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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种让他也受不了的方式,还真不是很容易,凌苍苍都忍不住要佩服萧千清。也许是晚餐时,被萧千清撒娇的样子刺激,晚上抱着萧焕睡觉,凌苍苍梦到了萧千清。这个萧千清却并不是现实萧千清,而是那个古代世界里的。萧千清换上一身白色的宽袍大袖,一头黑色长发倒是像他在现实里一样,用缎带束着放在肩上。他的气质,却比她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冷漠,甚至可以称得上凛冽。那是在晚上,没有电光照明的年代,雕梁画栋隐藏在沉沉夜色中,只有面前几盏烛火,映照出一小片明亮。她听到房檐外传来淋漓的雨声,看到飞檐上不断滴下的水珠,甚至能感觉到秋风的萧瑟,和夜雨的寒凉。萧千清面前坐着一个人,同样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却被束在头顶,插着一根白玉发簪。灯火太朦胧,她看不清那个人的面目,却在他开口说话时,就认出了那是谁。他在联邦可以算是名人,经常会在媒体面前发表一些声明,声音也被大众所熟知,那是她父亲的首席秘书兼幕僚长,风远江。在这个梦里,风远江轻声吟诵着一句诗词:“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他声音语气,和凌苍苍印象中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凌苍苍却觉得,他此刻应该有些虚弱。萧千清冷冷地笑了声:“风阁主杀罗冼血时,被他刺在肺上的那一剑不好受吧?如今命在顷刻,竟还有兴致吟诗。”他口中的“罗冼血”,凌苍苍不知为何,知道那就是指异世界里的罗显。风远江也笑出声来,他笑完,却忍不住咳了两声,才又说:“我们同僚一场,我取他性命,他刺我一剑,倒也不算冤枉。”他说着,微微一顿:“楚王若是有心杀我,我此刻已经是个死人,那里还有命吟诗。”萧千清又冷笑了声,他举起手中的青瓷酒杯,那姿势非常随意,仿佛他正在和挚友谈笑畅饮,并非和别人针锋相对:“看来风阁主是怪我,让你去杀你的同僚?”他对面的风远江又轻笑了声,淡淡说:“罗冼血已经是凌先生的弃子,楚王不让我杀他,他早晚也会被其他人杀了。绝代的剑客,还是死在足够尊敬他的人手里,比较好。”萧千清听他说着这些事,有些意兴阑珊,又喝了一口酒,神色懒散:“我那个做教主的伯母,倒真爱派我来收拾这种烂摊子,难道我看起来喜欢杀人?”风远江听着又笑了,他起身对萧千清微微拜了一拜,抬起身:“既然楚王不喜欢杀人,那么在下就要告辞了。”萧千清侧头看着他,颇有兴致般,追问了句:“你准备去哪里?”风远江也毫不隐瞒:“大概回嵩山脚下继续教书吧,我做教书先生时,做得还算不错。”萧千清又问:“只是做教书先生?”风远江就又笑了起来:“楚王放心,风某还是识时务的,从今日起,这世上就不再有凤来阁的风远江。”萧千清不再问了,只是厌倦地挥了挥手。风远江带笑又说了声:“楚王殿下,就此别过。”他就这么转身走了出去,将后背都露给萧千清,当他要走入雨中之前,萧千清突然又开口,懒洋洋说:“风阁主还有伤在身,不打个伞吗?”风远江微顿了脚步,微微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怅然:“江湖夜雨十年灯……一入江湖,有几人能全身而退?我能带回一身夜雨,半条残命,已属幸运。”萧千清又冷笑,这才说:“风阁主,后会无期。”风远江微微欠了身,就这么走进了夜晚的雨幕中。萧千清只是握着手里的酒杯,看着他的身影没入夜色和雨幕中,没有任何动作。隔了一阵,他身前多了一个半跪在地的黑色人影,那人压低了声音:“主上,就这么放风远江走吗?”萧千清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冷淡地说:“他喝的第一杯酒里有散功药,他既然都喝下了那杯酒,有如此诚意,我又何必对一个教书先生赶尽杀绝?”他说着,又用一种很厌倦的语气说:“找一具尸体,易容成他的样子,交给陈教主交差就罢了。”随着他的话声,那个黑衣人领命消失在沉黑的夜中。在这个梦里,凌苍苍的视角是全能的,随着萧千清这句话,她眼前的景象一转,又转到缓慢走在夜雨中的风远江那里。风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将那身飘逸的白衣完全打湿,借着夜色中偶尔的烛光,凌苍苍能看到他左胸的位置,已经被渗出的血迹浸透。他的唇边,也在不断涌出鲜血,那些血和伤口的血融合在一起,将他前胸的白衣几乎全都染红。即使如此,他还是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青石板路上,步履不见丝毫狼狈,仿佛不过是漫步在回家途中的旅人,前方就是他追寻已久的归处。凌苍苍看着这个走在雨中,熟悉却又陌生的人,突然有种强烈的愿望,她希望他能离开这里,回到他说的嵩山脚下,也许在那里,还有他等待已久的人。她在梦里这么想,就忍不住吐槽她的父亲,那个世界里的她父亲,到底是个多糟糕的人?才能让跟随在他身边的人,下场都这么凄惨,不仅罗显死了,连他的幕僚长都这么倒霉。心里不好受,她就想等明天起床后,她一定要给父亲打个视频电话,让他把那个还好好做着幕僚长的风远江叫过来,给她看一眼,抚慰下她受伤的心灵。她觉得这个梦到这里就该结束,视角却又一转,场景变幻,她看到了萧焕。这个萧焕,当然不是现实中那个总穿着纯白色礼服,笑的非常温柔,并且总能收获一堆粉丝尖叫的萧焕。相反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古代礼服,衣服上的手工刺绣非常繁复隆重,头上也带着玉旒。凌苍苍看到他的衣服就想,这是真的手工刺绣啊,而且这么美,这么精巧。据说在古代,这样一件衣服需要几个巧手的绣工,忙碌好几个月才能完成。等她对萧焕的衣服感慨完,她看到站在萧焕对面的,是一个穿着古代衣服,年纪看起来小得多,很可能还没成年的自己。那个她笑了起来,带着浓重的悲愤和怨毒对萧焕说:“万岁,臣妾有一个至亲的人昨晚去世了。”萧焕还是微微笑着,语气也依旧温和:“是么?皇后节哀。”那个她对此却毫不领情,语气反而更加愤怒:“万岁,请问您有没有想杀,却不能杀的人?”萧焕微笑着摇头:“我通常不会想杀人。”用俯视视角看着这一切,凌苍苍在心中连连点头,果然是联邦皇帝的标准答案,身为仁慈公正的代表,皇帝怎么可以透露出任何残忍的想法呢?那个她讽刺地笑了起来:“是啊,万岁是一国之君,九五至尊,每句话都是谕旨,怎么会有想杀而不能杀的人?”那个她说完这句话后,接着说:“前段时间,臣妾有一个至亲至爱的长者,死在了一个人手中,昨天晚上,臣妾又有一个至亲至爱的人,死在了同一个人手中。万岁说,这个人臣妾该不该杀?”旁观的凌苍苍,顿时有点黑线,这个异世界的她自己,逻辑怎么这么有问题?定罪要讲证据链,不仅要单个证据,还要许多证据,哪怕证据链上存在一点瑕疵,也可能会被法官否定,进而无法定罪。连证据都不存在,就这么单凭主观臆断,怪罪到某个人头上,这叫有罪推论。萧焕看着那个她的眼睛,笑容还是淡雅温文,声音也还是温和有礼,透着关怀:“皇后还没用过早膳吧,要不要在这里用?”凌苍苍忍不住在心里呐喊:陛下你起码要给自己做个辩解啊,就这么被冤枉了真的好吗?还是你是在等律师过来啊!那个她还是笑得非常讽刺:“不用了,臣妾想要回宫。万岁金安,臣妾先告退了。”萧焕就准备这么放那个她走了,还是微笑着:“皇后请便。”那个她行了个古代的宫廷礼,就要走出去,萧焕却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叫住了她:“皇后留步,我想起来,这夜之后,有碗药是要皇后喝的。”他说着,就有人送了一碗黑色的中药过来,凌苍苍看得有点不明所以,萧焕是被莫名其妙的谋杀罪指控刺激傻了?他自己讨厌喝药,难不成想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异世界的那个她?她又不怕苦。那个她却一看到那碗药,就捏紧了拳头,然后旁观的凌苍苍像是能感觉到她的想法,立刻明白了,那是一碗避免怀孕的药。凌苍苍觉得,这就是萧焕不对了,事后避孕药对身体是有损害的,既然不打算用自然受孕的方式生孩子,事先做好避孕措施不就好了?就像她在现实中跟萧焕的几次,都提前做好了避孕措施,尽情享受欢爱,万无一失。想到这里,凌苍苍就想起来,这两天照顾到萧焕的身体不是很好,她就只是抱着他睡觉,睡之前并没有运动一番。一边想,一边看到异世界的萧焕裹在繁复礼服下依旧线条流畅的性感腰腹,她顿时觉得异世界的自己到底是孩子,简直太暴殄天物,早晨是多么美妙的时刻,竟然没有来个晨起的吻或者别的什么福利,而是浪费在吵架上。哪怕是因为她的朋友刚刚被害,她没有心情,那也要赶紧追查线索去啊,而不是在这里胡乱怪罪身边的人。她突然又意识到,如果前一天晚上异世界的她和萧焕做过爱,那么也就是说异世界萧焕跟……好吧,每个时代对于成年的定义是不同的,也许在那个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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