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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架,正在无?声地责难他。 他猛地收回手,快步走出了卧室。 房门关上后不久,安鹤笙睁开了眼睛。 他虽然睡不着觉,但不妨碍他在床上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他抱着被子,回味着和封文?漪十指紧扣那?一刻的强烈感受,感到异常的兴奋。 视觉肤浅,听却偏颇,嗅觉给人带来快感,味觉令人沉迷。 而触觉最深刻。 他那?么做不仅是为了借助封文?漪的力量,也是为了探寻封文?漪内心的秘密。 纯粹的灵力涌进他的身体,也将封文?漪内心的黑暗流向他。 在那?颗冰冷空洞的心里,充满了狂暴的破坏欲和扭曲的割裂感。在那?个?残忍、冷酷又动荡的空间里,一只只流血的眼睛漂浮其中。 “我们英俊的神父,看来不是表面那?么神圣正义。也许只要朝他勾勾手指,他就会心甘情愿掉进我们的巢穴。” 安鹤笙嘲讽地看着墙上圣洁的十字架,和他的伙伴一起,低声吟唱着撒旦的情歌。 清晨时分,安鹤笙在混沌中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他起床走出卧室,看到封文?漪正站在客厅里准备早饭。 两?人目光遇到一起,不约而同地静默了一下。 过了几?秒,安鹤笙开口道:“神父,你是不是睡觉也穿着这身衣服?” 封文?漪没多?想,直接答道:“睡觉的时候当然会脱掉。早上我去教堂做晨祷,刚回……” 说到这里,他留意到少年眼中的揶揄,才意识到安鹤笙是在调侃自己?。 “给你带了早饭。”封文?漪指了指卫生间,“还有牙具。你去洗漱一下,然后来吃饭。” 安鹤笙去卫生间,盯着崭新?的牙刷和杯子看了一会,才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漱。 牙刷手柄是明?亮的黄色,刷毛柔软丰密,刷起来很舒服。他洗漱完毕,用一看就是同样崭新?的毛巾擦干脸,离开卫生间的时候又看了眼那?只牙刷。 只是一夜临时住客,有必要准备得这么周全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吃饭的时候,封文?漪看着安鹤笙手臂上的烟疤问道:“是你舅舅,还是你表哥烫的?” 安鹤笙瞥了眼自己?的手臂,说:“他们的确喜欢打我,但我不记得他们有用烟头烫过我。可能是我记事之前弄的吧,我想不起来了。” 说完他看向封文?漪道:“这不是你该首要问我的问题吧。” 封文?漪道:“昨晚我感觉你承受了很多?疼痛,你看到了什么?” “一开始,我从一个?视域进入到另一个?视域,游荡了一阵子。直到在某一个?视域中,感到了强烈的恶意和恐怖。”安鹤笙带着疑惑回忆道,“不过很奇怪,那?个?视域的视线特别低,总是在阴暗狭窄的地方东躲西藏,只能看到一双脚来回走动,根本无?法看到对方的样貌。我附着的人,可能一直在地上爬。” 封文?漪突然问道:“你看过《猫和老鼠》吗?” 安鹤笙:?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汤姆的眼中,主?人和管家都是只有小腿和脚的。”封文?漪说完蹩脚的笑话,见少年毫无?反应,摸了摸鼻尖道,“你应该是进入了一只猫的视域。” “不可能。”安鹤笙笃定地说,“我能确定自己?感受到的,是人类的痛苦和知觉。” 封文?漪回想昨晚的情形道:“可你的行动,表现得很像一只猫。” 安鹤笙微微歪头看着他:“什么行动?” 封文?漪想着少年的鼻尖贴着自己?缓缓向上嗅闻的举动,下意识抬手调整了一下白色的罗马领,垂下眼睫道:“就是,舔爪子什么的。” 安鹤笙讶异地笑了一声,有点难以?置信。 见他陷入了沉思,封文?漪问:“除了走动的双脚,你还看到了什么?” 安鹤笙低头看着面前的粥,失神地说:“到处都是血,残破的肢体。肉丨体、骨头受到伤害的声音,刺耳的惨叫一声接一声……” “安鹤笙。”封文?漪叫他的名字,语气藏着令人臣服的力量,和昨晚叫醒他的时候一样,“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样的‘噩梦’,现在你已经醒了过来。” 安鹤笙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看到神父坚定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他听到世界的声音在封文?漪眼中缓缓沉静下来的过程。 “我能感到我所获得的视域,非常害怕那?双走来走去的脚。那?个?梦里的死亡,似乎都和他有关。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凶手。我唯一能确定的是……” 安鹤笙沉默了几?秒,看向封文?漪道:“你要找的凶手不是鬼,而是一个?活人。” 吃过早饭之后,安鹤笙跟着封文?漪一起出门。 封文?漪要去教堂工作?,安鹤笙也得去诊所打工。 一路上,封文?漪都出神地思考着安鹤笙告诉他的事,他们要找的凶手不是鬼怪而是活人。 这是安鹤笙在意识游荡期间,从亡魂的世界感知到的。 可封文?漪去过现场,看过那?个?画在天花板上的图案,看过涂了满屋子的血浆,还有从黄锋那?里听说的死者悲惨离奇的死法。 那?些?事,活人怎么可能做得到。 安鹤笙也在出神想事情: SN613答道: 安鹤笙: SN613: 父母去世,舅舅因为鸟笼城要拆迁,所以?取得了原角色的监护权,还住进了现在的房子。 这么说原角色从小就生活在鸟笼城,那?个?家就是他出生的地方。 这时安鹤笙想起一件事: SN613发出痴汉笑: 他的安医生像个?小动物似的,又是舔爪子又是蹭头发的模样可太罕见了。 安鹤笙: 到了教堂门口,封文?漪看了看安鹤笙的神色,说:“如果还是很累的话,就在家休息吧。” 安鹤笙乏味地笑了一下:“我表哥可能还在。与其待在那?个?家里,还不如去诊所。” 封文?漪拿出一串钥匙:“我是说我家。” 安鹤笙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串钥匙。 “不了。”安鹤笙移开目光,“与其一个?人呆着胡思乱想,还是干活好一点。” “好吧。”封文?漪收起钥匙道,“那?我走了。有事的话随时来找我。” 两?人正要道别,突然看到朱虹怜和方秀往这边走了过来。 朱虹怜这段时间因为附魔受了不少折磨,瘦得像一张剪纸。方秀没有让她拿东西,自己?费力地提着大包小裹。 “应该是来感谢你们的。”安鹤笙的目光掠过母女二人,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我得去打卡了,再见。” 直到听见方秀叫自己?,封文?漪才将目光从少年孤单瘦削的背影上收回来,带着这对母女去见严礼。 方秀紧跟在封文?漪身后走进教堂,朱虹怜却还站在门外?,直勾勾地看着安鹤笙远去的身影。@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污秽摇篮(06) 安鹤笙到了诊所, 打卡换好工装,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早上刚开门人不多,第一个客户是个十四五岁的男孩, 他奶奶带他来的。 男孩一脸闷闷不乐, 坐在牙椅上不肯躺下, 似乎非常抗拒看?牙。 贺浚哲对待年纪小的孩子一向很有耐心,一直坐在旁边温和地劝他。但男孩格外固执,就冷着脸坐在那里不吭声,根本不搭理贺浚哲。 他奶奶也在旁边哄劝:“你?那颗牙不是吃甜的、酸的就疼吗,你?让贺医生给你?治好了,不就不疼了嘛。” 男孩淡定地说:“疼死我算了。” 奶奶原本就满是皱纹的脸瞬间皱成了包子, 不住抚摸男孩的头说:“那可不行?, 奶奶会心疼死的。你?听话, 等你?看?好了牙, 奶奶给你?买个小猫好不好?” 男孩的神色松动了几分,终于乖乖躺下,对着贺浚哲张开了嘴, 之后也挺配合的, 治疗过程很顺利。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怕, 反倒是对贺浚哲手里换来换去的器械工具很好奇, 只要不用张嘴的时候, 就“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问个不停, 和各种外语教科书里的npc一样, 之前的抗拒应该只是闹脾气。 他奶奶比他紧张多了,在牙椅旁边左右横移, 比贺浚哲这个牙医看?得?更仔细更认真,还一个劲儿地说“贺医生啊, 可别弄疼我们源未呐”,对孙子的珍爱溢于言表。 贺浚哲又?要看?牙,又?要回答一连串的问题,一点也不烦,还和气地说:“你?对牙科很感兴趣,以?后想当牙医吗?” 不等男孩回答,他奶奶赶紧说:“当医生好啊,赚得?多,还受人尊敬。我们源未在学校啊,成绩可是很不错的。老师都夸他聪明,以?后肯定能……” 安鹤笙几次从旁经?过,听到的都是那老太太对自?家孙子滔滔不绝的夸赞。 他不知道被人宠爱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不过从那男孩一脸无聊的表情来看?,也不是什么值得?羡慕的东西。 男孩看?完了牙,贺浚哲给他开了些药,叮嘱他保护牙齿健康的注意事项,之后就去了卫生间。安鹤笙看?到男孩趁四下无人,从工具盘上抓了什么东西塞进兜里,才跟着奶奶离开诊所。 安鹤笙跟了上去,在街上叫住了他们:“小孩儿,你?刚才拿走了什么?” 男孩回头打量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几岁啊,就叫我小孩儿”。 奶奶也在打量安鹤笙:“你?瞎说什么,我们孩子拿你?什么了?” 安鹤笙指了指男孩右边的裤子口袋:“就是你?兜里的东西,应该是某个医疗器械。” 男孩绷着脸,一言不发,不错眼地盯着安鹤笙。 奶奶刷地垮下脸来,搂着男孩肩膀大声道:“你?别冤枉我们孩子啊,就你?们那个小破诊所,有什么好拿的!看?我们祖孙俩好欺负是怎么的……” 安鹤笙打断她道:“你?让他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凭什么你?说拿就拿,你?是谁啊?”奶奶护着男孩嚷嚷道,“你?在大街上随便抓个人说是小偷,那人家就是小偷了?你?就能随便翻人家口袋扒人家衣服了?” 安鹤笙没什么耐心地说:“那就报警吧。让警察处理。” 男孩往奶奶身后缩了缩,奶奶嘴角耷拉着,死死瞪着安鹤笙:“什么报警!报什么警!我们孩子好好的什么也没干,你?凭什么报警!你?就是看?我一个老太太带着个小孩好欺负是吧,你?爹妈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没教养没人品的东西,就一个临时工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老太太越来越大声,横眉竖目指着安鹤笙一通数落。 安鹤笙虽然在笑,但眼眸越来越暗,好像上午明亮的阳光无法?照到他身上。 就在这时,有人从祖孙二人身后走过来,直接从男孩口袋里掏出一支拔牙钳:“是这个吗?” 安鹤笙一怔,对于出现在这里的朱虹怜感到意外。 奶奶目瞪口呆了几秒,突然把孙子护到身后,冲朱虹怜吼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干什么?就那么想男人,手都伸到小男孩身上了!” 朱虹怜神色淡淡地,看?也没看?她,径直走到安鹤笙身边,将拔牙钳交还给他。 还不等安鹤笙说什么,老太太忙不迭地责问自?家孙子:“那种沾满细菌的东西怎么跑到你?兜里去了,脏不脏啊。” 安鹤笙玩味地说:“你?这话说的,好像是这支拔牙钳自?己?犯贱,硬是往你?孙子口袋里钻。” 老太太眼中?满是厌恶地瞪了安鹤笙一眼,丝毫没有被抓现行?的羞耻:“还不是你?们医生一直说源未能当牙医,源未好奇才拿来玩的!” 好,又?怪贺浚哲了。这全天下人都有错,只有她孙子没错。 老太太搂着男孩肩膀扭身就走,还嘱咐他的宝贝孙子道:“以?后见?了那种不检点的女人赶紧躲远点,还有那种不上学的臭临时工,都不知道是什么人……” “不检点的女人”和“臭临时工”对视了一眼。安鹤笙客气但疏离地说了声“谢谢”。 朱虹怜虽然很憔悴,但神情十分平和:“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说说话。” “我要工作。”安鹤笙往诊所方向指了一下,“况且我不觉得?自?己?是个合适的说话对象。如果你?想谈附魔的事,我觉得?神父比我更合适。他们不是还有什么告解室的,你?想说什么都不用顾忌。” 朱虹怜好像完全没听到他后面那段话:“我可以?等你?。反正我也不用上班。” 安鹤笙看?了看?朱虹怜那双寂静的眼睛,一言不发地回去了。 他没管朱虹怜,继续干自?己?的活。不多时,诊所里来看?牙的人多了起?来,他就把朱虹怜忘在了脑后。 直到临近中?午该休息了,安鹤笙收拾好诊室出来,发现朱虹怜还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等他,安静得?像个假人。 安鹤笙走过去,和她隔着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谁也没有开口,漫长的沉默填塞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过了一会,朱虹怜才出声道:“小时候,每当我在学年期末考试获得?第一名?,我妈就给我买一个小天使瓷娃娃。从学前班开始,到小学毕业,一共七个。上了初中?之后,我的成绩依然很好,只是不能考第一了,也就没了小天使。但其实我是故意的……” 安鹤笙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他喜欢近距离观察人类的表情,尤其是恐惧、惊吓和绝望,以?及经?历它们之后的余韵。 现在的朱虹怜很平静,像风也不会吹过的湖面。他不感兴趣。 朱虹怜也没看?安鹤笙:“高考的时候,我报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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