这样实在是令本宫伤心,你们之所以还能活着,都是因为本宫向陛下求情,可你们为何一点儿不知感恩呢?” “你会有那么好心,”扶棠冷笑:“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母女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郑氏咬牙切齿的看着扶姣:“你会有报应的,我看着这一天!” “哦?”扶姣看着郑氏的眼睛,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小腹:“夫人说的报应,是这两个孩子?” 第二百五十七章 侯府庶女vs九千岁62 郑氏和扶棠的脸色立刻更难看了。 在狱中的生活实在太苦太痛了,郑氏和扶棠两个养尊处优惯了的女人到了这里,简直与到了真正的地狱别无二致。 从她们被抓到地牢,几乎每一天她们都要受刑,祝庭玉不愧是曾让人闻风丧胆的活修罗,地牢里面的酷刑像流水一样招呼在郑氏和扶棠的身上。 每一次受刑,她们都恨不得立刻死了,但祝庭玉不允许她们死,每当她们伤重濒临死亡,刘江就会提着药箱进来,吊着她们两个的命。 在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唯一能让母女二人觉得安慰的就是当初花绣下药成功的事。她们日夜期盼,盼着等扶姣生下孩子,得到一个母子双亡的下场。 “皇后母子俱亡”,想要听见这个消息的渴望成为了支撑郑氏和扶棠母女二人活着的支柱。 扶姣看到这一对母女的神色,觉得老话说的果然不错,恨比爱长久,她来地牢一趟也不见这对母女想起来问一句远在京郊庵堂苟且偷生的芙蓉,反而对她关心的很。 不过…… “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扶姣勾唇一笑:“那碗燕窝,本宫一口都没有动。” 一瞬间,对于郑氏和扶棠来说五雷轰顶也莫过如此了,她们期盼了那么久的事情就这样化为泡影,原来她们辛苦筹划一场,竟然什么都没有得到! 那她们现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可能,我不相信,当初花绣……”郑氏说着说着就瞪大眼睛,她气得口鼻之中溢出鲜血:“原来、原来是你买通了花绣,就为了将我们母女置于死地!” 她就说为什么花绣当时会突然反口给扶姣当证人,原来是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可恨我当初竟然没看出来你是如此狼子野心之辈,否则,我一定早早将你除了!”郑氏怒吼着。 扶姣欣赏着她无能狂怒的丑态,突然笑了一下:“你知道吗,地牢里的死囚还有另外一种用途。” “你什么意思?” “很快你们就要知道了,”扶姣挥挥手,立刻有狱卒拖着一个人过来:“把花绣放进去吧,她们三人是老相识了,想来在这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一定会好好叙旧的。” 花绣作为这个计划中的一环,祝庭玉当然也不会让她好过,成了一个血人的花绣被丢进郑氏母女的牢房中,在地上扑起一片灰尘。 扶姣用手帕掩住口鼻,眼角眉梢却溢出笑意:“本宫会说服陛下,猎场上,你们三个只有一个活命的资格,至于是谁……试试看喽。” 她说完,转身就走,留下惊慌的郑氏母女和昏死过去的花绣。 本朝的死囚,除了以各种各样的刑罚处死之外,同样可用作狩猎场上的猎物。 活人为猎,如果有谁能逃过乱箭,那么便能留下一命。 以郑氏母女和花绣三人的体力是绝对拼不过那些真正的死囚的,但扶姣却给她们留下了一个诱饵。 走出地牢的瞬间,扶姣似乎听见了女人的惨叫,她笑了笑,对着身旁殷勤备至的人道:“时候还没到,别让她们闹得太过,明白吗?” “奴才谨遵皇后娘娘吩咐,一定不叫那三个死了。” 花茸和小玖在外面等了许久才见到扶姣出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扶姣:“娘娘月份逐渐大了,刘太医说这一胎是双生胎,要好好养着才是,娘娘可再别来见这些晦气的货色了。” * 没了糟心事的养胎日常很愉快,扶姣住在重新修葺过的长乐宫,祝庭玉每日下朝都回来陪她,两个人之间不像是帝王与皇后,倒像是寻常夫妻。 不过祝庭玉显然很喜欢这样,扶姣有的时候会故意闹一点小脾气,他都乐在其中。 整个后宫里只有扶姣这位皇后,祝庭玉硬是把偌大的一个皇宫住成了两点一线,每天不是在崇政殿上朝就是在长乐宫陪扶姣,就连奏折都要搬到长乐宫去,恨不能把扶姣抱在身上处理朝政。 对此,祝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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