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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容婉又弯眼一笑:“那不是私炮坊,那是爆竹厂,本宫在户部备过案的。” 沈清晏与容闵脸上的表情皆是微滞。 容闵又调了人来查,发现确实是登记在册。 他的目光深沉又尖锐,背后沈清晏的视线也如有实质。 容闵如此胜券在握,却被容婉摆了一道,自然不会痛快。 容婉轻笑一声:“白纸黑字如此,皇上与首辅大人应该是没有疑问了,本宫先行一步。” 言罢,容婉直接转身出了殿。 刚走出没多远,便被后来之人抓住了手腕。 是沈清晏。 手掌炙热,声音中还带着薄怒:“你竟还有事瞒我?” 他背叛她,竟还怪自己不同他坦诚。 容婉任由心中痛意蔓延,勾起唇:“若本宫不瞒着你,本宫今日便死了。” 说着,还用丹蔻色的指尖轻轻勾了一下他的下巴:“首辅大人,可真是狠心呐。” “长公主殿下。”沈清晏紧紧攥住容婉的手,“你还没认清局势吗?” “现在需要摇尾乞怜的人,是你。” 第5章 容婉明白,沈清晏说得没错,如今形势对她极其不利。 十年来,她身边势力盘根错节,除了容婉自己清楚,便是沈清晏。 他的背叛,迟早会让她在朝中积累的力量分崩离析。 可容婉与他的十年,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呢? 想着,心脏牵扯出闷闷的痛意。 容婉顺着他的力道凑近了他,脸上表情玩味:“首辅大人的意思是,本宫讨好你,你便回到本宫身边吗?” 沈清晏垂眸看容婉,一双眼冷而锋利:“殿下大可一试。” 闻言,容婉敛了表情,冷笑一声将自己的手拽回:“沈大人既要与我割席,何不干脆断个干净!” 沈清晏看容婉片刻,才后撤一步,稍一拱手:“自然,臣也不希望与长公主再有牵扯。”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只留他像刀一般的话,直直刺进容婉心里。 自从沈清晏背叛她的那天开始,容婉已意料到会有这一天。 毕竟如果不与她撇干净关系,沈清晏如何能心安理得地接近阮栖薇? 容婉只是没想到,他会做得如此狠辣绝情。 心中痛意接连不断地翻涌起,让容婉几近窒息。 容婉沉默着回了宫,不多时便传来了兵部尚书家中被搜查的消息。 而兵部尚书家的账目往来已被容婉安排的暗卫先一步带走,容闵派出去的人注定一无所获。 但第二天,“爆竹厂属于长公主”的消息却传遍了市井。 百姓对容婉的骂声一片,曾花费数年积累的名声,一朝便尽废。 看着宫外送来的消息,容婉垂下眼。 引导人心,操纵舆论,这是沈清晏惯用的手段。 容婉教他的所有,他都学得很好,然后在此刻成了正中容婉眉心的子弹。 一连几天,朝堂上参容婉的奏本堆积成山。 容婉与沈清晏天天在早朝相见,却没再说过一句话。 倒是能时常能在下朝后,远远看到他与阮栖薇走在一处,相谈甚欢。 压力甚重,容婉有些难以忍受地问系统:“按沈清晏和阮栖薇的发展,我应该很快就能走了吧?” 系统用那机械声说: 问出了答案,心里却又不是滋味,可也只能用“能脱离这本小说”来安慰自己。 几日过后,便是中秋宫宴。 宫里办得格外隆重。 张灯结彩,灯火辉煌。 世家大族与文武官员,皆至太和殿内。 往常,讨好容婉的人最多,桌前敬酒、说漂亮话的人络绎不绝。 不过这些人向来会见风使舵,如今容婉势力大不如前,全都观望起来。 容婉兴致缺缺地转了头,却正好与沈清晏对上视线。 男人眼眸幽深,看不出丝毫情绪。 容婉也面无表情地回看他,却被他的眼神刺痛,率先挪开了视线。 却听那主位上的皇帝容闵说:“沈卿与阮卿实乃朕的左膀右臂,朕有你二人相助,定能还朝堂清明。” 容婉不屑一笑。 点她呢,说她搅弄朝堂,碍了他这九五之尊。 容婉嘲弄地喝了口酒,看着沈清晏与阮栖薇一同跪下受赏,一同回了座位,又肩擦着肩在邻座坐下。 丝竹声声,音又缠绵,却敲得容婉的心愈发烦乱,于是多灌了几杯酒。 可十年来,心计在涨,酒量却无任何进步。 几杯下肚已有些醉了。 容婉出了殿,打算吹风醒酒,没走几步就听见有人在骂。 “呸,她算哪门子的长公主,就是个吸人精魂的妖妇,自己脏,还要拖首辅大人下水!” 工部林尚书的女儿林巧巧,容婉认识她,早就对沈清晏芳心暗许。 容婉信步走近,声音悠悠:“林小姐的舌头不想要了,本宫便找人替你拔了。” 与她一块的姑娘慌忙扯着那林巧巧一同跪下了:“长公主殿下恕罪,林小姐酒后轻狂之语……” “罢了,再有下次,本宫不会饶过你们。” 容婉今日懒得与她们纠缠,转身便走,自然也错过了林巧巧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 行至荷花池边,容婉目光落在一点,有些痴了神。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容婉知道是林巧巧一路跟来了。 但她身边有暗卫,并不担心她动手干什么。 但没想到,下一秒,林巧巧就面目狰狞地上前将容婉狠狠一推。 而容婉的暗卫竟到此时竟都未曾出现。 毫无防备,容婉直直落入了水中。 第6章 喝了酒的容婉手脚绵软,连挣扎都无力。 口鼻入了水,呼吸困难都起来。 容婉心中不甘,难道任务完成在即,人却要死在这儿了? 又听一声“噗通”,不知何人也下了水。 水面割裂了眼前的光,昏沉的视线下,她看见了沈清晏那张焦急的脸。 胸腔里的心脏沉闷又剧烈地跳动几下。 下一刻,沈清晏托着容婉破水而出。 出水面的那刻,容婉的意识终于清明,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容婉咳红了眼,仍抬眼看着沈清晏,嗓音沙哑地问道:“沈清晏,怎么是你。” 沈清晏眼眸幽深,蕴着些担忧和薄怒:“殿下还想是谁?殿下若下次还这般不小心,便只能去见地府的鬼了。” 在他炙热的怀中,这句“反正不该是你”,容婉始终没说出口。 此处的动静已引来了一大批人。 那厢林巧巧已被她父亲压着一同跪下。 这姑娘好像终于意识到容婉抬抬手便能要了她全家的性命,神色也慌张起来。 “臣女一时糊涂,手下失了分寸,还请长公主恕罪……” 容婉在沈清晏的怀中,看着跪在地上的父女俩,只觉得无趣。 淡声说道:“本宫念在林尚书为朝堂鞠躬尽瘁多年,饶你独女一条性命,只是活罪难逃,就让林氏女前往山上庵堂,日日抄经念佛,静心思过。” 林巧巧目眦欲裂,仍是被林尚书千恩万谢地拉走了。 虽已入秋,但气温仍高,身上这种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 人群未散,容婉再自然不过地搂上身旁人的脖子:“沈清晏,抱我回宫。” 容婉看不见,也不愿去看他的表情,只听他沉闷地回道:“臣遵旨。” 回了寝殿,容婉与他皆是衣衫湿漉,热烘烘地贴在一块。 不知谁先动了情,片刻后便肌肤相贴,擦枪走火。 云雨过后,容婉试探性地摸上沈清晏的脸。 他并未躲开,只是抚到他眼睛时,被他用手挡住。 昏暗的床帏中,容婉看见他眼中冰冷的讥诮。 他说:“长公主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对臣动了真情。” 容婉稍怔愣,复而被这话刺痛。 她攥紧手,直直看向沈清晏:“若我说是真的呢?” 沈清晏愣住一瞬,旋即冷笑出声:“公主这笑话挺好笑。” 他抽开手,没再说话,穿好衣服便走了。 容婉僵在原地,心脏处传来的绵长痛意足以牵扯全身。 夜里,一个暗卫浑身是血地出现在容婉眼前。 这人刚出现,容婉心中便漫上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便听他虚弱地说:“有人借着殿下您的手印,将弟兄们聚集在一块,坑杀了大半……” 容婉捏紧手,连呼吸都颤抖。 这长公主手印,自是只有往日里与容婉亲密无间的沈清晏才能知晓。 也难怪她落水之时,无暗卫在旁。 所以他来救她,也只是因为仅存的一点愧疚吗? 容婉几近窒息。 终究,十年来与沈清晏浓情蜜意是假,如今他釜底抽薪才是真。 容婉好容易才止了颤抖,沉着口气吩咐:“让还活着的人好生养伤歇息,这些日子不必动作。” 暗卫领命消失了。 深冷的秋夜里,容婉连眼睛都难以阖上。 第二日早朝,身体困顿,精神却清醒而紧绷。 官员刚入了殿,一声号哭便刺痛了容婉的神经。 是昨日刚见过的工部林尚书。 他跪于殿下,大声哭嚎。 “陛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的独女林巧巧昨夜惨死于山野之中,定是长公主这妖妇所为!” 第7章 这莫须有的罪名顷刻便盖到容婉的头上。 还未待容婉分说,那龙椅上的皇帝弟弟便追问道。 “林尚书何出此言?” “谁不知这妖妇手段毒辣,睚眦必报,众人前装模作样饶了我女儿,月黑风高之下就杀她灭口!” 说着,林尚书侧头恶狠狠地盯住容婉,恨不得以目为利刃将其凌迟而死。 “这样歹毒的女人,自是要为我的女儿偿命!” 这指责听得容婉脑内那根弦铮铮作响。 她嗤笑出声:“原是林尚书无半点实质性的证据,主观臆测是本宫对你女儿下了手。” “何况你那女人意图谋害本公主,按律法本该诛九族,本宫放她一马竟成本宫之错了?” 林尚书脸色通红,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位于首列的沈清晏呈上一件物什。 “这是从昨夜袭击林小姐车马的刺客尸体上搜出来的,经臣与阮大人查验,正是长公主身边暗卫的信物。” 好一个光风霁月的首辅大人,好一套环环相扣的计谋。 一句话,一个信物,便要将容婉钉死。 容婉盯着他,几近目裂。 沈清晏也看着容婉,面无表情,又显得理所应当。 昨晚听了暗卫死伤近半的消息尚不可置信,可如今信物就在他手上,让容婉心碎了个彻底。 他也曾无数次被那些暗卫以命相护。 如今他却将他们害死,还要榨干其最后一丝价值…… “沈清晏!” 容婉骤然起身,下一秒却被众官员的口诛笔伐吞没。 “前有其私厂爆炸,炸毁街道民屋,如今还胆大包天,在天子脚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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