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虽然他们自小相识,但毕竟也好多年没见过了, 可霍明曦竟然迫不及待拉着他领了结婚证,生怕迟一秒他会反悔。 “我还以为,你会过段时间再问我。” 霍明曦轻轻将他的头扣在自己的胸前,“砚礼听见了吗,这颗心为你而跳。” “我对长大后的你一见钟情,默默喜欢了你很久。” 17 温砚礼感受着她强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砰砰直跳。 霍明曦对他一见钟情,默默喜欢了他很久吗? 他有些不敢置信。 但这段时间霍明曦对他所有的温柔体贴都涌上心头,温砚礼又莫名感到些甜蜜。 最终他释然了。 总之这段婚姻他并不吃亏。 而且他好像也有些喜欢上霍明曦了。 那天说开后,温砚礼和霍明曦的感情迅速升温。 完全是一对陷入热恋的小情侣。 温砚礼一直以为霍明曦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但是她听说在摩天轮最高点拥吻的情侣会幸福一生时,迫不及待拉着他去了。 他们在游乐场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幸福的轨迹。 最后手牵着手散步回家。 这时,他们谁都没注意别墅外的黑色迈巴赫。 直到霍明曦凑近温砚礼的脸,却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拽住衣领,她刚扭头脸上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贱人,谁允许你勾引我的男人!” 顾南乔满脸寒霜,她在别墅外等温砚礼很久了。 见到他的身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见他被一个野女人缠着。 “顾南乔,你放手!” 温砚礼拽住了她又扬起的巴掌。 霍明曦趁这个机会拽回自己的衣领,迅速脱身。。 她挡在温砚礼身前,同样面色不善盯着顾南乔上下打量,“你就是砚礼的前女友?” “我是他的未婚妻,你赶紧放开砚礼!” 顾南乔神情阴郁,眼看她又要动手,温砚礼捏了捏霍明曦的手让她安心,然后出来和她并肩而立,面无表情地问:“你来干什么?” 顾南乔被他面上的冷漠刺痛,嘴唇微动,温砚礼却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继续嫌恶道:“如果没记错的话,我托人告诉过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嫌恶心!” 这话一出,顾南乔的心猛地沉到谷底。 “砚礼”,面对这样的温砚礼,她顿时失去了所有气焰,只弱弱道,“我是来道歉的。能不能赶走你身边那个野女人,我们私下说?” 顾南乔转眼盯着霍明曦面露凶光。 她可以在温砚礼面前伏低做小,但绝不能被别人看了笑话。 “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温砚礼却直接举起和霍明曦十指相扣的手,“更不可能为你赶走我的妻子!” 18 顾南乔脑袋‘嗡’的一声,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霍明曦刚挂断报警电话,听到这句话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妻子?砚礼你说她是谁?” 顾南乔指着霍明曦,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老公,别吓我好不好?你是不是气我对你不好,才随便找了个女人刺激我?” 温砚礼却轻笑一声,“我没有你那么龌龊欺骗别人的感情,况且你也不配!” “不,不可能,我不信!” 顾南乔绝望地连连后退。 “你怎么能娶别人呢?我们这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你都忘了吗?” “青梅竹马又怎么样?我们还是自小的娃娃亲呢。” 霍明曦再次护在温砚礼身前,“八天后,我们婚礼,如果你愿意可以来参加。” “不可能,我绝不会让砚礼娶你!” “砚礼和我回家!” 顾南乔眼里闪过一抹狠厉。 可没等她接近温砚礼,她就被赶来的警察控制住了。 霍明曦走上前,对警察指着自己被打的嘴角,用德语流畅地说:“这位女士埋伏在我家周围突然袭击了我,希望你们能妥善处理一下。” 得到警察肯定的回复后,她拉着温砚礼回家。 背后却突然传来顾南乔凄绝地呼喊。 “砚礼,我真的爱你,我知道自己曾经错得离谱,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 “求你别娶别人!” 温砚礼下意识回头,就看见她正拼命抵抗警察的逮捕。 她的一只手被手铐靠住了,另一只手正死死扒着车门不让它闭合。 见温砚礼回头,她不禁心里一喜,“砚礼,只要你能原谅我,你想怎样惩罚,我都认!” “我已经处置了温时许,他再不会出来惹你讨厌。” 顾南乔说着突然闷哼一声,她拒绝逮捕的行为惹怒了警察,背上狠狠挨了一警棍。 可她那双扒着车门的手好像焊死了一样,即使已经血迹斑斑,也还不肯松手。 “砚礼,我还重新买回了我们的家,我......” 顾南乔的声音越发虚弱,可温砚礼却没有耐心听她说完。 他只是皱了下眉头,然后握紧了霍明曦的手。 顾南乔亲眼见着别墅的门被关上,心头一阵阵钝痛袭来。 又挨了一警棍后,她的手也被警察从车门上扒下来了。 警车逐渐远去,顾南乔的目光却死死盯着别墅的方向。 19 进屋后的温砚礼也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顾南乔的到来再次揭开了他藏得最深的伤疤。 于是看着一脸担心他的霍明曦,他干脆和她坦白了一切,包括曾被顾南乔拍了隐私视频,又险些被得了脏病的女人传染。 最后,温砚礼握紧了自己颤抖的双手问:“你会嫌弃我吗?” 说完他不敢再看霍明曦,怕从她眼中看见厌恶。 可霍明曦只是温柔地抱住了他,“我只会心疼你。” 她抚平温砚礼眉间的褶皱,才咬牙道:“早知道她这么畜生不如,我早就回国把你抢过来了。” 顾南乔,她竟敢这么对待她的丈夫,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温砚礼感动地抱紧了她。 有了霍家的招呼后,顾南乔在监狱里的日子很不好过。 即使她的秘书尽力给她斡旋了,但顾家在德国的影响力远比不上霍家。 顾南乔还是整整被关了八天,期间被白炽灯24小时不间断照射。 她出来的时候,眼里遍布红血丝,整个人憔悴的不成样子。 秘书看着这样的她,眼里闪过心疼,“顾总,我定好酒店了,您去梳洗一下吧。” 顾南乔却顾不上这些,满脸阴郁地问,“今天是我被关的第几天,温砚礼举行婚礼了吗?” 秘书支支吾吾,不敢出声,怕再刺激到她。 这时,商场的大屏上却实时转播起温砚礼的婚礼庆典。 他一身黑金的礼服,尊贵又耀眼。 顾南乔看呆了,这是她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的模样。 只可惜站在他身边的新娘却不是她。 顾南乔的目光移到霍明曦身上,眼神凶狠得要杀人。 直到听见神父又用中文说了一遍,“温砚礼先生,你是否愿意娶霍明曦小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都永远爱她,陪伴她,直到生命的尽头?” 顾南乔才崩溃大喊,“他不愿意!他不愿意!” 屏幕里的温砚礼却满脸笑意,温柔而坚定地说出了一声,“我愿意!” 那一瞬,顾南乔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再也受不了了,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秘书,直接开车冲了出去。 直到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她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温砚礼在哪里举行婚礼。 偏偏此时车子又抛锚了。 顾南乔不得已下车,她刚拿出手机,就瞥见大屏幕上的婚礼,已经到了互换婚戒的环节。 她猩红了双眸,掏出口袋中没来得及送出的婚戒。 不敢相信温砚礼真的当着她的面娶了别人? 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哪怕梦醒她依然在监狱,她也甘愿。 顾南乔满脸阴郁地盯着屏幕,没注意到一辆失控的汽车正向她袭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撞飞了出去。 鲜血漫了一地,顾南乔却死死攥着要送给温砚礼的婚戒。 20 顾南乔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没有被温时许勾引。 她和温砚礼从校服走到婚纱,一直和和美美。 可婚礼时司仪问他,愿不愿意娶顾南乔时,他却说:“不愿意!” 顾南乔直接被这个梦惊醒了。 她睁开眼,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 尝试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的腿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动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 可顾南乔想到温砚礼,掀起被子就要挣扎着下床。 秘书见状忙拦住了她,“顾总,您的腿医生说要好好休养,不然有可能落下残疾。” 顾南乔顾不得理会自己的腿,只是急切地问道:“砚礼知道我出车祸了吗?他有没有来看过我?还有我准备送他的婚戒怎么不见了?” 秘书闻言忙将婚戒拿出来还给她,只是对于温砚礼的消息她犹豫了很久。 最终还是在顾南乔逼迫的眼神中选择坦白,“您出车祸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了温少爷,可是他说,这和他无关,请不要再拿无关人士的消息来打扰他。” 秘书说完,顾南乔的脸上已经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无关人士?” 她咀嚼着这四个字,突然从嘴角溢出鲜血,又直挺挺地倒在了病床上。 秘书吓得赶紧找来了医生,最后诊断为她是急火攻心。 顾南乔再次醒来时,不顾医生的劝阻,执意要去见温砚礼。 她坚持不肯坐轮椅,杵着拐杖在别墅外守了三天三夜。 无论被保镖驱逐了多少次,她总能一瘸一拐地走回来。 最后,她的坚持终于等来了温砚礼和......霍明曦。 看着他们挽着的双手,顾南乔眼里闪过一抹痛意。 “你还要说什么?” 温砚礼平静地看着她,心底再无一丝波动。 顾南乔本来要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可是看着他眼底的疏离和冷漠,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是秘书推了她一下,她才开口,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砚礼,原谅我,和我回国好不好?我知道我做的事很混账,但是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南乔的话急切又语无伦次。 她还有很多话没说出来,但是想到她对温砚礼造成的伤害,自己求原谅的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 她突然闭眼定了定神,然后从秘书处要来了公文包。 即使右腿动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顾南乔还是杵着拐杖一步一步地走近了温砚礼。 眼见他眼里升起防备,顾南乔苦笑了下,最后停在他三步外,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匕首。 温砚礼面上闪过慌乱,他以为顾南乔又要伤害霍明曦,忙拉着她仓皇后退。 “顾南乔,你别乱来!” 看着他面上的警惕,顾南乔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递出的姿势,“砚礼,我知道即使说一千次一万次抱歉,我对你的伤害都无法挽回。” “所以,我今天把命交给你。你就算拿着这把匕首杀了我,我都绝无怨言。只求你别让我活着看你娶了别人好吗?” 21 她的表情平淡至极,却无端让人感到一股疯了的感觉。 听完她的话,霍明曦紧张地握紧了温砚礼的手,“苦肉计,砚礼别信。” 温砚礼却松了一口气。 他对霍明曦安抚一笑,然后看顾南乔好像看小丑一样,决绝开口:“顾南乔,就算你把心抛出来,我们也不会重新开始了。” “砚礼,即使我用生命求你原谅也不可以吗?” 顾南乔颤抖着声音,眼里也隐有泪光闪烁。 温砚礼平静点头,“你的命我不稀罕,也别在我面前表演你自以为是的深情了。如果真的想死,请不要污染了我家门口的空气。” “从此陌路,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顾南乔没想到他能将话说得如此难听,难听到她即使杵着拐杖也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温砚礼说完拉着霍明曦的手,毫无留恋地转头进了别墅。 顾南乔手里的匕首也“叮当”落地,看着他们相携而去的背影,她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秘书将她送进医院时,顾南乔已经陷入了高烧一直昏迷不醒。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国内,医生惋惜地告诉她,因为她不遵医嘱,她的腿骨折严重,又因外部伤口溃烂发脓太深,最终只能选择截肢。 顾南乔听完怔愣了一下,随即痛苦地嘶吼起来。 她还没有取得温砚礼的原谅,怎么就没了一条腿呢? 她还拿什么和霍明曦争! 顾南乔不肯接受这个事实,她赶走了所有护工,包括为她安装假肢的人。 那天后,她自暴自弃了很久。 直到一个月后她才渐渐接受这个事实,偶尔也愿意和人交流几句。 她想问温砚礼知不知道她的腿残疾了。 可是没等人回答她,她马上想起来了,温砚礼连她的性命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她失去了一条腿呢? 最终,顾南乔看着自己的残腿苦涩一笑。 她想可能这就是报应吧。 她对温砚礼做的事那么过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不仅罚她这辈子都得不到温砚礼的原谅,还要她带着残疾度过余生。 那之后,顾南乔坐着轮椅回了和温砚礼的家,每天捧着自己亲手设计的婚戒,等一个永远等不到的人。 她知道,她的余生都将活在悔恨中。 改娶京圈截瘫富婆后,青梅慌了 ----------------- 京圈人人都知道我是林晚棠的舔狗。 为了她,我参加选秀。 期间,她高价买通黑粉,对我无差别网暴,私信里,祖宗八代被问候个遍,家中堆满了盲盒快递,刀片、小鬼数不胜数。 可当我高位出道,找她兑现承诺,却听到他和闺蜜谈笑。 “晚棠,选秀结束,你是不是要和谢承煜结婚了?” 林晚棠摇曳手中的红酒,嗤笑道。 “他现在声名狼藉,嫁给他,只会让我跟着受辱!” “当初骗他参加选秀,不过是为了给砚礼铺路,现在他黑料满天飞,谢家的联姻对象自然变成了砚礼。” 闺蜜听完,忍不住称赞。 “高!这样一来,你不但嫁给了心仪的砚礼哥哥,还能和谢氏强强联合,成功掌权,成为京圈太子妃。” 林晚棠打了个响指,“还是你上道。” “哈哈哈......还是你会玩。” 笑声响彻整个包厢。 掌心握紧拳头,心灰意冷下,我把联姻对象改为顾氏的截瘫富婆顾星眠。 她不知道,谁嫁给我,谁才能成为京圈太子妃。 01 笑声过后,房间内的谈话还在继续,不知谁好奇,多问了一嘴。 “既然你已经决定嫁他弟弟了,那谢承煜你打算怎么办?他也是你的竹马,若是知道你设下这么大个套骗他,不怕他找你闹?” 透过缝隙,我死死盯着林晚棠,心也被揪起来,同样等待她的答案。 只见她摇曳手中的高脚杯,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 “他一个谢家养子,知道了又如何?能掀起什么风浪?若不是他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逼我父亲认准他,这桩婚姻本该是砚礼的,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物归原主罢了。” 原来如此。 我没想到从小到大的情谊,在她眼里我竟是这么不堪。 更没想到,原来她一直以为谢家的养子是我。 我本想再给她一次机会,冲进去解释。 却在下一秒,停下了脚步。 “可谢承煜毕竟和你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一直追着你,你就没有一点心动?他的闺蜜继续追问。 我的心跳也漏了半拍,一刻不敢移开林晚棠的脸。 林晚棠闻言,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远方,像是在思考什么。 见状,那位闺蜜了然,继续说道。 “我看你对他也不是毫无感情,若是被他知道了你买粉网暴,甚至泄露他的行程,只怕会伤心欲绝,此生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我可听说了,前些日子他去参演最后一期的公赛途中,遇黑粉持刀谋杀,险些丧命。” 听到这,林晚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他敢离开吗?等我嫁给砚礼,成为林谢两氏的掌权人,他还不得倚靠我?到时候随便哄哄,他还是会像舔狗一样追着我,毕竟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大不了到时候包养他,让他成为衣食无忧的金丝雀,当作弥补了。” 林晚棠的话让我如坠冰窟,在这炎热的夏天,浑身发冷。 前几天,我的行程遭到泄露,被大批黑粉尾随,车辆停下的那一刻,他们公然行凶。 其中一个全副武装的人拿着折叠水果刀直直向我冲来。 即便从小练过一些武术,但在徒手应对这种情况下,我还是不幸被刺中了三刀,鲜血染红了整个地面,他们才慌了神,匆忙逃离。 经纪人着急要送我去医院,我却牢记与林晚棠的约定,忍着巨痛,参加了最后一期公演。 没曾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她。 “哈哈哈......” “还得是我们晚棠大美女,谢承煜被你拿捏的明明白白。” 包厢的笑声将我的思绪拉回,一声高过一声的笑声,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骇,那一日的痛感再次袭来,痛的我喘不过气。 消化完这巨大的信息量,我平复心情,离开现场,给父亲拨去了一通电话。 “爸,顾氏的截瘫大小姐还在吗?” 02 电话那头的父亲疑惑一瞬。 “在啊,怎么了?” “和林氏的联姻改成她!” 我爸没反应过来,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 “怎么了好儿子,你之前不是最喜欢林晚棠,非她不娶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老爸的话让原本压下的情绪再次袭来,眼眶忍不住泛起了水珠。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我爱林晚棠如命。 从小不顾男女之别,跟在她身后。 更是在成年之后言之凿凿,非她不娶。 可就是这样的爱意,成了递给林晚棠的刀,让她可以随意伤我至深。 感受到我的情绪,我爸没再追问,只是叹息道。 “你想清楚了?顾家那小姐早年遭遇对家暗算,失了子宫,你若是娶她过门,后半生的幸福……” “爸,既然要联姻,就要做到利益最大化,顾氏是京圈四大家族仅次我们之后的家族,与他家联姻,也能更加稳妥的巩固我们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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