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告人不仅策划自导自演绑架案,骗取五亿赎金,更意图谋杀苏晚女士。” 白晓楠突然尖叫:“都是林子墨的错!他明知道公司快破产了,却天天花天酒地!” “是他授意我这么做的!他知道一切!他恨苏映雪!他想要她死!” 法庭哗然,林子墨脸色惨白。 白晓楠转向我:“你以为你赢了?林子墨爱的从来都不是我,也不是你!他爱的只有他自己!” 我坐在旁听席上保持平静,顾燃握紧我的手。 判决下达:白晓楠犯数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走出法庭,林子墨拦住我:“映雪,我真的不知情……” “够了,林子墨。法庭判你无罪,但我们心里都清楚,你早看出了白晓楠的异常。” “你当年抛弃我,如今自食恶果。我已放下过去,你也该面对现实了。” 林子墨忽然跪地哭泣:“公司破产了,债主找上门,念昔每天以泪洗面……我求你,帮帮我……” 顾燃冷冷打断:“林先生,男人要有担当。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自己还。” 我们转身离去,背后是林子墨的嚎啕。 回家路上,顾燃问:“刚才还好吗?” 我微笑:“很好,那不过是别人的故事了。” 推开家门,双胞胎扑过来。 电话响起,是念昔的班主任:“苏女士,念昔已经三天没来上学了,联系不上林先生……” 顾燃看着我:“需要我们去看看吗?” 我咬唇道:“去吧,不管怎样,她始终是我的女儿。” 林子墨的公寓门紧锁,我们按了十几次门铃无人应答。 保安说:“林先生昨晚被债主围堵,听说他逃走了……小女孩好像还在家里。” 顾燃立即联系了锁匠。 门开后,酒精味扑面而来,客厅一片狼藉。 “念昔?”我呼唤着。 在卧室角落,我找到了蜷缩的念昔,她面色苍白,眼睛红肿。 “妈妈……”她泪水决堤。 我紧抱住她:“没事了,妈妈在这里……” “爸爸走了……他说他对不起我,让我好好活着……” 念昔已经饿得脱力,身上还有淤青。 “是债主打的……他们说爸爸欠了很多钱……” 顾燃立刻打电话:“立即派人寻找林子墨,重点排查所有可能的自杀地点。” “别怕,我们会找到你爸爸的。现在,先跟我们回家好吗?” “他们说爸爸挪用了公司资金,警察正在找他……” 回家路上,念昔靠在我肩上睡去。 双胞胎看到念昔,很快分享出自己的玩具和零食。 “姐姐,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熊。”顾铭递给念昔一个毛绒玩具。 念昔微笑,泪水滑落。 晚上,警方传来消息:林子墨被发现在酒店服药自杀,已送医脱离危险。 “为什么他宁愿去死,也不肯好好活着陪我……”念昔喃喃自语。 我搂住她:“有些人不懂珍惜。但你永远有我,有顾叔叔,有两个弟弟……” 念昔扑进我怀里:“妈妈,对不起……我那么恨你……却不知道你也很痛苦……” “没关系,妈妈从来没有怪过你。” 那晚,我们决定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给念昔一个家。 10 林子墨从医院醒来,第一眼看到了我。 “为什么是你……”他虚弱地问。 “念昔需要知道她的父亲还活着。”我平静回答。 “活着?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公司破产,负债累累,名誉扫地……连女儿都保不住了。”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放弃?五年前你信誓旦旦地说要给念昔最好的生活,结果呢?” 林子墨沉默片刻,眼泪滑落。 “我毁了一切……我沉迷赌博,输掉了公司,欠下巨额债务……白晓楠知道后,策划了那场绑架案……” “她恨你恨得发狂,因为你拥有我得不到的一切——幸福的家庭,成功的事业。我也恨你……恨你让我看清自己的无能……” “林子墨,我不在乎你的恨。我只在乎念昔。” “警方正在调查你挪用公司资金的案件,你必须面对。为了念昔,振作起来。” 林子墨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求你,帮帮我……只要你愿意作证我没有参与绑架案,我就能减轻处罚……” 我抽回手:“事实是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不会撒谎。” 走出病房,警方已在门外等候。 林子墨为洗脱罪名,配合调查揭露了更多内幕。 他与白晓楠的关系始于一场骗局。 林子墨沉迷赌博,输掉了公司大部分资产,为遮掩亏空挪用资金。 白晓楠得知后威胁他,除非配合她策划绑架案。 “所以……你确实知道绑架计划?”检察官问。 林子墨最终点头认罪。 法庭判决:有期徒刑五年,缓刑执行,需赔偿公司投资人全部损失。 念昔听到消息时哭了:“为什么他要这样骗我……骗了这么多年……” “人有时候会迷失,但重要的是,能否找回正确的方向。”我抱着她说。 林子墨获释后来到我家,只为见念昔最后一面。 “爸爸要走了。爸爸欠了很多钱,需要去外地工作偿还债务。”他跪在念昔面前说。 “你会回来吗?”念昔小声问。 “会的,一定会。但在此之前,你需要跟妈妈住在一起。爸爸……不配做你的监护人。” “顾总,请你……照顾好她们。”林子墨对站在一旁的顾燃说。 “我会的。不是因为你的请求,而是因为她们值得最好的一切。”顾燃回答。 林子墨最后看了念昔一眼,转身离去。 念昔扑进我怀里大哭,我紧紧抱住她。 林子墨离开后,念昔站在客房门口问我:“这就是我的房间吗?” “是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按自己的喜好重新装饰。” 两个孩子凑过来:“姐姐,你想跟我们一起玩吗?” 念昔愣住了。 晚上,我听见念昔的房间传来啜泣声。 “念昔,怎么了?”我进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我做了噩梦,梦见爸爸和小妈把我丢下了。” “妈妈在这里,不会离开你。” “为什么他们都要离开我?是我不够好吗?” “不,宝贝,这不是你的错。有些大人的错误,不该由孩子来承担。” “爸爸他真的参与了那个绑架计划吗?” “是的,但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我以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我甚至因为他的话恨过你。” “那都过去了。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第二天,念昔主动帮忙做家务。 “顾叔叔,我可以跟你下棋吗?”她问顾燃。 “当然可以,我听说你很聪明。” “爸爸从来不陪我下棋,他说女孩子不需要学这些。” “在我眼里,女孩子可以学习任何她想学的东西。你想学什么,我和你妈妈都会支持你。” 学校里,念昔放学后告诉我:“妈妈,我想转学。” “不,亲爱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我们一起面对。” 顾燃亲自去学校,与校长制定了防止校园霸凌的措施。 “念昔,记住,你永远不需要为别人的过错道歉。你是谁,取决于你自己的选择。σσψ”顾燃对她说。 那天晚上,念昔第一次主动抱了抱顾燃:“谢谢顾叔叔。” 渐渐地,念昔开始展露笑容,与双胞胎嬉戏,帮我做家务。 一天晚上,我听到她在打电话:“爸爸,我在妈妈家过得很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挂断电话后,她的肩膀轻轻颤抖。 “他说他很忙,可能短时间不能回来。”她看见我进门,低声说道。 “无论如何,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我坐在她身边。 “妈妈,我好像终于明白了一些事。”她靠在我肩上说。 妻子让小三还百万公款,却被丈夫开除,隔天他看着空荡的技术部慌了 ----------------- 妈妈身患绝症急需钱那年,我给裴轻言下了药,主动爬上他的床。 一夜荒唐后,我如愿成为了裴太太。 “我知道你有难处。” 婚后,他不但没有苛责我,还与我相敬如宾。 直到我发现他的女助理偷偷挪用公款。 当场报警后,一向沉稳的裴轻言第一次和我翻脸: “晚晴只是暂时借用钱给父亲治病,是我默许的。” “难不成她要像你那样为了钱下贱爬床吗?” 我闻言愣在了原地。 “没想到看起来端庄的裴太太是靠手段上位的……” “爬床?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有脸为难晚晴。” 闲言碎语在耳畔响起,我抿紧了唇。 当初母亲去世后,我提出离婚并还清借用裴家的钱,是裴轻言极力挽留了这段婚姻。 现在看来,早该结束了。 1 外面下着暴雨。 一向体面稳重的裴轻言赶到公司时,西装湿透得彻底,发梢往下滴着水。 他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看向我,第一句话就是: “我倒不知道,你还可以这么咄咄逼人,欺负新来的小姑娘。” 苏晚晴此时眼眶通红,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她扯了扯裴轻言的衣角: “裴总,太太不是有意的,只是,闹这么一出,我也没脸在公司待下去了。” 此话一出,裴轻言眼中的心疼更甚,语气也冷了几分: “晚晴只是为了给自己的父亲治病才借用公款,你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我已经让警察走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温念初,你滥用职权为难新人,也没必要当这个总经理了。” 我还一句话没说,裴轻言便厉雷风行地朝我下达通知,生怕慢了一步就让身后的女人受委屈。 他下定决心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 半晌,我只是沉声: “既然是借用,那就打上欠条,一百万。” 公司有公司的规矩,我还没离开,就必须按照流程走。 没想到苏晚晴闻言,眸子更加湿润,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太太是觉得我会欠债不还吗?何必又是报警,又是写欠条羞辱我,我是不如太太有钱命好,但我一定会还上欠款的。” 没等我回话,裴轻言直接呵斥道: “你闹够了没有!?” “晚晴只是给父亲治病,你这般盛气凌人逼迫,难不成要她像你那样,为了钱下贱爬我的床吗?” 我闻言愣住了。 结婚十年,纵然不复当初浓情,我却总以为与他还有些夫妻情分在的。 没想到,他一直觉得我下贱。 周遭逐渐响起窃窃私语: “听说当年裴太太靠下药上位,原来是真的,好不要脸……” 裴轻言很快意识到他说错话了,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制止那些闲话,反倒牵着苏晚晴的手: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送晚晴回家。” 话音落下,或许是顾及体面,他还是放缓了语气: “公司的事情你就不用经手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只留下脸色苍白的我站在原地。 2 得知我被裴轻言开除,跟着我奋斗多年的技术部员工义愤填膺,当天就提交好辞职信,一起和我离开。 她们说我在哪里她们就在哪里。 收拾完东西出公司,天已经暗了。 我撑着伞独自走在路上,很快,察觉到身后尾随着一个男人。 意识到危险我的心怦怦直跳,打开手机通讯录,我本能向置顶的裴轻言打去电话。 一次、两次、……被挂断三次后,话筒终于传来男人不耐的声音: “我今晚有事,不回家了。” 我嗓音慌乱求助: “裴轻言,我被跟踪了。” 对面沉默了一瞬,紧接着,我听到一声很轻的嗤笑: “温念初,这是你的新手段吗?” “我是不是说过,我喜欢听话体面的太太。” 他一句喜欢端庄体面,所以就算是暴雨天,我依旧穿着身礼服加高跟。 十厘米的高跟鞋磨得我脚后流血,以至于身后的男人越来越近,我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裴轻言救……” 我话音还未落,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欢快的女声: “裴大老板,你说今天补偿我请客的,怎么又走神了,不会赖账吧?” 裴轻言见状语速加快,像是施舍一样: “好了,我没空陪你闹了,晚点会回家的。” 说完,电话兀地被挂断,听着话筒中传来的嘟嘟声,绝望不断在心中蔓延。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冲上来猛地扯走了我的包,由于惯性我撞在墙上,手臂在粗糙墙面摩擦出一道血痕。 不过还好对方只是图财。 等我浑身血污泥泞从小巷走出时,却兀地在不远处的烧烤摊看到熟悉的身影。 裴轻言的高定西服和廉价的烧烤摊显得格格不入,男人目光宠溺地看着吃得嘴巴鼓鼓的苏晚晴。 “大老板,真的谢谢你,今天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面对太太该怎么办了。” 提到我,裴轻言微不可察蹙眉: “是她做裴太太这个位置太久,久到自己都忘记自己低贱的身份,开始仗势欺人了。” 我闻言忽然眼眶一酸。 作为裴家保姆的女儿,母亲查出绝症后,我病急乱投医,给一起长大的裴轻言下了药。 醒来后,我不要名分,只要他看在我们的关系上,救治母亲。 他却执意娶我,说知道我的难处,会对我负责。 可话虽如此,婚后,他却始终与我关系淡薄,眸中浮现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只有在床上时,我才能窥见一丁点情。 我一直以为他天生性子淡漠,却不想,他会为苏晚晴冲动失去理智,也会陪她吃从不屑入眼的路边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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