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小灶?” 她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多读几篇文言文,找找感觉。” “好了,明天又没有课,先去睡吧。” 钟漱石说着,要去合上她的电脑,孟葭哎呀了一声,“我写完再睡嘛。” 他看了眼桌上的座钟,已经一点四十,“不要告诉我,这两年,你天天都这么熬吧?” 孟葭理通了语句,手指飞快的敲着,随口就嗯了一声,“谁二十几岁不熬夜啊。” 钟漱石撑着头,只觉得两眼一黑,她真理直气壮啊。 那之后,孟葭每次在书房里忙活,看文献、写作业或是敲论文,钟漱石回了家后,都会端杯浓茶坐到她旁边。 他也不吵她,就不言不语的坐着,偶尔翻上两页文件,或是亲自写点材料。 好几回了,孟葭才渐渐觉出不对来,她说,“钟总你干嘛,舍命监督我?” 钟漱石振振有词的,“我怕你熬撅过去,万一我睡迷了没发现,那不耽误事儿吗?” 孟葭一开始还笑,“我都熬这么久了,怎么可能啊!你快点先去睡吧。” “不睡,我得对你负责任,这玩笑不能开。” 他严阵的口气,让孟葭意识到他是来真的,非把她这个习惯给改过来。 她只好关上电脑,神色恹恹的,说现在可以睡了。 钟漱石还要卖个乖,“今儿挺快啊,这么早就写完作业。” 孟葭推着他往卧室里走,“是啊是啊,以后我再也不开夜车了,还不行嘛。” 这样平静得,如同春晨花露的安稳日子,他们过了很久。 有时候半夜醒来,孟葭光着脚走到露台上,望着眼前山川作宴的绵延青峰,总有种恐在梦中的不真实。 一想到久久不来的散场,就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是一场葳蕤盛大的凌迟。 她回到床上,钟漱石也没睁开眼,只是伸手过来抱她。 他们的鼻息交缠在一起。他吻了下她的唇,嗓音懒懒的,“你怎么起来了,睡不着?” 孟葭钻进他的怀里,编了个谎,“要到考试周了,我有点紧张。” 钟漱石迷蒙的笑了下,“你都不过,那一定是卷子有问题。” “睡吧。” 秋去冬来,画堂晨起的清早,半卷开的百叶窗外面,有大片的雪花飘下来,炉烟一般,远近高低的覆上台阶,枯枝上挂了一身的玉色。 到研三上学期结束,钟漱石在盛远东的场子里做东,宴请张院长一行人。 孟葭不打算读博,下学期就要去实习,接着就是找工作。 这当中,哪一样都离不开学院领导的保荐,即便是为答谢这七年来的师恩,这顿饭也在情理之中。 知道小姑娘一定会推辞,左一条道理,又一个例子的说给他听。最后再表示,她靠自己能行。 她还是社会阅历太浅。 因此,他也没提前知会,只是快到饭点的时候,让老孔去接她过来。 孟葭赶到香山的时候,还以为,只是他们两个的约会。 这两年,她都尽量少参加些饭局,毕竟钟直民在京中,大张旗鼓见太多人,怕钟漱石回去要挨骂的。 她踩着长靴,戴一顶白色貂皮软帽,身上穿一件浅色大衣。 见盛远东在门口等,孟葭下了车,走上前,“盛老板,你好。” 盛老板迎她进去,“钟先生在里面,孟小姐,您的老师们都来了。” 孟葭的脚步顿住那儿,吃惊的捂了下嘴,“啊?他怎么都不跟我说。” 他说了声请,“那就不知道了,从这边进吧。” 进去前,孟葭清了清嗓子,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用眼神示意服务生开门。 等门被推开,她笑盈盈的走进去,钟漱石指了下身边的位置,“来,葭葭,坐这儿。” 她一一跟在座的这几位打招呼。 其中有几个,孟葭只在开学典礼上见过,还有一些甚至是头一回看到。 她随钟漱石敬酒,在他耳边悄声问,“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钟漱石面上微微笑着,“我告诉你,你肯定要说不用,是不是?” 孟葭赌气说,“是。我用不着。” 钟漱石斜睨了她一眼,几分毫无办法的妥协,“那就当我自作多情。” “谁说的?”孟葭悄悄敬他一下,“男朋友的情,肯定要领。” 这一顿目的性极强的饭,吃得孟葭脸上热热的,倒不是喝多了酒。 而是认识的、不认识的这些人,冲着钟总的鼎鼎大名,有理有据的虚张声势,把孟葭夸成了学院第一人。 好在,吃了两个小时也就散了,钟漱石和孟葭送出来,看着张院长他们上车。 孟葭扇了扇脸,“他们嘴皮子真厉害,我不好意思了。” 钟漱石笑,“文人嘛,靠的就是一张能说会道的嘴,编出什么话来你都不用奇怪。” 她站在更上一格的台阶上,手搭在他的肩头,“都怪你,给我起那么高的调子,人家不夸怎么办?” 钟漱石把她抱起来,打了个转,“好没有良心,给你安排这安排那的,还落埋怨。” “老钟,我好晕呀,”孟葭吓得搂着他大叫,“你快点放我下来!” 钟漱石笑着,起了顽皮心性,本来还要闹她。 直到门槛边出现到一道威严板正的身影。身后还跟了不少部下。 他手上的动作才生生顿住。 钟漱石把孟葭放下来,收敛了神色,用拳头抵着唇,低咳一声,“爸。” 孟葭就在他这一声爸里,跌撞着,头晕目眩的磕在他背上。 面前这一群,都穿着样式相同的藏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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