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行仓库开始_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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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随着大喊，“失火了！失火了！！！” 听着厅外的呼喊。秦羽蹭的便站了起来，向外面跑去。萧南和沈冰岚亦是跟着冲了出去。紧接着，秦文耀一众官吏亦是跟着冲了出去。着火的地方在掖庭宫，距离户部的位置倒是不近。秦羽疯狂向掖庭宫冲去，与此同时，大量羽林卫亦是向掖庭宫冲了过去。当秦羽一众人赶到时。大火已呈冲天之势，势不可挡。此时，大量太监，宫女和羽林卫，正在提着水救火。 “呼......” 萧南重重喘着粗气，面露震惊，“什么情况？这大火怎么起的如此之快？” 话音刚落。掖庭宫羽林中郎将赵福生走了过来，揖礼道：“见过殿下，见过驸马爷，见过沈姑娘。” 秦羽点点头，问道：“什么东西着了，起了这么大火？” 赵福生忙道：“这是一个存纸张和书册的仓库，所以大火越烧越旺，不好扑灭。” 秦羽继续道：“有人员伤亡吗？” 赵福生揖礼道：“那倒是没有，就是纸张和书册都没了。” 萧南插话道：“没有人员伤亡就好。” 纸张在这个时代虽然非常的珍贵，但好在没有人员伤亡。前来救火的人越来越多，火势便渐渐小了下去。不多时。魏皇便带人匆匆赶了过来，“什么情况！？什么地方着火了！？” 现如今个个作坊都在掖庭宫内，这里可是魏皇的心头肉。萧南解释道：“父皇莫要着急，就是纸库被烧了。” “纸库？” 魏皇一愣，随后松懈了下来，“那就好，那就好，谁负责的纸库，一定要追究他的责任！纸库烧了倒是无妨，若是将其他作坊牵连了怎么办！？” 赵福生忙揖礼道：“陛下恕罪，是卑职的失职！” 魏皇眉头一凝，“抓紧灭火！” 其实纸库在大魏也很贵重，但跟掖庭宫其他作坊一比就没那么重要了，所以魏皇见作坊没事，也没那么生气。 “是！”赵福生揖礼，又带人冲进了院子。大火渐渐熄灭。秦羽一行人便回了户部，虽然起了火，但活该干的还是要干。 ...... 日落黄昏。户部。秦羽睡的正香，只觉一股寒意席卷而来。他下意识坐了起来。只见户部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面色低沉。一名户部郎中正站在秦文耀身前。秦文耀那充满杀意的眼神，正瞪着秦羽。秦羽一滞，随后走到了萧南身边，问道：“怎么都不干活了？什么情况？” “唉......” 萧南长叹一声，“眼瞅着这活不还有十来天就要完了吗？你猜怎么招？” 秦羽眉梢微挑，一脸不解的看着萧南。萧南低声道：“户部的空白账簿和纸张，全都在今日被烧的那个仓库中放着呢，户部账簿的纸张，用的是云州蜀郡的麻纸，坚韧洁白，质地上乘，是咱们大魏最好的纸张了，这下可倒好，一把火全烧了，户部连记账的账簿都没了，还干个屁的活了。” 秦羽一滞，惊讶道：“你对纸张了解的倒是挺清楚。” 萧南笑了笑，“我了解什么呀，都是方才秦大人说的，正在那骂街呢，本来看到户部对完帐的希望了，这下可好了，让蜀郡再运纸来，不得等到猴年马月了，你没看给秦大人都气的不行了。” 第558章我是法随言出啊？听着萧南的话。秦羽心道：我怎么没看见，便宜爹那眼神都要吃人了。在大魏，纸张原本就是稀罕玩意，一般的纸张都是宣纸，价格不便宜，而且质量参差不齐。所以大魏大部分用的都不是纸质图书，还都是竹简。户部能用纸，那都还是魏皇特批的。由此可见，大魏纸张的稀缺程度，就连魏皇平日里都舍不得用。户部账簿，肯定要用最好的厚纸，宣纸肯定是不行的。临时收集，根本来不及，也绝对不够。秦羽现在都能想象出来，便宜爹的心情。不远处。秦文耀指着面前的户部郎中陈振江，怒声道：“陈振江，你究竟是怎么当的差！？户部都没有账簿了你不知道？非要等账簿被一把大火给烧没了，你才能想起来是不是！！！” 陈振江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言语。他也没想到，那纸库竟然会着火，他知道掖庭宫是如今皇宫内最安全的地方，才将纸库放掖庭宫的，没想到竟还是出了意外。与此同时。魏皇火急火燎的从户部外走了进来。望着魏皇。秦羽真是感觉到了一阵无语。魏皇是哪里乱，他往哪里掺和，真是闲的没事儿干了。 “文耀，什么情况？！朕听说户部的工作停了？” 魏皇看向秦文耀，脸上满是焦急。现如今除秦文耀外，就属魏皇最着急了。他非常想要知道大魏各州郡县，税收增长的真实数据，他每日是盼星星盼月亮。秦羽刚刚将简易数字研究出来，加速了户部核算的效率。但该死不死的户部又停了。听着魏皇的话。秦文耀叹息一口气，“唉~陛下，此事都怪微臣，是微臣疏忽了，非要让他们将纸库放在掖庭宫，也忘记了让他们去取，这不~户部账簿用完了，还没来得及取，就都被烧了。” 听着秦文耀的话。陈振江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一脸感激的看着秦文耀。这件事原本就是他的错，但秦文耀却揽下了所有罪责。不然魏皇撸了他官位都是小，说不准判他渎职，将他给下了大狱。秦羽亦是不由的震惊。他没想到，便宜爹虽然头铁认死理，但对手下还是非常维护的。也难怪户部这些官吏会敬重他。便宜爹虽然有原则，但不是那么固执，还是挺讲人情味的。听是秦文耀的错。魏皇的心情也缓和了下来，转急为宽，“行了文耀，谁还没有犯错误的时候，出了事儿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就是了，何必这么愁眉苦脸。” 见魏皇这副模样。厅中一众官吏不由感叹。人和人之间真的有差距。这也就是秦文耀，魏皇非但没有归罪，反而宽慰了起来。若是换做其他人，魏皇若是不破口大骂一番，那还真就不是魏皇了。秦文耀点点头，“都是微臣失职，才耽搁了户部的年终核算。” “啧......” 魏皇眉头一凝，沉声道：“朕不是说了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且圣贤就没有犯错的时候了？朕就没有犯错的时候了？不就是纸张吗？咱们找找就是了。” 魏皇也知道，账簿用的都属蜀郡麻纸，那是蜀郡御贡的，一年就产那么多，还是他特批给户部的。若是用宣纸装订，质量差很多，而且容易晕染，还容易损坏，若是用于记账还不够着急的。但魏皇也不好责备秦文耀，只能跟着宽慰。这么多年来，秦文耀对大魏的无私奉献，魏皇是知道的。他宁愿相信自己变节，都不会相信秦文耀对大魏的不忠，这就是他的底气。 “唉......” 秦文耀长叹一声，“陛下，您不用安慰老臣，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纸张都不好找。” 因为账簿的事儿，可是将便宜爹和便宜老丈人愁坏了。萧南在一旁窃窃私语，“姐夫，你别看，这哥俩感情还挺好，互相安慰着呢。” 秦羽笑了笑，“没办法呀。” 与此同时。沈冰岚突然转头看向了秦羽。秦羽一愣，疑惑道：“沈大小姐，我可没招你，你看我作甚？” 沈冰岚柳眉一凝，“你肯定有办法。” 萧南一愣，随即看向秦羽，“对呀！姐夫！这世上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事儿？” 秦羽：“......”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萧南和沈冰岚，“咋的？你们还真拿我当许愿池，跟我俩搁着许愿呢？” 萧南笑呵呵道：“姐夫，我们这是对你能力的肯定，你连火炮都能研究出来，一个小小的纸张还能难倒你，我真是不信。” 沈冰岚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越发的坚定起来。那意思好像是，秦羽若是解决不了都不行了。 “啧~嘶~” 秦羽眉头一凝，“你们这当我是神仙啊？我是法随言出啊？” 萧南有点失落，“姐夫，你真不会啊？” 秦羽则是一脸的淡然，“倒也不是不会。” 此话落地。沈冰岚一脸惊叹的望着秦羽。 “我靠！！！” 萧南更是震惊的叫出了声，“姐夫，真能解决啊！” 此话落地。厅中瞬间安静了下来。魏皇和秦文耀，不约而同的向秦羽和萧南望来，眼眸微微眯起，满是寒意。萧南被吓的一愣，忙解释道：“那个.....姐夫说，他可以解决户部缺纸的问题......与我无关......” 话落。魏皇和秦文耀的目光又落到了秦羽的身上。秦羽：“？？？” 这...... 这他娘的就将我给卖了？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秦文耀瞪着秦羽，沉声道：“秦羽！你还嫌户部不够乱，还嫌我不够难堪是不是！？” 魏皇忙宽慰道：“文耀，羽儿也是一片好像，说不定人家真的有办法，你怀疑谁都可以，但你不能怀疑羽儿。” 秦羽一愣。嘿...... 这哥俩还唱上双簧了？秦羽无奈，只得道：“爹，您别着急，也别上火，我确实有办法解决，户部缺纸的问题。” 第559章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听着秦羽的话。秦文耀一惊，疑惑道：“你......你怎么解决......” 虽然他有些难以置信，但语调还是不由自主的降了下来，客气了许多。他身为秦羽的老子，还是不要被儿子打脸的好。魏皇听着，眼眸中泛出了亮光。其实相比于秦文耀而言，他对秦羽的信任度更高，他相信秦羽是能创造世界的人。秦羽一脸淡然，“我能怎么办？当然是造纸喽。” 听着秦羽的话。魏皇面带震惊！萧南面带震惊！沈冰岚脸上噙着惊叹！秦文耀和一众户部尚书，则满是难以置信！造纸？这事儿可以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吗？驸马爷会不会太妖孽了一点，这造纸术也可以是信手拈来的东西吗？如果说这话的人不是秦羽，他们一定认为此人是在信口雌黄。但驸马爷的话，有可信度加持光环。就算秦羽说他能飞到天上去，他们也只能闭着眼睛相信。魏皇眼眸泛亮，满是激动，看向秦羽问道：“好女婿，你没开玩笑吧？你真的会造纸术？” 在大魏，不单单是在大魏，在这个时代的各个国家，纸张都是非常稀罕的玩意，大家用的都是竹简。物以稀为贵，纸张稀缺就使得纸张的价格奇高。这也是造成这个时代读书人少的原因，因为文字传递途径非常有限。所以谁能掌握一门造纸术，那是可以流芳千古，名垂青史的。望着魏皇震惊的模样。秦羽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没错，我确实掌握着一门造纸术，只是一直没有时间实现罢了。” 听闻此话。秦文耀都想上前给秦羽两脚。你他娘的天天在户部睡大觉，那叫没有时间？但秦文耀也没有发作，毕竟他还指着秦羽的造纸术呢。虽然这件事令人有些难以置信，但秦羽从来不会说谎，也不屑于说谎。所以他说会造纸术，那就一定会。 “太好了！” 魏皇十分的兴奋，“朕就知道，这天上没有能难倒你秦羽的问题。” 萧南亦是竖起了大拇指，“姐夫，你真是那个！” 沈冰岚亦是有点难以置信，她感觉秦羽可以解决，不过也是猜的，没想到竟真的可以解决。秦文耀看着魏皇，眉头紧皱。堂堂大魏皇帝，竟然还老拍自己姑爷的马屁也是够了。秦文耀看向秦羽问道：“你多长时间可以解决？” 秦羽想了想，沉吟道：“大概两日时间吧，两日之后可以源源不断供给户部使用。” 没办法，这是亲爹的活，秦羽怎么也得顶上，不然多金娘那关都过不了。秦文耀还没来得及说话。魏皇倒是忙不迭点头道：“好，好，好，当然没有问题，你需要什么东西就去工部调，一会而朕让人去告诉陆良平。” 秦羽：“......” 便宜爹还没怎么招。倒是将便宜老丈人给搞的挺兴奋。秦耀文忙道：“那你们就赶紧去吧户部还等着纸张开工呢！” 秦羽点点头，“得嘞，我这就去。” 随后，秦羽就带着萧南和沈冰岚出了户部，去了东宫。 ...... 东宫。英华殿。秦羽坐在桌案前写着制作纸张的材料清单。最主要的是要搞出一间房子来。现如今可是寒冬腊月，所以必须要找一间暖和有火炉的屋子。不然他们连纸张都不好晾晒。至于材料就比较简单了，都是些比较寻常的东西，树皮和芦苇等东西。不多时。秦羽将原材料写完，递给了邓宝，“去将东西准备齐全，再到工部借调几个工匠。” “是，驸马爷。”邓宝接过纸张，向殿外而去。萧南回想着材料单上的内容，愣愣的看着秦羽，问道：“姐夫，这......这就完了？就需要这些材料？” 秦羽一愣，随即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些东西，怎么了？” 萧南一脸的不解，“普通树皮能造纸？” 虽然宣纸也是用树皮做的，但那可是用特有的青檀皮制作而成的。秦羽这是什么树皮都可以。秦羽淡淡道：“我的造纸术，自然有我的造纸术的独到之处，不然怎么完成任务？” 萧南撇了撇嘴。他感觉秦羽的不是造纸术，而是仙术。因为萧南感觉秦羽每次不单单能研究出来一些，令人震惊的东西，而且尽皆是一些化腐朽为神奇的东西。这就非常令人震惊。沈冰岚亦是有这种感觉。每次遇到旁人无人能解决的问题时，秦羽都能解决，而起解决方法永远是那么简单。见秦羽一脸的淡然。萧南和沈冰岚两人，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因为驸马爷永远可以信任，有这句话就够了。顿了顿。萧南看向秦羽问道：“姐夫，那我们现在去干啥？” 萧南扑棱着一双大眼睛，好像充满了难以言表的话语。秦羽笑了笑，沉吟道：“反正我们现在有了新任务，趁着空档期，放松一下应该不过分。” 萧南忙站了起来，大手一挥，“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这是咱们应得的，劳逸结合有利于身心健康。” 他们两人说着，就向殿外而去。这几日在户部，都快将萧南给憋疯了。前几日还有点新鲜劲，后来就开始煎熬了。沈冰岚感觉到了一阵无语，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秦羽和萧南只要有机会听曲，那就有一万个理由不会放弃。沈冰岚无奈叹息，随后便跟了上去，她是秦羽的贴身保镖，只要跟着就行了，其他事也不用她操心。况且秦羽也确实有这个本事。如今户部年终核算，没有了纸张和账簿，全部希望全都寄托在了秦羽的身上。不然这核算也无法进行下去了，大魏第一年的税收增长无法及时真实的公之于众。这对于大魏三省六部官吏这几年的努力而言，是一种沉重的打击。对魏皇也是一种沉重的打击。所以，如今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了秦羽的身上。谁让驸马爷如此这般的才华横溢。第560章这就将我给卖了？隆盛五年，十二月二十日。金陵城。东宫，一间空置宫殿。秦羽需要的造纸的材料，基本上都已经全部准备齐全了。虽然才过去仅仅一日，但便宜爹已经派人催促很多遍了，他是生怕秦羽不给他干活。关键是造纸本来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秦羽却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虽然他信任秦羽，但心中还是不免一阵担忧。打发走了前来催促的户部小吏。秦羽开始看邓宝找来的材料。其实材料很简单就是些树皮、芦苇和破麻等等。萧南站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姐夫，咱们从哪里开始？” 研究出简易造纸术，这可是名垂青史，流芳千古的大好事，萧南自然不会错过。沈冰岚站在一旁，柳眉微挑，静静看着，没有言语。秦羽干出来的令人震惊的事太多了，所以她有些见怪不怪。秦羽淡淡道：“其实造纸很简单，你先将这些树皮、芦苇和破麻头全都给嚼碎了，我有大用的。” 萧南一脸懵逼的望着秦羽，“嚼.....嚼碎了......” 秦羽笑了笑，“我说错了，是凿碎了。” 萧南挺了挺胸膛，信心满满，“姐夫，这些活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其实只要知道了造纸的原理，这东西就不是很难了。造纸的原材料用哪些都无所谓，因为需要的是树皮、芦苇等里面的纤维素。纤维素是造纸的主要材料。但纤维素之间又有木质素相互连接，所以要取纤维素，先除木质素。萧南在一旁将造纸原材料全都碾碎。秦羽和沈冰岚两人在一旁准备石灰水。沈冰岚柳眉微皱，面噙疑惑，她感觉秦羽明明也是第一次做，但每一步他却搞的十分娴熟与精确，从来都不会出错。秦羽没有注意沈冰岚的表情，将捣碎了的碎屑放入石灰水中进行浸泡。这一步有两个作用，其一是分解过滤杂质，其二就是为了对碎屑进行除色。当过滤与除色完成之后。那就来到了最为关键的一步，除木质素。方法也很简单，高温熬煮，将里面的木质素彻底除去。然后就就是舂捣，以此增强纸张的牢固程度，接着就是继续洗涤，祛除杂质，增强洁白度，再然后就是打槽，为了就使木桶面上的纸张纤维更加均匀。正常来说，人家用的是纸槽。但秦羽这条件有限，用的就木桶，但无伤大雅，毕竟他这只是实验罢了。当这几步完成之后。秦羽他们面前木桶里面装的，就是均匀的纸浆了。紧接着。就是最关键的一步了，将纸浆变为纸张，也就是抄纸。随后在秦羽的带领下，他们用抄纸模框，将木桶里面已经被打的匀实的纸浆抄起，随后将带有纸张的抄纸模框，放在几个火炉围起来的地方进行烘干和晾晒。虽然此时抄纸模框上面的纸张还是湿漉漉的纸浆。但纸张的模样，已是初具雏形。任凭谁都能一眼看出来，只要晾晒完毕，这就是一张完完整整，洁白有光泽的纸张。望着抄纸模框上的纸张。萧南眼睛都快镶进去了，脸上满是激动与难以置信，“姐夫，这......这就成了？” 他实在无法相信，纸张就被他们用破树皮，这么简简单单的造出来了。沈冰岚的美眸中，亦是闪动着惊叹。她感觉自己都已经被秦羽的一桩桩一件件的奇闻轶事，搞的麻木了。但当沈冰岚亲眼看见，那些烂树皮和烂麻头在自己面前变为洁白的纸张后，还是免不了一阵震惊。秦羽造纸选用材料之简单令人震惊。秦羽造纸技术之简单，更是令人惊为天人。在萧南和沈冰岚看来，根本就没有什么难的地方，就是几个细节的问题。不过他们也明白，就是这几个细节，便足以决定，这造纸术的成功与否。萧南不由的为秦羽伸出大拇指，“姐夫，你是真的强，就这么轻轻松松就将纸张给造出来了，那今后我们大魏还用个屁的竹简了？全都改成纸张书册！” 虽然萧南并不喜欢读书，但他对于造纸术的肯定，还是有的。秦羽淡然一笑，“那我就不管了，忙碌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也该小小的奖励我们一下了吧？” 萧南笑着点头附和，“姐夫说的对，那我们就去偏殿吧。” 话落。秦羽和萧南两人抬脚向殿外走了出去。沈冰岚看着，感觉到了一阵无语，她感觉在秦羽心中，好像这绝无仅有，无可替代的造纸术，还没有一首曲重要。她无奈摇头，只得跟了上去。沈冰岚如今也释然，或许若不是秦羽这样的性格，还不会有这样的成就呢。 ....... 翌日。晌午。东宫，偏殿。自从纸张晾晒完毕后。秦羽和萧南两人，又过上了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日子。相比于在户部当苦力，他们如今的日子真是不要太逍遥自在了些。殿内声乐奏响，余音绕梁。一众美姬摇曳着白皙纤细的腰肢。秦羽和萧南两人看的正尽兴。秦文耀和魏皇两人，火急火燎的从殿外冲了进来。一众美姬吓的急忙停下脚步，退了下去。萧南更是下意识站了起来，瑟瑟发抖。秦羽却是喝着葡萄酒，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摸样。秦文耀看着秦羽，眼眸一沉，“羽儿，纸张造的怎么样了？” 他在户部忙的火急火燎，火烧眉毛。秦羽却在这莺歌燕舞，纸醉金迷，好不快活。不过秦文耀的语调不算太高，言辞也不是很犀利。因为他知道，秦羽说能干，那就一定能干出来，他只是看不惯秦羽这副懒散的摸样。魏皇笑呵呵道：“文耀你别急，羽儿说能造出来，那就一定能造出来，估计是干活累了，在这放松呢。” 秦文耀：“？？？” 他一脸懵逼的望着魏皇。方才他和魏皇是一起来的，魏皇脸上怒意更浓，还说要将萧南吊起来打。秦文耀心道：这......，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