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声,“你手无缚鸡之力打得过个屁。”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缓缓松开他,玩笑道:“你自己翻墙跑吧,反正我就算死了我也会拉一个来垫背……” “来不及了。” 林澜也想跑,但现在确实来不及了。 他喘息着将谢子路放下来,捡了一根棍子,手心里都全都是冷汗。 在打架这方面他确实没什么天赋,而且由于骨骼偏瘦,他在力量方面也非常吃亏。 雨越下越大,黑夜里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有轰隆隆的雷声能让他短暂看清局势。 泰真封住了林澜唯一能走的路口。 泰源也走了上来,他的眉骨高高耸起,满脸的血在雨水的洗刷下白得吓人,这样都不死,只能说坏人果真活得久。 林澜的体温也越来越低,他握紧棍子,跟对方周旋着:“泰真,你弟弟杀了人,你没杀,你这回帮他你也会变成杀人犯。” 泰源呵呵笑了起来,看向泰真,在黑夜里泰真的表情更加阴冷,“你错了,我弟弟砸人根本就没砸死,最后是我将他拖去活埋,补了最后一下。” 林澜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两兄弟,简直生来就是魔鬼。 看到陷入死路之中的林澜,泰真的神情忽然变得很放松,“林澜,我们兄弟两以前也跟你一样,在孤儿院吃不饱穿不暖,受尽欺负,不过好在我们很快就长大了,我们兄弟齐心,把那些敢欺负我们的人一个个送走。谢子路拍的那个视频,早就不是我们第一次做那种事了……” 人一旦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再想要关上就不可能了。 “一开始,我们的处理手法并不好看,多来两次就熟练了。你可能不知道吧,孤儿院少一两个孩子,根本就没人在意。”泰真说得就像买白菜一样随意:“我们知道哪些人能动,哪些人不能动,我和我弟弟配合得很好,每次都不会留下证据,这次也不会……” 难怪他们做起坏事来这么熟练,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坏事做尽。 旁边的泰源跟着笑了起来,他语调上扬:“哥,帮我把这些欺负我的人都杀了吧。” 泰真掏出怀里的匕首,锋利的光芒在雷电下寒冷异常。 林澜握紧棍子,身体有些发抖。 身后的谢子路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呼吸短暂而急促,竟然还能笑出来,“林澜,看来我们要死在一起了。” 林澜刚想说,谁要跟你死在一起,谢子路忽然扑过去压倒泰源,林澜也赶紧提着棍子跟泰真扭打起来。 一开始泰真没把林澜当回事,打了两下后发现他没自己想的这么草包,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的目光变得阴狠,忽然从地上抓起一把碎石扔向林澜的脸,趁对方躲避的间隙,扑过去凶狠地用棍子勒住林澜的脖子,用了发狠的力道。 林澜挣脱不了,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 谢子路想救他,被泰源打了两拳,躺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躺在肮脏的泥地里,抬头望着林澜,竟然还是笑着的,好像到死都还在跟他开玩笑:你看,我们要死在一起了诶。 林澜没有心思跟他开玩笑,他已经窒息得要死了。 脑中浮现白光,耳边也“嗡嗡”作响,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征兆。 在临近死亡的最后一刻,林澜听到身后传来一记闷棍的声音,脖子上的铁棍忽然就松开了,身后的泰真惨叫着摔在地上。 林澜看不清楚,他只记得有无数灯光,照得他眼睛都看不清了。 摇晃的身体在即将倒地前,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拥在怀中。 他抱得那么紧,好像他已经从这世上离开过又被极力拉回。 落在耳边的声音在发抖,害怕到声音都是哑的:“没事了,澜澜,你没事了,我来了,我来晚了,对不起,都没事了……” “澜澜,你怎么身上这么多血?你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林澜的视线逐渐开始恢复,周围是震天的警笛声,灯火通明,像一绰绰绚烂的烟火接二连三地炸开。 他想说话,嗓子疼得要命,还没张口眼泪就滚烫地往下掉落。 肖盛景没有找到他身上的伤口,终于意识到上面的血不是他的,心里压抑着他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他害怕得要死了,在瓢泼大雨中将他紧紧抱住,什么都不想,只想确定他还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我带你去医院,澜澜我带你去医院……” 身体被温暖的外套包裹住,肖盛景将他拦腰抱起,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 林澜看到泰真和泰源还想跑,被警察三两步追上按倒在地上,狠狠锁住。 他看到谢子路倒在泥地里,晕厥过去的时候还在看着他笑。 救护人员把他从地上抬起来,他像一块破抹布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和他平时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模样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林澜忽然感觉悬在他头顶的那把刀刃消失不见了,这世上再也没有能威胁到他的事。 终于结束了。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这个世界的泰真和泰源终于受到了法律的制裁。 而他也终于可以,安心生活下去。 第128章 死里逃生 『还好他没事。』 肖盛景在大雨下跑得气喘吁吁, 水顺着他的发丝往下,砸落到林澜脸上。 林澜很少看到肖盛景这样失态的样子,在大雨下狼狈不堪, 一步步踩着水坑前行,以往沉静的目光变得慌乱,一遍又一遍地跟着他说着话:“我带你去救护车里,没事了, 澜澜别怕, 包扎好就不疼了……” 他抱着他一路来到车上,不肯假手给他人, 将他抱上去才敢放下。 护士对林澜做了简单的检查, 他身上的伤都不严重, 最严重就是他脖子上的淤青。 护士说了句“可能会影响声带”, 肖盛景握住林澜的手猛然就握紧了, 然后他用下颚抵在他头顶, 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没事,别紧张,不会有事。” 每次被他摸头顶的时候, 林澜都感觉自己有被安慰到。 第二严重的就是他的手心,上面有一条口子,是他用铁片磨绳子的时候留下的伤痕。 护士处理着他的伤口,消毒水的味道在车内蔓延。 林澜全身放松下来,靠在肖盛景怀昏昏沉沉, 他透过模糊的窗户看到旁边的救护车紧急亮起警报,然后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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