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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 沈清晏神情微凝,下一刻就将容婉托起上了榻。 耳鬓厮磨间,他的声音也是冷的:“长公主想的是这事,直接吩咐臣便是。” 容婉知道他在生气,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因为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被打上了她的烙印。 朝堂内外,市井上下,谁人不晓沈清晏与容婉的关系。 他们都说:首辅大人是长公主的爪牙,更是她的情人,能坐到首辅位置,全靠女人的裙带上位。 一番云雨后,沈清晏又变回了那个克己复礼的首辅大人,落下一句“臣还有事,先行告退”便走了。 近些日子,容婉愈发觉得与沈清晏身近心远,看不透他。 容婉问系统:“这任务究竟要怎么才能完成?我都把沈清晏从惨死乱葬岗的东厂督主变成前途光明的内阁首辅了,这还不够?” 冰冷无机质的声音在容婉的脑中响起: 第2章 这话敲在容婉脑袋里,敲得她一阵发懵。 原著小说里,沈清晏作为反派,却爱女主阮栖薇爱得痴狂。 本以为这十年的付出,他也该把这份爱恋转到自己身上,结果仍像小说里那样,对阮栖薇动了情。 一种酸涩的痛意漫上心头。 容婉看向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容颜。 如今她当的这个‘长公主’容婉,是小说中最大的炮灰。 大安皇室未有皇子出生时,她是被先帝看中的继位者,自小束发戴冠、出入朝堂,学着当一个完美的太子。 可小说男主容闵出生后,容婉便成了一枚弃子。 容婉自然不甘,容闵是太子时与他斗,容闵当皇帝后,更与他争。 最后自然是结局凄惨,落得个被五马分尸的下场。 容婉穿来后,却果断延续了之前那位‘长公主容婉’的作风。 宫中安插的暗卫、朝中拉拢的官员、内外库的财权,以及兵权,在手里的抓紧,没在手中的抢过来。 夜深了,窗外无声。 一个暗卫悄然出现在容婉房里,沉声说道:“殿下,肃国公与户部尚书的书信往来已全部销毁。” 肃国公府,是容婉外祖家,肃国公也是带头支持容婉的朝臣。 前些日子,以女主阮栖薇为首的保皇党派在皇帝容闵的授意下,搜罗了肃国公的不少罪名,注定要不死不休。 第二日早朝,奉天殿内。 容婉坐在龙椅左侧专为长公主设的凤椅上,兴致缺缺地听着下头的官员上奏。 满朝文武都为了肃国公的事情争论不休。 可容婉已经将关键性证据销毁了,谅容闵也查不出什么名堂来。 正想着,官至大理寺丞的阮栖薇突然跪下,伪装出的男声清亮:“启禀陛下,臣有报!” “这是微臣得到的肃国公与户部尚书以及各官员的往来书信!” 容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即冷声质问:“本宫怎知阮大人的证据是真是假?” 谁知,下一刻却见沈清晏施施然出列,朗声答道:“回禀长公主,信件已由微臣亲自查验过,确实是肃国公与户部尚书亲笔所写。” 众官哗然。 谁也没想到,容婉一手喂养的老虎,竟为了旁人,反咬了她一口。 容婉骤然捏紧了手,指甲都掐进肉里。 可手上的皮肉之痛,仍让她无法忽视心中的痛意。 容婉凝眸看向沈清晏:“沈大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沈清晏朝容婉一拱手:“恕微臣不知,微臣只知道,错便是错。” 好一个错便是错。 白纸黑字,句句呈的是肃国公勾结户部之错,实则直指肃国公背后的容婉。 龙椅上的容闵勾唇看向容婉:“皇姐,肃国公一案,你可还有异议?” 容婉冷冷地回看他。 不愧是小说男主角。 即便自己用十年步步谋划,依旧抵不过他男主光环强大。 容婉面无表情地回道:“皇上做主便是。” 下了朝,容婉就要去找沈清晏问个清楚。 快到宫门才找到他。 却见他正与阮栖薇站在一处。 沈清晏脸上带笑,递了个油纸包给阮栖薇。 距离远,容婉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 只知沈清晏的笑尤其刺眼。 容婉迈步走去,笑问道:“本宫倒不知,首辅大人与阮大人的关系这般好了。” 两人面色皆变,随即一同朝容婉行礼,动作都如出一辙。 “臣参见长公主。” 容婉未应,指着阮栖薇手中的油纸包:“这是什么?” 却是沈清晏抢答:“回殿下,是凉糕。” 容婉看他一眼,旋即又看向阮栖薇,唇角一勾:“阮大人这凉糕,能否割爱与本宫?” 却又是沈清晏替她答。 “殿下想要,臣再去买来便是,不必从阮大人手上抢。” 第3章 容婉心中钝痛一片。 她望着沈清晏,望着他紧锁的眉,担忧的眼。 沈清晏护着一个人,原来是这般模样。 容婉压下心口的酸痛,嗤笑出声:“沈大人刚刚同阮大人一块,送了本宫这么份大礼,谁知再送来的东西,会是凉糕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她话落,阮栖薇像是被容婉冰冷的话语刺到,瑟缩了一下。 沈清晏直接挡在她面前,拦住容婉的目光。 他加重了语气:“殿下,臣保证只是凉糕罢了。” 一瞬间,容婉的心口似被重重敲了一下,绵长的痛意发散到全身。 她突然觉得无趣,转了身。 “那本宫等着首辅大人大驾了。” …… 圣旨一下,肃国公一脉被清算,户部尚书也被抄了家,朝中氛围愈发紧张。 容婉没了肃国公,势力大减。 可向长公主献媚投诚的官员仍然没少过。 还有个不怕死的直接闯到容婉寝宫来。 年轻的男人,皮肉很好,下巴被容婉用脚挑起,还笑得愈发灿烂。 容婉勾起抹玩味地笑,问他:“男人也要靠身体上位吗?” “微臣可以做得比首辅大人更好。” 提什么沈清晏,真是煞风景! 容婉刚想踹他,却见沈清晏走了进来,又收了动作。 她俯下身问那男人:“真的?但首辅大人的床上功夫可比寻常男人好。” 两张唇即将触到一块时,容婉骤然被沈清晏拉起。 她站立不稳,倒在沈清晏怀中,被他牢牢禁锢住腰身。 他手掌炙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气。 “还不快滚。” 地上的男人被他踹了一脚,告着罪连滚带爬地跑了。 “首辅大人出手真是重。”容婉轻笑一声,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膛,“这回不怕与长公主厮混的传闻了吗?” 沈清晏未答,眸中的黑沉叫容婉晃了神,意识回笼时,已经被他压到了床上。 他眼中带着丝丝潋滟的欲气,在放下来的床帏里异常灼人。 “长公主这副身体,应该无法被除了臣之外的人满足了。” 鱼水之欢后,芙蓉帐暖,余韵尚存。 容婉凝着他餍足的表情,突然问道:“沈清晏,为何要背叛我?” 沈清晏身体僵了一瞬,旋即淡然开口:“臣,是为了正道。” 正道是什么?是只有男人能当皇帝? 还是阮栖薇走的道,就是正道? 这些问题容婉都没问出口,只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你受我恩惠的时候,怎地不提半句‘正道’。” 温存的模样消失不见,沈清晏冷淡地起了身。 “因为臣以前没得选。” 被褥中的热意散了,容婉的心也跟着凉了个彻底。 什么叫没得选? 他在最开始时也可以选不依附她,而是做太监啊! 凭什么,她救的人,她步步为营捧上高位的人,最后却选择与自己作对? 容婉双眼都要沁出泪来,还是咬紧牙关忍住。 沈清晏穿戴好,转身看着容婉,一双眼深而静,没再带一丝情绪。 “臣的事情,以后都无需长公主再出力。” 好像心都被这句话刺穿了,容婉再说不出一句话。 沈清晏离去后不久,忽听一声巨雷般的爆炸声响! 殿内所有侍女都吓得趴在了地上。 接着一刻钟后,兵部尚书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殿里。 “不好了殿下,咱们的私炮坊突然炸了!” 第4章 这消息让容婉猛然站起身,目眩之下,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 容婉的心脏在乱跳,声音也有些颤抖:“现在民情如何。” 兵部尚书伏在地上:“炸毁了整条街,近百户居民受灾,伤亡惨重。” 容婉闭了闭眼。 私炮坊一事,只有她和沈清晏,还有兵部尚书知晓。 这可是容婉用来对付皇帝的底牌,沈清晏竟然说毁就毁了! 心神难定之下,又是痛又是恨。 这十年,究竟算什么? 兵部尚书打断了容婉的思绪:“殿下,该如何是好!如今民情激愤,明日早朝也会有众多朝臣揪咱们的错处啊!臣、臣怕是性命不保!” 容婉心乱如麻,深吸一口气后说道:“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当然要派人去救灾!” 兵部尚书仍是慌张不已:“臣已派人去救灾,回来的人说大理寺的阮大人早到了。” 听了这话容婉却攥紧了手,指甲陷进肉里渗出了血,却比不得心中疼痛半分。 引爆她的私炮坊,又叫阮栖薇去露脸。 沈清晏,你帮她帮得还真是不遗余力。 容婉垂下眼,无力地勾了勾嘴角:“刘尚书,你回府去吧,皇上那边由本宫处理。” 果然,不多时,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就到了。 尖细的声音如此说道:“陛下特召长公主殿下入奉天殿,还请殿下不要耽搁。” 容婉面无表情地起了身。 奉天殿外,却碰上了沈清晏。 男人绯袍乌帽,身姿颀长,一派清朗之姿。 见了他,容婉心中的怒火翻出来,烧出阵阵痛意。 容婉快步走去拦在他身前,低声怒问道:“沈清晏,你怎么敢?” 沈清晏垂眼看着容婉,一副正派模样。 “臣不知长公主所谓何事。” 盯他半晌,容婉忽地笑了:“首辅大人,您是真的打算将本宫的基业,给他人当嫁衣了吗?” “不知阮大人会如何对您感恩戴德,会不会将她那颗心捧给您呢?” 沈清晏幽深的眸子看着容婉,语气嘲讽:“她与你,怎会一样。” 说完,他直接越过容婉,往奉天殿内去了。 容婉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心脏紧缩,复又松开,痛意反复。 容婉与他一前一后入了殿。 龙椅上的容闵嘴角啜着笑,落在容婉眼里是满满的恶意。 “皇姐,你可知罪?” 天子威压下,容婉垂手而立,丝毫未动。 “本宫的作坊炸毁街道、民屋,伤及百姓性命,自然是本宫的不是,本宫也已在竭尽全力补救。” “皇姐真会避重就轻,你的私炮坊,岂是能用简单的‘作坊’绕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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