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墨的动作一顿。 笔尖在墨中停了片刻。 鹤生有些怔神。 她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的坦率直接。 说实在,这让她不由自主感到……像被迷惑。 而这种被迷惑的感觉让她整个胸口都跟着发酸、发胀。 她抿了抿唇,将笔安回笔山,“我想她已经死了。” “什么?” “已经死了” 文卿急切起身,“没有!我见过她,我知道她没有死!” “他确实已经死了,嫂嫂,她是你亲眼看着咽气的,你难道忘了么?” “……什么?”文卿登时骇然瞠目,一切的游刃有余皆作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难以置信的伤心与愤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 “到现在你还以为我爱的是荣卿?”她身形微晃,“你怎么能……那我因你咳的那些花瓣又算什么?” “我的意思是,”鹤生语气继续放缓,“你有没有想过一开始你对我产生好感就是因为我跟荣卿长得一样。” “你没能从荣卿那里获得的爱,因为我的出现,所以你将属于他的爱给了我,加上后来她死了,所以你才会、” “啪”的一巴掌,她的眼睛也跟着泛红了、变湿了。 0117 第一百十七回 所谓爱慕 文卿冲动地吻了她。 在明知她可能记忆缺失的情况下,捧着她的脸颊,仰着面,在狭小的房间里,张唇贴上她炽热的呼吸。 血液涌上大脑,她本能地贴近她,伸出舌尖,舔舐她,吻她,直到被阻止了动作——一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体分离。 鹤生颔首与她分开,依旧用那种物是人非的眼神看着她。 文卿感到莫大的委屈,感觉心脏被拧作了一团,被酸水浸泡。但是她同时听见那人的心跳声在胸腔里面像击鼓一样咚咚作响。 “你还记得些什么?”文卿抓着她的袖袍,带着哭腔质问她,“你究竟还记得些什么,才会让你说出这种话?明明不知那样的,你明明就知道……你还气我么?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对不对……” 可即便她的心跳已经如此混乱,她依旧微微喘着气,仿佛一个正经的出家人似的克制道:“姑娘请自重。” 文卿一怔,只觉万分讽刺。 事到如今,当初偏来招惹她的人,竟也说出这种虚伪的话。 “……”她怔忡放开她,侧过身去擦拭眼泪,落魄地呢喃:“对不起……” 匆匆离开廊坊,回到家,文卿又是一夜未眠。 翌日起来,更是魂不守舍的,一早来到铺子,便忙着扫地擦桌,清点货物。 可是这些活儿,伙计分明都做了。舒宜问她缘故,她也只说没事,转又去点账。 “账你昨天就清完了。” “哦,张师傅是不是说今天会将烧好的瓷罐送来给我们?” “现在还早,估计下午才会送来。”舒宜拉住她的手,摩挲着她发软发凉的手指,“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真的。”文卿笑道。 舒宜看着她,满心忧虑,却也不好再问,她知道这人绝不会对她吐露心声。 从小到大,要说朋友,她们关系更像死对头。虽说从头到尾都是舒宜单方面与她作对,从模样打扮,到家世,再到后来与她攀比着要嫁一户更好的人家。而这些作对,最后也统统都是她赢了。就连婚姻也是,毕竟她是堂堂正正和离的,从不是一个罪妇。 而她依旧感到不甘。 她不知道这种不甘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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