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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婉一个故交。她本不想用私祭的借口找白婉,但提都提了,不能不履约。 路上,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叙话。 “姐姐,那陆大人待你不好吧,怎的把个面若桃花的美人,养成伶仃的竹竿了?” 萧素馨知道白婉已嫁人,不敢多提故旧,毕竟萧于鹄没了五年,再长情的人,都该淡忘了。何况白婉的夫君陆松节名动盛京,她萧家门庭寥落,蛛网蒙尘,即便萧于鹄人活着,也难破镜重圆。 “他?”白婉想了想,道,“最近对我还不错的。” “最近?”萧素馨蹙眉,总觉得这话奇怪,“从前呢?” 白婉被她追问,一时难堪。其实她不甚了解陆松节,总觉得他像六月的龙王,放晴还是下雨,全凭心情。好时,白婉能松快两天。歹时,白婉便郁郁寡欢。不论如何,她的心绪总被他吊着,大起大落。 白婉默然无语,萧素馨便识趣不说了。 眼见萧氏老宅的院墙渐入眼帘,白婉不禁生出近乡情怯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现在想什么都是奢望,心隐隐作痛。 方才买东西时,她们还买了些萧于鹄喜爱的旧物。白婉难免想起他,想起他和陆松节相似的眉眼,却毫不相同的脾性。 倘或陆松节是夜里璀璨的焰火,到哪都光彩夺目。萧于鹄则闷得像南山崖壁的松柏,初次见时,还以为他是个哑巴。 白婉记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萧于鹄只喜欢和兵书武器打交道,她找他玩,他也不冷不热。但她及笄那年的乞巧节,萧于鹄突然送了她一把七弦琴。 银花火树下,他素来冷俊的脸孔,鲜见的露出羞赧之色,甚至不太敢和她对视,目光闪烁,姿态忸怩。 “此琴是我向老师傅习了半年,手雕而成,技艺粗劣,希望婉儿不要嫌弃。” 他还说,此琴取名“思婉”,倘若白婉不喜欢,可以自己改名。 他说得轻巧,白婉却能清楚地看到,他因过分的紧张,手心在琴身上留下汗印。制琴的百年桐木,亦是他不知寻觅多久才能得到的佳品。 他能用十分心意待她,却蠢笨得只能表现出三分。 再后来,他死了。白婉亲手挑断所有琴弦,将“思婉”埋在了白家二院的老槐树下。 白婉想得眼眶发热,怕自己会在萧素馨面前失态,草草结束悼念,躲在一旁用帕子擦眼角。见萧素馨过来,她忙掩饰笑笑:“萧郎若知道我现在过得多风光,应该会后悔这么早去喝孟婆汤了。” “哥哥不会后悔的。他知你过得好,高兴还来不及。” 并不是什么伤人肺腑的话,白婉却被人剜了一刀似的,差点疼得止住呼吸。 是了,那个会为她开心而开心的人,已经不在了。 白婉又与萧素馨去了趟萧氏老宅,见老宅侧门封条已揭,白婉一时奇怪。敲门问了主人家,才知这里早被人买下,整饬得焕然一新。 物是人非,斯人已逝。 白婉再没什么可说的,默默上了马车。里边突然又出来个妇人,问她们是不是原来家主的旧识,随即把封信交到她们手中。 “年前从浙江寄来的,也不知是谁所寄,想是寄给原来家主的,你们且拿去吧。” 萧素馨谢过,拆开,发现里面有七根蚕丝拧成的琴弦。 思婉琴弦已断,这七根恰好再续前缘。白婉霎时捂住唇,跌靠向马车内壁,实在不知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 严宁棠没在酒楼等到白婉,自己先回了家。王氏却忧心忡忡,指使陆松节去找人。 陆松节到酒楼时,没看见白婉,反倒看见了浑身浴血的徐太安,躺在二楼客房的梨木床上,哎哟乱叫。 徐太安家里只有个六十岁的阿婆,脊背佝偻行动迟缓,实在无能照顾他。不过,就算国库收入日降,官员俸禄微薄,二品要员能穷得环堵萧然箪瓢屡空,请不起半个仆婢的,大抵只有徐太安一个。 他完全没有麻烦别人就害臊的意思,把瓶不知从哪弄来的金疮药交给陆松节,叮嘱他下手仔细些,千万别浪费。一边享受陆松节的照顾,一边咒骂。 “白同赫这厮下手忒狠,暗杀朝廷命官,他要死啊!” “倘或你有靠山,他真要死。偏偏你人微言轻,寺正都不管的案子,你非要查,到底谁找死?” “如果不是你一再包庇他,我至于这样?”徐太安不满陆松节的分析,愤慨道,“现在你是如意了,唯一一个证人就在我面前被人咔嚓,线索全断了。” “此话从何说起?”陆松节眸色一沉,指甲狠抠他的刀口,徐太安登时杀猪般惨叫。 不管徐太安如何谴责他,他仍神色如旧,上完药,施施然给自己斟了杯茶:“我不是不帮你,但我的确什么证据都没有。” “胡说八道。”徐太安生气,坐起身道,“这次鞑子南下,差点打到盛京来,咱们的城墙跟纸糊的一样,一捅就破。你接管兵部那么久,就没有半点它皇甫党挪用兵部公款,谋取私利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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