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 那天是一个吓人的暴雨天,鹤生在屋子里与公主交谈,门半掩着,文卿挺着肚子来到门口,正想敲门,却听见里面隐隐约约地说:“过了六个月,再想小产可就危险了。” “我知道,也就是这两天的功夫,很快我就会拿掉她肚子里的孽种。” 意欲叩门的手缓缓落下,像被浇了盆冷水,文卿的身子木了半边,雷雨交加的轰鸣巨响在她耳边炸开,片刻,她退了两步,仓皇失措地往回走。 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突然,在厅堂外湿润的台阶上脚底一滑—— 0108 第一百八回 所谓坦诚 对鹤生而言,坦诚就像川草乌,或者砒霜,即是毒也是药。 她小心翼翼地把握分寸,但是疼痛缓减的舒服的感觉却不断诱惑着她,让她上瘾,让她以为能够再迈出一步,即便她知道,再多走一步,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这雨下的,看来我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这场暴雨极喧嚣,大雨拍子砸得又快又密,隔着门扇,犹如轰鸣一般,鹤生的思绪在潮湿的空气中挣扎了片刻,适才缓缓抽离,“公主今日屈尊莅临寒舍又是为何?” “都说是聊天了。顺便问问我拜托你的事情如何。” “你以为我是神仙么?你想我就能搓出来。” 公主讪讪,“我一直觉得你们道士玄而又玄,跟神仙差不多的。” 鹤生默然。 坦白……是要坦白的。 无论如何总要坦白的。 但是,这个时机…… 怎样才算一个对的时机? “话说,你还没跟她说吧,”公主见她久久出神,手指托着下巴,慢条斯理地微笑,“那件事。” “嗯,没说……” “过了六个月,再想小产可就危险了。” “我知道。”鹤生望着窗上的雨影,抓着杖端动了动略微有些发麻的腿,“也就是这两天的功夫,很快我就会拿掉她肚子里的孽种。” 公主失笑,“孽种?你这是在骂你自己么?” 鹤生一怔,抬头看她。 她下意识想问为何知道,但转念想来,她这等的身份,若想查她,太简单了。唯一让她意外的是,她以为按自己对她的了解,她不是这种多事的人。 她大可以在当初认识那时,仔仔细细调查她一番,再与她深交,如此想来,调查她的另有其人。 公主扬着游刃有余的笑容,继续说:“你不打算告诉她。” 并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鹤生不知如何回答,或者说不愿回答。 出于对坦白的恐惧,对未知的、可能撕裂伤口的行为的恐惧,她确实不打算告诉她。即便这件事她理直气壮,但是她又怕那人就算知道真相,也执意想要试一试。 会么?很有可能,那样的话,她就只能像之前一样再次逼她喝下去。 说实话,对于逼她小产这件事,让此时的她有一种直面深渊、直面自己丑恶嘴脸的深深的恐惧。就像攀在悬崖边往下看一样,整个灵魂都在摇摇欲坠。 她比谁都清楚她们之间的脆弱之处,也自认从来不是一个坦白的人,更不想冒险。因此,她情愿这件事就这样情悄无声息地过去。 再此之前,她一直是这么想的,但是因为文卿的那番话,让她开始思考“坦诚”这件事。 她想,或许她应该…… 至少应该…再试一试。 “不好了!不好了!”门外传来兰芝夹着雨声的呼喊打断了她的思绪。 破门而入,兰芝神色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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