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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度过那些漫长孤独、没有任何亲人在身边的时光的吗。” “在我最无依无靠想念哥哥的时候,二哥是陪在姜洛薇的身边,甚至都不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妹妹。这些事情,二哥要我怎么原谅?”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姜凌翊的心上。 这些话语中饱含着多年来的委屈与心酸,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姜凌翊完全没想到少女在刚才还那般冷漠无情,此刻却突然袒露真心,倾诉着这些年来深藏在心底的痛苦。 他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只觉得整个心脏都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几乎是本能地,他有些微颤地伸出手,将面前这个单薄瘦弱的少女轻轻抱住,试图用自己的怀抱给予她一丝温暖和安慰。 他的目光也有一丝触动,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责与懊悔:“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我以前也是对你有气,所以才……” 姜凌翊的手触碰到妹妹凸起的肩胛骨,心中猛地一痛,脑海中不由自主幻想出少女过去十年在南山寺孤苦伶仃的生活画面。 大概想得到,那冷清的寺庙、寂寥的佛堂,以及少女孤独的身影,每一幅画面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了他的心。 他的确,从未尽过当一个哥哥的责任。 不由得把人抱得更紧,像是想要用此刻的安慰弥补这些年来的亏欠。 姜凌翊这样生来就桀骜不驯、从不轻易低头的性子,从来没和谁说过软话。 但此时此刻,面对妹妹的痛苦与委屈,他的语气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都要软:“对不起……初儿。” “我跟你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你了。” “你是我的妹妹,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妹妹,我以后会像大哥一样,护着你,陪在你身……” 陪在你身边几个字还未说完,姜凌翊怀里的人却忽然毫无预兆地抬起头来。 方才那一抹让人心生怜惜的脆弱易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甚的冷凝如冰。 这猝不及防的转变,让姜凌翊不由得大了双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姜初霁缓缓退后几步,微微抬起下颌,身姿挺直。目光冷冷地扫视着姜凌翊,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二哥想要的,就是我像刚才那样对你是吗?” “把你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满心满眼都是对你这个哥哥的在意。” 她的声音冷硬而嘲讽,没有一丝温度。 姜凌翊整个人僵立在原地,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无法动弹。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姜初霁,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你……” 姜初霁扯起唇角,露出一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笑容:“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想要的样子,我可以装给你看,可我如今不愿意装了。” “我曾经的确是像刚才那样对待你这个哥哥,但你珍惜过吗。” “从二哥为了姜洛薇打了我那一巴掌的那一刻开始,我对你这个哥哥的感情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她的声音冰冷,居高临下,似宣判一般,“二少爷,你听明白了吗?” 姜凌翊在这一瞬间,如坠冰窟,只觉得周身一阵冰冷刺骨。 他这才发现,他好像并未再次认识眼前的少女。 这的确不再是那个对她言听计从,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妹妹了。而以前的那个妹妹,是他亲手扼杀的。 屋里一片寂静。 半晌,姜凌翊听见自己声音艰涩,别过头去,吐出一句:“…… 糖饼,不喜欢吃就算了,我让厨房的人给你做点别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无奈,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和盛气凌人。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黯然神伤。 姜初霁淡淡看了他一眼,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澜,甚至带着些许的漫不经心,懒散收回目光。 “那就随二少爷的便吧,至于吃或不吃,看我心情。” 第79章 四处留情 离开宜兰院的路上,姜凌翊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只有满心的屈辱和不甘在不断翻涌。 他生平第一次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如此之低,甚至可以说是卑微到了极点。 他花几个时辰亲手制作的糖饼,每一个步骤他都亲力亲为,只为了给她惊喜。可换来的却是被毫不留情地打掉在地,碎屑飞溅。 被她拥抱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加快,以为少女终于原谅了他,要与他交心。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无情地推开。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痛苦,好声好气地哄着她,像个低三下四的仆人一般,小心翼翼地说着让厨房给她再做别的吃食。 可她呢?她是怎么回应的? 竟然那般冷漠,那般不屑,说什么随他的便,吃不吃看她的心情。 那语气就好像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可以随意呼来喝去的人。 姜凌翊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羞辱和无视过。 从小到大,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相貌,他都有足够的资本骄傲。而如今,却在少女面前如此狼狈。 姜凌翊咬着牙,在心中发誓,既然姜初霁一点情面都不想给,那就算了。 反正他该做的都做了,也够给她脸了,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把他推开。 以后她就算是哭着到他面前求原谅,他也绝对不会再心软,绝对不会再理她! … 茯苓办完事回来,推开房门,见自家小姐已经换上了柔软的寝衣,正坐在床边准备睡下了。 然而,屋内的地上却是一片狼藉。 茯苓瞧了好几眼,才辨认出地上的东西是小姐以前最喜欢吃的糖饼。 自从小姐被关进梅香院后,就说她要保持身材,以后不会再吃这种糖油混合物了。 虽说茯苓不太明白什么是糖油混合物,但她向来只听小姐的话,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只是今日,小姐怎么突然让厨房做了这糖饼,却又扔在了地上呢? 姜初霁看了过来,问道:“东西送过去了吗?” 茯苓回过神来,点了点头,恭敬答道:“那位墨侍卫收下了,说会替小姐转交。小姐,这是……” 姜初霁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地上摔碎了的糖饼,漫不经心开口道:“浪费食物不好,收拾收拾,拿去喂狗吧。” 她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惋惜。 仿佛姜凌翊亲手做的糖饼,在她看来也只是可以随意拿去喂狗的东西罢了。 本来就该如此。 迟来的真心比草都贱,不是吗。 * 国公府内,烛火摇曳。 墨九稳步踏入书房,只见墨池霄正坐在雕花木椅上,身姿透着几分懒倦,周围檀香袅袅升腾,弥漫着一股清幽的气息。 墨九上前,恭敬禀报:“大人,姜二小姐让人送了东西过来。” 说着,将信封双手递上。 墨池霄听闻,眉梢微微一动。 这么晚了,她送什么东西过来? 伸手接过信封,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的边缘,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撕开封口,从中取出一张纸条,目光随即落在纸条上。 先不说内容,光看这字迹,简直可以用歪歪扭扭、十分潦草来形容。倒是不符合他对少女一贯的印象。 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擅长。 纸条上写了三行字。 [两日后,玄安寺会有一场刺杀,会引起骚乱] [皇御司维护京城治安,故特此告知大人] [皇御司及时出手平乱,也是大人的功劳] 看完这几句话,墨池霄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抹沉思之色。 玄安寺是佛门净地,怎么会有人在那里安排刺杀? 是谁要行刺?又是要行刺谁? 这小狐狸,看似是来好心告知他消息,提前与他通报,可实际上却又什么关键信息都没透露。 摆明了又是要利用他手下的人,来帮她达到她的目的。 至于这所谓的刺杀又是怎么一回事——大概又是靠她那神秘的预知梦知晓的吧。 见墨池霄皱眉深思,墨九忍不住好奇凑过来:“爷,姜二小姐特意送信过来,是和您说什么?” 墨池霄瞥来一眼:“她安排我,帮她做事。” 墨九啊了一声,暗地在心中给少女竖起大拇指。 这普天下敢安排自家主子做事的,除了当今陛下,恐怕也只有这位姜二小姐了。 “我还以为姜二小姐这么晚送东西过来,是要给您什么特别的东西呢。” 墨池霄将纸条收起来,正准备把信封扔掉,却忽然感觉到信封底下有一丝凸起。 他心中一动,意识到里面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于是,他缓缓抬起手,将信封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只见一枚茶杯的碎片,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之中,在烛光的映照下折射出微弱光亮。 墨九一脸茫然地看着那碎片,挠了挠头。 “这是……一块茶杯的碎片?姜二小姐给您送来一枚茶杯的碎片做什么?” 墨池霄凝视着那碎片,眸色却在一瞬间变得幽深。 仿佛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打破,泛起层层涟漪。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那日她当着他的面,埋进萧珩怀中时,他一时攥碎的那个茶杯的碎片。 她竟然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把其中一块碎片收了起来,如今又特意送给他。 给萧乾留绒花簪子,给萧珩留手绢,现在又给他送来茶杯碎片…… 她是在搞批发么。 四处留情。 哦,三处。 墨池霄眯起眼来,漆黑的眸中看不出情绪,周身气压却莫名低了几分。 墨九虽然不明白送茶杯碎片是什么说法,但看到自家主子脸色不太好看,立马很有眼力见地上前。 “爷,您要是不喜欢姜二小姐送的东西,我这就去扔了!” 说着,墨九就很是麻利地去拿信封,连同那枚碎片。 结果刚拿起来,就听到面前的男人蓦地开口:“放下。” 墨九又迅速把东西放下。 墨池霄看他一眼,眸色更沉,缓缓吐出一句:“出去吧,没你的事了。” 墨九立马道:“是,大人。” 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主子明明就是对那位姜二小姐另眼相待,就面上装出这冷冰冰的样子。 刚要往外走,又被叫住:“等等。” 椅上墨池霄抬起眼来,落下一句,“你也去相府那边传个话,说她让我找的人,已经找到了,让她明晚来国公府。” * 翌日。 姜初霁晨起不久,刚洗漱完毕,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府上的下人小心翼翼的询问声。那声音透过门板,清晰地传入屋内,带着从未有过的恭敬与谨慎。 与往日对她的不屑轻视简直判若两人。 “二小姐,您醒了吗?” 稍作停顿后,又小心翼翼说道,“老爷让厨房做了早膳,老爷和老夫人特意让我来叫您一起去用早膳。您要是起来了,就去饭厅吧。” “老夫人和老爷说了,您不必着急,收拾妥当再过去就行。” 闻言,姜初霁微微挑眉,轻嗤一声。 以往全家一起用早膳,是初一和十五的惯例。 而今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却这般特意唤她一起用膳,甚至还让她不必着急慢慢来。 得了皇帝赏赐的玉佩,又成了丽贵妃的义女后,她在这府中的身份地位也果然不一样了。 看来自己这个爹和祖母,都很急着向她表示亲情,想要缓和与她的关系,顺便问清楚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茯苓在一旁问道:“小姐,咱们去吗?” 姜初霁扯扯嘴角,语调有些漫不经心:“去,为什么不去。正好去看看,什么叫嘴脸。” 第80章 嘴脸 既然自己这个爹和祖母都发话了,让她不必着急慢慢来,那就让他们好好等着吧。 姜初霁原本已经洗漱完毕,此刻却又不紧不慢地回到榻上。 悠然自得地拿起一本书,慢悠悠地看了起来。 神情专注而闲适,仿佛全然不将等待着她的人放在心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差不多过了小半个时辰,她才终于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唤来茯苓为自己挑选衣服。 饭厅之中,一桌精心准备的早膳摆放得整整齐齐,珍馐佳肴琳琅满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然而却无人动筷。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桌子菜热了凉,凉了又热,早已没了刚出锅时的那份鲜嫩与温热。 旁边的姜炳荣坐在椅子上,脸色越来越阴沉难看,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啪的一声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颤抖起来。 “这个初儿也太不像话了!” “明知道自己父亲和祖母在等着她用早膳,怎么还来得这么慢?难道要让两个长辈一直等她这个小辈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与不满,脸上也带着一丝恼羞成怒。 他在这个家里可是最威严的一家之主,何曾被这样忽视过? 姜老夫人坐在上首,同样表情不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但她压了压火气,掀掀眼皮道:“罢了,不是你让人去说,让初儿不必着急的吗。” 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平和,“初儿年纪还小,贪睡赖会儿床也正常,大不了再等等就是了。” 姜炳荣的脸色依旧铁青,冷哼一声:“我看是这丫头进了一趟宫长了脸,就飘了,如今连我这个爹都敢不放在眼里了。” 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了少女清冷如铃的声音—— “爹爹是在说什么呢?” 那声音仿佛一道清泉,瞬间打破了饭厅内紧张压抑的气氛。 姜炳荣下意识浑身一震,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当即转头。 对上少女那神色温顺的脸庞,像个变脸大师一样,刚刚还阴云密布的脸色立刻变得和缓起来。 清了清嗓子,像是刚才什么都没说过:“……没什么,初儿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姜初语气平静地说道:“昨夜睡得晚,今早起来就晚了,让爹爹和祖母久等了。” 姜老夫人见状,立马打起圆场:“无妨,你昨日也累了,快坐下用膳吧。” 姜初霁扫了姜老夫人一眼。 还记得初一那天早上,她来陪姜老夫人用早膳,只不过是来得稍晚了些,姜老夫人就满脸嫌恶。还直接跟姜洛薇说,不用等她了。 而如今,让这位姜老夫人等上半个时辰,也毫无怨言。 看吧,别人对你的态度,永远取决于你自己的价值。 外人如此,亲人也同样如此。 甚至亲人比外人更加现实。 姜初霁才刚坐下,姜老夫人就迫不及待一脸和蔼地夹起一块芙蓉糕,放在她的面前,表现出十分刻意的亲近。 随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初儿昨天累了,今天可以和祖母还有你爹爹,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你和那位太子殿下,还有那位九皇子殿下,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姜炳荣也立刻竖起了耳朵,紧紧地盯着姜初霁,眼神中同样充满了探究与期待。 姜初霁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太子殿下是我之前在街上偶然遇见,九皇子殿下是我那日去伯爵府赏鲤时见过,只是,我之前都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姜炳荣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激动,眼里闪烁着光:“竟这么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 “太子一早就看中你,我看那位九皇子殿下也是明显有意于你。他们可曾对你说过什么?太子可说过要纳你为妃?九皇子又打算如何?” “若是太子和九皇子都看中你,你这孩子可别犯傻。” “虽说九皇子如今备受圣宠,但太子才是未来的皇帝。他们若是都想要你,你定然要嫁给太子当太子妃。” “你若是能当上太子妃,日后当上皇后,那咱们家里才是真的有了荣耀和依仗。” 这话说得还真是坦然。 姜炳荣压根就没有问过,她喜欢谁,想要选择谁。而是直接说,让她嫁给谁。 在姜炳荣眼里,她不过是个工具罢了。 只不过以前是个没什么用的工具。现在是个看上去很有用的,能替家族带来利益的工具。 姜初霁语气平淡如水:“太子殿下的确想要娶我,但皇后娘娘不同意。” 姜炳荣闻言一愣,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皇后不同意?难不成是因为……” 他脑海中闪过各种念头,和姜老夫人对视一眼,两人皆是脸色一变。 皇后不同意,一定是因为陈氏的缘故。 姜炳荣也不管少女就在眼前,就恶狠狠骂道:“都是你母亲,干出那种丑事,如今竟影响到你当太子妃。” 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还怎么改变? 片刻后,姜炳荣胸口起伏,深深吸了几口气道:“罢了,那位太子殿下也是个强势的,皇后一时不同意,但只要太子认定了你,太子妃的位置还是你的。” “如今你在皇上面前长了脸,也有机会时常进宫,那你便多找机会和太子接触,让他对你更死心塌地,明白吗?” 姜初霁冷眼看着姜炳荣的这一系列反应。 包括他提到自己母亲时,那根本不加掩饰的厌恶。 忽然换了个话题:“听说周姨娘昨日一早就被京都府衙的人带走了,也不知有没有审出结果。” “若是谋害我的罪名坐实,哪怕我现在没什么事,周姨娘轻则也要受杖刑,爹爹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 姜炳荣被这么一问,当即有些心虚。 他心里清楚,姜初霁衣物上的白栀子之毒就是周姨娘下的。 可宜芝在二十多年前,在他还是个穷书生的时候就跟了她,日夜操劳染了不知道多少布,来供他读书参加科考。 后来他为了往上爬,只能委屈她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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