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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皇上封赏紫嫣公主之事,你怎么看?”燕回时蓦地转身,腰间鱼袋撞在梅枝上。 几片红萼落进他肩头积雪,倒像溅了血。 沈嘉岁敛了笑意:“皇上若当真愧疚,何不处置慕容指挥使?”她折断一截枯枝,“驸马与儿子惨死,慕容晟仍是天子近臣,这公主封号只怕太廉价了。” “慎言!”燕回时突然握住她手腕。 他掌心粗粝的茧子磨着她细腻肌肤,声音却放得极轻:“梅林东南角第三个石灯,藏着影卫。” 沈嘉岁顺势将枯枝掷向溪涧,惊起两只寒鸦:“燕大人这般紧张作甚?” 梅枝上的积雪簌簌坠落,燕回时摩挲着腰间玉牌,压低声音道:“西南战事胶着,西晋连失三城,东陵密使递来和谈书——以和亲公主换十年止戈。如今圣上突然封紫嫣为公主,只怕是为了拿她当挡箭牌。” 沈嘉岁喉咙发紧,寒意顺着脊梁爬上来。 长公主府早已门庭冷落,如今连掌上明珠也要送去蛮荒之地。 她望着枝头将开未开的红梅,恍惚看见那位金尊玉贵的帝姬跪在朝堂的模样。 “圣上......不是与长公主同根同源么?”她攥紧披风边缘,锦缎上的缠枝纹硌得掌心发疼。 原著里关于长公主以及和亲这段不过寥寥数笔,笔墨都耗在三皇子凌骁与薛锦艺的后宅缠斗上。 燕回时折下半开的花枝递给她:“圣意难测。” 枝桠勾住沈嘉岁杏色裙裾时,她正对着掌心血似的花瓣发怔。 青砖上未化的残雪打滑,眼看要栽进雪堆,忽有檀香混着暖意笼住周身。 玄色织金衣袖掠过眼前,待站稳时,男人已退开半步。 “当心。” 谢字还未出口,腰间骤然收紧。 燕回时揽着她旋身隐入古梅虬结的枝干后,温热气息拂过耳畔:“有人,别动。” 透过横斜疏影,两个黑衣侍卫正跪在青石径上。 月白锦袍的青年负手而立,腰间蟠龙玉带钩映着雪光——正是三皇子凌骁。 沈嘉岁屏住呼吸,原著中这位阴鸷皇子此刻该在府中筹备冬狩,怎会提前入局? “得罪。”燕回时话音未落,沈嘉岁便觉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玄色大氅裹着她在梅枝间起落。 燕回时施展轻功,兔起鹘落间,便远离了梅林。 待双足触地,她慌忙松开环在对方颈间的手:“我们那儿......救命时都这般姿势,见笑了。” 燕回时垂眸,理了理衣襟:“此地不宜久留,你先回家吧。” 说完,他又飞快地回到了梅林。 梅林深处,凌骁指尖拈着半片残瓣:“燕大人真是好雅兴。” 积雪在他皂靴下咯吱作响,“方才可瞧见什么稀罕物?” “满园红萼,俱是稀罕物。”燕回时躬身施礼,袖中暗扣的短刃贴着腕脉。 寒风卷起满地落梅,凌骁忽地劈掌袭来,招式狠辣如鹰攫兔。两人缠斗间震得枝头积雪纷扬,直到燕回时后背抵上老树皴裂的树皮。 “喀嚓!” 凌骁收掌大笑,看着自己劈进树干三寸的手刀:“早闻燕大人师承玄机阁,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掸去肩头落雪,眼底锋芒毕露:“若愿入我幕府,来日必许你兵部尚书之位。” “臣食君禄,忠君事。”燕回时抚平袖口褶皱,“三殿下若承天命,自当效忠。” 凌骁抚掌而笑,玄狐裘扫过满地残红:“好个忠君事。” “燕大人,我定会令你心悦诚服,甘愿追随我左右。” 凌骁的志向所在,无非是那无上尊荣的太子之尊。 只要能顺理成章地登上那个显赫的宝座,定能让满朝文武尽皆归心。 凌骁唇角勾起一丝得意之笑,步履轻松地走出了幽深的梅林。 燕回时的手指缓缓握紧,如同铁爪紧握着猎物,不容一丝松懈。 …… 暮色四合时,宫灯次第亮起。 沈嘉岁踩着满地碎琼回到永定侯府,青石板映着廊下灯笼,在她月白斗篷上投下斑驳光影。 “取徽墨来。”她径直奔向书房,狼毫笔尖在宣纸上洇开墨痕。 烛火将《西游记》的戏本影子投在窗纱上,晃得廊下小丫鬟直揉眼睛。 三更梆子响过,紫嫣公主和亲东陵的消息伴着朔风卷进窗棂。 沈嘉岁笔尖一顿,朱砂在“女儿国”三个字上晕开红痕。 她推开雕花窗,望着檐角残月苦笑——金枝玉叶尚如飘萍,自己这侯府嫡女又当如何? 翌日晨光熹微,沈嘉岁已站在《九州舆图》前。 指尖划过深州肥沃的冲积平原,忽听身后传来倒抽冷气声。 “小姐真要买南边的地?”管家沈德全喉结滚动,“这深州离京城八百里,就算快马也要跑上三日。” 第47章 入宫求情 “再雇三十个懂农事的家生子。”沈嘉岁将田契拍在黄花梨案几上,“要会修水渠、辨土质的。”见管家仍要开口,她忽地轻笑:“听说你孙子开春要议亲?城南那间绸缎庄,便当添妆了。” 沈德全指尖发颤地接过地契。 香炉腾起袅袅青烟,映着少女眼底跳动的烛火,竟比廊外积雪还要冷上三分。 晚膳时分,沈嘉岁推过一叠宝泉局银票,说是买马的钱。 沈文渊的乌木筷“当啷”搁在缠枝莲纹碗上:“朝廷拨的五万两买马银,到马商手里只剩两万。兵部尚书昨日还说要参我个渎职罪。” “爹只管派心腹跟着采买。”沈嘉岁夹了片胭脂鹅脯,“马市水深,朝廷吃不下两千匹,剩下的我们照单全收。” 裴淑贞的象牙筷“啪嗒”掉在桌上:“你要养私兵?” “娘说笑了。”沈嘉岁舀了勺火腿鲜笋汤,“祖父最爱西郊跑马,多备些良驹岂不便宜?” 她笑着将汤匙一转,“再说战马比耕马脚程快,逃难时也逃得快些。” …… 腊月里《西游记》唱红满京城,沈氏大戏楼门前车马如龙。 沈嘉岁倚在二楼雅间,看台下观众往戏台抛彩头。 碎银砸在鼓面上叮当作响,班主捧着账本的手直抖:“这个月进项抵得上往年三年!” 小年夜飘起鹅毛雪,沈嘉岁给戏班子发完红封。 沉甸甸的荷包压得小厮们眉开眼笑,有个胆大的扯开系带——三枚金叶子映着雪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永定侯府后园梅香沁人,沈嘉岁却在天光未明时便起来练剑。 青锋劈开晨雾,汗珠顺着下颌滴进雪地。 待到日上三竿,她又伏案临《灵飞经》,笔走龙蛇间隐约可见“屯粮”“养马”字样。 裴淑贞掀帘进来时,正见她将写满字的宣纸投入炭盆。 火舌卷着墨迹化作青烟,混着梅香在暖阁里萦绕不散。 …… 腊月三十的黄昏刚落下最后一丝余晖,沈府门前的灯笼就次第亮了起来。 往年这时候世子总要带着小厮往廊檐下挂红绸,今年少了那道挺拔的身影,连爆竹声都显得稀稀落落。 “咱们沈家开枝散叶就指着钧钰了。”老侯爷捏着青玉酒盏往案几上一磕,酒液在烛光里晃出细碎的波纹,“开春就给他相看人家,来年必须让我抱上重孙子!” 侯夫人裴淑贞望着空荡荡的东厢房叹了口气:“前儿说要退婚时我就该多劝几句,彤彤那孩子知书达理,又是我亲侄女……”她忽然收了声,瞥见女儿沈嘉岁正支着下巴听得入神,忙转了话头,“罢了,听说裴家已经在议亲,总不好耽误人家。” 沈嘉岁用银箸戳着碗底的糯米团子,想起前世课本里那些遗传学图表。 表兄妹成婚生出的孩子,十之八九都是畸形儿,要是生出个痴傻儿……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还好大哥与裴彤退了这门娃娃亲。 “铛——” 自鸣钟突然敲响,惊得廊下守岁的丫鬟险些摔了手炉。 戌时的钟声还未散尽,垂花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房老张头跑得气喘吁吁,棉帽都歪到了耳朵根:“侯爷!世子、世子爷回府了!” “胡闹!”沈文渊霍然起身,腰间玉佩撞在黄花梨木椅背上叮当作响,“北地距京城八百里加急都要三日,圣旨明令赈灾官员不得擅离……” 话没说完,一道裹着风雪的身影已经卷进正厅。 沈钧钰玄色大氅上结着冰碴,脸上冻出两团不正常的潮红。 他伸手去抓蒸笼里的枣泥糕,指尖刚碰到热气就猛地缩回来——那手背裂着血口子,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 裴淑贞上下打量着儿子,帕子掉进了汤碗里:“我的儿,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咋瘦成这副德性了!” 她慌忙要唤人取貂裘,却被儿子沙哑的声音止住动作。 “北地的百姓……”沈钧钰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震得案上碗碟轻颤,“他们连树皮都啃光了,县衙后巷……”他猛地灌下半盏冷茶,喉结滚动着咽下后半句话——那里堆着的尸体像晒干的柴火,被野狗叼走半截胳膊都没人收殓。 沈文渊面色凝重地推开窗棂,寒风卷着雪粒子扑进来,吹散了屋里暖融融的炭火气。 “朝廷前后拨了十七万两,就算层层盘剥,多少也会剩个几两给灾民。” “程家那位钦差大人在府衙烤着银丝炭,怀里搂着暖炉。”沈钧钰突然笑出声,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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