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在水盆上方。 “袁纵……你别让我跟你急啊……” 刚说完,袁纵的手就扬起水花,朝夏耀的私处撩去。夏耀腰身猛的一震,挣扎得更凶了,无奈袁纵的手劲哪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又撩起一些水朝夏耀的私处冲去,顺带着用大手在上面细致地搓洗。 夏耀被这挠心的痒劲儿和别样的舒服刺激得喘息粗重,瞬间就折腾不起来了。腰身软塌塌的,在袁纵的膝盖上不受控地抖动,震得袁纵两条腿都麻了。 袁纵细致地搓洗夏耀的阳物,尤其侧重清洗上面的小孔,湿润又粗糙的拇指肚儿在上面一个劲地刮蹭,惹得夏耀呻吟不断。 “……别……我要来劲了……啊啊……” 洗完前面,袁纵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夏耀的两条腿往高抬,几乎贴到脑口上。再将自己的膝盖压低,让夏耀的两个臀瓣距离水面更近,密口充分暴露出来。 然后,袁纵才开始用手携水朝夏耀的臀缝内侧撩去。 “……爽……舒服……” 夏耀的膝盖几乎顶到了脸颊,褪至那个部位的内裤恰好就在鼻息上方,淡淡的肥皂香和男人体液的味道混杂着刺激雄性荷尔蒙的分泌,让夏耀气息越发紊乱难控。 袁纵拿出那瓶护理液,倒在手上一些,清凉滑润,涂得密口四周油腻腻的。 啊啊啊……爽死了……” 夏耀撅在水面上的臀瓣一阵激烈的震颤,密口缩得很厉害,腰身不由自主地扭动,呻吟声中满是欲罢不能的哭腔。 袁纵又用手指携着护理液顺进甬道内部。 夏耀腰身狂抖,两个臀瓣上的肌肉像是触电般高频率抖动着。 “老实点儿……”袁纵故意在夏耀臀瓣上抽打一下,溅起色情的小水花,呵斥道,“不许扭屁股……”说完捅得更深,手指在内壁上细致又缓慢地刮蹭着,相当折磨人。 夏耀这副敏感的身子骨那忍得住啊?袁纵越是让他老实,他越是不老实,屁股颠着差点儿栽进水盆里。 “你还扭……再扭一个试试……” 屁股抽得挺响亮,完全是助纣为虐的意图。 “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 袁纵故意在这个时候问:“老子给你洗个屁股怎么了?瞧你那不乐意劲的夏耀刚才不乐意,现在早没那心思了,满脑子都是要洗就给我洗得彻底点儿。 袁纵头俯下去咬着夏耀的嘴唇问,“老公能不能给你洗屁股?” 夏耀没说话。 袁纵使劲用手指贯穿他的甬道,利齿依旧在夏耀嘴边粗暴又温柔地啃咬着,不罢休地质问:“老公能不能给你洗屁股?嗯?” “能……啊啊……别捅那……要射了……”就在夏耀即将低吼出来的时候,袁纵的手指突然拔了出来,用毛巾给夏熠擦擦湿处。冷厉的目光注视了夏耀一秒后,狞笑二声,化为满满的温柔,给他提上裤子,扛抱着回了病房。 夏耀被袁纵甩在他的病床上后,就一直赖在那不走。 脑子一边想着那些淫荡事儿,一边惦记着电影的事,怎么掐算今儿都得大干一场。 于是,翻身搂抱住袁纵,将袁纵嘴里的烟抽出,捻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袁纵的口中,在袁纵的舌头上摩擦生热。 袁纵一口咬住夏耀的手指头,嘲弄的目光抛射过来。 “别瞎闹着……” 夏耀不死心地将携着袁纵津液的手指伸进袁纵的裤裆里,拎起那根大物件,转着圈地蹭。 袁纵哑然失笑,手扼住夏耀的手腕,故作正经地呵斥夏耀。 “耍流氓是不是?” 夏耀炽热的气息扑到袁纵的脸上,“是。” 然后又埋头咬住袁纵不断滚动的喉结。 袁纵被他咬得必里酥麻酥麻的,好像对外界的环境一无所感,眼里就装着下面这个祸害。手薅住他的头发,使劲将脑袋拖拽到自个的眼前,脸贴着脸,鼻尖顶着鼻尖。 “你到底想干嘛?”袁纵问。 夏耀色情的魅眼转了转,油腻腻的口吻说:“求爽……” “怎么个爽法?” 夏耀的舌头沿着袁纵的薄唇一路舔纸到耳根,最后埋入袁纵的耳孔中勾绕搅动,磨蹭腻歪了好一阵,才小声朝袁纵说:“求……操……” 袁纵的耳朵里就像被灌入一团火,迅速蔓及全身,势不可挡。 夏耀再急也时刻不忘自个的小伎俩,手推着袁纵的胸口说:“你先去卫生间拿点儿润滑的东西过来,免得一会儿又往那跑……” 袁纵去了,夏耀迅速把笔记本里面的光碟弹出,嘎嘣一声掰折,扔进垃圾桶里。 这下可以安安心心爽个你死我活了。 夜色撩人……此处省略五千字。 一直到后半夜,夏耀才噘起嘴,吐出一口舒畅又放松的空气,脸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无欲无求、踏踏实实地睡了过去。 袁纵却又将笔记本电脑打开了,点击早已复制储存在文件夹里的电影播放。 一个半小时瞧下来,袁纵抽了一包烟。 这叫一个煽情、一个淡淡的哀伤中透出的浓情蜜意、一场激情四射的撸管、一张精湛又投入的表情演绎…… 影片播完袁纵都没想起关闭,自动重播,又是那段接吻的视频。 袁纵青筋暴起的手点了一下“弹出。”结果光驱弹出来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袁纵的目光再往下一扫,垃圾箱里几片碎裂的光碟。 阴黑透顶的目光缓缓地挪到夏耀的脸上。 夏耀睡得那叫一个香,一个嘴角还保持着睡前勾起的状态,迷醉撩人。 第二天上午,医生刚走没一会儿,病房里就传来某人的哀喙声。 “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五分钟……我困着呢……” 紧跟着一顿训斥声,“老实给我做!” 夏耀苦逼地站在袁纵的床边,被袁老枪逼着做深蹲,平时夏耀健身的时候经常做这种训练,倒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昨天晚上折腾一宿,现在一门心思想睡觉,更熬人的是屁胶还处于被爆完菊未修复的状态,每一次下蹲都意味着菊花的怒放。 “我凭啥让你训?我不做了!……有本事你操我!……操死我……”夏耀来横的了。 袁纵直接拿出那张被尿了的床单,“你做不做?” 夏耀又抱头蹲下了。 想他夏警官叱咤擂台三年,英勇抓敌,立功无数,竟落得这番田地。 “电影都是假的……是那个编剧不是东西……啊……” 袁纵毫不领情,他气的不是电影的真实性问题,而是夏耀每次都来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一套。 “别贫了……给我好好数着……” 夏耀拧眉咬牙,口中满是怨气。 “七十八……七十九……八十……”离五百个还早着呢。 袁纵又用皮带抽了下床板,“你把腿给我迈开点儿!” 夏耀心中把袁纵家祖宗八辈都问候了一遍,以前有人给他说过,找军官不好,无论是在任的还是退伍的,都有体罚媳妇儿的倾向。那会儿他不信,袁纵敢罚我?老子一枪崩了他!结果现在人家用一张床单就把他给收服了。 “一百八十八……蹲不下去了……”夏耀装可怜。 这要是换做袁纵以前的脾气,蹲不下去?一脚踹上去,永远甭想起来了。 现在却脸色一变,说:“那就歇会儿再做。” 夏耀一歇就往床上一扎,癞皮狗一样。 “你给我起来。” 袁纵皮带狠狠甩出,轻轻在夏耀屁股上着陆。 夏耀哼道:“起不来了。” 袁纵刚要过去,夏耀的手机就响了。 “喂,爸?” “我已经从机场出来了,马上到医院。” 夏耀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抖,前几天总是害怕夏任重过来,今儿把老爹当救星了。手机往袁纵那边一甩,脸闷进被子里就沉睡了过去。 第200章 反击。 夏耀睡着的这段时间,袁纵给他擦了擦身上的汗,换了一身干爽的病号服,又把身体扳正,被子盖好,全部归置好了没一会儿,夏任重就推门进来了。 “儿子,儿子……” 夏任重唤了两声没人应,见夏耀也没动弹,意识到他可能在睡着。先把东西放好,把衣服随便挂在一个地方,朝床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睡的?”小声问袁纵。 袁纵说:“除了接您的电话,其余时间一直在睡。” 夏任重起身要去接水,袁纵直接端到他面前。 “您喝水。” 夏任重下了飞机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这会儿渴碍够呛,也来不及跟袁纵寒暄,端起水杯就咕咚咕咚一顿喝。 “要不要再去接点儿?”袁纵问。 夏任重摆摆手,把水杯一撂,发出畅快的喘息声。 “不用了。” 袁纵发现夏任重的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大概是走得急被风吹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夏任重歇了一会儿缓过来了,这才打量起袁纵来。 “你是……” 袁纵朗声回道:“我是他朋友。” 夏任重突然意识到什么,募的睁大眼睛。 “诶,你就是把我儿子从井里救出来的那个小伙子吧?” 袁纵点了点头。 “哎呦,恩人啊!这可真是恩人啊!”夏任重激动不已地和袁纵握手,“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我们夏耀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你的拼死一救啊!” 袁纵倒挺淡定地说:“没事,应该的。” 夏任重之前听说了这件事,现在急忙将目光转向袁纵的脚,唏嘘不已。 “你这脚……” 袁纵又说:“习惯了,对我生活影响不大。” 夏任重叹了口气,说:“小伙子,你放心吧,你在这住院的医药费叔叔全包了,另外还会给你一笔补偿金,算是对你这双脚的弥补吧。” “不用了,医药费已经结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知道你是做生意的,不缺这个钱,这就是我们的一番心意,你别嫌少。” “不是多少的问题。” “……” 两个人聊着聊着,夏母也赶过来了,走到门口脚步一顿,瞧见夏任重正攥着袁纵的手,嘘寒问暖,言语关切,好不温情。 袁纵百般推搡,夏任重便直接站起身,拍着袁纵的肩膀说:“小伙子,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叔一定满足你!” 夏母“……” 袁纵这边还没说话,夏任重就被夏母拽出去了。 夏任重将袖子上的褶皱拍打平整,皱眉看着夏母。 “干嘛啊你这是?没看我正跟人家孩子道谢呢么?” 夏母气不忿,“我要再不进去,你都把咱儿子卖了!” “卖了?” 夏母一看到夏任重这副对家事漠不关心、稀里糊涂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耗“里面住的那位,就是纵横特卫的总经理,你儿子的相好,知道了么?” 夏任重虎躯一震,“你说什么?就是他?” 夏母那张脸难看到了一定地步,直接跟夏任重说:“去去去,你走吧,忙你自个的事去吧,这不用你操心了。” “这事也不赖我啊!我提前也没见过他本人啊!” 夏母说:“不赖你,咱家出什么事都不赖你,行了吧?” 夏任重这么久没回来,顾念妻儿,知道夏母一个人持家很辛苦,不敢和她置气。只能先好脾气地安抚她的情绪,再商量解决对策。 夏任重说,“咱欠着人家一份人情……”这事不好办啊!” “所以说啊……”夏母眼圈都红了,“这种气我真是受够了!” “什么意思?他还仗势欺人啊?”夏任重问。 夏母叹一口气,“要真仗势欺人我就不这么发愁了,人家厚道着呢!对我、对咱儿子都没话说。你瞧见没?他的脚都成那样了,我不在的时候照样把咱儿子伺候得顺顺贴贴。饭他管去端,床铺他管收拾,连裤衩、袜子都给洗了。 夏任重纳闷,“那你还受什么气?” 夏母简直无语了,“我终于知道咱儿子的情商随谁了!” “咱儿子情商挺高的。” “是,因为你比咱儿子情商还低。” “这话说的……”夏任重说,“我在外打拼那么多年,脑袋瓜子不够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么?” “你混到现在这个位置全仰仗着你爸!” 这种话若是别的男人听了,一定会自尊心受挫,当众翻脸,可夏任重听后依旧面不改色。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肯定会成材呗?” 夏母“……” “行了行了,怎么说着说着说到我身上了?”夏任重好言相劝,“这种事急不来,等他俩病好了,咱好好跟他们谈谈,感情的事需要沟通。” “这种事要是沟通就能解决,我还至于整天上火么?”夏母急得双手互攥,“问题是咱们现在太被动了!” 夏任重说:“我觉得吧,你要想主动起来,就得先把这份人情还了。” “怎么还?先把儿子借他一段时间,等他玩够本了再还回来?” “你想哪去了?”夏任重说,“我的意思是咱先想方设法把他脚趾头医治好了,你不能对一个残疾人下狠手啊!” 夏母思忖片刻,不耐烦地摆摆手。 “算了,算了,这事回去再商量不……”说完,老两口一起走了进去。 看守所内,豹子又被狱警领到了会见室。 这次来看他的人是田严琦。 豹子第一眼瞧见田严琦,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 田严琦冷哼一声,“我怎么就不能来?” 说实话,豹子看到田严琦这张脸,心里还有点儿不落忍。 “我还头一次听说被害人过来探望嫌疑犯的。” 田严琦特别吃力地笑笑,“人生灰暗,悲痛欲绝,过来从你的脸上找点儿乐子。” “你心里素质可真好,自个的脸都成这样了,还有胆量来我这找安慰?” 田严琦说:“为什么不敢?我这张脸再惨,别人扫一眼就不敢再看了,你这张脸只要一被人盯上,那就过目不忘了。……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光荣啊?觉得我田严琦真汉子,大情圣,特别有为爱牺牲、令人仰望的成就感啊?” 田严琦没说什么,漠然的目光直对着豹子。 豹子哼笑一声,“田严琦啊田严琦,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说你精吧!你整天往傻子堆里扎,说你傻吧!一般人都对付不了你。你就像飞到人家火锅里的一只苍蝇,自个把自个当道荤菜,不知道人家有多腩应你!” 田严琦“……” “你说你这么干图个什么?以前你脸没被烧的时候还有个人样儿,顶多土了点儿,勉强能当个备胎,现在当备胎开出去都嫌丢人。你说说那些处了十多年的两口子,其中一个毁容了,俩人还要闹离婚呢。你这种八字都没一撇的,还指望用这招套住他?” 田严琦,“……” “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嘛?嫌我说话难听?伤你自尊了?我告诉你,我豹子从来不会玩袁纵那虚情假意的一套!我有啥说啥,你就是没戏了!甭想着涅��重生了,你压根不是凤凰,充其量是一只土鸡,烧到死也就是一盘菜。” 田严琦,“……” 豹子看了一下表,还有五分钟,见田严琦还愣愣地瞧着他,忍不住嗤笑一声。 “哎,你说你大老远跑这来,什么也没捞着,白挨了一顿骂,叔心里过意不去啊!这么着吧,还有几分钟时间,有什么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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