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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说什么,只狼狈的多抽了几张纸巾弓着腰做清理工作,回头见刑墨雷一直盯着他,才脸红了,说:“快点儿,一会儿人过来了。” 他叫了肝胆外科和移植科的主任过来商量明天的手术,时间不早了。 刑墨雷想说你还记得有正事要办啊,可总觉得这话由自己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向来自己是被他这么抱怨的人呐。看着蹲在地上认真捡东西的人,他忍不住头疼扶额。 晚饭过后梁宰平与他的孩子通了电话,得知他已经在酒店下榻,一切安好,便放心了些,只叮嘱了要注意安全,关切的话说再多也不见得自己就能宽心。 保姆阿姨给他挂了盐水让他一个人在书房独处,九点钟进来看,他已经在躺椅里睡着了。 这一晚梁宰平睡得很早,养精蓄锐,第二天一早醒了,早点在家吃,药丸子在车上吃,靠在车后座想白天的要对付的手术,他是胸有成竹的。不管做什么事,手术也好生意也好,没有九成以上把握他不会去做,他是有家有口的人,为了他的宝贝,他不能冒太大的险。 进了手术室,病人正在上麻醉,他意外看到了一些人,四个副院长,三个大主任包括刑墨雷,都静静等着呢。 “你今天就别上了。”刑墨雷直截了当拦住了他。 “做什么?”梁宰平不悦的问。 刑墨雷用足够响亮的声音说:“一个花匠,你捣什么乱呢?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梁宰平倒真没料到他有这一句,看着他:“你……” “你什么你,跟我出去!”说罢,伸手就拽他的衣领给拖出了手术室。 几位副院长赶紧跟出去,只佟西言留下,起身冷静宣布手术正常开始。 为这事儿医院里凡是知情的都来拖太上皇后腿了。刑墨雷一路拽着人到休息室才放开,顺手替人把领子抚平,却被一掌挥开了。 梁宰平怒扫一群来捣乱的大小臣子:“怎么,都管到我头上来了?” 孙副手里的一罐药丸子甩得啦啦响,痛心疾首:“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这么大的医院这么多医生,到头非要你亲自上阵,我当得什么副院长,我还不如自己了断了!” 王副连忙拉住了说:“啊呀老孙啊,你要以死谢罪,你带上我,带上我!我也是该死的人,我给你垫背!” 两位元老于是抱头哭成一团。 梁宰平气结:“你们……!” “你就歇了吧啊,非得逼着大伙儿拿刀架脖子上啊?”刑墨雷适时插进来劝了一句。 梁宰平冷眼看他:“你的主意?” 刑墨雷挑了挑眉,摘掉嘴里的烟说:“老院长!我真要叫你一声老院长,到现在了你还什么都揽着亲力亲为,真想光荣殉职死在手术台上啊?你这是甩我们耳光还是甩你儿子耳光?” “……有你们,我真是福气大的如今连自己这点事都做不了主了。” 梁宰平发这话说得不重,眼神也未见锐利,只说话的声调如同当年在位时一样的压迫人,一时间屋子里却真没有人敢跟他对视。他在一群人中间不是最高的,退位隐身这些年也确实鲜少插手医院里大小事务,他是早已不问世事了,每日就是伺候他那花儿,这医院里的中高层干部却仍是个个都忌惮他。 梁宰平站了几秒钟,边卷袖子边转身就要去洗手,他倒像看看谁再敢来拦着他。 可刑墨雷还真就来真的了,两步上前啪的一声手臂撑住了门口,表情轻松却稳如磐石。他不介意犯上,反正也不是没干过。 眼瞧着两个人是要动手,总算救场的电话到了,麻醉科主任拿着佟西言的手机一路小跑着过来说:“院长电话,请……请蒋师傅听。” 刑墨雷莫名其妙笑了一声,松开了手,示意梁宰平,请接电话。 这时候的梁宰平真正才是无可奈何了,电话接起来喂了一声就听梁悦在那边火山爆发:“我警告你!梁宰平,你敢上,我现在就去买机票!听到没有?!” 梁宰平咳嗽了一声,瞄了一眼站成一排的“护卫队”,嘴里哄到:“不上不上,是说了不上的,就是来看看。” 梁悦气得想哭,捧着电话哀求:“……你别上。” 梁宰平自然心疼,手掌掩着话筒低声说:“不哭不哭,爸爸不上就是了。” “你别骗我。”梁悦不信,他知道除非面对面的闹,否则他要不动家长,他在他眼里永远是个可以哄骗的孩子。 梁宰平一刻都不犹豫,信誓旦旦:“爸爸几时骗过你?” 梁悦哪里肯信,急得眼眶发红:“别骗我!爸爸,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梁宰平拿着电话半晌,深深叹息,说:“爸爸,真的不上了。” 梁习荫站在一边看父亲给爷爷打完了电话,眼眶都红了,他默不作声去浴室绞了把热毛巾递给他。 梁悦接了毛巾,茫然看着他滴水的衣袖。 梁习荫连忙把手藏在身后,他够不太着洗脸池,弄湿了衣袖。 父子俩沉默独处,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梁悦渐渐平静,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起身去叫助理来给他换衣服。 父子番外·养儿记事之喂食 年轻的院长在院务会议上睡着了。 这实在是太罕见,正在念报告的医务科主任有些惊慌的不知做何反应,是继续,还是停止,可声音已经不知不觉放得越来越轻。 坐在前面的孙副院长察觉异样,转过去看身边沉睡的顶头上司,脑袋搁在手臂上,脸上是大大两个黑眼圈,明显,是累了。 最近似乎没有什么大事让他这样劳累啊。 他对医务科主任作了个手势,让他暂停。 于是整个会议室安安静静只剩风吹纸张声,几十个人一同伸长了脖子去看那个睡得香香甜甜的龙头老大。 最后,散会。 梁宰平醒过来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在会议室。隔了好几秒钟才想到,自己好像是在开会的时候,被医务科主任长篇大论的无聊的报告给催眠了。 他甩甩头让自己更清醒,拿掉身上盖着的毛毯,看时间,都已经下班了,真是一帮体贴的员工啊,他简直要被感动了。 可惜他现在,连多余感动的时间都没有。 孙副的电话适时响起,说:“不是我说,多请几个保姆啊,你一个男人,像什么话。” 梁宰平说:“还不是一样养这么大。” 孙副说:“是啊,养得你开会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打瞌睡。” 梁宰平笑说:“犯上,该掌嘴。念在爱卿忠心一片,这次免了。” 孙副那头来劲了,可电话立刻被挂断了。 进门先换鞋子,刚站稳了,就被摇摇摆摆跑过来的小小人一把抱住了大腿:“嗯嗯!”他在叫爸爸,可他小嘴里含着奶嘴。 保姆紧跟在后面,手臂打开不远不近护着他,直到梁宰平弯腰把小东西撑到半空中,她才松了口气,擦了擦满头的汗。 梁宰平举着儿子,故作严肃问:“梁悦小朋友,你又欺负阿姨了?” 梁悦咯咯笑,衔着的奶嘴掉到了地上,他在父亲手里嚣张的扭动柔软的身体。 保姆又好气又好笑,说:“一刻不停,一着地就跑,还跑的那叫一个快哦,差一点就撞到额头,这么下去,我这把老骨头可坚持不了了,您呐,再找一个年轻的伺候这小祖宗吧。” 梁宰平只是笑,把儿子抱怀里,脸颊凑上去闻他身上的奶香,可他还是挣扎要下地,于是遂他的意放地上了,可梁悦下一步就是去抓脚边的奶嘴,要重新塞回嘴里。 梁宰平眼疾手快,先一步捞着了。 梁悦抬头看爸爸,眼神楚楚可怜:“爸爸……” 梁宰平说:“叫什么叫,吃了饭再玩儿。”伸手揽他的腰,夹在腋下,像夹一个包裹。 梁悦小朋友一颠一颠,可毫无办法,爸爸不是阿姨,他早知道,爸爸是要瞪眼睛的,要打手心的。 保姆拿了热毛巾,替小少爷擦了两遍手心,又擦了一把脸,才转身去厨房上菜。 梁宰平一抓梁悦的下巴,梁悦就乖乖的把嘴张开了,这是条件反射,饭前要检查牙齿。 虚岁三岁的梁悦小朋友,已经有三颗小白牙了哦。 梁爸爸用干净的手指仔细的摸儿子的牙龈,宝贝在长牙,发过一次烧,他就有了经验,要经常摩擦他的牙龈,这对长牙很有好处。 指腹柔软的触感很舒服,梁宰平一走神,忍不住去逗他轻颤的小舌头。 梁宝宝很生气,他嘴巴张得都酸了,居然今天的检查还没有结束!他望着梁爸爸,眼神无声控诉。 梁宰平玩够了,正二八经抽回手指,拿了毛巾擦手,顺便擦了擦儿子的下巴。 保姆把最后一碗蔬菜末端了上来,梁悦伸长了脖子看,很失望,今天没有他喜欢的菜,不如去嚼心爱的小奶嘴。 保姆坐旁边哄:“宝贝儿,吃饭饭啦,乖乖把嘴张开……” 一勺子粥抵在小嘴前面,足足十几秒,小少爷不肯张嘴巴。大眼睛扑楞扑楞的看着保姆,好像没听懂。 保姆讨饶:“小祖宗,你倒是多少吃一点儿啊,你都两顿没吃啦。” 梁宰平筷子在盘子边顿住了,眉毛揪了起来,瞪着宝贝儿子:“什么?午饭又没吃?!” 梁悦转移视线,无辜的望着父亲,瞳仁漆黑透亮,像黑水晶。 梁宰平接过保姆手里的勺子,放在自己唇边试温度,再放儿子嘴边,低头眼对眼命令:“装可怜没用,嘴巴张开!” 梁宝宝迫于父亲淫威,极不情愿的张开小嘴。 两勺粥下去,第三勺蔬菜糜,梁宝宝的嘴巴就像是蚌壳一样难撬开了。 保姆说:“乖乖,可好吃啦,你不吃,爸爸要吃掉了哦。” 小少爷不为所动。这都是用烂了的招数,他才不会相信。 梁宰平试了几次,再命令都没有用了,他火气上来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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