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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沈文渊状似无意地踢开脚边碎瓷,“本侯以为,当押解进宫由圣裁夺才是。” 邱指挥动作微滞。 犹豫片刻,只好点头答应:“那就劳烦侯爷随我一同入宫!” 暮色里飞过几只寒鸦,在他玄铁护腕上投下晃动的影。 半盏茶后,马车碾过朱雀大街的声响惊起一树麻雀。 宫墙内琉璃瓦浸在残阳里,恍若泼了层鸽子血。 沈文渊踩着汉白玉阶,鼻腔突然钻进缕异香——似檀非檀,倒像他曾在黑市见过的龙涎香灰。 引路太监躬身推开御书房雕花门,药气混着龙脑香扑面而来。 沈文渊瞥见紫檀案上敞开的鎏金盒,里头赤红色的丹丸泛着诡异光泽。喉结滚动两下,他想起坊间传闻:服下腾龙丹者,三日三夜不知疲倦! 若是这回立了功,何愁不能向皇帝讨颗仙丹尝尝? “永定侯?” 皇帝低哑的嗓音惊得沈文渊膝盖发软。邱指挥已将那细作按跪在地,呈上的密信被夕阳镀了层金边。 当看到天子拆信时手背暴起的青筋,沈文渊突然抢前半步:“微臣月前在潇湘馆与此女周旋,她醉酒后大放厥词。” 第26章 立功升官 御书房骤然死寂,连博山炉升起的烟都凝在半空。 桃红猛然抬头,束发丝绦挣断,青丝散乱如瀑:“你血口喷人!” “她说陛下豢养男宠,龙榻从不留娘娘服侍!” “放肆!” 皇帝龙颜震怒,手中的龙纹端砚挟风砸在桃红额角,血珠溅上邱指挥的飞鱼服。 沈文渊伏在地上,盯着金砖缝里那抹猩红。 桃红嘶声大笑,染血的齿间挤出东陵俚语,听着就像是骂人的难听话。 邱指挥慌忙去堵她的嘴,却见皇帝撑着龙案起身,腾龙丹的香气从他袖管里弥散开来。 玉玺裹着疾风砸在桃红心口时,她正欲开口辩解。 沉重的金镶玉撞断两根肋骨,喉间腥甜喷涌而出,血沫溅在御案的奏折上。 “她还说…”沈文渊伏在地上,声音发颤,“当年先帝属意的本是端王,皇上您...您血统存疑!” “胡说八道!”皇帝抓起砚台又要砸,发现案头空空如也。 他赤红着眼扯下腰间九龙玉佩,“朕要诛这妖女九族!” 邱指挥的官靴碾在桃红背上,绣春刀挑开她衣领:“东陵狗也配谈血统?” 刀尖划过雪白肌肤,带出血珠滚落金砖。 桃红突然仰头大笑,染血的贝齿在烛火下森然可怖:“你们西晋皇室才是杂种!当年端王妃与马奴…” “唰!” 寒光闪过,沈文渊手中的佩刀已割开桃红咽喉。 血箭喷在蟠龙柱上,顺着龙睛蜿蜒而下,仿佛泣血。 桃红的手指在金砖上抓出数道血痕,最终僵直不动。 沈文渊瘫坐在血泊中,脸上黏稠的血浆正缓缓滴落。 他望着自己发抖的双手——昨日这双手还在为女儿扎风筝,此刻却沾满温热的人血。 “皇上恕罪!”他忽然以头抢地,“臣听闻这贱婢辱及先帝,一时激愤。” 额角撞在桃红未阖的眼珠上,惊得他连滚带爬后退三尺。 皇帝盯着龙纹靴尖的血渍,忽然轻笑:“爱卿忠勇,何罪之有?”他亲手扶起抖如筛糠的永定侯,“倒是邱指挥,连个女细作都查不出来?” “微臣万死!”邱指挥吓得重重叩首,“这妖女在京潜伏两年,臣竟毫无察觉。” “五年。”沈文渊突然插话,“桃红供认五年前便潜入西晋。”他瞥见皇帝骤然阴沉的脸色,急忙补充,“好在如今一网打尽了。” “一网打尽?”皇帝抓起染血的奏折砸向邱指挥,“东陵细作都能混进侯府了!给你五日,查不清就提头来见!” 邱指挥浑身直冒冷汗。 他原满心以为此番入宫能立下大功,岂料竟收到了军令状! 无奈地抱拳应诺:“臣,遵旨!” 兽炉腾起的青烟里,皇帝指节叩了叩龙案,抬眼看向沈文渊:“沈卿脸色发白,可要传太医?” 沈文渊后襟已被冷汗浸透,面上却强撑着笑:“微臣惶恐,岂敢用御医。不过是方才与那女细作缠斗时受了些惊吓罢了,不碍事的。” 话到半截忽地哽住——桃红脖颈喷血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爱卿如今在通政司当差?” “回陛下,通政司新晋的进士们才高八斗,我早就退位让贤了。”沈文渊扯动嘴角挤出个笑,袖中手指几乎掐破掌心。 当年因将奏章错放进密函匣子,被通政使指着鼻子骂“酒囊饭袋”的屈辱话,犹在耳边回荡。 皇帝摩挲着翡翠扳指,忽道:“太白楼修缮的差事,便交予沈卿去办吧。”见对方呆若木鸡,又补了句,“领工部五品郎中的官衔。” “臣,谢主隆恩!”沈文渊扑通跪地时,金砖缝里的血渍还未擦净。 邱指挥盯着他颤抖的官袍下摆,绣春刀柄几乎要捏碎——这草包侯爷竟白捡个实职! 戌时的梆子声荡过宫墙,沈文渊正踩着马镫打晃。 邱指挥的玄铁护腕擦过他衣襟,鞍鞯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侯爷真是好手段。” “邱指挥慢走。”沈文渊浑不在意地掸了掸衣襟,哼着《折柳曲》拐进朱雀巷。 永定侯府门前的石狮旁,裴淑贞绞着帕子在廊下来回踱步,鞋尖将青砖缝里的苔藓碾出汁水。 老侯爷握着紫砂壶的手倒是稳当,壶嘴却半天没对准杯盏。 “父亲回来了!”沈嘉岁忽然起身,“有马蹄声!” 门房小厮连滚带爬撞进来:“侯爷到二门了!安然无恙!” 话音未落,老侯爷已头一个撩起袍角冲了出去。 裴淑贞的缠枝莲绣鞋卡在门槛上,险些被紧随其后的沈钧钰踩掉。 月色里,沈文渊歪戴着乌纱帽,哼曲的调子跑得七零八落。 裴淑贞刚要骂人,忽见丈夫脸上蜿蜒着数道血痕。 “伤着哪了?”她声音尖得劈了调。 “嗨,都是那逆贼的血。”沈文渊翻身下马时膝盖一软,直挺挺栽进儿子怀里。 沈钧钰摸到他冰凉的手腕,心头突地一跳——父亲在御前定是吓破了胆。 众人七手八脚将人架进花厅,裴淑贞抖着手解开丈夫官袍。 沈嘉岁擎着烛台近前,忽见父亲掌心攥着个小盒,盒缝里渗出缕缕异香。 “腾龙丹?”老侯爷的紫砂壶终于摔碎在地。 沈文渊瘫在太师椅里傻笑:“陛下亲赐的。”话音未落,裴淑贞的帕子已糊在他脸上:“快擦擦!这血味招了邪祟可怎么好!” 沈钧钰拧了热巾子过来,瞥见妹妹若有所思的神情。正要开口,却见沈嘉岁用银簪挑起父亲袖口血渍:“瞧这血痕喷溅走势,父亲当时离那细作不足三步?” “何止!”沈文渊突然挺直腰板,“那女贼的暗器离我咽喉就半寸!”说着比划起来,“多亏邱指挥...…” 裴淑贞一巴掌拍掉他乱挥的手:“还逞能!”转身吩咐丫鬟,“快去厨房端安神汤,多撒朱砂!” 烛火在青瓷灯罩里爆了个灯花,沈文渊将茶盏往案几上重重一搁:“你们是没瞧见,那妖女的血溅了满殿!皇上当时就拍着我肩膀说——‘沈爱卿真乃国之栋梁!’” 他故意捏着嗓子学皇帝说话,腰间新领的工部牙牌撞得叮当响。 老侯爷的胡子翘得老高:“当年老夫随先帝南征北战,皇上也只赏了柄破剑!” “您那会儿都五十了,儿子我今年才三十八!”沈文渊扯开衣襟露出胸膛,“瞧瞧这伤,那妖女的绣花鞋踹的!淑贞你快给揉揉。” 裴淑贞拧着他耳朵把人拽起来:“少在父亲面前没正形!”指尖触到他肋下的青紫时,力道却放轻了,“这伤得用红花油抹。” 第27章 两个护卫 “母亲!”沈嘉岁突然出声,“您看爹的牙牌!” 铜牌在烛火下泛着光,“工部营缮司”五个篆字刺得老侯爷眼眶发热。他颤着手摸过牌面:“咱们沈家三代武将,总算出了个文官!” 沈钧钰缩在角落翻了个白眼。 案头《论语》突然被拍得震天响:“臭小子!明年春闱若考不上进士,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父亲如今是五品大员,何须孩儿发奋读书?到时候子承父业……”话没说完,砚台擦着他耳际飞过,在墙上砸出个黑印。 沈钧钰抱头鼠窜时,听见妹子沈嘉岁轻笑:“爹这手投壶功夫,倒适合去兵部。” 三更梆子响过,沈文渊歪在榻上哼唧:“夫人再往下些...对对,就这儿…”他指着腰窝,“那妖女指甲忒毒,挠得我疼死了…” “侯爷!”管家在门外急声通禀,“工部送来太白楼的图纸!” 裴淑贞趁机抽回手:“快去看正事!” 沈文渊磨蹭着套上官靴,嘴里嘟囔:“修个破楼哪有陪夫人重要…”话音未落,就被妻子推出房门。 太白楼,那可是皇上专门为最得宠的熹妃娘娘修建的,哪里是什么破楼? 这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有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 次日清晨,永定侯府门庭若市。沈文渊歪在太师椅上啃苹果,听管家念礼单:“户部王大人送和田玉貔貅一对,说是贺侯爷高升...哎侯爷您去哪?” “就说本官去太白楼勘址了!”沈文渊从后门溜上马车,“快,去潇湘馆!” 车夫吓得勒紧缰绳:“那、那不是…” “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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