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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只知修士的尾骨生发过魔王,这样的魔,一出世便继承了修士全部的力量。” “摸到了么?”沈溯微低眼。 徐千屿本就昏着,反手摸自己的脊柱骨,姿势很是难受,只觉得娘一直用冷清清的声音,在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又在一旁冷眼看着,要求她自己做很困难的事,便委屈道:“在哪里我找不到,你就不能替我摸一下么?” 但一出口又觉后悔,她告诉自己,这可是娘,可不能这么凶了,要温柔一点。 沈溯微默了默,指尖顺着她的脊柱骨,一节一节地向下默数,直到停在尾椎骨上,摁了一摁:“在这里。” 徐千屿“嗯”了一声。 “灵池是由灵根生发,在灵根之前,用于暂时储存灵气。”沈溯微道,“所谓的沉入灵池——” 他话语一顿,露出了奇异的神色。 片刻后他两指摁上徐千屿的灵根,在她灵池之中看到了一棵树。 确实是一棵树,枝繁叶茂的枇杷树。 正常修士筑灵池,第一步先入定,随后幻筑自己的形态,那个具备金色脉络的小人便是自己的灵池。也有一些修士,对自己认知不清,在身高,腰背,外形,腿长上面有些出入,使灵池不与自己相像。顶多有些人出了差错,把男女搞混。 但至少应该是一个人,不应该是一棵树。 沈溯微忍不住看了徐千屿一眼,徐千屿一脸茫然。 神识又沉入她灵池,击出了一缕剑气,这枇杷树像人一般,忽然弯折下两根树杈,以打陀螺的姿态回击,将剑气打散了。 “……” 他现在明白徐千屿为何一直难以升阶,又总是爱灵气外泄。 枇杷树已经长到了顶,枝枝叉叉相互勾连,细微之处全部阻塞不通。一棵树,若是能练好人的内功,就奇怪了。 “你的灵池……”沈溯微道,“搞错了品种。” 他用剑气勉强将上面的枝枝叉叉解开,解不开的便剪掉了。郁结的灵气全部散在空中,徐千屿便退了热,自行沉沉睡去。 沈溯微并不很高兴。 此举治标不治本,那些枝叉过不了多久便会长回来。他至少得帮她重新筑一个人的灵池,此举需要她入定配合。他至少还得寻个机会再来一次。 他将徐千屿抱起来,送回阁子。 撩开帘子放下她的时候,徐千屿忽然呓语道:“师兄。” 沈溯微一怔,他刚换回原身,以为她醒了,便僵在原地。 不知她喊的是哪一个师兄,他没有应答。 徐千屿续上一句:“我挨打了。” 在宗门修炼,打人和被打都是常态,实不是什么稀罕事,每个人都要学会接受。 但沈溯微听到自己道:“谁打你?” “……”徐千屿想了半晌,又说不出。 “睡吧。”沈溯微不等她回答,在她额心一点,放下帘子消失。 作者有话说: 微:男号女号切换自如。 岛:快乐。 第46章 炼器炉(一) 系统:“你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吗?” 徐千屿摇头:“不记得了。” 系统:看你脸上的笑, 我觉得你在骗我。 徐千屿翘着嘴角穿衣,她当然模糊地记得:昨天晚上“娘”来看她了。 不过她知道那都是自己的幻想,便权当一场好梦, 不想同别人说。 不过, 娘关于“灵根”“灵府”的教导, 却一字不差,全记在心里。徐千屿想到此处,忽然起疑。因为她不可能幻想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内容。 难道,昨天有修士来提点过她? 她脑海里闪过一人, 但又觉得不大可能。 她看到桌上的内功书籍,便抱起来,去找师兄解惑。她已经许久没见师兄了, 偶尔也应该刷个存在感, 以免在进内门之前, 他把自己忘了。 出门时, 徐千屿碰见个瘦弱的女修徘徊在门口,一见她, 目光紧张地看过来,似欲言又止。 徐千屿:“这谁?怎么感觉她在看我?” 系统:“没印象,她好像不是主角,应当是个路人。” 徐千屿见她不出声, 没有理她, 那女修巴巴地看着她从面前走过, 始终没敢开口。 书摞在了沈溯微桌上。 沈溯微拿起一本, 翻了一翻, 见里面密密匝匝画满了圈, 其他书也都是如此, 倒是看得极为认真,出乎预料。他不动声色,抬眼看徐千屿:“想要解答?” 徐千屿点点头。 但她看见沈溯微似乎并没有为她解答的意思,他将书合上,堆在书桌一角。 可惜了,现在这些问题都无关紧要。 沈溯微将书摆整齐。 都是因为灵池里长了树。 徐千屿忍不住问道:“沈师兄,你近日很忙吗?” 她问题太多,回答起来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上一世师兄便繁琐事务缠身,动不动就要出门,没那么多功夫一一解答也是正常。 沈溯微默认,又道:“书放在我这里。回头我一一批注给你。” 徐千屿心怀愧疚:“那……你在不忙的间隙批注就好了。” 沈溯微道:“在我还你之前,停修内功,以免行差走错。” 他抬头,见徐千屿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停修?” 怎么,无真师叔抓得还挺紧。 弟子不该置喙尊长,但他的确不大明白,既如此严格,却又为何单从第三节 讲起,叫人连基础都筑错,这么久了还没有发现。 “如何?”沈溯微抬眼看她。师兄的眼尾原本微微地上挑,有一种含蓄收敛的秀雅。他平素不常直直视人,若分毫不退,目色如锋利剑光,面无表情,倒有些压人。 徐千屿叫他看了一会儿,咬咬牙:“行吧。” 沈溯微亦道:“好。”垂下眼,任她告退了。 徐千屿回去时,又碰到那名奇怪的女修盯着她看,目光饱含着期许和不安。她扫她一眼,一阵风似地走了过去。 “等一等。” 她果然叫住她。徐千屿转身。 女修跑到了她面前,手捏裙边,冷汗直流,哆哆嗦嗦,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全部倒了出来:“徐师姐,我名叫虞楚,也是外门弟子。我听说,听说……你你和陈铎势不两立,他亦是我的仇人,我愿意,带着全部身家投奔你,为你驱使!” 说完,仰起小脸,视死如归地看着她。 “……”徐千屿原本还算好奇的脸,登时沉了下去。 她还以为这女修是为她的魅力吸引,谁成想是这么个原因。偌大一个蓬莱,就没有一个喜欢她,主动和她做朋友的人。 “身家?你有什么身家值得我稀罕。”虞楚看到徐千屿面色阴沉,抱臂冷笑道,“我身边不缺朋友,单缺一个伺候我的丫鬟。” 大家都是同门,这话说的趾高气扬,甚为轻侮。眼看虞楚面色讶然,眼里含里泪水,徐千屿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虞楚却在身后大喊一声:“可以!” 不就是做丫鬟吗。丫鬟都不会像她从前那样,动不动就被人拳打脚踢。 徐千屿没有理她,径自进了屋,走到无真面前。 少年睁眼看她,在他开口劝学之前,徐千屿鼓起勇气,直接把梦影筒关了。 她松了口气,又朝梦影筒拜了拜:“不好意思了师叔,待我得了师兄解答,必然加倍勤勉练习。” 徐千屿这几日既不练内功,也不想去擂台,便多了很多空余时间,琢磨一下如何做生意。 系统看着她每日拿着小盒,小瓶,神秘地在院落中收集各种花瓣,露水,又捉了些蝴蝶,又将自己从凡间带来的珍品重新分拣一遍,不知想干什么。 此时,虞楚亦在家里研究,如何做好一名丫鬟。 依照她在家时稀薄的记忆,丫鬟会和小姐形影不离,吃住都伺候小姐,并且负责记住小姐的各种琐事,必要时候加以提醒。 翌日一早她便出现在徐千屿阁子外。眼看快到了上学时间,徐千屿的门窗依然紧闭,不由担心起来。她排演了三次,终于在第四遍闭着眼睛,勇敢地敲响了窗户:“小姐,您起了吗?” 窗户开了。 徐千屿头发散着,脸色极为阴沉,那双冷艳跋扈的黑眼睛在她脸上一扫,叱道:“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吵死了,滚出去!” 窗户嘭地关上,虞楚手还悬着,浑身颤抖起来。 徐千屿骂人,劈头盖脸,很有气势,令人心惊肉跳,忍不住怀疑自我。 虞楚不敢回忆刚才的画面,只绝望地心想:完了,她将徐千屿彻底得罪了。 她已经惹了陈铎,如今又开罪了徐千屿,她可是能揪着陈铎的领子拳打脚踢的人,凶恶起来,比陈铎更甚。往后两面夹击,她,她还有活路吗? 她想走,但走不动,腿脚一软,跪在了院子里,面色惨白地抖了起来。 一刻钟后徐千屿匆匆起床洗漱,穿戴好出门,一出门便吓了一跳,因为有个人跪趴在她门口绝望地哭,愕然:“这谁?” 系统:“……是虞楚。你还记得吗?你早上不大清醒的时候,推窗骂了她。” 徐千屿走到她面前,低头,提着她的领子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虞楚的一双眼睛本就大,饱含着泪花时,白花花的一片,很是可怜,像待宰杀的兔子成了精。她惊恐地看着徐千屿,片刻,闭上了眼睛,但并没有拳头招呼在她脸上。 徐千屿将她松开,抱臂,有些疑惑地喃喃:“炼气第九层。你比我还高一层呢,干嘛怕成这样。” 方才她触到虞楚的脖颈,已探知了她的修为。 虞楚十分意外地睁开眼,又挨了徐千屿当头呵斥:“你给我说清楚。我又没刁难你,你为什么一大早在别人房门口跪着?” “不是,不是你。”虞楚连忙摆手,心里也知道此举万一给别人看到,会造成误解,徐千屿生气是理所应当,“是我,是我腿软……” 徐千屿本就起得迟,再听她结巴下去要迟到了,便抛下她,匆匆往校场赶去。虞楚一怔,徐千屿和她想的并不一样,追了上去:“小姐,小姐……” 徐千屿并未回头,见虞楚快步追上来,冷着脸道:“不要一大早来叫我。我不清醒的时候,是会骂人的。” 虞楚一面追她的步伐,一面怔怔点头。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是在向她解释吗? 虞楚此时方想到自己还带了用于讨好徐千屿的见面礼,便将那盒饼糕捧起:“小姐,这是我做的饼糕……” 徐千屿扫了一眼,并没有接。 虞楚恍然大悟。她是丫鬟,怎么能让小姐拿着东西呢?便将饼糕装好。片刻后,徐千屿手里提的书袋,也到了她的手上。 一路跟到了学堂,虞楚掏出准备好的帕子,在徐千屿一屁股坐下之前,拦住她,帮她擦了擦玉凳。 身旁的人讶异地打量她们,朝她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虞楚动作一顿,脸上火辣辣的。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心一横,大声道:“小姐,请坐。” 她以为在众人面前伏低做小,做足了面子,能讨好徐千屿,然而徐千屿目露嫌弃,抱臂坐下,并没有理她。 她心中大为忐忑,惨白着脸坐在小姐旁边,反思自己的言行。 徐千屿觉察旁边有人,倒看了她一眼。 因她气焰嚣张,独来独往已久,没有什么人敢坐她旁边,虞楚是第一个。 中午的时候,虞楚再次殷勤地打开了饼糕的盒子,推到了中间。虽然徐千屿并不一定看得上,但这是她唯一能提供的,也要积极地表现。 饼糕金黄松软,一朵一朵做成梅花形状,整齐地排列在木盒中,散发着香喷喷的热气。 卖相倒是不差,徐千屿扫了一眼,也觉得饿了,便拿了一个塞进嘴里。 虞楚的心重重地跳了起来。眼见小姐吃了一个,仍然是那副脸色,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但她吃完了,又抓了一个。 片刻,又吃了一个。 虞楚掐着自己的手,强迫自己不要露出太喜悦的表情。徐千屿已经用行动证明,她的饼糕是有价值的,她亦是有价值的。 徐千屿品尝完了一排,骄矜地点评道:“你应该加一些薄荷叶。” 虞楚:“!!明天就加。” 徐千屿面不改色:“覆盆子,金银花……” 虞楚抄起了本子,一一记下。 虞楚偷偷地观察徐千屿,在“覆盆子”的后面一页,记下一些小姐的脾性。徐千屿上课时倒很专注,目视前方,也不多话,偶尔发言,也是言之有物,有理有据,不似陈铎那等虚伪张扬之辈。 徐千屿记笔记时,便瞥见一根毛,投影在她书上,很是无言。虞楚每悄悄回一次头,她翘起的发丝的影子便晃动一下,还以为她不知道。 想想虞楚,她不仅发髻梳得乱,弟子服也穿得很随便,长长短短,纽扣也搭错了,她早上出门乍一见跪着的虞楚,还以为是收破烂的人在乞讨。 真没见过比她还不能自理的人。 待晚上虞楚帮她把书袋提回,送到门口,徐千屿将书袋和她的手臂一并抓住,拖进了阁子,关上了门:“进来。” 虞楚瑟瑟发抖地看着四面黑屋子。 她小时候,亦是见过很多主子,表面上宽容待下,关起门来,就用银簪扎丫鬟的手指。若是那段日子心情不好,丫鬟手上,没有一块好皮肤。 她咽了咽口水。镜中,徐千屿的脸笼在隐含阴暗中,显得喜怒莫辨,有些阴森。 “你的头发梳得太乱了。”徐千屿自镜中冷冷看她,果然发难,“做我的丫鬟,会丢我的人。” “小姐……” 徐千屿一拽她的头发,虞楚闭上眼睛,然片刻又睁开:虽然动作有些粗暴,但徐千屿只是将她的发髻松开。还拿起梳子,不甚熟练地帮她梳了两下蓬乱的头发。 但只梳了两下,她又不高兴地丢下了梳子,梳子碰妆台的声音,将虞楚吓得心惊肉跳。 小姐果然是喜怒无常的。 “你起来。”徐千屿将她揪起来,自己坐在镜前,将发髻也拆了。 她不仅只会这一种发型,刚才她还发现,她只会给自己梳,不会给别人梳。 虞楚站在一旁,看着小姐把头发散了,再一步一步地重梳回去,侧眼看来:“你学会了吗?” “学会了!”虞楚哪敢不会。 “以后就这样梳头,听懂了吗?” 过了一会儿,镜子里出现了两名双螺少女,一个明傲,一个胆怯。昏暗烛光里,宛如大狐狸带着跟班小狐狸。 “……”虞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一向是随便梳头,发髻扁扁的,向两面松散,没什么精神,如今发髻翘起来,还用水服帖了,衬出清秀的五官来,镜中人不太像她,倒有些不敢认了。 不过,换个发型也好,算是与过去的自己割席了。 虞楚又吃了一惊。因徐千屿随便抓了两个看起来就很贵重的赤金发梳插在她头上,她挣扎起来,徐千屿便蹙眉:“烦死了,别晃来晃去。” 虞楚不敢动了。 又片刻,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发间戴了不少首饰,光明闪耀,倒好像真的有些徐千屿的味道了。 她忽然心定了一些,甚至敢于仓促地笑了一下,又赶紧收回。打扮成这样的自己,仿佛也沾染了一点小姐的勇气。 第47章 炼器炉(二) 徐千屿送虞楚不少首饰, 刚开始是赤金,后来发现轻盈、透净的配饰更适合她,就改送了紫晶, 碧玺一类。 虞楚不敢收, 徐千屿看着她道:“吃人的嘴短, 拿人的手短,你懂么。” 她是想答谢虞楚的饼糕。 虞楚思忖一会儿,听懂了,拿人的手短, 收了小姐这么多首饰,她怎么敢的?该尽力多做一些饼糕。 于是她晚上熏炉看火,烤饼糕至深夜。早上敲窗, 投喂徐千屿。一忙碌起来, 昏天黑地, 完全忘记自己好几日前还绝望地想要投湖。 若是味道满意, 徐千屿每次都会吃不少。待吃过半盒,见虞楚盯着自己, 徐千屿会放下手中那块,斜看过来:“给你留一些吗?” “不用。”虞楚忙道。 她晚上会吃很多失败试验品,根本不想吃。 徐千屿点点头,毫不客气地继续吃。 虞楚拿起空空的木盒, 嘴角翘起, 内心升起了一种极致的满足。 她以前怎么没觉得自己做的饼糕有这么好吃呢?拜访陆姑娘时, 她常会带一份糕点, 陆姑娘矜持, 口中笑着道谢, 却从没有当着她的面吃过她的东西, 故而她并没有在陆姑娘那里得到过验证,心内一直很忐忑。 陆姑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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