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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抱错了孩子?其实俞粤并非夫人亲生!” 这话像盆冰水浇在炭火上,花厅里霎时静得能听见檐下铜铃响。 俞粤抄起茶盏就要砸,却被沈嘉岁身后的纪恩同劈手夺下。 青瓷盏“哐当”落在地上,碎成七八片。 “胡言!”国公夫人猛地攥紧佛珠串,翡翠珠子磕在桌角发出脆响,“我俞家百年清誉,岂容沈小姐污蔑?” “夫人且想想。”沈嘉岁从荷包里摸出张泛黄的纸,“永隆二十三年春,您雇的乳娘王氏,左耳垂有颗朱砂痣,是也不是?” 佛珠“咔”地断线,翡翠珠子滚了满地。国公夫人眼前发黑,恍惚又看见产房猩红的帷帐。那天她昏昏沉沉听见稳婆说乳娘突发急症,第二日就听说人没了踪影。 可怀里皱巴巴的婴孩...那眉眼分明像极了她年轻时的模样。 “你...你从何处听来这些浑话?”国公夫人指尖掐进掌心,二十年了,连贴身嬷嬷都换过三茬,这丫头如何知晓? “母亲莫要听她胡吣!定是永定侯那老匹夫口无遮拦!”俞粤一脚踢翻绣墩,“儿子这就去永定侯府兴师问罪!” “站住!”国公夫人颤巍巍站起来,鬓边银丝跟着晃动。 她死死盯着儿子浓黑的眉毛——国公府世代都是柳叶眉,偏粤儿生着两道剑眉。 沈嘉岁垂眸吹了吹茶沫,一脸的淡定从容。 俞粤怒不可遏,双目赤红似要滴血:“妖妇!竟敢污我国公府血脉,找死!” 他夺过侍卫钢刀劈头砍下,刀刃带起的寒风扫落沈嘉岁鬓边海棠。 纪恩同旋身踢中刀背,钢刀当啷落地。俞粤正要扑抢,却见一只染着丹蔻的手抢先拾起利刃。 “伸手。”国公夫人声音发颤。 她盯着刀尖上晃动的血珠,忽觉二十载春秋都成了笑话。 俞粤挣开侍卫嘶吼:“母亲宁可信外人胡诌?!” 话音未落,三五个粗使婆子已将他按跪在地。铜盆清水映着两滴血珠,如同泾渭分明的红玉。 “带下去!”国公夫人攥碎手中佛珠。玛瑙珠子噼里啪啦滚落,就像这些年替这孽障遮掩的桩桩丑事。她转身抓住沈嘉岁手腕:“姑娘从何处知晓?” 沈嘉岁扶她落座:“去年春见桃源村有对母子。”她望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那少年与国公爷年轻时如同复刻,其母正是府中旧仆。” 前院忽传来瓷器碎裂声。国公夫人霍然起身:“备马!去桃源村!”又唤心腹嬷嬷:“请国公爷速归,开祠堂!” 东院厢房熏着浓烈合欢香。四喜被反绑在拔步床上,纱衣下青紫痕迹触目惊心。领路婆子踹开房门,两个耳光扇得看守丫鬟跌坐在地:“作死的蹄子!还不松绑!” 紫莺用披风裹住四喜时,发现她怀中紧攥着支金簪。沈嘉岁掰开她僵硬的手指,簪头暗红血渍已凝成褐色。 “大小姐…”四喜涣散的瞳孔渐渐聚焦,“他们逼我吃...吃奇怪的药丸…”她突然干呕,吐出颗未化尽的朱色药丸。 沈嘉岁指尖发凉。前世俞粤便是用这虎狼药毁了多少女子,没想到今生这般早便现世。她将药丸包进帕子:“回府请大夫。” 马车驶出国公府角门时,正撞见十余骑疾驰而出。为首的老国公须发皆白,马鞭抽得火星四溅。沈嘉岁掀帘回望,朱漆大门正在秋阳下缓缓闭合。 西厢房药香弥漫。老大夫把完脉连连摇头:“姑娘寒气入体,恐难一时难以好全,需得好生将养几日。” 四喜听了,突然抓住沈嘉岁衣袖:“奴不怕!求小姐让奴登台唱戏!” 窗外飘进零星雪花。 沈嘉岁握紧她冰凉的手,报以安抚的笑容:“养好身子排新戏,就叫《六月雪》如何?” 安顿好了四喜,沈嘉岁回到正厅,派人去请了纪恩同来。 沈嘉岁断然下令道:“纪恩同,你即刻派遣心腹,将奉国公世子劫持四喜一事,传扬得沸沸扬扬,务必让人人皆知。” 纪恩同满脸困惑,询问道:“为何要四处宣扬?” 沈嘉岁目光深邃,缓缓解释道:“俞世子横行霸道,无恶不作,京城百姓早已苦不堪言。如今,我们将此事炒得人尽皆知,自会引发御史台的弹劾。昔日,奉国公对这位逆子百般庇护,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他并非亲子,自会痛下杀手,一举除去这个隐患。如此一来,奉国公还能博得大义灭亲的美誉。而世子因劫持四喜,不仅丧失了世子身份,更让京中众人明白,四喜并非他们所能轻易染指的!” 纪恩同不由得长叹一声。这一计谋,轻而易举便使得人们心生畏惧,对永定侯府和沈氏大戏楼忌惮三分,实在是高明至极,一箭双雕! 纪恩同领命要走,沈嘉岁将茶盏往案几上一磕,又补充了一句:“让茶馆酒肆都唱这出戏。”她望着窗外飘落的枯叶,“尤其要提四喜被掳时,拼命反抗,身负重伤。” “遵命!”纪恩同猛然醒悟。 如今满城皆知奉国公世子强抢民女,御史台再不能装聋作哑。 “最妙是国公爷。”沈嘉岁指尖划过青瓷盏沿,“既诛杀了假子立威,又能让真血脉顺理成章归宗。” 第38章 备嫁妆 翌日清晨,朱雀街茶楼说书人拍响醒木:“话说那四喜姑娘被掳时,唱到‘六月飞雪千古冤’,生生折了水袖……”台下嗑瓜子的妇人抹泪:“可怜见的,永定侯府都护不住自家人。” 消息传到西市肉铺,屠夫剁着排骨骂:“狗屁世子!上月还抢了王铁匠闺女!”案板震得猪头乱颤,血水溅在“沈氏大戏楼歇业三日”的告示上。 御史台连夜拟就的奏章堆满御案。 皇帝揉着眉心:“奉国公这次该作何解释?” “老臣有罪!”奉国公突然出列,重重叩首,“逆子恶贯满盈,昨夜欲对老臣行凶,已被老臣就地正法!” 他额头渗出血珠,袖口还沾着暗红。 满朝哗然。 奉国公,竟然亲手杀了自己好大儿! 龙椅上的帝王盯着他花白鬓角,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北疆血战,这人曾单枪匹马救驾。最终轻叹:“念卿大义灭亲,恕尔无罪。” 三日后,国公府朱门洞开。 有个陌生面孔的青年带着妻儿立在石阶下,眉眼与老国公年轻时如出一辙。 围观百姓窃窃私语:“听说这人在桃源村种了二十年的地,总算老天开眼,得以认祖归宗了。” …… 日头刚爬上檐角,奉国公府的朱轮车已停在永定侯府门前。 八宝琉璃顶在晨光里晃得人睁不开眼,沈嘉岁扶着母亲站在影壁后,听见前院传来玉佩相击的清脆声响。 “像,真像!”裴淑贞掐紧女儿的手。 廊下转过三道身影,中间那位青年穿着云纹锦袍,眉眼与国公夫人如同拓印,正是刚被认回来的国公府真少爷。 沈嘉岁盯着他右耳垂上的小痣——那位假少爷俞粤可没这个。 正厅里檀香袅袅,国公夫人紧紧攥着沈嘉岁的手,“若不是沈姑娘看出那孽障是个冒牌货,我们至今还蒙在鼓里,替别人养孩子!”话没说完已泣不成声。 青年垂首站在父亲身后,指节攥得发白。那是常年做粗活留下的茧子。 “在下俞瑾,这是俞某在码头扛包攒的。”青年突然解下腰间布袋,倒出十几枚铜钱,“虽不及府上谢礼万一,还望姑娘笑纳。”铜钱滚落在青砖上,有两枚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沈文渊慌忙去捡,却被国公爷按住:“犬子自幼养在乡野,不懂礼数,让侯爷见笑了。” 说着击掌三声,十二个壮汉抬着描金箱笼鱼贯而入。 最末的箱子没关严,一匹月华锦流光溢彩地滑出来——正是上月江南进贡的稀罕物。 裴淑贞数着箱笼的手开始发抖。 她嫁进侯府二十年,头回见着整箱的官银摞成塔,当中还嵌着红珊瑚摆件当镇纸。 “娘,该收下了。”沈嘉岁轻扯母亲衣袖。 国公府送的可不止这些——三个月后,还有十船南洋香料会悄悄泊进侯府的私港。 奉国公夫人轻启朱唇,语气恳切地道:“尚有一事相托,颇为冒昧。此事唯有国公府与永定侯府知情,望侯府能够确保府中仆从对此守口如瓶。” 沈嘉岁微微颔首,神色坚定地回应:“夫人请放宽心,此事绝无可能自侯府传出丝毫风声。” 国公府这些精心挑选的重礼,既是对她的答谢,也寓意着对其保密的馈赠。 他们永定侯府便顺水推舟,欣然接纳了这份心意。 当夜,侯府库房灯火通明,沈嘉岁正指挥着下人将国公府送的东西统统往角落填。 看到满屋堆成山的绸缎,裴淑贞总算想起来这些天心里空落落的是什么事。 她扶着雕花木柜问:“岁岁,这几日库房都快塞爆了,你买这么多绫罗绸缎做什么用?” “备嫁妆呀!”沈嘉岁有些心虚地眨眨眼,随手扯过一匹浮光锦往身上比划,“我都及笄了,自然要多攒些好东西。您看这料子多衬肤色,到时候全做成百子千孙被可好?” 裴淑贞“噗嗤”笑出声,戳着女儿额头:“傻丫头,哪有大姑娘自己张罗嫁妆的?这些本该是爹娘替你操持。” “您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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